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命后,她只想当咸鱼却成白切黑》徐徽星免费阅读,全文在线免费阅读

小说:改命后,她只想当咸鱼却成白切黑 小说:古代言情-智力 作者:徐徽星 简介:一朝借尸还魂,言枣付出了死后魂飞魄散,永不得超生的代价。 为了活着,她隐锋芒,扮柔弱,擅演技,人前温良恭谦让,好一朵温纯不容亵渎小白莲。 言枣本以为,这辈子都无人会发现,花瓣下她苦心藏起的泥巴。 怎料世事无常,恩怨不休,国将不国,何以为家? 言枣终是亲手摘了花,扔进淤泥下。 而后看见他,在原地等她。 “整日活在算计中,...

小说:改命后,她只想当咸鱼却成白切黑 小说:古代言情-智力 作者:徐徽星 简介:一朝借尸还魂,言枣付出了死后魂飞魄散,永不得超生的代价。 为了活着,她隐锋芒,扮柔弱,擅演技,人前温良恭谦让,好一朵温纯不容亵渎小白莲。 言枣本以为,这辈子都无人会发现,花瓣下她苦心藏起的泥巴。 怎料世事无常,恩怨不休,国将不国,何以为家? 言枣终是亲手摘了花,扔进淤泥下。 而后看见他,在原地等她。 “整日活在算计中,你难道不会累吗?” “阿枣,不如我们成亲。” “下辈子,我一定还会找到你。” 角色: 改命后,她只想当咸鱼却成白切黑

《改命后,她只想当咸鱼却成白切黑》第2章 心怀鬼胎免费阅读

此时摆在言枣眼前的两条路,每一条都被浓雾遮蔽了尽头。

她一时分辨不出,哪一条会好走一些,更是能令她走的远一些。

在经历了五次生死,活着早已成了言枣内心秘而不宣的渴望,以及她为了这份渴望所做的一切,到头来皆是一场空,成了徒劳。

也许有些事,是不需想得太清楚就可以去做的。

这样一来,言枣释然了。

长吁一声:“我叫什么名?我是说,她的名字。”

可引渡使得到答案,却不理会她的问题,只屈指口中念念有词,随即言枣便动弹不得了。

她看见引渡使一把扒开衣裳,露出惨白的胸膛,他划破指尖,以指尖血往胸口画出一道符。

这时周遭生出一片朦胧黑雾,这雾逐渐拢上来,引渡使就立于雾中向她伸来手,浑身散发着黑压压的暗光。

而后将血符化作一枚小巧的符石,送戴至她颈间,极轻地喃喃:“这是以小的心头血制成的护身符,愿你能一世平安。”

言枣心中一痛,挣扎着想说些什么。

她想问,这样做他要付出何等代价,她想问,为何待她如此好。

可喉间如被针扎,疼的发不出声音。

言枣只能眼睁睁看着引渡使身上的黑光愈发浓重,听他急道:“你务必记住刘向绫这个名字,她便是神女在人间的化身,还有一人,他名为言虑,同你的言字是一个言,你注定要与他有交集,是缘是劫,皆在你一念之间。”

末了,他安静下来,面容已然看不清了,隐于黑光中。

但言枣晓得他在,她还未亲口与他道别,怎能到这里就结束。

过了许久,又许久。

“我……成为引渡使太久,久到连自己的姓名也记不起了,我只能记得,在我还是人的时候,我曾有一个妹妹,她与你一样,很小的时候就离我而去了,我曾答应她,很快就去找她……”

言枣于黑暗中努力聆听。

引渡使的声音轻的几乎像阵风,唯有全神贯注才尚且听得见,听得出藏于其中的一丝欣喜。

“等了这么久,如今终于等到了机会,成全你,亦成全我自己,言枣,那我们……就此别过了。”

