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与相公比纨绔》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我与相公比纨绔 作者:风月无花无雪 简介:水水刚刚去厨房里端了一碗粥,才踏进房门,就看见一双红色的鞋子悬在空中,两只手紧紧地抓着碗,一寸一寸地往上看,一身红嫁衣,二姑奶奶的头静静地挂在绳子上。 “啪——”碗碎了一地,水水转身就往门外跑,踉踉跄跄。 “不好了,不好了,二姑奶奶上吊了。”她嗫嚅着嘴,一直到了院子里才哭着放声大喊,“二姑奶奶,上吊了。” 《我与相公比纨绔》免费阅读 水水刚刚去厨房里...

小说:我与相公比纨绔 作者:风月无花无雪 简介:水水刚刚去厨房里端了一碗粥,才踏进房门,就看见一双红色的鞋子悬在空中,两只手紧紧地抓着碗,一寸一寸地往上看,一身红嫁衣,二姑奶奶的头静静地挂在绳子上。 “啪——”碗碎了一地,水水转身就往门外跑,踉踉跄跄。 “不好了,不好了,二姑奶奶上吊了。”她嗫嚅着嘴,一直到了院子里才哭着放声大喊,“二姑奶奶,上吊了。” 我与相公比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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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刚刚去厨房里端了一碗粥,才踏进房门,就看见一双红色的鞋子悬在空中,两只手紧紧地抓着碗,一寸一寸地往上看,一身红嫁衣,二姑奶奶的头静静地挂在绳子上。

“啪——”碗碎了一地,水水转身就往门外跑,踉踉跄跄。

“不好了,不好了,二姑奶奶上吊了。”她嗫嚅着嘴,一直到了院子里才哭着放声大喊,“二姑奶奶,上吊了。”

路过几个人听到了,一传十,十传百,原本漆黑的院子里顿时被照的亮堂得很。

“快快快……”

“快快快……”

一个穿着华裳,头戴墨色抹额的老太太当先来了,后面跟了一堆丫鬟婆子。

“造孽啊——”

“老太太慢点。”大少夫人柳氏搀着老太太。

一会儿,就进了房门,看着吊在梁上的人,老太太拍了拍大腿。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二姑奶奶放下来。”

几个婆子听了,七手八脚地将悬在梁上的人抱住,解了绳子,放到了床上。

“这可怎么办啊……”那老太太一边拿着帕子擦着眼泪,一边哭着喊。

柳氏使了个眼色,一个站在后面穿棉布衣的婆子立马上前去试床上的人的鼻息,又朝点了点头,柳氏便知道人还活着。

“母亲,母亲”,柳氏将老太太从伤心中叫醒,又扶着在椅子上坐下,“人还活着。”

“活着,活着,便好。”老太太松了一口气。

“老太太,先请大夫吧。”老太太身边的冯婆子说道。

老太太听了这话,只觉得说得对,便对着那婆子道,“是是是,你快去。”

“哎”,冯婆子应了一声,连忙走了。

二姑奶奶杜卿菀依旧躺在床上没有动静,屋子里沉静着,没有人说话,柳氏瞧着,便顺手将茶几上的茶倒了一杯,给老太太。

“母亲,先喝口茶,缓一缓,大夫应该快到了。”

老太太接过茶,喝了一口,沉声问:“卫纶、卫缘两兄弟呢?”

柳氏知道老太太主要问的其实是卫缘,但还是答道,“相公如今正等在院子里,这弟妹的屋子,他着实是有些不太方便,至于,二弟”柳氏停了一会儿,“听说昨日跟弟妹吵了一架,便没再回来。”

“这,这”,老太太着实是想骂他,一句“混小子”已经是揭不过他的罪过了,终是说出市井之言,“这小兔崽子,还不快叫老大将那混账东西找回来。”

柳氏连忙站起身,“哎,我这就去”,又行了一礼,才退了出去。

柳氏到了院子,就见卫纶等在那里,快步走了过去。

卫纶焦急地一阵走来走去,一看到媳妇柳氏来了,停下来赶忙问,“弟妹如何了?”

