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魔尊求放过》尽染铅华的小说免费阅读,全文在线免费阅读

小说:腹黑魔尊求放过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尽染铅华 简介:“昨日,你为何失约?” “我去了,只是你未曾见到。”他嘴角含笑,犹如雪峰上一束耀眼的光,令人眩晕。 “不想让我见,来了又有何义?我真傻,信了你的话。”她伸出皓腕,扶扶了秀发上那朵形如茉莉的白纸花,语调平缓,没有喜怒。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知晓你的苦衷,你我身份悬殊,云泥之别,我也想得明白,早断早好,这牵肠挂肚的,”说到这儿,泪儿止...

小说:腹黑魔尊求放过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尽染铅华 简介:“昨日,你为何失约?” “我去了,只是你未曾见到。”他嘴角含笑,犹如雪峰上一束耀眼的光,令人眩晕。 “不想让我见,来了又有何义?我真傻,信了你的话。”她伸出皓腕,扶扶了秀发上那朵形如茉莉的白纸花,语调平缓,没有喜怒。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知晓你的苦衷,你我身份悬殊,云泥之别,我也想得明白,早断早好,这牵肠挂肚的,”说到这儿,泪儿止不住要掉,赶紧别过脸看向窗台茉莉,“情深,奈何缘浅!” 角色: 腹黑魔尊求放过

《腹黑魔尊求放过》第3章 救死扶伤免费阅读

“狗官,还好放了你和茉丫头,要不老夫定让他后半生下不了床!不过,我看是该给茉丫头说门亲事了。女大不中留呀!”说罢,孟独善拍拍脑袋瓜笑着。

“今晚我就和她谈这件事,师父你可不要替她说话。”

“对她好我自然站在你这边。”

易天行站起身,打开房门,唤进易茉。

“跪下,你可知今天闯的祸事?”易天行故意板着脸训斥道。

易茉自然是跪下答道:“女儿知道,面纱被摘,父亲与我又没安静日子可过。”

“知道就好,三年前陇东,李太守与吴员外的公子为求娶你,相互打杀,寻死觅活,为此你师公祖与我好容易金蝉脱壳搬来此处,现今为父身子大不如前,只愿能在冀州安老。你可好,又抛头露面招摇,今后可如何是好?”

“阿爹,女儿知错,你别动气。”

“不出意外,明天定有媒人来求娶你。我与你师公祖商量了,女大当婚,顺水推舟与你好好选位夫婿,若你有中意的,我也可以托媒人”

“阿爹,为何急着要女儿出嫁,女儿可以易容,可以装傻,我不想马上嫁人,我不要离开你,你只有我这一个女儿呀。”

“不嫁?!十二岁那年就有媒人来说媒,我心疼你小,留你跟前多照顾几年,现如今十六了,再不嫁就成老姑娘。今儿高知府冲你找你阿爹麻烦,明儿谁知道又有什么人扯什么幌子来讨你,如若做小被人讨去,还不如正正经经找媒人说门亲。你要真心孝顺就结亲,好歹我也不担惊受怕过日子!”

易天行越说越激动,他自知她是放心不下自己,但他何尝不是也如此想她。

听到“担惊受怕”,易茉忆起父亲从知府里出来时憔悴模样,瞬时热泪夺眶而出,虽说高知府临行时表态绝不再提此事,但真保不住有别的歹人暗行龌龊。

“看你把孩子吓得,茉丫头起来别哭,其实你阿爹就想抱外孙,三世同堂,享受天伦之乐,咋们不一定非嫁出去,招个女婿也成啊。”

易茉抹去两行泪水,下了决心,“阿爹要女儿嫁人,女儿自然遵从,但念父亲年事已高,如师公祖所说,阿茉想要招婿,成了家也要为阿爹养老送终。”

听到这话易天行泪光点点,养女不易,十六年又当爹又当娘,终没白苦一场。

“女儿不要媒人来说亲,想,想比武招亲。”

易天行和孟独善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丫头平时温顺听话,关键是如此有主见。

两人觉得此行欠妥,但执拗不过易茉,只得应允。

第二日,医馆张贴比武招亲告示。

内容大致三天后,凡心医馆易茉姑娘比武招亲。

从天明起到日落时分,谁能最后站在比武招亲台子上谁就是易茉的夫婿。又将诸多招选要求一一细列。

比如,年龄十八至三十岁,不得有婚配,不得有恶疾,不得有恶习,不得比武时伤人性命等等。

第二日,真如易天行所料,全冀州的媒婆都围在医馆告示前,交头接耳,敬职敬业地研读,一字不落转告给求婚者。

会武的自然高兴,穷人家呢,哪怕被打得鼻青脸肿,断胳膊断腿也决心去试试运气。

苦了那些没有功夫或本事与人打斗的有钱人、读书人,临时抱佛脚也不抵用呀。

天擦黑,易天行上了门板,那些站了一整天没能目睹芳容的男子,不得不败兴离去。

四周静下来,唯有蛐蛐叫得欢。易茉早准备好饭菜,只等师公祖沽酒回来。

院子篱笆边,她两指拂着枝头茉莉花发愣,当初那公子也是如此轻挽揭开面纱吧,他人还在吗?

应该离开冀州知府了吧,会不会知道她招亲的事?

他是仙门的人怎会来招亲呢,定是早已忘记面纱下那张脸了。

泪盈盈、悲切切看向茉莉。

花朵儿已被捋在她掌心中——小小的,白白的,怜弱的。

怎么这么经不住人抚,难道要凋谢才如此脆弱不堪,连你也懂得放弃,放弃了明年可以再开,而我呢?

