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匪王(程浩蔡永波)小说在哪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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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民国匪王 小说:军事历史 作者:程浩 角色:程浩蔡永波 简介:生身武林世家、长在深山匪穴,为复仇怒杀匪首,少年人占山为王
西安求学结情缘,抗日战场杀日寇
国共赞其才,霸主畏其胆,情系祖国真侠士,柔情儿女树新传

书评专区

神眼强棒:看看 远东1628:垃圾 主角简直是作死小能手 主角居然把从古代拿回来的大批古董捐给国家 先不说用虫洞带回来的算不算古董 作者认为出现大批古董 国家不会追查古董来源吗 就算国家不认为有人能穿越 但起码是个盗墓的嫌疑 主角等着蹲牢房吧 无限恐怖之道痴降临:哈哈,“大阴、道人”,这绝对是作者故意的。我想说“特么的什么是惊喜?”这就是,无意间淘到一本好书就是惊喜。咸鱼还真的写出了早年梦入神机那种主角为求道如妖似魔的精气神,而且更黑更魔,毕竟是无限恐怖流。相比于大众认为的最好的《无限恐怖》同人《无限道武者路》,我个人更喜欢这一本,虽然字数只有一百多万,但文字更精练故事张力也更强。当年的咸鱼君显然比现在更有节操,不水字数,看看他现在写的《黑巫师朱鹏》,虽然很有想法,但真的水。不过这本书已经没有正版源了,我看的是网上的资源。补评:我为什么那么喜欢看小说?不就是因为书里有平时的生活中我和我周围没有的那种纯粹的精神呢!人想要活的纯粹,是多么的难啊! 民国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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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练家出身


一道二指宽的门缝外闪烁着一双愤怒的小眼睛死死盯着屋里正在说话的男子,男子对面坐在床边上的女子平静的问道:“二架杆,柴有道真的被大架杆王天纵杀了?”

二架杆程浩色迷迷的眼神盯着眼前绝色娇艳的女子:“弟妹。有道的武功你清楚,别说练家出身的大架杆,就是我和所有弟兄一起上也不可能斗得过他。天不该地不该,有道兄弟不该在咱杨山收买人心与大架杆作对。想当年王天纵的七哥孟老七逼死老进士郭铭鼎之女的事你也听说过,咱们弟兄被逼上绝路从此扔掉了锄头,拿起了刀枪,在八百里伏牛山的杨山落草为寇。二百多人发展到如今的四千多人,柴兄弟当初带着弟妹和侄子在山下伤我二十多人大架杆没计较,还提拔他做三架杆。如今威胁到大架杆的地位他能放过有道吗?”

“呸!你们伤天害理、抢掠百姓、欺男霸女,难道有道说他两句就是收买人心?”程浩哈哈大笑:“抢劫百姓、欺男霸女?哈哈哈!我们是杆子,不绑票、不抢劫我们弟兄去喝西北风?杀人为了立威,绑票为了捞钱。有道既然已死多说亦是无益,弟妹就顺从我吧。”

“休想!二架杆若看往日有道对你不错就放我们母子离开,弟妹感激你。强逼我就随有道走,天堂地狱这辈子我认定他一个。”女子不温不火的神色和失去丈夫的悲痛没有在脸上露出丝毫,程浩佩服之余在心里盘算着。杀神柴有道死去,一个弱女子失去靠山还不是任由自己宰割:“弟妹,我今天好言好语的说这么多,不过是不愿强逼你从我。真要到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地步莫怪我有言在先。”

女子站起身:“死心吧,小女子从来不吃酒,我现在去替有道收尸,请你让开。”“收尸?弟妹省了吧。炸药把窑洞炸的整个倒塌,一吨炸药啊!大架杆可真舍得。”