柳氏摇了摇头,又开口,“穿着红嫁衣,我跟母亲进去她就那么吊在梁上,晃都不晃一下,将她救了下来,如今正昏睡着不醒呢”,柳氏又叹了口气,继续道,“要说还是二弟,着实太不是个人了。”

其实柳氏早就派人跟卫纶说过了,但是又听了一遍,也越想越气,直骂,“那小兔崽子,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他还指不定在哪逍遥快活呢。”

卫纶骂了一通,还是不解气,扔下这句话,“我这就去将那混账抓回来打一顿”,就要走。

柳氏拦着了他,只说,“莫生气,别为他人气坏了身子,母亲也正是叫我出来叫你去找他带回来,你可不要私下里打了他,母亲这一时气恼,但回头见了二弟身上的伤,免不了心疼,又怨你打重了,可怎么是好,你只管带了回来,商量了才做惩罚。”

卫纶想起往事,也点了点头,就去了,柳氏还是不放心,又冲着背影喊“莫忘了。”

柳氏送走了卫纶又回了房里,一切还是照旧,给老太太行了礼,说道:“相公已经去了。”

老太太听到了没有反应,柳氏知道老太太这是知道了,只是没心情回应,就跟身后的丫头环艳说,“去二门迎一迎,大夫怎么还不来。”

环艳点点头,也退出去了。

柳氏一边说一边在老太太的另一侧坐了下来,“老太太莫急,大夫应该就快到了。”柳氏见老太太还是没有理会她,知道她心情烦闷,也就没有再多嘴。

安静了一会儿,门外传来响动,只听几个脚步声匆匆往这边来了,柳氏赶忙站起身,给老太太请示,“母亲,媳妇出去看一看。”

柳氏瞧见老太太点了头,才又行了个急礼,匆匆出去了。

到了门口,她就看见她身边的李婆子、环艳带着孙大夫往这来了,等了一会儿,走近了,给孙大夫行了个礼。

孙大夫赶紧躲开回礼,“老夫一介白身,当不起夫人这一礼。”

柳氏没有强求,只是说道:“孙大夫勿怪,只是这桩事关系我卫府名声,还需先得说清楚,望孙大夫莫外传。”

孙大夫一路看到卫府气氛怪异,早已明白了一二,便回道,“老夫也不是那等长舌妇,自然不会乱来。”

听他作了保证,柳氏塞了一大包银子,见他接下了,才又做了个请的手势,将他往房内引,说道,“如此,请孙大夫进来”,自己随后也跟了进去。

孙大夫进了房,不能直接进内堂,而是在外头等着柳氏进去禀告。

“母亲,请的是孙大夫。”一般病症,卫府里向来请的都是孙大夫,也知根知底,算是府医了。

“进来吧。”得了老太太的许可,孙大夫才进去了,又给老太太行了礼,才去看床上的人,那脖子上都勒紫了。

孙大夫倒吸了一口气,才盖了帕子去探脉,望闻问切,得出了结论,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昏迷了,我开几服药喝了就会醒,只是喉咙怕是要受些罪,只能吃粥了。”

柳氏听了赶紧说,“水水,快跟大夫出去给你家姑奶奶拿药。”

水水是杜卿菀的陪嫁,回过神来,就跟着老太太一群人进来守在杜卿菀身边了,这会儿听了柳氏的话,也就赶忙跟着出去了。

待不相干的人都出去了,忽然出来一个婆子,扑通一声就跪在老太太跟前,哭道:“请老太太宽容二姑奶奶,她实在是年龄小,一时想岔了……”

老太太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额头,她这个年纪又是大半夜起来,身体根本吃不消,那身边冯婆子见了,赶忙给老太太揉着后脑勺,按摩。

柳氏赶忙止住了跪在地上的婆子,说道:“陈婆子快停,哭得母亲头都疼了,快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母亲才好主持公道。”

陈婆子听了,连忙止住了哭声,断断续续地说道:“昨日,二爷回来了一趟,夫人本在用晚膳,二爷二话没说就进了屋子,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吵了起来,吵了几句,就见二爷出来,又走了,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吵得什么?”柳氏听得有蹊跷,细细地问。

“奴婢只听得几句,二爷说,你当我不想休?不过是母亲那边不好交代,后来几日,姑奶奶便整日一个人坐在房里,有时也忘了吃饭,今日奴婢回了趟家,一回来就成这样了,后来的大夫人也都知道。”

“混账”,老太太一拍桌,骂道,“谁给他的胆子说这些,为了给他娶亲,老身费了多大的心力。”

柳氏给老太太顺了顺气,劝道:“母亲莫气坏了身子。”

老太太喘了两口,又道,“这么说杜氏是要我们卫家休了她?她是多嫌我们卫家,竟然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做我们卫家媳妇?”

陈婆子怕的就是老太太这么想,赶忙解释道:“老太太,姑奶奶拜了堂成了礼,即使是做鬼,那也是卫家的媳妇,实在是一时想不开,才做了错事。”

这件事本来是卫缘的错,但是杜卿菀处理的方式太过激烈,反倒成了错误的一方。

老太太也知道其中的道理,但是一方是自己的亲儿子,再怎么错也嘴上不愿意说是他的错,只是说“熬了药,给她喝了,好好照顾着,醒了派人来说一声。”

地上的陈婆子连忙应了一声,柳氏也跟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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