小说《女帅难求:纨绔王爷追妻忙》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女帅难求:纨绔王爷追妻忙 作者:顾墨回香 类型: 简介:北月,夏国小将军,肤白、貌美、大长腿;西凉皇太女要娶他为夫,北狄太子要立他为男妃。人迹罕至的竹林深处,北月指着自己的大肚子,问某王,他这是得了什么怪病?某王含情脉脉地摸着他的肚皮,笑道,兄弟你莫慌,你这病虽怪,但兄弟我有药。我保证待瓜熟蒂落之时,你的病自然痊愈。 当将军肚变成小奶娃,某王抱着粉嫩的小团子乐不可支,兄弟要不你再病一次吧!北...

小说:女帅难求:纨绔王爷追妻忙 作者:顾墨回香 类型: 简介:北月,夏国小将军,肤白、貌美、大长腿;西凉皇太女要娶他为夫,北狄太子要立他为男妃。人迹罕至的竹林深处,北月指着自己的大肚子,问某王,他这是得了什么怪病?某王含情脉脉地摸着他的肚皮,笑道,兄弟你莫慌,你这病虽怪,但兄弟我有药。我保证待瓜熟蒂落之时,你的病自然痊愈。 当将军肚变成小奶娃,某王抱着粉嫩的小团子乐不可支,兄弟要不你再病一次吧!北月大怒,你还当老子不知道自己是女的吗?李贺,你死定了! 女帅难求:纨绔王爷追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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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河阳役的兵卒都是我爹?醉春楼的姑娘都是我娘?诬陷,赤裸裸的诬陷嘛!”

一身兵卒打扮的少年,站在晒药草的架子旁,脸颊涨红,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抻着脖子嚷嚷。

“这一定是有人嫉妒我即将拥有您这么一位温柔娴淑、美丽善良的娘亲,造谣生事,以此破坏咱们母子的感情!”

少年眸光一转,毫不害臊地改拍马屁,言辞恳切。

若是忽略掉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倒极易俘获旁人的信任。

架子另一侧,忙着晒药的医女,被他一口一个‘娘’,喊得红了脸,扭过头,不想理他。

他微微探过头,瞧见医女脸上的红意,心里有了底,眨了眨生涩的眼皮,硬是挤出几滴泪来,凄凄惨惨地哭诉道。

“若依姐姐,我一出生就遭父母丢弃,幸亏遇到爹爹们,才从野狗嘴下捡回一条命。当时爹爹们就在河阳服役,找不到合适的人家抚养我,只好把我带回来。

我,北月,就这么着从小在河阳役里长大。爹确实是比平常人多了一点,不过也只有三个。怎得,就被传成满河阳役的兵卒都是我爹了呢?

我那三个爹到现在都是光棍一条条,媳妇都没娶一个,我哪里来的娘嘛?

要不,您可怜可怜我,做我大娘亲?”

若是不知他底细的人,恐怕就要被他如此精湛的‘唱念做打’给蒙骗过去。

医女韩若依来河阳役已经两年,深知这小子的本性,忍不住啐他一口。

“呸!谁要做你娘?我今年才二十五岁,可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

“还有,臭小子,我警告你,我还未出阁,你不要整天追着我喊娘,红口白牙污我清白!”

韩若依皮肤白皙,柳眉杏眼,樱桃小口,长得很秀气;要不他大爹也不至于对她一见倾心,甚至发展到了非她不娶的地步。

北月也不恼,柔柔软软地笑着,乖巧温顺如同稚子。

“若依姐姐,你真的不想做我娘吗?

我大爹正值壮年,仪表堂堂,性情耿直纯良,今年也不过三十二岁,前些时候荣升赤泉总教头、中垒校尉,可谓是前途无量,又有我这么一个乖巧懂事的大儿子。

您嫁给他,指定能享福到老。

再者,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两年前,我大爹从马贼手里将您救出来,又给您在河阳役谋了这份医女的差事。您当真对我大爹,一点意思也没有吗?”

北月自卖自夸地说到这儿,骤然止住话头儿,用一双纯洁无辜的大眼睛,目光灼灼地望着韩若依,只见她的脸皮由粉变红再到紫。

北月心中暗笑,这八字终于有了一撇,遂又加上一把火。

“当然,我们也不是恃恩图报的人家,若是您当真对我大爹无意,我就让我大爹死了对您的心思。唉,要真是那样的话,我只好去求王媒婆,请她帮我大爹另寻一门亲事.......”

