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身娇体弱的夫君惹不得》九品芝麻狐的小说免费阅读,宋时樾,林子树全文在线免费阅读

小说:我那身娇体弱的夫君惹不得 小说:古代言情-智力 作者:九品芝麻狐 简介:自幼丧母,被赶出家门,受尽伤害,大难不死。 鹿筱柒强势归来。 神医最宠爱的小弟子,皇帝陛下的小师侄,御口亲封的长平郡主,这样的身份够她狐假虎威,狗……呃,人仗人势了吧。 那些狗杂碎们,准备好接受她的复仇了吗? 一见到她,当朝冷血无情的战神王爷,立即突变身娇体弱的病娇王爷,一离开她身边便头晕眼花,抬手都无力。 可当有人欺负...

小说:我那身娇体弱的夫君惹不得 小说:古代言情-智力 作者:九品芝麻狐 简介:自幼丧母,被赶出家门,受尽伤害,大难不死。 鹿筱柒强势归来。 神医最宠爱的小弟子,皇帝陛下的小师侄,御口亲封的长平郡主,这样的身份够她狐假虎威,狗……呃,人仗人势了吧。 那些狗杂碎们,准备好接受她的复仇了吗? 一见到她,当朝冷血无情的战神王爷,立即突变身娇体弱的病娇王爷,一离开她身边便头晕眼花,抬手都无力。 可当有人欺负他的媳妇时,他长剑一挥:“老子是来给她撑腰的,需要辨什么狗屁的是非。” 角色:宋时樾,林子树 我那身娇体弱的夫君惹不得

《我那身娇体弱的夫君惹不得》第3章 谁给他的脸皮免费阅读

须臾,鹿筱柒轻叹了一口气,心中决定已下。

报仇之事,她想自己来,假手于人,这仇也就报得不爽快了。

是以,先救活了,慢慢折磨之后,再杀之后快。

报仇应有的最佳方式,便是杀人诛心。

她从随身的药箱里取出了银针和纱布,手脚麻利地替宋时樾封穴止血,上药包扎。

师父独创的金疮药,千金难求,便宜这厮了。

宋时樾伤重的程度,如果再不医治,估计他都撑不到回景阳王府。

忙乎了许久,鹿筱柒终于停下手,靠着车板,微微喘气。

也不知宋时樾这厮,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下手这么重,一身都是伤不说,好几处都见骨了,一身衣裳也被鲜血染得瞧不出原来的颜色。

当真是狼狈不堪,有辱他战神威武的形象。

转头望去,黑衣人还在死命追赶,颇有一副不杀死宋时樾不罢休的气势。

她把手上沾染的血迹,在宋时樾身上寻了一块比较干净的地方擦了擦,嘴里是对万俟澜山的揶揄:“你就这么点能耐了?连几个人都甩不掉?”

万俟澜山并不受激:“你且管好他吧,他要是死了,我看你找谁折磨去。”

就在此时,前方不知从何处又窜出了十几名黑衣人,个个持刀带剑,杀气腾腾。

后有追兵,前无去路。

万俟澜山神色一凛,一回头就对上了鹿筱柒同样严肃的目光。

救人还是交人,全在她一念之间,他都听她的。

鹿筱柒轻轻摇了摇头,宋时樾的小命只能拿捏在她的手上,谁都不能染指,不交!

见她摇头,万俟澜山立即调转马头,马车驶离了官道。

一盏茶的功夫后,看着前方的树林,万俟澜山低声咒骂了一句:“真是见鬼了。”

人生路不熟的,竟然跑到了这里来。

林子树密,马车不能通行,只能下车步行。

若只是他们二人,倒也不用逃,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也不是不行。

可是,要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宋时樾,这委实难办了些。

万一打起来没个顾及,兴许一个不慎,他就被人抹了脖子。

那就真如万俟澜山所言,她要上何处找人报仇去。

万俟澜山略略一想,扛起宋时樾就下了马车:“放心吧,有我呢。”

