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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回到大祁打江山 小说:军事历史 作者:刘大山 角色:刘大山张不谦 简介:催眠失误穿越到古代!不料却穿到大祁第一奸臣之家,附身在聋哑十六年的白痴少年身上!究竟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管不了这么多,他只想娇妻美眷,儿孙绕膝,舒舒服服地做一个蒙混度日的富二代,却不曾想家道中落,稀里糊涂的做上了钦差大人…… 书评专区 红叛军:比超级教练好太多,不知道为什么那本比较火 姑娘你不对劲啊:作者原话【我只是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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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回到大祁打江山 小说:军事历史 作者:刘大山 角色:刘大山张不谦 简介:催眠失误穿越到古代!不料却穿到大祁第一奸臣之家,附身在聋哑十六年的白痴少年身上!究竟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管不了这么多,他只想娇妻美眷,儿孙绕膝,舒舒服服地做一个蒙混度日的富二代,却不曾想家道中落,稀里糊涂的做上了钦差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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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祁打江山》免费试读免费阅读

第3章:文斗


人非草木,有的记忆注定是忘不了的。就好像张无伤体内的那个灵魂一样,是最好的例子。他虽然穿越来到大祁,附到了张无伤身上,可他仍然能够保持前生的记忆。不过前世的记忆对张无伤来说是不美好的。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永远的遗忘掉。

张无伤来到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一切都太突然了。要非说有点什么感觉的话,那就是他的肚子。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是怎么穿越过来的,就是自己刚刚在对一个叫做邱宁宇的人做心理辅导,需要对他进行回导式催眠,可没想到竟然把自己催到了这个世纪。

奇妙的是,上辈子,他叫张有伤。穿越到大祁之后,名字奇妙的变成了张无伤。

这还不算最奇葩的,闲暇之余,张无伤喜欢看武侠电视剧,看武侠小说,他做梦都想有一天能够成为像杨过,乔峰那样的大英雄。在别人看来,他脑子可能有问题。其实不然。

张无伤摸了摸肚子,懊恼的很。心想自己附身的这厮几天没吃饭了?现在。他恨不得来个满汉全席。他有把握自己可以吃三只鸡。

张无伤捂着肚子,下了床。准备出去找点什么东西吃。刚一打开门,便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堆笑的说道:“少爷,您可算是出来了。您要是再不出来,老爷就要把我给解雇了。”

从心理学角度来说,张无伤看出来了这刘大山对自己不满很长时间了,看来自己得想办法驯服这厮,张无伤在心里面暗暗下定决心。

那胖子刘大山便是张不谦给张无伤找的专属家丁,从小便奉命照顾张无伤,已有17载。

张无伤见那胖子喊自己少爷,心想自己可能是哪个员外家的儿子,或者是什么官员家的独生子。自己老爹最多不可能超过从四品官。不过这也足够了。想来自己前生受尽苦难,这辈子也能做个官二代,吃喝嫖赌,何不快哉?

张无伤瞟了刘大山一眼,见那厮一脸殷勤,想来对自己应该是唯命是从,不敢有什么得罪自己的。张无伤咳咳道:“解雇了又如何?”

刘大山见少爷竟然能够正常回复自己说的话,心里也是一惊,诧异道:“少爷,您没事了?您之前不是痴呆了17年吗?”

张无伤刚想回道我能有什么事,可仔细一想,这家丁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自己之前应该是一个傻子。看来自己还是没有完全进入角色,需要一段时间适应。张无伤不耐烦道:“我能有什么事?去给我买点外卖。饿死本少爷了。”

刘大山一听“外卖”这个新词,百思不得其解。在刘大山看来,这位少爷的傻子病还没好。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什么,只好皱着眉头问道:“少爷,外卖是什么?”

张无伤一想刘大山听不懂自己说什么也是情有可原,只好一脸无奈道:“备马,本少爷要去吃大餐!”

刘大山道:“不行啊,少爷。老爷说过了,您每次出来都必须给他打招呼,不然万一丢了怎么办?”