韩若依闻言,心下一急,忙从架子上取出一大一小两双布鞋,娇羞地递给北月。

北月故作茫然,摆手不肯接。

“这鞋子,您是想托我帮忙卖掉吗?行是行,可两双鞋太少,不值得赶一趟市集,您得再多纳几双。”

韩若依恼羞成怒,啪一下,将鞋子摔进北月手里。

“一双给你大爹爹,一双给你。瞧你脚上的鞋都‘张嘴’了。你三个爹如今好歹都是校尉,你穿得如此寒酸,平白丢了他们的脸面。”

好了,八字那一捺也有了。

北月笑嘻嘻将鞋子揣在怀里,“嗯,等我回去洗洗脚,就换上娘给做的新鞋。”

见韩若依又要恼,忙道,“娘亲且放心,我立刻回家让大爹去捉雁,明儿就请王媒婆上门来提亲。”

饶是在河阳役历练了两年,脸皮较之过去厚了不少,韩若依终究还是一个没出阁的女儿家,被北月这没脸没皮的话骚得不行,连推带搡地将北月轰出门去。

北月探明了韩若依的心意,不再纠缠,对着紧闭的柴门拱手一礼,转身向赤泉营地小跑过去。

在夏国,无人不知镇北军,无人不知镇北军先锋营的凶狠,却很少有人知道赤泉。如果说镇北军先锋营是一匹恶狼,那么,藏于河阳役里的赤泉,便是这匹恶狼口中最锋利的狼牙。

而他的三位爹爹,如今,都是赤泉里的校尉教头。

仗着爹爹们的威风,无官无职甚至不在军籍的北月,在赤泉军中几乎可以横着走,人人见到他都要敬称一声“月亮小哥”。

北月一路收获了无数声“月亮小哥”,他浅笑盈盈一一拱手回礼。

刚到爹爹们营帐外的壁垒处,就瞧见,一个青衣常服的男子,神采奕奕地撩帘出来。

那男子浓眉大眼,身材魁梧,干净的常服散发着皂角的香味,麦色的下巴滑溜溜的,再也不见平日野草杂生的胡须。

北月见他这副模样,顿时明白他要去哪里,立刻冷下脸来,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二爹,您这是要去哪儿呀?”

赤泉三教头之一,胡骑校尉,纪墨生,闻声向北月看来,随即露出一抹与他英武形象严重不符的羞涩,“臭小子,明知故问!”

北月冷笑两声,走上前去,猛然出手,快、准、狠地将纪墨生腰间的荷包抢了过来,然后恨其不争地数落开来,“二爹,你知不知道,你这隔三差五老往醉春楼跑,已经严重影响到大爹和三爹议亲了!”

纪墨生不悦道,“小月亮你也太偏心了,合着你大爹和三爹议亲重要,你二爹的亲事就不重要了?”

北月只觉得无比心累,苦口劝道,“二爹,您若是想早些将二娘亲从醉春楼里赎出来,也请少去几趟。你多去一趟,二娘亲就晚一个月跳出火坑。”

二娘亲是二爹入伍前,老家人给他定的娃娃亲。两人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可惜,天意弄人,二娘家中突遭大难,二娘亲就被她那狠心的爹娘卖入青楼。

而那时,不过是一个小兵卒子的二爹,得了信,请了假,星夜兼程赶回老家,却只落个人走屋空。

后来,二爹老家遭了土匪,全村一百口子人没剩下一个活口。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二爹在醉春楼里遇到了二娘亲;苦命人见命苦人,登时旧情复燃,二爹信誓旦旦向二娘亲保证一定会救她出火坑。

这诺,二爹许得壮怀激烈;但履行诺言的责任,却落在了他头上。若全指望这不着调的二爹,二娘亲就是等到牙齿都掉光了,也等不到二爹去赎她。

纪墨生讪讪地摸了下鼻子,“旁的日子也就算了,可今日是你二娘亲的生辰,我无论如何都该去见见她,对吧?”

北月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这月初五、上个月十六、大上个月初一,你都说是二娘亲的生辰,怎得,二娘亲这么厉害,她娘每个月都得生她一次呗?”

“可能是我记错了,男人嘛,记不太清楚这些事情。”纪墨生打着哈哈。

北月懒得与二爹纠缠,将荷包收好,向他挥挥手,“你爱去就去吧,只要你能进得了醉春楼的门。”

“这不成啊,月亮,你二爹好歹是胡骑校尉,正经的官身,不带银子逛青楼,着实跌份了些!”

北月被气笑了,“你还真想过,去白嫖?二娘亲好歹曾是醉春楼的头牌,你不要脸面,二娘亲还要呢!”

纪墨生弱弱地向北月伸出手,嬉笑道,“月亮,二爹的好月亮,给点银子花花嘛!”

啪!

