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逆天妖女:病娇大佬又在套路夫人 小说:玄幻言情 作者:毛线团子 角色:白珑,张鬼 简介:白珑刚捡个破烂人皮穿上就被美男按倒,按倒就按倒,手持小野书现学现卖是什么鬼?被羞辱的白珑发奋抱大佬狗腿,却抱上个丑得振奋人心的男银。白珑撂挑子跑路,跑来跑去却跑不出病娇夫君的套路。反派磨刀:以为靠个男人就能翻天?白珑炸毛,反手一巴掌送反派驾鹤西游。小垃圾,看不起谁呢!某大佬顺了顺某女的毛:别气,为夫有一支...
白珑叹息一声,简要回答:“多亏了太子殿下怜惜,不但医好了我的疯症,还偷偷将我放了回来。”
懒得编筐的时候,甩锅就对了,反正她是不信白物月敢去找虎国太子问真假。
毕竟东州三国,虎国最强,吴比国最弱,拿鸡蛋碰石头这等事,以白物月的脑子,还不至于。
白珑抬起眼眸看向白物月,瞧她眼中多了几分盘算,便问:“怎么,妹妹想将我再送去虎国?”
“姐姐想多了,妹妹便是倾尽所有亦要将姐姐留下。”白物月竟说得是发自肺腑。
留下白珑,用她换僖策被送去地宫,此举必然会得到母后娘家的支持,届时,她离王位便又近了一步。
白珑只觉得白物月莫名其妙,但绝不会将她的肺腑之言当真。
白物月有多想她消失,她比谁都清楚,三年前,可是白物月与原主那三观不齐五官不正的未婚夫殷玄铠在朝堂上一唱一和演了一出,才让原主顶替白物月做了质子。
不过这些都是原主的事茬子,她不想理,也不想替原主报仇。
但这些惹事生非的人想在她头上蹦个马踏飞燕出来,那她就只能磨刀霍霍向猪羊了呗。
出浴之后,白物月要带她去寝殿休息,白珑却叫住所有人。
“姐姐有事?”白物月诧异地问,眼中有些不耐烦。
白珑比三年前更加倾城,以前眼神浑浊,行事疯疯癫癫,将她的美敛去七八成,可如今双眸清澈,一眼便华光潋滟。
不梳妆的已是去雕饰的出水芙蓉,若在稍加打扮,倾国倾城都无法匹及她的美。
白物月虽不那么在意容貌,但女人哪能没点嫉妒心。
白珑双唇轻勾,笑得魅惑众生。
“妹妹啊,方才我听见有人与你说亲眼瞧见个男人进了浴池,可妹妹也看到了,浴池内除了我没有男人。”
白物月秀眉轻皱,还未开口问白珑是什么意思,便瞧她一把抓住了瞧见铮铮事实的宫婢。
“你叫什么?”白珑问。
“回珑公主,奴婢叫彩鸢。”彩鸢回答得有些小声,余晖瞥了下落在肩上的纤纤玉手,不知怎的,这手有些沉。
白珑莞尔一笑,“我记得你的声音哦。”
那宫婢脸色一白,听懂了白珑的话。
下意识瞥想白物月,想要寻求帮护,可寻到的,却是白物月警告的一眼。
彩鸢赶紧收回视线,带着哭腔求饶,“珑,珑公主,许是奴婢眼花看错了,求珑公主原谅奴婢。”
“哦?”白珑眼眸带笑,可那笑并不达眼底,“这么说你眼神不好?”
脸色忽地一冷,转身一脚踹彩鸢膝盖窝,将人踹得跪下,再将她的头按进了池子里。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彩鸢挣扎着,却始终不能从按着自己后脑的纤细软手中挣脱开。
余下宫婢见白珑当着白物月的面教训她的人,吓得纷纷后缩,勾着脑袋不敢弄出点声音来。
珑公主和传闻中的烂柿子模样完全不像。
瞅着彩鸢差不多快溺毙了,白珑抓着彩鸢的头发将脑袋提起,轻轻将染朱唇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字道:“眼睛不好就多洗洗,若因为你看错而让人误会我不检点,这罪,你担得起么?”