张无伤强忍着内心的怒气,自己丫的快饿死了,怎么偏偏遇到个这个啰嗦的奴才。而且他竟然说自己会丢,这不摆明骂自己吗。也好,自己就先去拜访一下亲爹,看看亲爹究竟是谁,这对自己以后在外能惹多少事心里面也有个数。

张无伤发誓,如果自己见过亲爹后,刘大山还是啰里啰嗦的。一定要让这个狗奴才常常自己的厉害。

张无伤刚走几步便退了回来,冲刘大山喊道:“带路!”

刘大山屁颠屁颠的跑到张无伤前面,嘴里不知在嘟囔些什么。

单从外表来看,张无伤也没有想到自己家的院子竟然会如此之大,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到大堂。老远,张无伤便能看见一个古井无波的老人坐在正堂之上。

张无伤知道,那老人便是自己的新爹。

刘大山刚想进去通报,张无伤拦住了他。自己边走边略微弯曲身体,到了正堂后,冲那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高声郎道:“儿子张无伤拜见父亲大人,祝父亲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阳光透过窗户深深打在了张不谦身上,映衬出张不谦的成熟。

张不谦饱经风霜,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很深的皱纹,古井无波的眼神,即使看到再残酷的现实,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人世间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使他内心有所波动。

可饶是如此,在对于儿子突然变正常的事情上,张不谦也是大为一震,一段时间过后,张不谦方才意识过来,咽了口口水,说道:“无伤不必多礼,快快坐下!”

张不谦虽然脸上仍然是表情不变,但内心已然欢喜胜常。

这时,刘大山走了进来,向张不谦行礼后便说道:“老爷,少爷已连续两天滴水未进,恳请老爷准许我陪少爷去趟醉仙楼一趟。”

张不谦道:“这是肯定的,我儿恢复正常乃是大喜。大山,去,你去通知醉仙楼老板,今天就不用让他再接客了。我要包下醉仙楼,宴请王公大臣。今晚,为我儿庆喜!”

张无伤没想到自己的这位亲爹出手如此阔绰和这么大的面子,在回房间的路上,特意问了问刘大山:“大山,你说那些王公大臣会给我爹面子吗?”其实这句话的侧面意思是在问刘大山自己父亲何许人也,毕竟自己总不能摆明了问。

刘大山道:“少爷,这是当然的了。老爷乃是当朝殿阁大学士,官拜正一品。在朝中可谓是一呼百应。不要说王公大臣了,就算是皇上,他也得给老爷这个面子!”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连刘大山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底气十足。

张无伤暗暗琢磨道,之前在自己看来,自己的这位父亲撑死不会超过从四品,可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位新爹竟然如此的有权有势,作为他的独生子。张无伤感到自己无比受用。

看来上天对自己还真是不错,让自己这辈子可以做一个实实在在的官二代,纵向荣华富贵。在自己看来,殿阁大学士相当于现代的政,治局~常委,权利巨大。想到这儿,张无伤差点高兴地笑出声来。

张无伤拍了拍刘大山的后肩,笑道:“走,本少爷带你先去醉仙楼探探路。”

刘大山一脸迷茫道:“少爷,那我先去备马。”

“不用,我们直接地奔,刚好可以让我领略领略祁都的风景。”

“地奔?”刘大山一脸无辜的嘟囔道。

“就是走过去!”

祁都的生活可谓是国泰民安,风景也是壮丽秀美。一路上,张无伤不停的向刘大山询问时政问题,想要很好的活在新世界上,就必须掌握自己所在世界的基本信息,毕竟自己是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就加入到这个世界里面。

在刘大山的讲解下,张无伤得知现在是大祁景安二十三年,景安帝祁乐掌权。至于这醉仙楼,乃是大祁最大的酒楼。背后是皇上的亲哥哥永乐王注资。

二人有说有笑,很快便到了醉仙楼。

刚到门口,二人便被守门的守卫拦了下来,说道:“今天这整个酒楼都被我们的大学士张不谦张大人给包了,恕不接客!”

还没等张无伤说什么,他身旁的刘大山便抑制不住心里的怒气,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知道不知道我家少爷乃是当朝殿阁大学士的独子!.”

