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厉主》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厉主 作者:兮语人生 简介:时逢大夏盛安年间,北主乃蛮来犯,天都大帝以方北青族玄敬公率军迎战,奈何大帝已至暮年,耳目皆昏,诸地公侯各有异心,谗言风吹,玄敬公受陷于莫须有,危机来临,玄敬公以死明志,青族残余保嫡子刘璟逃入大漠。 面对家族的覆灭,刘璟不惧血恨加身,一改荣华尊派,摒弃仁德义礼,苟且求生做磐石,隐忍独行如饿狼,狂恶怒狠化烈蛟,多年荆棘行路,终起方北青族大旗,再现辉煌基业! 《厉主》免...

小说:厉主 作者:兮语人生 简介:时逢大夏盛安年间,北主乃蛮来犯,天都大帝以方北青族玄敬公率军迎战,奈何大帝已至暮年,耳目皆昏,诸地公侯各有异心,谗言风吹,玄敬公受陷于莫须有,危机来临,玄敬公以死明志,青族残余保嫡子刘璟逃入大漠。 面对家族的覆灭,刘璟不惧血恨加身,一改荣华尊派,摒弃仁德义礼,苟且求生做磐石,隐忍独行如饿狼,狂恶怒狠化烈蛟,多年荆棘行路,终起方北青族大旗,再现辉煌基业! 厉主

《厉主》免费阅读

盛安十八年夏,天都大帝以方北青族玄敬公刘瑞为帅,携王剑,掌王旗,率五万长青军出封国方北,渡河越界千里,直击大夏世代仇敌北主乃蛮王太阳汗,以正大夏天威。

七月仲夏,耀阳当空,其热之烈,可灼透衣甲。

斡南河南岸丛林中,长青军以六旗先锋营沿河驻防,东西望之,足可绵延二十里。

午时三刻,一队百人黄甲精骑现于南道,行至长青军中军大营南三里处,左右哨骑暗出丛林,合围来击,眨眼不过,哨军精骑四散列阵,金戈出刃顶杀来者。

“此乃玄敬公长青军中军大营所在,擅闯者…死!”

玄敬公帐下六大先锋官之一,青族乞颜部勇将,千夫长納古虎声出如雷,威吓满满。

但朝有俗规,黄甲立尊,当为上君之列,因此这黄甲精骑的掌旗旗令长非但无畏长青军千夫长的威斥,反倒傲声回顶。

“大胆匹夫…某为天都大帝御前七旗旗令长之一林耀是也!”

听到这腔,納古虎神情明显暗变三分:‘天都怎地派人来了?’

不等納古虎猜出情况,那旗令长林耀已经再度斥声:“天都大帝有令速传,立刻让玄敬公来迎!”

面对气势满满、毫无礼态的林耀,几经沙场战阵的納古虎心中燥火乱窜,眼瞅着他就要火出于腹,挑发事端,身后大营方向又冲来数骑,直接呼声拦了納古虎的狂躁。

“納古虎,玄敬公有令,命你去巡哨沿河诸营,此处由某接掌!”

听声回首,納古虎看清来人,乃是同为玄敬公帐下六大先锋将官之一、泰赤部勇将、千夫长安以山。

相较于納古虎的急躁性情,安以山明显沉稳太多,且他突兀赶来,想必是玄敬公已经接到天都来旨的消息,特意安排所为。

顷刻不过,安以山驻马納古虎身前,抱拳礼言:“林大人,玄敬公率队渡河亲自北巡,暂不军中,因此由下官代请大人入营歇息!”

面对安以山的礼态,林耀嘴角上扬,继而扯缰驱马上前,在错身的瞬间,林耀故作沉声威出:“此令乃大帝亲旨,尔等最好快些,否则当误了大事,有你们好看!”

“林大人勿忧,在下已经命飞骑去寻了!”