“你!你们也太狠、太毒,一点也不念往日的兄弟情义。”女子浑身颤抖着,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伸出去的右手犹如一把利剑点向程浩。程浩一把握住递过来的小手猛然往后一送,女子踏踏踏向后退去,被木床绊住而摔倒在床上,火攻心的程浩扑上去按住女子双手:“有道有那么厉害的武功,我们不狠点儿能制服他?大架杆的枪法可以说是百发百中,他不敢拿枪去对付有道。万一失手只怕会要我们的命。实话告诉你,今天我来这里是得到大架杆的默许,山寨第一美人儿有多少眼睛盯着,跟着我保你母子荣华富贵、穿金戴银。”

女子挣扎几下却丝毫不能挣脱程浩有力的双手,呸的一口吐沫吐在程浩脸上:“休想!不杀掉你们对不起我死去的丈夫。”程浩用舌尖舔着从鼻子上流下来的口水嘿嘿笑着:“杀呀!老子等不及了,先让老子过过瘾和你厮杀一盘。”说着话用右手扯开女子的衣扣,正要去抓女的兜肚却被女子的左手死死按住。

没有得手的程浩拉开女子裤带蹦上床揪住女子头发,用两腿紧紧地压住女子双手抓下兜肚把头贴在女子之上。

房们轻轻打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手持一把短刀慢慢靠近床边。狰狞的面孔透着杀气把短刀照着程浩的后心猛然刺去。“啊!”遭受剧烈疼痛的程浩向后一坐,短刀从前心透出。少年握住刀柄猛一用力,肉体内的短刀一转,喷涌的鲜血撒的女子裸露的上身一片血红。少年拉住程浩断气的躯体扔下木床,扶起女子急切的喊着:“妈妈!妈妈!”

惊吓昏过去的女子悠悠地睁开双眼,眼前情景和儿子喊声是她知道自己没被畜生玷污:“永波,记住你爸爸死的地方赶快离开。”少年蔡永波拿着程浩脱下的衣服擦拭着母亲身上的血迹:“妈妈,我记着,咱们赶快走。”蔡永波的母亲摇摇头:“孩子,妈妈身单力薄跑不掉,你赶快走。”蔡永波倔强的说道:“妈妈,我背你,孩子不会扔下妈妈。”母亲知道蔡永波不会丢下自己独自逃生:“儿啊!你去门外看着,妈妈换身衣服再走。”蔡永波走到程浩的尸体旁抽出短刀在程浩的衣服上擦拭着,母亲夺过短刀:“快去!记住母亲的话,今后别再杀人。”蔡永波刚想反驳,又一想说道:“妈妈,我不杀好人。”不等母亲说话走出门外。

两眼紧盯门外多时不见母亲动静的蔡永波跑向屋里,却见自己的母亲倒在柜子边。他急忙扶起一看,母亲的前胸插着自己的短刀正血流不止:“妈妈!妈妈!”悔恨没有拿走短刀的蔡永波不停地摇晃和急叫声是弥留的母亲睁开双眼:“儿啊!赶快离开,好好的活着将来为你父亲和我报仇。”说完话头一歪断气。

蔡永波整整母亲的衣衫,收拾好家里的三百多两银子和自己的衣服包在一起,转过身拉住程浩的尸体扔出门外把一壶煤油泼向床板和衣柜,点燃火柴钻进深山。

“着火了!快救火啊!”山寨内一片混乱,急急忙忙赶来救火的人群看到院里程浩的尸体不由尖叫起来:“快去禀报大架杆,二架杆被人杀了。”

大架杆王天纵正在喝着小酒、哼着小曲儿得意。为除掉三架杆柴有道,王天纵没少费心思。三年前在山下截住一伙过路的商人那一幕还历历在心。

五十名趟将围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一个十几的孩子、一个女子在拼杀。三个手持火枪的部下首先毙命,几十把大刀手被赤手空拳的父子俩杀的东奔西窜、头破血流。王天纵端起步枪射出本该命中的子弹却被柴有道躲过,而自己的第二发子弹再也没有发射的机会。因为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喜欢舞枪弄棒、向来不怕事,不怕打架,身子骨瘦得像竹竿似的,也敢与胖大和尚比划比划的王天纵枪法精准,百步穿杨。没想到这次栽倒一个外乡逃难人的手里。手下弟兄们看到大架杆被擒,跪下来求情。要不是脸色发白的柴有道之妻拦住愤怒的丈夫,只怕自己小命难保。