那两个守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道:“他算个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他的样子,就他穿的这寒掺样儿,还敢冒充大学士的独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无伤刚想掏出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便听到那护卫说了另外一个进入条件。

那护卫一脸阴笑道:“小子,我看你们两个要真想来醉仙楼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今个,小爷我就给透露出一个秘诀,你要是能够对上咱们醉仙楼的对子,那你想怎么进就怎么进。如何?”

张无伤心想看你们区区一个看门的,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他也陪笑道。好啊:“本少爷不才,自小就对对子别有研究,说说看,你们这醉仙楼的对子是什么?”

刘大山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这位少爷,心想少爷你可把我给害惨了。对于刘大山来说,张无伤整整痴呆了十七年,在这十七年,他除了睡觉就是睡觉,根本就没加他摸过四书五经。怎么可能对的上?看来这次丢人丢大发咯!

那护卫笑道:“你爱自称少爷就自称少爷吧,听好了,咱们这对子的第一句便是:“独秀尖尖,四面八方六角!请对下对。”

张无伤灵机一转,伸出两只手,一脸笑道:“两拳拱拱,五指二长三短。如何呀?”张无伤答应对对子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的人。

众人都对张无伤对的这个对子赞不绝口,虽然是笑声遮天,不过其中也有说对的工整自然的人。

那护卫顿时脸红耳赤,怒道:“大胆,咱们这对子乃是先帝所出的,含上下两对,岂由你在此乱对?”

张无伤一听,心中也是不高兴,道:“对子本是只消对的工整自然,于情于理即可,谁说一定要和原对一样呢?”众人见状也是打抱不平,道:“他对上了对子,理应就该让他进!”

护卫看了看周围的人,恼羞成怒,道:“好,这个不算。我这里还有一对,上对是‘人曾是僧人弗能成佛’”

张无伤听后大喜,这不就是宋朝时候苏小妹出的对子吗?自己高中背的滚瓜烂熟,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张无伤高声道:“女卑为婢女又可称奴!”

护卫听后大惊,张无伤竟然说的一字不差。不过张无伤就算全部说对,护卫也是不可能让进的,不然面子上面说不过去。护卫仰天笑道:“狗屁一通,你对的是什么?”

所有人都不知道,人群里面也有醉仙楼掌柜在观看全部过程,毕竟千百年来已经很少有人会选择对对子进酒楼了。

掌柜实在看不过去,便挤出人群,指着张无伤,冲着护卫道:“这位公子第一对对的奇妙有趣,第二对对的毫无差错。你为什么说他两对尽错?难不成是想坏了祖宗立下来的规矩?还是让旁人说我醉仙楼背信弃义?恩?”

掌柜怒目圆睁,看得出来掌柜是个好人。那护卫顿时解释道:“掌柜的,主要是他冒充张大学士独子,我怕他对大学士这场宴席不利啊!”

张无伤在一旁听的想笑,心想你这厮今天真是撞枪口上了。

那掌柜转向张无伤,道:“这位公子,我们护卫说的可是真的?”

张无伤看着那护卫笑道:“回掌柜的,护卫所言刚好说反,我就是我爹的儿子,而且我不可能搅了自己的宴席的。”

说罢,张无伤便掏出了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那掌柜看了看,道:“却是张公子无疑,还请张公子尽快进入酒楼,我等已经备好酒菜。”

周围围观的百姓见张无伤不仅能够对的上对联,而且还是堂堂大学士的独子,好一阵欢呼。其中就有人说道:“张公子不同于那些纨绔子弟,乃是有真学问之人,此人日后定前途无量!”

那护卫一听张无伤是真的大学士独子,顿时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道:“张公子,我们俩是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不识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要和我二人计较。”

张无伤懒洋洋道:“大山,你说怎么处理最合适?”

刘大山看着那护卫道:“公子,这种人刚才对您大言不惭,应该把他带回学士府狠狠暴揍一顿!”

