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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向她学习

在至尊皇宫的门口停留了五分钟，金碧辉煌的大门口就走出来叫纪美佳的大班，门口的人都叫她佳佳。

天蓝色及膝裙制服黑丝袜包裹着浑圆的腿，光身材就很欧美的诱人，再加上细致的日本女明星僮容，她和明星的气质不相上下。

“卫少，房间是蝶舞纷飞，足够大也够隐秘的。”纪美佳认真的表情很像一个职业女性，美眸端庄中自然流露韵味，令人很难移开眼睛不看她。

“好，隐秘就好，其他都听你的安排。”

卫立仁还搂着我的小蛮腰，纪美佳带领我们进了电梯，又搭了一个小电梯上楼拐过一个小走廊就是门上有“蝶舞纷飞”金色字体的棕色房门。

我从侧面看到整个房间是三个套间的格局修改成半开放式吧台，音乐表演的小舞台，迷你观众席清一色银灰色。

大蝴蝶屏风挡在刚入门的视线内，路过的人，就算开着门也不知道里面是谁。

黑白银三色蝴蝶壁纸半墙装饰，我在欣赏的时候，纪美佳一下坐在我身边对卫少说：“这是天妮给你介绍的妹子么？很天生丽质啊。”

被一个好看的女人这么称赞我，我当下受宠若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是傻笑。

卫少对纪美佳好像说话很有耐心，薄唇一勾轻浮地一笑：“很难调教，才开始进入状态。”

纪美佳水杏眼睛笑着接话：“这里至尊皇宫的女孩，谁跟了你不是福分呢？春宵短暂，我就安排去了啊。”

纪美佳说完就出去了，卫少身边一个阔少对着她的背影吞咽了一下口水说：“妈的，老子如果有机会把她办了。”

卫少眼眸闪烁一丝阴鸷，和颜悦色地说：“你省省吧，我都没有摸过她的手，你也就把你的胆子缩回去吧。”

那个阔少也许并不是阔少只是穿的像阔少，为了给他自己找台阶下先去调试小舞台的音像效果练习唱歌去了，还真的唱的不错。

进来端着盘子的三个锦衣背心白衬衫的女侍应生，机械地在大理石桌面摆好新鲜水果盘，半人高的香槟有一个专门的像是活动盒子似的推车屹立在桌子旁边。

有一个眉目清秀的侍应生留下在房间内等着开酒服务的，刚才的阔少想要拉这个服务生入坐，被旁边的忠仔取笑了。

“赖少，这里的服务生按照规定是不允许坐下的，很快就有好的进来的。”

话音刚落下，纪美佳就推门进来了，紧跟她身后一队妙龄女孩从蝴蝶屏风侧边进来，恍然如电影场面里嫔妃们的仪仗队。

站成一条直线的女孩们穿着高开衩长及脚踝的改良式样旗袍，侧边的开衩一直到接近大腿的高度，每个人无论环肥燕瘦都是上围格外发达。胖的也没有胖的过分，瘦的也看不出多么瘦，一张张脸上含情期待着。

纪美佳给卫少推荐了两个气质娴雅高挑的，又给其余的四个人推荐了坐陪的女孩。

我和珍珍坐在一处，把卫少贴身的位置让给了那两个纪美佳推荐的女孩，其中一个眼角自然上挑的长的很冷艳，但是笑起来很迷人。

纪美佳坐在卫少的另一侧察觉卫少似乎对着冷艳女很欣赏，趁机加了一把油说：“雅若是我们至尊皇宫里面把旗袍穿的最好的一个，也是审美观最好的喔。”

卫少不动声色说：“是么，怎么说？”

纪美佳说：“明仁大学美术工艺设计系的啊，所以我能给你推荐错么？”

卫少似乎对叫雅若的这个女孩那种冷漠不是很喜欢，还是没有表示什么，转而对纪美佳说：“今晚，你不忙就陪我舞一曲好么？”