语顿,白珑淡瞥白物月一眼,“还是说,彩鸢你和我生分,不把我这个公主当回事呢?”
“珑公主饶命,奴婢不敢。”彩鸢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呢!”音落,白珑再次将彩鸢的脑袋按进了水里,一双美眸,却带笑看向白物月,眸中分明没有警告,却让白物月心惊不已。
白物月下意识别开视线。
彩鸢被溺得浑身发木,没挣扎几下便身子一瘫没了动静,不知是死是活。
在岸上“观看”的宫婢们吓得抖成了鸡雏。
一直觉得长公主手段凌厉,没想到回来的傻子公主才是个实打实的狠角色,以后伺候,可得上点心。
白珑把彩鸢提起来扔到池边,站直身子,不屑道:“怎么这么不经淹?要死了,我还得背个杀人的罪名不是。”
宫婢们暗道彩鸢不是已经被您弄死了么?哪知还没完,白珑抬起一只脚,踩向彩鸢的胸口。
一脚,两脚,三脚……白珑瞅着彩鸢的眼皮颤了两下,收回脚往后退出几步。
彩鸢蓦地张嘴吐出好几口水,咳嗽几声后,回了气。
浑浊的视线刚好落在站在不远的白珑身上,汗毛瞬间直竖,翻过身脑门贴地给白珑跪着,全然忘记了白物月的存在。
白物月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彩鸢是她调教出来最忠心得力的心腹之一,可现在竟跪一个刚回来的贱人?
心中怒火直冒却又发作不得,只能憋着气,凌厉扫了眼勾着脑袋的宫婢。
“还不把这个没长眼的东西拖下去领罚,没用的废物。”后一句骂得咬牙切齿。
两个宫婢赶紧一左一右架着池边翻眼珠子的彩鸢离开。
白物月脸色阴郁地在前面带路,白珑饶有兴致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月华姣姣,宫灯摇曳,浮影苍凉,真是有王朝内眷凄凄惨惨那味儿。
片刻后,弱灯叠影中,前方一派通明。
门口的通传奴子瞧见白物月来了,赶紧朝里通报,“长公主到。”
简短四个字,却喊出了敬畏之意,想来也是白物月在原主不在的三年,用长公主的名号得了势。
待两人到寝宫门口时,东方琬凝已早早站在内殿门口等得焦灼。
她脸色憔悴,头上绑着精致的金线刺绣头巾,眼中泛着事事不顺的凄楚。
模样比原主记忆中老了不少。
白珑眼底突然闪现出原主儿时幕幕。
四岁的原主,抱着从父王那儿得来的赏赐找母后,却因为踩到她新的凤头履而被罚站了整整一日,小小的人儿,站到昏厥才被奴子抱回寝殿。
八岁的原主,因母后一句“想要几支腊梅插瓶”,便每日跑去雪地寻找开得最盛的腊梅,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小腿骨折,在床上躺过整个冬季,她期期盼盼的母后却从未去看过她半眼。
十二岁的原主,想在母后的寿宴上献上祝福,日以继夜地偷学宫姬跳舞,摔得一身青紫才勉强能跳出一支,结果寿宴当天,原主被锁在寝殿,连寿宴长啥样都不知道。
……还有其他很多类似的画面被白珑强行在意识层斩尾,她狠狠闭眸,她并非原主,也不想去回味原主的不堪。
再睁眼,脑中只有此时所见。
近了,东方琬凝一看到白珑跟瞧见福星似的,几步到她跟前,握住她的双手,不停喃喃,“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想她成这般?白珑呵呵,从东方琬凝手中抽回了手。
“嗯,回来就好。”白珑尴尬地顺了一句,和东方琬凝进了殿门。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挂在窗口的一只学嘴鸟呱呱学着白珑的话。
她一眼瞪过去,眼眸中不可查地婉转过一道璀璨:听说炸鸡好吃,炸鸟应该也不错。
那学嘴鸟赶紧扑扑移到另一头,“错了~错了~”
充当束发带的巴蛇:龙乃万兽始祖,敢学祖宗说话,找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