张无伤道:“就找你说的办,掌柜的,还请您派人把这厮送到我府上。”其实这句话就是故意说给掌柜听的。

那掌柜听后,也是苦苦哀求道:“张公子,不知者不罪,还请你看在老朽这章薄面上面,放了他们二位,他们也是上有来下有小的。”

张无伤听后,不耐烦道:“随便你怎么处理!”张无伤这么说,其实是已经给了掌柜面子,毕竟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人家是真不知道自己身份。警察抓犯人还得亮警官证。

张无伤刚想进去,只见突然之间有一个身披斗篷,头戴蓑笠。面部全遮的男子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从二楼进到了醉仙楼里面。

刘大山嘴巴张得奇大,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说那时迟那时快,几乎是同时,醉仙楼所有的伙计都去寻找那个神秘人。毕竟今天是张大学士的大宴,倘若出了什么差错,恐怕醉仙楼的金字招牌就得往下掉几截儿了。

很快,这件事情惊动了京兆府,京兆府府尹派出了神捕上官锦前来调查此事。老远,张无伤便看见了马背上的上官锦。本来听刘大山介绍上官锦,还以为是个男的,没想到远近驰名的上官捕头竟然是一个如出水芙蓉般的黄花大闺女。这让张无伤忘记了饥饿,先行去搭讪。

“早就闻名上官捕头貌美如花,英姿飒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真可谓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刘大山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己这位少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位少爷为什么这么有文采。他绝对不可能知道,张无伤高中时候可是精通古诗词,唐诗宋词倒背如流的。如今随便拿出两句讨女孩子欢心可是没什么问题。

上官锦面无表情道:“油嘴滑舌,非奸即盗。没什么事情的话,不要影响我捉拿朝廷侵犯。一旦延误军机,我定让你好看。”

还没等张无伤说什么,上官锦便驱赶马儿,那红马哧绿一声,直接冲张无伤赶了过去。张无伤见状急忙躲开。

刘大山屁颠屁颠的跟着张无伤便走进了醉仙楼,他压根都不知道这位少爷究竟吃错了什么药,非得尾随上官锦过去看看。这要是传出去了,自己还得跟着少爷遭人耻笑。

但奴才终究是奴才,心里纵使百般不愿,表面也要鞍前马后,不能在主人面前有任何的脸色。

张无伤就这么默默地跟着上官锦走了进去,找了个角落坐了下去。这会儿大家伙都在忙抓犯人的事儿,压根就没人注意到自己。

很快,醉仙楼副掌柜便来到了一楼,一脸冷笑道:“哟,这是什么风把京兆府的人吹了过来,来我的地盘上抓人。不先征求下主人的意见,就擅自抓人,好像有失礼数啊!其实我倒不是多么介意,就是万一得罪了永乐爷,我怕......”

上官锦道:“白久建,你不用啰里啰嗦的,那人乃是圣上钦点的朝廷重犯。抓他是一码事,得罪永乐爷又是一码事。到时永乐爷怪罪下来,你只需将全部罪责推到我上官锦身上。”

原来醉仙楼副掌柜叫做白久建,那掌柜叫什么名字?

张无伤走过来,露出大白牙笑道;“上官姑娘,你抓贼我等定然是配合的,你说是吗,白掌柜?”

上官锦不屑的瞥了张无伤一眼道:“多嘴。”

就在二人唇舌争斗之际,张无伤和刘大山突然脚踝被人抓住,身体重心突然失衡,掉了下去。

......

周围一片漆黑,张无伤第一意识就是自己或者大山刚刚触动了什么机关,致使自己掉到一个密洞里面。

“少爷,你在哪?”

张无伤听到刘大山在叫自己,刚想回应。却听到一个极其深沉的声音:“想活命的话最好不要说话。”

随着那人声音的落下,周围也渐渐有了光。

刘大山看见了张无伤,便向张无伤所在的位置靠近。并且声严色厉的指着那人道:“我告诉你,我家少爷乃是当朝大学士张大人的爱子,你如果要伤害我家少爷的话,我刘大山第一个不准!”

张无伤见刘大山这么对自己,内心倍感欣慰。看来以后要对这厮好一点了。

那人冷哼一声道:“我也没说要伤害你家公子的性命。”那人边说边拿着弯刀靠近了张无伤,本来刘大山是站在张无伤前面的,见那人拿着刀走了过来,刘大山灰溜溜的跑到了张无伤后面,嘴里面直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张无伤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看来想要在任何时候都活得精彩,终究还是得靠自己。

张无伤叹了一口气,道:“现在外面那么多人追杀你,你不说抓紧逃命,却把本公子弄到这儿来,说吧,有什么要求本公子的?”