要是嫁人真有阿爹说的好,可你怎么说也是落在日日看护你的人手中,而我呢?

易茉本不是伤春悲秋之人,略为悲叹不愿多想,遂将茉莉放入衣襟,站起身拍拍裙下尘土,冲屋里说道:“阿爹,我去接师公祖,去去就回。”

月光暗淡,她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至前面路口有棵大榕树,便站在树下等师公祖,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回。

咦?这是什么声响,易茉侧耳细听,除了蛐蛐鸣叫和不远处池塘里的蛙声,还有粗重呼吸声。

就在自己头顶!

她下意识想去拉面纱,自从招亲,一整日躲在屋里纳鞋,为答谢隔壁张大娘做两双新鞋,就没有戴纱帽。

她壮起胆正要往上看,一滴水划落在她脸庞,用手去拭,竟是暗红的血!

“是何人?你怎么会在树上?!”

身着夜行衣看不清面目的人伏在枝干上,摇摇晃晃,随时要掉下来。终于支撑不住,啪地摔在她脚边。

易茉吓了一大跳,虽说救死扶伤,见过的伤病不少,但这么突然,又是在夜里,难免不由得心悸。

她稳了稳心神,先用手推了推那人,再小声唤他,却没有反应,看来是昏死过去。

她粗略地查看他身体,除了面罩上的血,并没有其它的伤口。

但凭行医多年的经验,应是伤得极重,郊外不方便诊治,易茉毫不犹豫地搀扶起,架在肩膀上,带人回医馆。

凡心医馆,阿爹不在,师公祖也没有回来,连晚饭还没吃,人都去哪儿了。

顾不得多想,易茉先将那人放到自己屋内床上,又拿来银针和热水,俯身小心翼翼地揭开血面罩,露出那人整张脸,她的心骤然停拍。

——怎么是他?!掀面纱的仙门公子!

乌黑的剑眉直入鬓角,额头冷汗涔涔,痛苦地紧闭双眼,红艳的嘴唇黑血流淌不止地,呼吸时重时轻,时急时缓。

易茉深呼吸,振作精神,用热水绞了巾栉把脸手擦干净,又将他上衣褪去,数根银针扎在他命门、会阴、大椎、百会、神阙等重要穴位,拔出时银针全是沾满黑血。

什么毒如此厉害,他手指间还残有化毒散苦涩味道,应当在中毒后立刻服下,寻常毒虽说不能全解,但一时三刻也不该全身尽染!

易茉额头冷汗浸出,她清楚,若在半个时辰内不解此毒,他必死无疑。

解毒诀窍是要知道中的了何毒,对症下药,不同的毒须用不同的下毒方法,中毒后表现也各不相同。

首要是先查出他是如何中毒,鼻入?口入?暗器中伤?可否还有毒物体表残留?

经过一番细心查看,终于找到!一根细如牛毛的毒针插在他发际头皮上,针上的毒尽数被他吸收了。

易茉惊心不已,这根针她见过,就藏在师公祖平时腰间挂的葫芦里,说让她见识世上最细的针。

那葫芦嘴内有暗槽,存放有十几根细发如丝,短小如牛毛的小针!针上淬毒名为‘魂飞魄散’,专门针对仙术之人。

师公祖曾夸,魂飞魄散针助他敌退众多仇家,无一人生还。

易茉看向床上的人,他究竟怎么对付师公祖,逼他使出这害人之物?!

救?不救?

易茉内心一阵煎熬,片刻后她泣中含笑,就算她有心救,那岂是她能救下的。

‘魂飞魄散’顾名思义,中毒人不仅身死,魂魄也消散世间,连投胎做人的机会都没,除了师公祖能解此毒,无人可解,哪怕是他阿爹。

师公祖曾说,为防有人研毒解毒,他毒针在人体部位不同,解毒之法随之不同,换句话说,人有多少部位就有生出多少种解法,他若使出此针,必是为取其性命!

“你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我师公祖啊!”易茉饱含泪水抚在床边低声泣涕,她不是没见过人死,但心有不甘让他死在自己眼前。

“作孽呀,天杀的叫我拿什么救你呀?!”她望向屋内四周,看到桌上为张大娘做的鞋,依稀想起了什么。

三年前,刚搬来冀州,一次在厨房做菜洗小鱼,不小心鱼骨划破了手指,隔壁张大娘家的白猫,病歪歪倒在门边儿,看着她手中的鱼。

“是饿晕了吧,想吃?”易茉随手将鱼丢给它,那猫叼进嘴,一口直接吞咽,舔舔舌,站起身,跌跌地出去了,再就听张大娘在她院子里唤猫。

“你个畜生,连鼠药都敢吃,虽说猫有九条命,但那也是说你耐摔,吃下这一把毒还能留你,我张字倒着写!可惜耗子还没逮几只,又得再托人找来养”。

第二天,易茉看见那只白猫,活泼乱跳在院子里逮蚱蜢,哪像吃了鼠药的。

易茉也问过张大娘,张大娘只说,明明远远看着它在吃那掺了鼠毒的冷饭,却不知怎么没事儿,兴许刚吃下没咽,找了个地方吐了罢。

易茉并未告诉猫进来吃鱼的事,事情也就过去了。可现下想来,那猫定是刚中了毒,临死前吃了她给的鱼,不,应当是别的什么东西,吃下后解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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