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男宠竟是个狠人》小说章节目录阿玉,许玉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美貌男宠竟是个狠人 小说:纯爱 作者:因因乎 简介:【双男主+强强】太师有个义子,生得比女子还要秀美,气度不凡。可这么个神仙般的人,却被随随便便送进了放荡不羁举止轻佻的小侯爷府中。世人皆以为小侯爷夜夜笙歌,又岂知看得着吃不着的煎熬。那个时刻言笑晏晏的人,温和目光下是秋水般的深不可测。越是想要靠近,越觉得看不透。渐渐开始好奇,那人所求的究竟是什么;渐渐难以控制自己的心,渴望看到那人揭下伪装后的...

小说:美貌男宠竟是个狠人 小说:纯爱 作者:因因乎 简介:【双男主+强强】太师有个义子,生得比女子还要秀美,气度不凡。可这么个神仙般的人,却被随随便便送进了放荡不羁举止轻佻的小侯爷府中。 世人皆以为小侯爷夜夜笙歌,又岂知看得着吃不着的煎熬。 那个时刻言笑晏晏的人,温和目光下是秋水般的深不可测。越是想要靠近,越觉得看不透。渐渐开始好奇,那人所求的究竟是什么;渐渐难以控制自己的心,渴望看到那人揭下伪装后的鲜活模样。 角色:阿玉,许玉 美貌男宠竟是个狠人

《美貌男宠竟是个狠人》第1章 白衣少年免费阅读

六月,闾都正值梅雨时节。

江南的丘陵低矮,抬眼望去在烟雾中袅袅娜娜,远处的连成一片,近处的苍翠欲滴。更近处,树木葱茏,与排列齐整的房屋一同拢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含蓄灵秀。

窗前伫立着位五十余岁的老者,正出神遥望着远方天空,乌云绵延遮蔽中,那是唯一天光乍泄之处。半晌,他喃喃地开口:“这雨,不知何时是个头啊……”

便听身后传来一声低笑,接着是清冽如甘泉倾泻的声音:“父亲何必忧心。晴有晴的好,下雨自然有下雨的好,执竹伞漫步其间不也有趣?”说话的少年身着白衣,端坐在桌前。嘴上在讲话,手上动作却丝毫未受干扰,握着茶臼耐心地将茶饼捣成粉末。

另一侧的紫衣少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白皙的手指上下翻动,慢条斯理地开始投茶、注水、击拂,忍不住道:“阿玉,你可真是厉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就罢了,怎么连点茶这手艺也学得如此好。”

许玉笑了笑,还未及开口,窗边的老者冷哼一声:“你还有脸说,你要是能有阿玉一半能耐,我马上去祖坟烧高香!”他微微侧过脸,如刀般锋利的眼神擦过紫衣少年的脸颊。

这老者正是汴国如今除了皇帝外最位高权重的太师——窦明贤。

纵然被呵斥了一通,但窦迁自小习惯了父亲的严厉,迅速换上了副乖巧讨好的笑脸,站起来巴巴地走过去,道:“父亲又何必拿我和阿玉比呢?这么个谪仙般的人,别说是我,寻遍四国也再难有二的。”

眼见窦太师又要出言讥讽自己的油腔滑调,窦迁话锋一转:“不过,阿玉再厉害,也是父亲的儿子。咱家祖坟还是冒了青烟的,对吧,阿玉?”