“外界传闻张不谦儿子是个傻子,如今看来也不尽然。没想到你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跟你那个胆小跟班果然有所不同。”

张无伤没有说什么,只要是个人稍微一推理就能知道这伙的身份,不过刘大山除外。

那人接着说道:“我和你父亲是至亲好友,如今我落难。你作为你父亲的儿子难道不应该帮助我一把吗?”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张无伤看向刘大山,刘大山摇了摇头表示浑然不知。

那人又说道:“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不过只怕我把我和你父亲的关系抖出来,你老爹的这个大学士估计就做不了了。”

“威胁我?”张无伤硬生生的从鼻子里面挤出了这三个字,前世张无伤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他。

“威胁倒谈不上,不过我建议你权益一下事件的利弊后再做决定。不要等之后再追悔莫及。我是有充足的时间,这个密洞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短期内是找不到的。但只怕一会儿你父亲找不到你,四处派人长期搜寻,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

张无伤稍加思索,就近找了个石墩坐了下去,冷冷说道:“我需要怎么帮助你?”

张无伤之所以答应帮助那人,不是因为怕自己说不清楚和那人的关系。而是因为那人硬生生的击中了自己的软肋。

自己前世实在太累,到死都是给累死的,所以自己来到这个世上的唯一想法就是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官二代,每天吃喝嫖赌。一旦那人把自己和老爹的关系公布于世,那么自己的官二代也就做不成了。

不论那人说的是真是假,张无伤都不想尝试,也不敢尝试。

那人道:“这样吧,为表诚意,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们,你们见到张不谦后也好交差。我叫秋甘。我需要你张无伤帮我做两件事情,一是借你的弧形玉佩一用。他日相见,必定物归原主。二是我要借那个胖子一用。”秋甘指着刘大山说道。

刘大山诧异道:“借我?还一用!把我当什么了,少爷,你可千万不能答应这个老妖怪的要求啊,我对少爷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听少爷一言,胜读十年寒窗,看古近风流人物,还数少爷!能够常伴少爷身边鞍前马后,真是小弟一生之荣幸,回家定要烧香祭祖,感谢先辈积下阴德......”

张无伤没有理会刘大山,这伙为了背这段话每天今天早上天还没亮便起床用功了。他直接便答应了秋甘的第二个请求,不过有言在先不能伤害刘大山的性命。谁让他刘大山刚刚面对提刀而来的秋甘把自己推到最前面来着。

秋甘之所以要借用刘大山,是为了让刘大山穿上自己刚逃命时穿的那身行头,从原路返回到上面,然后突然向与后院相向的方向跑去,以此来引开上官锦他们的注意力,好让秋甘有机可乘。

待会秋甘会从密道逃走,而密道的出口就在醉仙楼后院。虽然是后院,但是京兆府的人已经把醉仙楼围了一个水泄不通,这也就是为什么要用刘大山代替的原因,秋甘知道张无伤是不可能会答应自己的这个条件的,所以秋甘根本就没问。

秋甘边说边去一个石缝里面把自己刚穿的那身行头拿给刘大山:“我从来不欠别人人情,你帮我两件事,我也给你两个好处。”

说罢,秋甘便从那对衣服里面掏出了一个香囊,递给了张无伤:“有朝一日,如果你去皇宫办事,这个香囊不仅可以帮助你很多,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救你一命。”

张无伤两眼放光的看着那个香囊,有些不相信它有这么大的作用。但是看那秋甘一脸严肃的样子,应该不会骗自己。当即,张无伤便把那香囊放到了自己身上。

秋甘道:“香囊就算是我还你的第一个人情,至于第二个嘛,本来我是打算教你点什么武功的,可是我看你毫无基础,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也罢!我就先教你一套帮助呼吸的秘法,短时间内可大大提升你的力量,对你日后学习任何的功夫有极大的帮助。”

张无伤一听大喜,才来到这个社会的第一天便能学到电视里面的武林秘籍了,虽然跟那什么乾坤大挪移差了点,不过这也不赖。况且任何人都不会嫌弃自己掌握的东西多,而且听那老东西说,自己练了这个秘法之后,学习任何的功夫都可以事半功倍,快哉快哉!

