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小公爷的马甲掉光了》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小公爷的马甲掉光了 作者:呆若木羊 简介:“听说小公爷被圣上处以宫刑了!,不能人道后还答应圣上担任祭酒内侍一职了!可自由出入内廷!圣上真够信任他的。” “下边身子东西没了,还能做什么,有心无力罢了。”哂笑声一片。 “哎呦,再顶顶尊贵的人儿,还不是和太监同命。我说他怎么长得如此眉目清隽,男生女相,看来是命中注定当不成真正男儿...”话未毕,一声嗤笑从背后传来。 “好笑吗?” (此处省略两百字。...

小说:小公爷的马甲掉光了 作者:呆若木羊 简介:“听说小公爷被圣上处以宫刑了!,不能人道后还答应圣上担任祭酒内侍一职了!可自由出入内廷!圣上真够信任他的。” “下边身子东西没了,还能做什么,有心无力罢了。”哂笑声一片。 “哎呦,再顶顶尊贵的人儿,还不是和太监同命。我说他怎么长得如此眉目清隽,男生女相,看来是命中注定当不成真正男儿...”话未毕,一声嗤笑从背后传来。 “好笑吗?” (此处省略两百字。) “赵宴,你知道我是谁嘛,你居然敢!” 小公爷的马甲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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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云州,西南边陲海域的一个海中陆地,与其说是说是一个小洲,不如说是一处未经开化的小岛。岛上民风淳朴,大家守望相助。

十几年前,官家派来重兵镇守,此处沦为一处罪犯家属的流放之地。专门用来开采渔业和矿石。然此处还另有玄奥之处,便是原住居民间口口相传着的一个传说。

传说在这片九云州之上,有一处云上山脉,山脉藏于海底,无人得见。而传言山脉遍布灵气,上有灵花异草,食之可益寿延年,下有丰厚矿藏珍宝,仙人隐于云上山脉之上,福佑九云州子民。而这传说,从无人能够验证其真假。只有尚有百旬老人的人家说其年幼之时得见九云州的一次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之夜,云上山脉腾海而起,海中渔船翻覆,乌云电闪下,山脉连绵,山棱分明,排风巨浪拍打山麓,灵花异草浮在海面,铺满整个九云海岸,远处天际边的红霞遮蔽半个天幕。地方志曰:“人各有其福禄安排,逆天行之,九云雷霆反噬。九云百姓,莫不遵循其规。”

年过几载,赵氏九族门人血染午门,时遇太后病重,帝为后积福,特赦天下,赵氏九族之中,祸不及幼子妇孺,唯赵宴,赵国公之幼孙,逃此一劫。太后护佑之情,圣上亦是动容,遂下令派人“护送”赵宴至九云州,名为替国祈福。

于是,八岁的赵宴由北都城动身出发,离开从小成长的环境,开始南下之路。圣上之意,不容耽搁,于是,八岁的赵宴在衙役的“护送”之下来到了九云州。

-----九年后。

沉寂的篱门被紧紧掩上,在苍茫暮色中望着斜晖。鸟雀栖宿在遍布院落周围的老木犀树上,嫩竹节上添了一层新粉,一方池塘里的荷花褪去片片红衣。而渡口的渔火星星点点,处处是渔舟泛浪归来。

暮色渐浓,夜里落灯,赵宴枕着衣袖渐入睡梦,梦里是红血漫地,他低着头踏在苍茫血色的地上,身子是颤抖着的。赵宴他清楚地知道,他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凝着血迹的绳索,褴褛的囚衣,和落地的人头。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走向前去。

地面上流动的液体漫过他的脚踝,接着凝成藤蔓状攀爬到他的小腿、膝盖、大腿、胸膛......包裹着他,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双手紧紧抠着自己的衣襟,喘不过气来,越是挣扎,血色的链条虬得越紧。天地之间,除了红色,再无其他。

院落窗外红色的桃花含着隔夜的新雨,碧绿的柳丝更带着淡淡的春烟。花瓣凋落在院落里还未有人清扫,晨边的黎明迎着蔚蓝的天际,蓝与黄的交相辉映染出橙红和蓝紫的丝滑绸缎。

夜已明,人还在梦里。赵宴额角冒着冷汗,紧抿着双唇,手指紧紧抠着被褥,极是睡不安稳的样子。

“船翻了,船翻了!来人啊,快救人!”一声撕破喉咙的声响划开清晨的宁寂。

赵宴被惊醒,梦里的帘幕被撕扯开。一睁眼便是已明的天际。

那个梦,他做了很多年......

