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妃难求:她是殿下掌心娇夏七胖小说,一妃难求:她是殿下掌心娇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小说:一妃难求:她是殿下掌心娇 作者:夏七胖 类型:古代言情 简介:穿越而来,那座湖心岛,成为了叶轻挽心中最纯粹的净土,不曾想,她心中的净土,实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她不甘受人摆布,却偏偏落入棋局,成为一枚棋子,自己却浑然不知。直到遇见了他…… 《一妃难求:她是殿下掌心娇》免费阅读 等闲只闻相思意,未解其中相思情。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相思不可医。我想要你做我平凡的英雄,可你终究不再是我的英雄。—...

小说:一妃难求:她是殿下掌心娇 作者:夏七胖 类型:古代言情 简介:穿越而来,那座湖心岛,成为了叶轻挽心中最纯粹的净土,不曾想,她心中的净土,实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她不甘受人摆布,却偏偏落入棋局,成为一枚棋子,自己却浑然不知。直到遇见了他…… 一妃难求:她是殿下掌心娇

《一妃难求:她是殿下掌心娇》免费阅读

等闲只闻相思意,未解其中相思情。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相思不可医。

我想要你做我平凡的英雄,可你终究不再是我的英雄。

——夏七胖随笔

"别再缠着卿天了,他嫌你脏。"

脏?

呵,若要论起这个字来,谁又能比谁干净?

她为了他,做了那么多,放弃了一切,到头来,所有的海誓山盟不过都是南柯一梦。

湛蓝的海水泛着波涛,女子身上刺眼的婚纱,逐渐被海水掩盖。

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目,最后一滴眼泪,与大海融为一体。

世界很静,很静。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久,汹涌的海水一点一点的将她的神智吞没,缺氧,窒息。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真好……

叶轻挽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活着。

眼皮很重,重若千钧,她睁不开眼睛,但是恍惚的神智,却逐渐变得清醒。

"九阴命格的人,就是命硬,中了这么烈的毒,竟然还能活过来?"

一道娇媚的声线传入叶轻挽的耳中,苏媚入骨,将她还有些混沌的灵台瞬间震得清明无比。

"觅娘,我们真的要将她送到公子那儿去吗?"

"若是历经此劫,她能不死,便交于公子亲自调教,这是命令。"

"可是……"

"没有可是,公子不会允许那样的可是发生。"

那人不再与觅娘争论,顺从的应了一声,"是。"

九阴命格?

公子?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为什么她一句都听不懂?

叶轻挽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紧闭着双目,感知着自己被人抱上了一辆……马车……

没错,就是马车。

叶轻挽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即将要被颠簸散架之时,才终于听到了马儿嘶鸣之声,停止了颠簸。

庭院深深梧桐落,最是秋风卷西楼。

挽西楼。

叶轻挽已经在这里住了一月有余。

除了丫鬟笙歌之外,整整一个月,她从没有见到过别人。

秋风吹着落叶打漩,叶轻挽静静地躺在院中的贵妃椅上,看着花园深处的一株秋海棠,怔怔的发呆。

她穿越了。

在来到这里的第三天,她才完全确定这件事情。

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作叶轻挽,是一个商贾之家的庶女。

因为自小便患有恶疾,因此一直住在挽西楼,从没有踏出去过一步,自然,她也没有见到过有什么人来看她。

可笑的是,她明明记得,自己刚来的那一天,便是从外面回来的。

这样也叫做从没有踏出去过一步?

有没有恶疾,她倒是不知道,不过,这具身体的底子确实差,一个月一来,叶轻挽大小汤药不断,各类补品亦是不断。

不是说不得宠,而且还是庶女吗?

府中却是从未苛待过她,兴许是商贾之家,本就家底丰厚,也不在乎这点钱财。

笙歌又端来一碗苦涩的药汁,叶轻挽自觉的端起药碗,将汤药一饮而尽。

她不爱吃甜食,笙歌给她备过几回蜜饯,见她从未吃过一口,之后便不再准备。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这个院子,她真的是呆烦了,即便她素来性情寡淡,终日呆在同一个地方,看着同样的风景,无所事事,也实在是觉得腻味。

笙歌像是早就猜到她要说什么,将药碗重新的放回了托盘上,笑眯眯的说道:"早知道小姐会有此一问,公子说,小姐吃完了今日的药,便能出府。"

"公子?"

叶轻挽反问,又是那位公子?

他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什么她的命运,要被他操控?

叶轻挽不再多问,因为她知道,即便她问了笙歌,笙歌也不一定会告诉她。

一个月的相处,让叶轻挽知道,她们仅仅是主仆,主仆而已。

院中的门被推开,这是叶轻挽第一次看清府中的全貌。

这所宅院似乎极大,而她所在的地方,不过是冰山一角,仅仅在偏远的角落。

一路上只遇见了几名负责洒扫的仆人,没有人与她搭话,仿佛她只是一个透明人而已。

笙歌领着叶轻挽,走的是叶府的后角门,门外一辆枣红色的骏马,拉着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出现在叶轻挽的面前。

"小姐请上车。"

笙歌客气的对着叶轻挽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车夫已经从车上拿下了踏梯,摆放在地面,扶着叶轻挽上去。

"我们要去哪?"叶轻挽不解。

在这个世界,她除了笙歌,谁都不认识……

是了,那位传说中的公子。

除了他,叶轻挽想不出自己还会被带到哪去。

重活了一世,她的脑子,怎么变得比从前还要糊涂了?

不等笙歌回答,叶轻挽便踏上了马车,掀开车车帘,坐了进去。

笙歌并没有上车,整辆马车上,只有叶轻挽与车夫二人。

一路无话,叶轻挽也没有看风景的心思,直到马车停在了郊外的一片宁静的湖面边上,叶轻挽才被车夫客气的请下了车。

湖面泛着粼粼的波光,吹着刺骨的寒风。

许是大病伤身,叶轻挽十分的畏寒,她下意识的将包裹着自己身体的厚厚的斗篷拉紧,阻隔了寒风入骨,才觉得好了些。

叶轻挽跟着车夫上了一条小船,车夫划着桨,将轻舟平稳的穿过湖面,黛山碧水,这里除了寒风刺骨之外,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深秋的颓意。

叶轻挽并没有问车夫,究竟要将她带到哪里去,迟早都是要到的,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分别?

广阔的湖面上,一座孤岛缓缓的出现在叶轻挽的眼前,远远的,叶轻挽便看见了一架水车,被风吹的自发的旋转,参天的榕树,树冠浓密,像是被缥缈的云层轻抚。

轻舟靠岸,叶轻挽上了岸,那车夫却一言不发的,重新划动船桨,飘摇远去。

这就走了?

叶轻挽不解。

"会钓鱼吗?"

一道淡然隽逸的声音,被秋风送到了叶轻挽的耳边。

叶轻挽豁然回头,下意识的回答道:"会。"

但是不喜欢。

这几个字,她还未来得及脱口而出,便被眼前那个一身粗布麻衫,却气质出尘的清绝男子,勾住了目光。

天高云淡,瓜果满架,他就站在那颗参天的榕树脚下,眉眼含笑的,用一种,与这样的天气,极为契合的淡雅嗓音,问叶轻挽,会钓鱼吗?

叶轻挽是一个颜控,并没有到那种,见到帅哥便走不动路的地步,但是遇见长得好看的人,即便跟她问路,她也会很乐意的多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