“大山啊,你就先找个地方去换衣服吧,不要打扰我和前辈练功。”

张无伤是怕自己学的秘籍内容要是连刘大山都知道的话,就算不上什么秘籍了。物以稀为贵。

刘大山苦着张脸,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今天是我陪着少爷来的,怎么反倒自己挺多余的。

秋甘道:“无妨,反正我又不是现教,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况且学会灵活运用这个秘法并非一朝一夕之功。我把秘法口诀用白石写在你后背之上,回到家后自行练习。可能会有些疼痛,你忍着些。”

秋甘有一点说错了,不是有些疼,而是疼的张无伤差点跳起来。要不是刘大山压着,一时半会儿还写不完。

秋甘道:“山高水长,小兄弟!你我还会再见的。”

张无伤想了想,转过身对秋甘便是一揖:“前辈,我不知道您和家父是什么关系,但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授业之恩无以为报。我不会让上官锦他们伤害您分毫的。”

秋甘没有回头,只是说道:“果然有你父亲年轻时候那股血性。他日相见,我定与你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秋甘消失在深不见底的密道里面。

刘大山道:“少爷,你说这个秋甘真是老爷的朋友吗?”

“你管他他是不是老爷的朋友,不过这个人挺有意思的。你听他说话如此的雄浑有力,应该是朝中某位武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赶紧跑出去吸引上官锦那帮人的注意力,好助秋甘安全逃离。明天,我会去京兆府救你出来。”

“可是少爷......”

“没什么可是的,这件事情办的漂亮的话,我给你10锭金子”

“早说,我去了!明天一定要早些来救我!”

张无伤眼看刘大山就要爬了上去,突然喊道:“记得跑快点,别刚出来就被抓到!”

刘大山扭了扭屁股,张无伤恨不得突然跳上去猛地揣这厮一脚。张无伤看了看地上的白石,又看了看刘大山,便向密道深处跑了过去。

与此同时,永乐王却已经来到了醉仙楼大堂,张罗着一年一度的文斗大赛,所谓文斗,就是以自身文学修养能力分出高下的比赛。获胜者,可以获得文官官爵位。

张无伤之所以选择跟着秋甘,不是怀疑秋甘的生命安全,而是怕秋甘一旦被抓住,自己的这个官二代之位很有可能不保。但是从现在看来,张无伤的顾虑是多余的。

他和秋甘先后进入密洞的时间差不超过一盏茶的功夫,况且张无伤是特意追赶。可即使如此,张无伤从头到尾连秋甘的影子都没看到,足见此人功力之深厚实乃吾辈所不能及。

张无伤在后院转了几圈,确定了秋甘已经成功离开醉仙楼之后,方才恢复身份,前往大堂,随手一摸腰间,发现什么也没有。可转念一想,玉佩已经送给了秋甘。自己现在都没有信物能够证明自己是这场庆生宴的主人。只能祈祷自己老爹在大堂。

况且“庆生宴”,这名字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

上天总是喜欢跟我们开一些或大或小的玩笑,大堂之中,上官锦一行人确实已经走了,但是自己老爹也没在。整个场面的气氛及其冷清。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庆生宴没人出现,也没有吃的东西,桌子上无不空空如也。

整个场面好像都在烘托一个正从二楼下来的人,那人身着墨绿色的一袭朝服,胸前绣着翠竹,绿色看着令人焕然一新,寒风吹过竹叶似是活了看似摇曳起来,腰间垂着粗壮乌黑的麻花辫,发尾系着一块石子大小的白玉玉佩。

他领口绣着白鹤,头戴官帽,帽内是狐绒,帽后系着红色三眼花翎,大拇指上佩带着玛瑙扳指,足蹬官靴。

在如今的大祁之中,能够这么穿的只有王亲贵族。再加上此人是从醉仙楼二楼下来的,张无伤推测那人必是永乐王爷无疑。永乐爷后面,跟着许多持扇的人,看其装扮,应是读书人。

张无伤很有眼色,见那人是权贵之人,急忙跑到那永乐爷面前,深深一揖:“张无伤拜见永乐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张无伤看了不少的宫廷剧,知道想要在这样的世界上混的八面玲珑,广交王亲贵族缘是好事。

刘大山自然就没有这个眼力见,傻傻的站在原地。目睹着发生着的一切。

永乐爷道看都没看张无伤:“平身吧,本王最讨厌别人给我行礼了。你不是个傻子吗?什么时候变好了?”