安以山笑声解释,林耀这才速行往营地奔去。

待黄甲精骑列队离开后,納古虎朝着林耀的背影狠狠唾了一口。

“这些个狗东西当真该死,吾等随玄敬公在此拼命,以扬大夏天威,他们倒好,竟然在吾等面前耀武扬威,如此做派,简直该…”

不等納古虎的暴躁话落地,安以山已经转骑抽鞭打来,让后他冷目瞪视:“你这混脑子东西还不快快住口!”

一声威呵如狂风压身,直接止住納古虎的浑言。

但瞧安以山缓了口气,继续狠言:“納古虎,若非玄敬公提早知晓天都来旨,着我接请,怕是你这头躁虎又要惹祸,介时上罪下罚,你就是有一百颗糙头也不够顶罪!!”

面对安以山的斥声,納古虎一张黑脸憋闷发紫,硬是没有再说一句话。

瞧此,安以山不再多言废话,直接转骑离开,空留納古虎独自吞着燥火。

当携带圣意的林耀进入玄敬公的大帐时,玄敬公正在斡难河北岸游巡。

远远看去,斡难河北岸荒野苍茫,纵然万里无云,视线通透,却也看不到一骑乃蛮兵踪影,更为甚者,先前依托斡难河与长青军对峙的乃蛮帐列驻军也随风消散,不见踪迹,如此情况让玄敬公面沉不定。

或许是战局拖沓使然,那鹰纹甲胄着身的玄敬公驻马沉思,纵然他没有丝毫的动作,可那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足以让身旁的众骑息声静候。

约莫片刻功夫,东面野坡传来阵阵骑鸣,瞬间,玄敬公身后的主儿部从奴、鹰骑统领木黎立刻瞪目左右,下一秒直属玄敬公的鹰骑们四散冲马,让后以强弩长枪列阵迎战可能的敌袭。

但是须臾之后,远处的骑鸣露出本尊,乃是自家哨军,于是木黎才算缓出阵口,放其入内。

“玄敬公,在下沿河向北放鹰三十里,并未发现乃蛮踪迹!”

哨军骑队什长呼声请传。

面对这般结果,玄敬公皱了皱眉,让后转身看向自己的幕府参将——水镜先生李秋然。

这李秋然身着青衫束服,相较于杀伐之气重如山石的玄敬公而言,他明显有些弱不禁风,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是玄敬公幕府内极为重要的人物。

此刻被玄敬公直视看来,纵然主子没有一言脱口,可李秋然还是心中明了如斯,也就稍稍缓息,李秋然道:“主子,眼下乃蛮退兵避战,必有后击之略,某估测两谋,一谋为观阵拖战,苦熬长青军的兵锋士气,二谋嘛…”

话半顿语,玄敬公眉宇微变,精光直射:“二谋为何?”

“当与天都来旨有关!”

一言浑语如沉潭翻浪,看似不清不楚,实则内有乾坤,让人不安。

随后玄敬公心潮涌动数息,未再出言,而李秋然自知现状显有不妙,于是他试探的说出心想:“主子,现在乃蛮军行踪飘忽不定,大有空耗长青军兵锋斗志的迹象,以其短迎吾等之长,当属兵法上略,因此在下请谏,倒不如趁着天都来旨之际派将出击,空战百里,逼追乃蛮,迫其接战,若成,则一改战局,反之也能立威上意面前,保本不失!”

“敌无影,何来逼追?贸然动身,岂不是空耍笑风否?”

玄敬公冷威脱口,左右鹰骑皆是一怔,唯有李秋然弱力而不弱势。

“空耍笑风事小,以行迹展露心志尊上之意为大行也,否则风传上耳,万一有变,主子身居千里之外,又怎能应对那些风言宵小者?”

听到这话,玄敬公的神色如秋风暮时扫落叶,飘忽不定,恰好南岸大营方向传来骑鸣,细眼观之,乃是先锋营安以山麾下的传令旗官,于是玄敬公止住心事,立身候等。

——

作者有话说:

老作者重新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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