“阿迁,你说得对。”

这两个儿子一唱一和,窦太师只能无奈地笑叹了口气。

许玉见茶盏中已然水乳交融,便含笑道:“父亲,阿迁,好了。”闻言,窗前的两人将目光从雨幕中收回,转身回到桌前坐下。

窦迁品了一口便啧啧称奇,眉飞色舞地嚷道:“妙得很,妙得很。阿玉,以后谁当你媳妇,可有口福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窦迁喝得不亦乐乎,并未注意到除他之外的两人听到这话时均是神色一沉,表情微妙地变了几分。

窦太师无声地叹了口气,但考虑到客人们马上就要来了,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道:“行了,唤人来收拾一下,今天还有正事呢。”

“是。”

要办正事,窦迁立刻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唤了一声,在门口等待多时的伙计们立刻鱼贯而入,手脚麻利地撤去了桌上的茶盏,另有丫鬟捧着大漆捧盒等着摆饭。

又有几个伙计抬了扇屏风进来,窦迁见其中一人脚下不稳,忙捶胸顿足道:“都仔细着点,碰坏了可不是赔不赔得起的问题。这五彩琉璃屏世间独一扇,我好容易弄到手的,砸坏了就没了。”

伙计们更是谨慎恭顺,小心翼翼地将琉璃屏风在屋内摆好,原本过于宽敞的包厢里便被隔出了一方天地。

待其他物什也抬进来安置好,窦迁拉了许玉的袖子,兴冲冲地走进了屏风里。此间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一桌、一琴、一炉香、二张椅。

许玉在桌前坐定,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琴弦,立刻拨弄出清越的琴音。窦迁则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往香炉中投入炭火并撒上香料。

少顷,丝丝缕缕的熏香从屏风内弥漫开来,沁人心脾。伴着氤氲香气,悠扬的琴音缓缓倾泻而出,如山涧流水汇入溪河般悦耳动听。

屏风外,窦太师命人将饭菜酒水摆上来,只见桌上碗盘森列,各色山珍海味并果蔬点心应有尽有。

没过一会儿,门口便传来了通报:“大人们来了。”房门刚才打开后便没有合上,只垂下了帘,此刻伙计挑了帘子,便有十几个官员边谈笑着边走进来。

来者均是朝中重臣,听闻窦太师设宴相邀自然都是却之不恭。即便他们各有党派阵营,但这并不妨碍心怀鬼胎地坐在一席吃顿饭,顺便打探一下对方情报。

其中,兰台令史是年纪最小的,为官资历也最浅,他一进来便忍不住赞道:“太师大人当真是风雅妙趣之人,伴着琴音,连吃饭这样的俗事都变得不俗了。”

听他这么一说,余下诸人只恨被个毛头小子抢去了恭维太师的先机,也不甘示弱地吹捧起来。

兰台令史的目光在屏风上转了几转,道:“这具屏风……若晚辈没有认错,可是出自岁国翡翠娘子之手的五彩琉璃屏?”

窦太师含笑道:“正是,钟大人好眼力。”

“晚辈在岁国游历时恰好有幸见识过。”兰台令史有些不好意思,“想不到太师大人连这样的稀罕物也能弄来,这倒是令晚辈好奇弹琴之人了,不知是何等人物才配得上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珍宝。”

“弹琴之人,待人来齐我自会揭晓。”窦太师道。

听他这么说,众人互相看看,发现确实还有人没来,而且还是个重头人物。

那就是广容侯柴堂。

广容侯一脉世袭一等侯,是汴国的守护神,掌握着近半的兵权。尤其是上一代老侯爷更是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立下赫赫军功。

只是这侯爵传到柴堂,恰好赶上了国泰民安的时候。小侯爷打仗的本领好坏无从得知,他的放荡不羁倒是传遍了整个闾都。听说他最是轻佻乖戾,视礼教为无物。

是以众人对于他的不守时早已见怪不怪,也不久等,互相谦让着入了席,先行用膳。

今日这只是私宴,因此不谈国事,只叙家常,气氛较为轻松,席间也一直洋溢着欢声笑语。酒过三巡,只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伙计通传道:“广容侯来了!”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年轻的公子兀自挑了帘子进来,正是广容侯柴堂。

来人生得高大,自上而下看人时天然带着股压迫感。所幸俊眼修眉顾盼神飞,冲淡了原本的冷冽锋利,使他看上去竟有几分平易近人,此刻眼角一弯,眸光粲然,道:“诸位大人实在对不住,我来迟了,自罚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