赵宴掀开被褥,走下床,打开房门,外面仍是两个大汉抱着长剑守在柴荆门外。赵宴对此已经见惯不怪,自然地对外问道:“出了何事?”

“无事。”其中一名虬髯须的大汉不冷不热,公事公办地回答道,面上不见丝毫表情,亦不见一丝敬意。

赵宴知道外面定是出了大事。

这岛上居民淳朴热情,有时会给赵二宝送些鸡蛋和野菜,菌菇和蒜蓉等家常之物。若是碰巧遇上有人家里办了喜事的,也会捎来一瓶醇香的女儿红,或是一碟小菜。虽然平平无奇,但也给他冰冷无趣的生活增添了一丝烟火气。所以赵宴再怎么被人隔绝外界,也不可能对岛民发生的事情熟视无睹。

“来人,快来人啊,救人啊!再多点人手!”声音再次响起。急匆匆的步履声和开门闭门声响起。九云岛上的宁静是彻底被呼救声给打破了。

赵宴回房披上外套,赶忙走上前去,微皱着眉头对守门的大汉道:“我出去看一下。”

两个大汉对视一眼,仍旧是不变的语气。

“不能出去。”大汉人高马大,身子一转,将整个门口堵住,语气不冷不热,听不出一丝人的情绪来,像一个活门神。

其实,赵宴在搬来这里的九年间尝试过很多次要出这一亩方寸地的办法,可从未真正实现踏出这方寸之地半步的梦想。他早该明白,圣上派人来的意图,名为护佑,实为囚禁。这两个大汉,就是那个人派过来监视他一举一动的。

赵宴与二人僵持不下时,赵二宝做好了早饭出来。赵二宝在双方之间看了看,最终悄悄地拉了拉赵宴的衣袖劝道:“公子,回去吧。”

心中的不甘与愤怒常年堆积,此时却只能软绵绵地打回去,个中滋味,无人能会。

见赵宴要发作的样子,赵二宝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气将自家公子拉走。

“公子,走吧。咱们不多管闲事。”赵二宝瞅着赵宴,心知赵宴的无奈与不甘。

赵宴握紧了拳头,死死盯着两名大汉。别看赵宴身形清瘦,可力气还是有点的,赵二宝使劲拉他,可赵宴依旧能纹丝不动。

“公子......”赵二宝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赵宴,希望自家公子能够继续忍辱负重。可赵宴这次不想再忍。

“哼,还真有没认清现实的,你当自己还是国公府的小公爷,谁都要买你这份人情的?”除了髯须大汉外的另一个大汉双手环胸,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瞪了赵宴一眼,明嘲暗讽地说道。

赵二宝可以劝说自家公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保身,可他看不得自家公子遭人欺辱。于是他干脆双手一放,不再拉着赵宴的袖子将人往回拉,而是挽起自己的袖子,做好干一架的准备。

人,输人不输阵,气势要足,哪怕赵二宝身量不及两名大汉高壮。

赵二宝梳着侍从的发髻,一根灰色发带绑着,相貌长得圆润,可身量不高,一身布衣穿在身上看起来像是个卖炊饼的。此时他叉着腰,怒目圆睁,鼓足气势道:“你说谁呢,说谁呢!知道什么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吗?我家公子是什么人由不得你来多嘴多舌的!”

赵二宝神气威武地说着,边说着,边不由自主拿食指戳着对方叫道。手指快要戳到人健硕的胸膛时,心里还是不由地一颤,缩回了手指头,只敢在空中比划。他说话时,也不得不仰着头说,谁叫大汉长得比他高一个头左右。

虬结着髯须的大汉拉住那名欲要发作于人的同伴,摇摇头,私语道:“别惹事,让他出去 看看吧,不碍事。”

欲要发作的大汉顿了顿,面色不耐,又不得不忍住心中的怒火,一股子憋屈地说道:“真是麻烦。”说着,侧身一退,不再挡着路了。

赵二宝得意洋洋地插着腰笑着,扬起那张笑脸对着那个吃了瘪的大汉做了个鬼脸。赵宴顾不得这些,大步走了出去。

走至海域边上。赵宴去得迟了,需要人手的船只已经开到海上了。

海岸边带着湿气,昨夜的雨水在地面上还未干透。天际无垠,海天一色无纤尘。

几个精壮的汉子在浅暗的滩上打捞着落水翻覆的船骸,还有几个上了年岁,有些经验的渔夫挂了帆,开了船到海面上继续打捞。

见此情景,赵宴不问也知道,这是遇上海难了。

“来人,捞到了,捞到了。”激动地收着网,几个人沉着脸色上前去搭把手。尽管捞到了落海的人,也未见喜悦。出海打渔的人本就如船只漂泊在汪洋的海平面上,沉沉浮浮,要做好随时出事的准备。