张无伤在心里面把永乐这个臭王八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娘的老子给你行礼就是太给你脸了,而且老子活了两辈子,还没听说过讨厌别人给自己行礼的。

老子玉树临风,机智过人的大活人站在这儿,你丫的竟然说我是傻子。有朝一日,老子一定要把你绑在柱子上,不停地给你行礼。让你也感受感受内心的煎熬。

永乐爷道:“怎么还不站起来?难道你有什么意见吗?”永乐王说话时底气十足,充满王者风范,好像他就是当今圣上一样。

张无伤急忙应道:“无伤不敢有任何的意见,王爷能来参加我的庆生宴,已经是晚辈莫大的荣光了。王爷要这么说的话,无伤惶恐。只能请王爷另选宝地了。”张无伤心想你丫爱来不爱,又没人请你。

“你......”

刘大山见二人剑拔弩张,怕自己这位少爷再惹出个什么事情来,连忙跑过来打圆场:“王爷,我家少爷脑子有点问题,不会说话。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不要和我家少爷一般见识,我代我家老爷谢过了!”

永乐爷道:“本王是当然不会和一个傻子一般见识了。对了,管好你家少爷,不要让他乱跑。今天这事呢,看在大学士的面子上就算了!”

祁永乐眯着眼睛看了看张无伤,顿了顿说道:“我和大学士也算是知己好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张无伤说本王来参加他的什么什么庆生宴?本王压根都不知道。本王之所以驾临醉仙楼,乃是因为一年一度的文斗大赛就要开始了。好了,各就各位吧。”

张无伤才不相信自己老爹和这个王爷是知己。怎么说,老爹的素质要比这王爷高上太多了。加上一听竟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来抢地方的,张无伤心里面就气不过,谁让自己老爹没来呢。

刘大山见王爷没怎么计较,连忙拉着张无伤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但张无伤可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人,别人怎么对他,他就怎么对别人今天明的对付不了你,就让你输在实际能力上面:“素闻王爷才高八斗,精通四书五经。今天不知无伤是否有幸参加文斗大赛与王爷切磋切磋?”

刘大山直瞪瞪看着自己的这位亲少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永乐爷乃是大祁有名的开国文国公,其文学方面的造诣可谓是炉火纯青。就连老爷也不一定能和永乐爷分出个高下来,看来今天这个脸是丢定喽!

但张无伤表现的没有丝毫畏惧,古人文比无非就是接诗接词对对子,上辈子他便已熟背唐诗宋词,至于这对对子嘛,自己语文课也不是白上的。这三项对张无伤来说毫无难度,可谓是信手拈来。

永乐爷哼哼一笑:“普天之下,论文学才识能够高过我祁永乐的不超过三个人,一个是大容皇帝刘湘,一个是江湖上的醉仙逍遥灵。还有一个则是你爷爷,不过你爷爷早已失踪了多年。我活了大半辈子,一直都没有找第四个人。难不成,你是?”永乐爷的话中充满了讥讽和嘲笑。

“无伤不才,还真有这个想法。请王爷赐教!”张无伤心想自己玩不死你。别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心理学家!

“那好!本王就让你输个心服口服。你是小辈,就让你先出题。”

张无伤倒了一杯茶,送到嘴边抿了抿:“那晚辈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日咱们的第一道题就跟这茶有关,我这第一句便是‘寒夜客来茶当酒’。王爷,请接下一句。”

永乐爷脸上的笑容忽的收住了,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个毛头小子竟然道出了如此有深意的一句诗。不仅音律整齐,切意境深远,实乃上上作。

刘大山瞪大眼睛瞅了瞅自己这位少爷,竟然说出了这么流利的一句诗。怎么之前就没见他有过这方面的天赋呢?