山寨里,王天纵苦苦求着柴有道留下来,但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后悔。武艺超群、心胸坦荡的柴有道很快在山寨里树立起威信,四千多人竟然有三分之二对他服服帖帖。被逼无奈的王天纵杀心顿起,耗费一吨炸药趁柴有道出山的时机埋设好等待时机。

“哼哼!不是我心狠手辣,只怨你这个人本领太高难以驾驭。”王天纵被一路喊着跑来的手下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大!大架杆不好啦!”王天纵一脚把这个不会说话的手下踢到在地:“他奶奶的,老子哪点不好?”小喽啰忍着疼回答:“二当家被杀死在三当家的院子里。”再也不敢多言的手下一句话又激怒王天纵:“你他妈的是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从今后山寨里没有三当家的。”“是是是,三当家被大架杆杀了,三当家的没有了。”“你他妈的找不自在是不是?卫兵!给我拉出去砍了!”

吓昏头的喽啰哭叫着:“大架杆饶命!二架杆不是小人杀的。”王天纵这才想起程浩的事:“放开他!说不清楚你还得死!”

喽啰把救活发现程浩尸体的事一五一十说完,王天纵问道:“柴有道他老婆和孩子在哪里?”“报告大架杆,我们在那里没有见,只有二架杆。”王天纵喊道:“卫兵,赶快通知山寨弟兄全力搜捕柴有道之妻和他的儿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抓住人者赏银一百两。”

“小子尊令!”卫兵出外吹响牛角号。一队队人马分扑各处围住杨山,拉网式搜索在山寨开始。

埋伏在北山坡深草内的柴永波死死地瞪着双眼看着救火的人群,一直到大火蔓延再也无法扑救时才爬行着往杨山顶峰一线天走去。

四岁练武、机智过人的柴永波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这个时候逃跑绝对不可能逃出王天纵几千人的搜捕。杨山,这个被柴永波在三年里踏遍山山水水的地方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更了解这里的一切,急于报仇但没有失去理智的柴永波要把这里作为战场、杀死那些谋杀父亲的凶手。

陡峭奇岩的杨山位于嵩县木植街乡石滚坪村附近,与栾川交界,因宋朝杨六郎在此屯兵而得名。地势险峻的主峰海拔1800多米且东南北三面悬崖峭壁、令人望而生畏。

踏上一处山脊,柴永波侧身往远处望去。阳光明媚、白云悠悠、树木葱郁、层林尽染的美景在年少的柴永波心里已被仇恨覆盖,他蹭蹭蹭爬上一棵大树、把包裹放在树洞里用头枕着开始入睡。

王天纵得到各处禀报,没有发现柴永波母子的下落。吃惊的内心不住暗骂手下无能:“都他妈的是吃材蠢材,一个小孩子和一个弱女子都找不着,难道他能上天入地?”

“大架杆,四架杆带人骑着马往木植街、黄庄附近追寻,也许会有结果。”卫兵小心的回话,想起上午喽啰的遭遇不由得为自己说出去的话而担心。

“放屁!两个人绝对不可能跑出那么远。前面哨卡二十几人把守,三面都是悬崖。柴永波那小子纵能跑脱,他母亲也能飞过一线天?给我一寸一寸的搜索山上,斩草须除根、养虎为患等柴永波长大前来报仇就完了。”“好的,一寸一寸搜索山上,弟兄们出发!”

夜色终于降临,柴永波看着满山遍野的灯笼火把发出瘆人的低叫:“搜罢!等你们精疲力尽之时就是爷爷报仇的时刻。”

1912年是中华民国元年,由于袁世凯的复辟和专制统治造成白浪起义。在山里隐藏十几天而没找到报仇机会的柴永波越过一线天步行到洛阳。

刚刚天亮的洛阳城里早吃豆腐脑叫卖声吸引着柴永波,他坐下喊道:“老板,来一碗豆腐脑。”“好咧!”四十多岁的老板端碗过来:“这位小哥,油馍煎饼可要?”