纪美佳有些不悦，还是幽默地说：“现在这种低音爵士我不喜欢呢，你还是找她们两个吧，不然你带来的辣妹陪你好了，“四月蔷薇派”的每个都可是舞林高手啊！”

说到这里我身边性感的珍珍得意的眼神开始放肆地扫瞄卫少，也是当作宣示主权，提醒对方两人，她是卫少带来的和你们才坐过来的亲密度不一样。

我发现那个雅若和另一个的眼神对我表示出惊讶，我也不明白是因为什么，也许我气息清纯很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我也丝毫不隐藏自己的好奇心，大胆地用我的角度打量她们，发现两人其实也没有很浓的风月味道，那个雅若的神色对谁都有一种傲慢和距离感。

卫少审视了雅若一遍，那个雅若缓缓起身，旗袍下摆自然地撩开若隐若现的风光，在坐的男人们都静止了呼吸。

她动作优雅娴熟地为自己斟了一杯洋酒，再缓缓走过来卫少身边说：“卫少，雅若敬你一杯。”

卫少也端起酒杯虽然镇定着姿态，眼睛已经离不开她，等她仰头轻轻抿了一口后，他忽然搂紧了她上演瞬间激吻如胶似漆的戏码。

其余的男人们也搂紧了身边的女人们开始暧昧的动作，一时间侍候香槟酒的侍应生和我都本能地把脸别过去了。

侍应生把灯关了只留下一个壁灯，我感觉开始激烈的爵士乐中壁灯的光线穿越蝴蝶屏风把气氛晕染在一种可可色的氛围中，让人昏昏欲睡。

卫少如此，我心里莫名有不愉快，发现珍珍已经忍耐不住了，等着他们的暧昧一结束，她就趁机贴上去把卫少拉到另一边半隐秘空间热舞去了。

我和旁边的女孩开始聊上了，她的眼神透过光亮在音乐背景下还是对我友好的，不像那个雅若爱理不理人的，珍珍把卫少横刀夺爱她似乎也无奈何。

那个女孩说，至尊皇宫有十位大班，每位手下都有个助理妈咪她们穿酒红色制服的。

我本能的想到我昨晚被那个叫做崔莺莺的助理大班很不负责的丢下来，我问她：“崔莺莺人好不好？”

“怎么，你跟过她么？她曾经是演艺公司的演员，是个韩国混血。”

“我昨天才被人介绍给了马天妮，我也不知道，就来了。”

“你之前没有坐过这一行吧？一看就知道。如果你没有报名就可以另外选择跟大班的。”她压低了声音对我说。

我琢磨了半天才明了，她是好意劝我不要跟着马天妮，说明这马天妮很不得人心，而且这女孩说的也很客观。

雅若趁着清闲优雅地吃着水果，我们也只有聊天打发时间，我还知道了进来至尊皇宫年龄超过二十五的被拒绝，进入编制的小姐需要定制名牌缴交五千元新华币的报名费。

两个小时不到，卫少就和珍珍暧昧完了头发凌乱地出来大沙发上纠缠着坐下了，那个阔少找到一个小脸很萌胸特大的带出去了，卫立仁也在侍应生领班呈上来的账单上签名刷卡了。

忠仔主动开车，我们三人又回到半山的别墅里，卫少在车上就让珍珍坐在了前排座位，他牵手和我先下车珍珍跟在身后。

别墅的自动大门打开，我们进入了二楼的大房间，我对卫少说：“差不多时间我要回去看我妈了。”

他醉眼朦胧着的眼睛把我瞪了一眼，珍珍也是紧跟着形式对我说：“卫少都还没有碰你呢，你就要走啊？”

“谁让你插话了啊？你负责教她风情万种，快。”

他又把我摁在墙上捏住我下巴说：“你向她学习，好好做个女人，要有个样子。”

我半闭着眼睛还是不屈不挠地，我已经知道他就是那么点流氓气息，酒醉时候挥洒一下等醒来就正常了，也许他有过什么感情遭遇我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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