纪墨生被人从后面敲了一下脑袋,回头就瞧见他的好兄弟,北月的三爹,赤泉三教头之二,虎贲校尉,蒋离兮,向他们家月亮谄媚地咧嘴一笑。

然后,回首就怒瞪他,训斥道,“老纪,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又惹咱家月亮生气。瞧月亮被你气得,都不长个了!”

北月头疼地看着这对老兄弟默契地演戏,真的不想看,也没眼看,转身,就要往军帐里钻。却被三爹揪着后衣领子,拎了出来。

三爹蒋离兮与二爹纪墨生的粗犷不同,剑眉星目,是典型的白面小生,怎么晒也晒不黑,是军营中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三爹搓了搓手,有些难为情,可还是向他开了一口,“月亮,三爹的亲事,你给议得怎么样了?”

北月沮丧地垂下头,如果地上有条缝,他真想钻进去,可这该死的地面被人踩踏地光滑如冰,一丝缝儿都没有。

该面对的,总还是要面对。

“二爹,咱换一个姑娘成不?我瞧着葛家庄的大妮就不错,胸大、屁股大,一看就好生养。”

三爹讨好的笑容僵在脸上,“月亮,你和三爹说实话,是不是那姑娘有什么问题?配不上我?”

一个月前,三爹前去邺城公干,在街上纵身飞起,接住一位被惊马颠下马背的紫衣姑娘,刹那间,衣带飘飘,四目对视,这万年的老铁树,竟然擦出了爱的火花。

“三爹,人家姑娘一点问题都没有。人家是武安侯的嫡女、平原郡主,别说您这小小的虎贲校尉,就是皇帝,人家也嫁得。”

北月现在直想撞墙,旁人做儿子,他也做‘儿子’。只听闻,旁人家是老子给儿子娶亲;而他家,反过来了,他这个做‘儿子’的,得辛辛苦苦给自己老子议亲,还是三个。

真是没天理啊!

纪墨生幸灾乐祸地拍了拍蒋离兮的肩膀,火上浇油地劝道。

“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一会儿,我就去找你二嫂,让她给你介绍一个漂亮姑娘!保准,比你那个紫衣仙女漂亮一万倍.......”

眼见三爹蒋离兮目眦欲裂,似要发怒。

北月忙上前,捂住二爹纪墨生喋喋不休的嘴,连拖带拽地将他拉回营帐,让三爹一个人在外面冷静冷静。

将二爹纪墨生按在座椅上,北月插着腰,嘴唇张了张,对上二爹那双不知发生了什么的眸子,顿时泄气地叹了一声。

算了,指望二爹能懂事些,还不如自杀来得快。

一直端坐在书案后,处理日常军务文书的大爹,赤泉总教头、中垒校尉、封陵,抬眼瞧了瞧一坐一立对峙的他们,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书。

若不是北月发现,大爹手中的文书许久没翻动一页,就差点被腹黑的大爹给蒙过去了。

他就说嘛,动了春心的大爹,怎么可能坐得这么安稳。

北月走近大爹,将那一大一小两双布鞋放在书案上,在大爹身旁耳语了一番;大爹严肃的脸上,立时,泛起一丝喜色,但很快就被隐去。

大爹站起身,慈爱地揉了揉他的头,整理了一下军服,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我出去一下,晚饭,你们不用等我!”

然后,迈着轻盈的步伐,撩帐离去。

二爹纪墨生好奇地看着晃动的帐帘,问他,“你大爹怎么了?”

问完就反应过来,从座椅上跳起来,一步跃到他身边,抱住他的手臂,摇晃着撒娇道。

“月亮啊,二爹也是爹,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你大爹喜事将近,你二娘亲还在青楼里受苦受难,你作为咱家的顶梁柱,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呀!”

说完,还特别不要脸地鞠了一把辛酸泪。

正在北月开口欲言时,一阵疾风刮过,三爹蒋离兮掀帘进来,目色坚定对他说。

“月亮,三爹想明白了。一会儿,三爹就将私房钱全部拿给你。明日,你备上一份厚礼,替三爹去武安侯府走一趟吧!

我蒋离兮,铮铮热血儿郎,爱便是爱了。纵然明知可能会被拒绝、被伤害,也要勇敢地说出来。”

蒋离兮几乎被这么一番说白,自我感动到热泪盈眶。

却听北月磨牙嚯嚯地咆哮,“蒋离兮,你要死呀,竟然敢背着老娘藏私房钱!”

老娘?

这个词,可是他们家北月从乖巧温良的大儿子变身成母老虎的前兆。

蒋离兮与纪墨生几乎同时出手,堵住了北月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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