“来五张煎饼。”“五张?”看着面貌俊秀、一米六零的个头但毕竟是个小孩子的柴永波,老板好意劝道:“小哥,先来四张、吃完我再给你取如何?”

柴永波感激的点点头:“谢谢大伯好意。”老板乐呵呵的说道:“那是,咱洛阳人实在,做生意童叟无欺。看小哥穿着打扮像是富家公子,听口音又不像洛阳人,天刚亮赶到这里有何贵干?”柴永波顿时脸色一变:“不满老板,我父母被趟将所害,我是连夜从嵩县跑到这里。”

老板叹口气:“唉!如今的世道不平稳啊!洛阳你可有亲朋好友?”“没有,我现在是逃命要紧,走到哪里算哪里。”“小哥,河南都督张镇芳正在这里招兵,依我看不如你前去试试。”“当兵?”柴永波忽然想起,自己无法报仇就是因为王天纵和他的卫队枪法好。如果自己能当兵、练好枪法报仇才有希望:“老板,招兵的在哪里?”

老板又是呵呵一笑:“小哥只管吃饭,天大亮招兵的就会在这里出现,我就是看这里招兵才来这里摆的摊。你看,那个高大的门里住的就是都督大人。”

柴永波顺着老板的手指往前望去,十五丈外一座气派的门楼,门楼两边的石狮子足有一人高大。柴永波正想问话,却见关闭的大门忽然开启,从里边走出几个军人直奔这里而来。

“老板,来几碗豆腐脑。”一个身材魁梧腰跨盒子炮军人坐下后看到柴永波盯着自己腰间,又起身来到柴永波面前:“小子,眼红老子的盒子炮还是有啥企图?”老板赶紧过来:“唐天喜队长,这个小哥想当兵,求求你收留他吧。”“当兵?当一个普通兵老子能给他办到,想当老子的卫队兵可就难了。”柴永波起身施礼:“当卫队的兵为何就难?”两眼不住在柴永波身上扫视的唐天喜猛然一愣:“有何难处?不会武功的不要,枪法不好的不要,老头小孩不要。这三不要你说难不难?”和唐天喜同来的几位军爷哈哈大笑:“小屁孩!回家吧,当兵就得扛枪打仗,听见枪响拉到裤裆里的怂货队长也不要。”

柴永波的两眼怒中发红:“哪位军爷如果能把我打倒在地,我喊你三声爷爷永不当兵。如果反被我打倒、唐队长是否收留我?”哈哈哈——几个军爷好一阵大笑,唐天喜举起大拇指:“有志气,是个当兵的料。如果小兄弟能在我手下走上几招我就收你到卫队里来,小兄弟可敢应承?”

柴永波大喜:“唐队长说话可算数?”“算数!我们几个作证,唐队长不会耍赖。”几个军爷火上加油要看柴永波出丑,唐天喜却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初次见面的小孩子:“算数,你能走上几招,我不仅收留你,而且还教你枪法、武功。”另外几个军爷都吃惊的看着唐天喜,这位四川唐门的弟子从来不教他们武功绝技,刚相识的小孩子竟然让他自愿传授唐门绝技不由收起嬉笑、各自想着这里边的问题。

柴永波起身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短衣打扮,唐天喜赞许道:“小兄弟果然是练家出身,算我没有看走眼。来吧,但愿能给我一个惊喜。”柴永波也不答话,围着唐天喜慢慢的转起圈来。唐天喜在原地不停地变换着脚步,随着柴永波速度的加快,唐天喜眼里出现无数个人影。坐着的几位军爷站起来神色更是惊异,无数的人影包围着唐天喜,圈子在逐渐缩小。猛然一声喝声响起,众人眼里看清一小一大两个人的手掌相遇,唐天喜踉跄着脚步向后退却的同时,腰间的盒子炮被抽出。啪!一声响在清晨里更是震耳,更吃惊的是枪声未落却从空中落下的那只喜鹊,只见头被击飞、身子却还在扑腾扑腾的乱动。