鹿筱柒只能跟着他,也冲进了林子里。

没过多久,黑衣人也追到了林子边。

看着空空如也的马车,带头的人一挥手,一众黑衣人便全都追进了林子里。

林子树多,风吹树梢,飒飒作响,午后的阳光透过树梢洒落,光点摇曳而斑驳。

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搜寻着他们的踪迹。

倏然,两名黑衣人惨叫了一声被击飞,倒地时,挣扎几下便气绝身亡了。

仔细一瞧,他们的胸口上都插着一根削尖的木棍。

这边的惨叫声还没落,另一边又传来了惨叫。

有三名黑衣人被飞来的树干撞飞出去,砸在石壁上,落地时连口中的鲜血都来不及吐出便一命呜呼了。

所有黑衣人都恨得牙痒痒的。

想不到那一男一女带着昏迷不醒的宋时樾,竟还有空闲布置了陷阱机关。

剩下的黑衣人并没有去管死去的同伴,又朝着前方追去,只是较之方才,又更加小心谨慎了些。

此时,一处隐秘的山洞里,鹿筱柒警惕地看着洞口。

她很担心万俟澜山。

万俟澜山把她和宋时樾推进洞内,只留下一句:“你们先避一避,我去引开他们。”便离开了。

此去已久,仍不见回来,也不知情况如何了,他可会有事?

她踱了几步,转头看了一眼靠着洞壁沉沉昏睡的宋时樾。

越看越来气,她走了过去,又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脚:“你倒是睡得舒服。”

若是师兄因此少了一根头发,她一定会生剐了这厮。

本该昏迷不醒的宋时樾,被她这一脚正踢中伤口,痛得闷哼了一声,竟幽幽醒转。

许是记起昏迷之前的事,一醒来便本能地做出了防备之姿。

他是练武之人,目力极好,洞内光线虽暗,却足够他看清洞内的情形了。

环视了一圈,瞧见只有一女子站在跟前。

他的目光上移,落在女子的脸上。

眼前的人和记忆里的人重合在了一起,虽然有些许变化,可他知道,是同一个人。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眸华亮了又暗,脸上神情瞬时多变,复杂至极,也瞧不出是喜是怒。

他的身子不禁往前倾了倾,最后却也只是握紧了双拳,没有下一步动作。

伤势过重,他坚持不住,跌坐了下来,靠着洞壁微微喘气。

伤口疼得他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可心里早已风起云涌。

消失了三年,他也寻找了整整三年,魂牵梦萦的人,如今就站在他的眼前。

他很想很想冲上去,揪着她,问她究竟去了何处,可知道他找得有多辛苦。

然后紧紧拥她入怀,不再松手。

可终究,他还是没有那样做。

鹿筱柒也紧盯着他,半分没有做坏事被人抓包的窘迫。

这么严重的伤,若是个寻常人,不死也得昏迷个三天两夜不可。

本以为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方能醒过来,如此倒是小瞧了他。

这样的情况下重逢,两人都始料未及。

四目相对,心思各异,不发一语,良久才各自移开了视线。

鹿筱柒转身行至洞口,透过密密的藤蔓看着外头渐黑的天色。

并非是因为尴尬,而是担心自己会一时忍不住,等不及狠狠折磨他,就一剑取了他的小命。

失去重于性命的东西那种滋味,他是该尝一尝的。

所以,在尝到心痛滋味之前,他还不能死。

良久,良久!

宋时樾率先开了口,声音略微嘶哑低沉,还隐隐听出了一丝力不从心:“多年未见,你可还安好?”

一听这话,鹿筱柒顿时就心头火大。

去你丫的可还安好。

当年派人追杀她,刀刀对着要害,怎么不见他关心她安不安好?

时至今日,她身上的伤疤还明显可见,要不是她命大,此时都投胎了。

他倒还有脸来问她:可还安好?

是谁给他的脸皮,是粘板吗?厚得都可以切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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