至此,耳边再没有声音响起。

言枣不信,睁大眼睛,死死盯着一片黑。

盯了许久,又许久。

她才接受这一事实。

她本想为自己、为引渡使笑一笑,这本就是件不需要流泪的事情。

可言枣却发现,自己的心其实又薄又脆,很快就要支撑不住,她面上强装作的对于生死的安之若素。

她怕死,其实很怕死。

怕的恨不得将寿这个字刺在身上。

所以重活一世,这最后的一世,言枣只想长命百岁。

唯愿做个凡夫俗子,活到老,直到死。

元照十八年。

正值五黄六月,天热的令人心生烦躁。

这时不知从哪飞出一只蝴蝶,黑黝黝的,只翅膀上有火烧似的花纹,十分漂亮,透着股神秘,又带点妖冶。

蝴蝶轻飘飘飞过,言枣恍然如梦般眨眨眼,视线随着这蝴蝶而动,绕了一圈才落回眼前站着的男人身上。

男人的面貌于言枣而言,自然是陌生的。

她仰着头,背着光望去,只觉他脸色异常冷淡,虽目光交织,却没有半点交谈的意思。

言枣很快意识到自己正半躺在地上,便胳膊撑着地,腿上稍用点力站了起来。

她拍拍沾了灰的裙摆,有些懵,垂眸之际思索着眼下会是何种情景。

不等她思索出答案来,手臂被人挽住,言枣抬头看过去,一位衣着普通的妇人正面露担心望着她:“轻儿,摔着哪里没有?快让娘看看。”

娘?

言枣于心里暗自惊讶,但随即反应过来。

她低头踢了脚石子,佯装心有余悸地道:“娘,没事,方才我没注意脚下,被颗石头子儿绊了,不打紧的。”

妇人见言枣的确未有哪里受伤,稍稍安心些,这才转脸看向站在一旁未曾言语的男人,轻声问:“轻儿,这位是?”

言枣闻言,看向神色淡漠的男人,细细打量他。

暗想他虽衣着简单,但布料不俗,又发觉他身后停着辆马车,略显富贵。

再瞧那马站的位置,其实与她倒地的距离并不算远,心中便隐隐有了答案。

忙向男人曲膝行礼,言枣颔首,语含歉意道:“因小女子一时疏忽而耽误了公子行程,实在是过意不去,还望公子莫要怪罪。”

而男人只简单回她一句:“没事就好。”

便转身走向马车,迅速进了车厢后,马夫驾马很快消失在了街尾的转角。

这样,言枣才悄悄松口气。

她刚来这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何况是与这种富贵人家,别再惹出祸端来。

妇人轻拍两下她的胳膊,颇有责备道:“你呀,万幸没摔在那马蹄之下,我前脚刚离开想买点布匹,你后脚就闯祸。”

言枣只好难为情地一笑,反客为主,挽过妇人手臂,试图打探些线索:“娘,这不是没事嘛,咱们不提这个了,接下来咱们要做什么?”

“与你王叔在信中约定好的时间快到了,就直接去江府吧。”

妇人似不经意般目光扫过言枣的手,想一想,嘱咐她,“江府不是小门小户,府上之人虽是江湖侠客,那在京城也是说得上话有头脸的,你我母女二人此番进京,便是要抛却从前的生活,今后在江府上服侍定要多加上心,凡事谨言慎行。”

言枣应声:“知道了娘。”

想来这身体的主人,轻儿,原是要与娘亲一同进江府做丫鬟的。

后来到底发生了何种缘故才令她性情大变,不惜背上人命?

不过眼下更为重要的,是如何不引起这位娘亲的怀疑。

毕竟知女莫如母,言枣是一概不知、头脑昏涨地来到了这里,很可能随口的一句话,便会暴露她并非本人的事实。

言枣也暗察到妇人对她的亲近之举,似有惊讶之意,只不过一瞬间便从面色上掩去。

或许她们之间,许久未有挽手这种母女间本寻常的举动了。

那就悄然松开手,言枣见路边摊上正热乎下着面,顿感腹中隐隐饥饿便多看了两眼,并未多言。

妇人却随即引她朝面摊处走去,向老板吆喝一声:“来两碗小面。”

又淡笑着于桌前坐下,随意道:“一路上只吃了点干粮,轻儿饿了吧。”

这下言枣略感到心惊。

她在暗中观察妇人的眼色,岂料妇人亦将她的神情尽收于眼底,连她多看了面摊子两眼这等小事都知道。

按捺住心思,言枣像个没事人般抚裙坐下,也随意道:“娘这一说,刚才那一跌是有些跌饿了。”

妇人笑着摇摇头,整理起放在一旁的布料。

等了一会儿,言枣见无事发生,便揣着警惕,端起茶杯,借喝水的机会打量起周边的环境。

倒觉与往世的京城没太大不同,一样的繁华热闹,一样的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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