“哪里打枪?”枪声惊动大院里军人,一队手端步枪的士兵跑过来刚要发话,看到唐天喜在场上前敬礼:“队长,哪里打枪?”遭受攻击被无名小子打得倒退几步还未回过神来的唐天喜楞楞的问道:“哪里打枪?我怎么没听见?”站着观看的军爷上前对跑过来的士兵说道:“这位是唐队长刚收的小兄弟,唐队长正在教他枪法,各位回去吧。”唐天喜一摸腰间,枪套是空的。柴永波平端着盒子炮走来:“请队长收下小弟。”

唐天喜接过枪咔的一声子弹上膛,枪口对准眼前的少年:“说!你从哪里来?到这里有何企图?”柴永波扬起倔强的头颅:“有本事一枪把小爷蹦了,省的以后找你报仇。”

小吃老板慌忙过来把柴永波的事情告诉各位军爷,唐天喜把枪插进枪套起身就走,十几步开外回过身来喝道:“小子,还不过来!”正为自己冲动而感到后悔的柴永波听到喊声猛然一跳,刷刷几步跨到唐天喜面前。唐天喜正要开口却见这个冒失鬼又勾回头跑到小摊前掏出一两银子:“大叔,一两银子够不够我们几个的饭钱?”老板慌忙说道:“小兄弟,一钱银子都使不完,我没零钱可找。”“不用找了,改天我还来喝你的豆腐脑。”未等老板搭话直奔唐天喜走去。

“嗯,这孩子宅心仁厚、武功高强,将来必有出息。”忘掉羞怒的唐天喜轻轻摸着柴永波的头,心里回味着刚刚过去的一切,如果柴永波是自己的敌人今日哪里还有命在。

走进大院,一个侍卫跑过来通知唐天喜:“大帅请卫队长过去。”唐天喜问道:“大帅已经起床?”侍卫笑道:“你训练徒弟的枪声惊动大帅,估计大帅是想问个究竟。”

唐天喜狠狠地瞪一眼柴永波,径直往正堂走去。柴永波稍一愣神,看到唐天喜走进去也唰唰两步迈进大堂。太师椅上坐着的张镇芳正要问话,见后面跑进来的一个少年,知道是侍卫们议论的武功高强、枪法精准的愣头小子:“哪里来的小子竟敢闯进帅府大堂,侍卫们,给我拉出去砍了!”唐天喜正要上前求情,一看大帅的眼神举动就知道大帅实在试探柴永波的胆量。侍卫们却扑过去架起柴永波就往外拉,柴永波情急之下用出内力,两侍卫被扔出正堂门外:“这位大哥收我当兵,跟随大哥进来我犯何法?”

张镇芳喝道:“不经召唤私闯正堂,罪过之一;违抗大帅军令、竟然反抗伤我手下罪上加罪。”柴永波哈哈大笑,张镇芳冷冷地:“你笑什么?”柴永波止住笑声:“小子初入军籍不知军规,唐队长收我入伍而无有说明不许我跟随,此罪不在我;大堂内我只认识唐队长而不认识大帅,大帅的军令对我无效;现在知道你是大帅而我又无有伤你手下,大帅的罪名不成立。”

一字一句、句句在理的反驳是不卑不亢、不温不火,张镇芳忍住内心的笑声:“大早上在帅府门外放枪造成惊慌有没有错?”柴永波说道:“没错!唐队长卫队里的三不要说得明白,既然考试我,我就得亮出本事来给我将来的队长看看。”“三不要?”有点莫名奇怪的张镇芳把眼神看向唐天放。

唐天放嘿嘿傻笑着:“大帅,这小子缠着我要进卫队,我就编了个不会武功的不要,枪法不好的不要,老头小孩不要。没想到这小子一掌把我震退好几步,拔出枪打下来一只喜鹊。请大帅开恩收下他吧,这小子天生就是一块当兵的料。”

“真有你说的这么神奇?”难以置信的张镇芳惊讶的问道。唐天放进一步说道:“估计他的武功还没有完全施展,否则我唐某伤在他手下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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