“也算得上不错了,还能找得着尸身回来,不用遭这轮回报应了。”一个老叟捶着拐杖叹息。

“老丈,这人还救得回来吗?”赵宴只能在岸边远远望着海平面上的动静,他记得,从他来这里后,九云州也只发生过两次海难,上回海难还是他刚来九云州没多久的事,后来具体怎么样他也无暇顾及,那时他才八岁,还沉湎于不久前发生的巨变中,家破人亡的悲痛是他八岁这个年纪难以承受的。

“人在海上泡了一整夜了,你刚刚没看到吧,海岸边上涌起的潮水都带着血色。人是救不回来了。”

老叟叹了叹气,继续道:“我们这儿本就是靠海吃鱼,人吃鱼,鱼吃人,不亏。”老叟说着说着,径自落寞地转身离去。

海风拍击在脸颊上,有一丝寒凉,有一丝刺骨。赵宴直直地站那儿,看着人来人往,忙忙碌碌,不禁低下眼睑,看着脚上的沙砾,不能攀附,无所凭赖,这里的人,大多如此。赵宴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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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事后,赵宴回来便病了一场。他原先就身子不济,这次又是吹了海风,又是心气郁结。赵二宝找了给人看病的秦大夫过来给赵宴看病。秦大夫把过脉,收起医药箱,微微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公子这病,当好生养着。”

赵宴半卧在床榻上,又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喉咙带着血腥味,竟是咯出了血来。

“公子莫激动。”赵二宝小心翼翼的样子被赵宴看在了眼里。咳嗽散力,赵宴咳完后有些乏力,苍白的脸色中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显然是伤到了精气神。

“我这里开几副药,照着上面吃。”秦大夫拿笔墨开了个方子,交到二宝手中。

“多谢大夫。”二宝接过方子,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方子,一一记下上面需要注意的要点。

秦大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救死扶伤是大夫的天职,可看人生老病死亦是大夫不可避免的人情世态。赵宴年纪轻轻的,身子却如此孱弱,他身为大夫,不可能不清楚个中缘由,但他不管如何,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情。

“赵公子,听老夫一劝,好生休养,别再折腾了。”秦大夫语重心长地劝道。

赵宴和秦大夫对视一眼,俩人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罢了。

“您老实话实说吧,我还能有几年光景?”赵宴有些有气无力地看着大夫问道。

“赵公子您身体底子本来就好,您还年轻,只要能安心将养,这来日长着呢。”秦大夫估摸着说道。赵宴身体的情况不是很好,他能力有限,顾及着赵宴的身体状况,所以还是用劝慰地语气说的。

“若是不呢?不好生休养会如何?还能活多久?”赵宴执着着问道。

秦大夫顿了顿,细细思索一番,神情严肃地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三年?”赵二宝急着问道。

秦大夫摇了摇头,说道:“不过三季。”三季轮回,不到一载罢了。

“公子年纪轻轻的,怎么会......”赵二宝被秦大夫的话吓到了,怔楞着呢喃着,怎么都不敢相信。

赵宴默默地出神,望向窗外如锦春季,他活不长了,若是......他便再也等不到这院子里自己种下的梅树开花了。而替赵国公府平反冤屈之事,怕也是遥遥无期。

秦大夫走到赵宴跟前,暗自按了按赵宴的手掌。在赵宴手心写下一个“毒”字,随后意味深长地看着赵宴摇摇头。

赵宴偷偷吃的那个药,是吃不得了。

秦大夫留下药方,背着医药箱,摇着头无奈离开。这生死离别之事,不过一睁一闭间,谁能准确地预见呢,他既不是生死判官,也没有生死簿。三季的寿命,也是他保守估计,为的还是病人心里好受些。

秦大夫离开,赵二宝也回过神来。看着赵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赵二宝只好“呸呸嘴”道:“公子放心,只要有二宝在,二宝一定好生照料,公子一定会健健康康一辈子的。”

赵宴抿着嘴,曲臂躺在榻上,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二宝擦了擦眼泪,默默出去,并关上了门。

赵宴曲着身子,窝在被褥里失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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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这是一本新书,前四章写的还是穿越前的事情,此处赵宴是男主要穿越的那个原身,第五章就差不多是穿越后的事情了。这么冷的冬日,阿呆的酒已经温好,大家耐心一点听/看我把故事讲完辣[遮脸]!另外,不许抬杠!杠我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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