张无伤看着永乐爷急的要命的样子,心里都迫不及待的想笑,这是?杜耒的《寒夜》,仔细算下来,杜耒这个时候还没出生呢,他能接上这首诗就见了怪了。

永乐爷同时也抿了一口茶,道:“这寒夜客来茶当酒乍一听确实有几分味道,但要是细细分析的话,也是漏洞百出。”

张无伤鄙视的看着永乐爷,你丫接不上就说接不上,还说什么漏洞百出。杜耒的诗在高中考试可是必考项目。

永乐爷道:“这样吧,诗词太没趣味了,每个人的知识库不同,考下来也就没什么意思。我这儿有几个对子,是上次在四川乐山凌云寺祭祖的时候我有感而发,在那儿做了上联:“笑古笑今,笑东笑西,笑南笑北,笑来笑去,笑自己原无知无识;因为时间问题,下联也就一直空着。不知无伤有何高见呢?”

张无伤听到这句对联也是颇为一震,前生去凌云寺旅游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个对联,当时还诧异这对联真乃佳作。如今看来要借来一用了。

张无伤道:“无伤不才,还真有一对可对上王爷的上联:”观事观物,观天观地,观日观月,观上观下,管他人总有高有低!”张无伤看向永乐爷,发现这个下联非常适合此时自己的心情。永乐爷说这个对联至今仍无下联,但是现在张无伤把下联说了出来。是不是就会载入历史。

噢,原来凌云寺的下联是张无伤题的,张无伤暗暗窃喜,原来自己默默的改变了历史。同时等着看你永乐爷如何对待我这个绝世佳对。

要说刚刚只是惊讶,现在可是难以置信。刘大山说什么也不相信一个傻了17年的孩子,竟然可以接上当今文国公的对子。

“对上一个寺院对联算得了什么,但凡读过书的。都能对的上这个对联”这次说话的不是永乐爷,而是风度翩翩的一个公子,气宇轩昂,贵气外露。

能够在这儿帮助永乐爷说话的,除了他自己的儿子别无他人。

张无伤没有猜错,那人刚到便直接自报家门:“本公子姓祁,单名一个营字。听说你这个小辈在这儿不知天高地厚挑战我父王?”

永乐爷道:“祁营,不得无礼!此乃当朝大学士的爱子张无伤。”

祁营一听是张大学士家的那个傻子,连忙笑的合不拢嘴:“原来是张公子,失敬失敬!你说你一个傻子有什么好挑战我父王的呢?哈哈!估计你连不学无术的我都挑战不过!”

张无伤无奈的看着祁营,心想这祁家的人性格怎么都这么怪异,他老爹是最讨厌别人给他行礼。他自己又把自己不学无术为荣?名字还起个“弃婴”。

祁营转过身看了看祁永乐:“父王,你说这个傻子能会些什么?”

祁永乐笑了笑,他可不认为眼前的张无伤是个傻子。相反,他认为眼前的张无伤聪慧过人。自己儿子要是能有张无伤的一半聪慧,自己至少可以多活十年。

张无伤冷哼一声道:“祁营是吧,请尽管出题。倘若有我张某人答不上来的,任凭你处置,就算你让我去给你洗马,我也毫无怨言。”

祁营把扇子一收,说道:“好,爽快!不知阁下听说过璇玑图诗没有?”

张无伤点了点头,没有理会这厮,回文诗就回文诗。还整什么高深的名词。不过当时语文课上讲回文诗的时候自己没怎么好好听。可再一想,那祁营为纨绔子弟,论家庭背景我不如他。但要是论真才实干的话,我们两个也可以说是半斤对八两。

祁营道:“我先来给你介绍一下游戏规则,苏蕙的“璇玑图”总计八百四十一字,纵横各二十九字,纵、横、斜、交互、正、反读或退一字、迭一字读均可成诗,诗有三、四、五、六、七言不等的文体。倘若一步错,那么全盘皆错。”

刘大山这时突然跑过来道:“这个什么璇玑图我会玩,曾经我见老爷玩过几次。稀里糊涂的就会了。让我陪贝勒爷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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