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匪王(程浩蔡永波)小说在哪里看?

小说:民国匪王 小说:军事历史 作者:程浩 角色:程浩蔡永波 简介:生身武林世家、长在深山匪穴,为复仇怒杀匪首,少年人占山为王西安求学结情缘,抗日战场杀日寇国共赞其才,霸主畏其胆,情系祖国真侠士,柔情儿女树新传 书评专区 神眼强棒:看看 远东1628:垃圾主角简直是作死小能手主角居然把从古代拿回来的大批古董捐给国家先不说用虫洞带回来的算不算古董作者认为出现大批古董国家不会追查古董来源吗就算国家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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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月夜斗顽匪


一道二指宽的门缝外闪烁着一双愤怒的小眼睛死死盯着屋里正在说话的男子,男子对面坐在床边上的女子平静的问道:“二架杆,柴有道真的被大架杆王天纵杀了?”

二架杆程浩色迷迷的眼神盯着眼前绝色娇艳的女子:“弟妹。有道的武功你清楚,别说练家出身的大架杆,就是我和所有弟兄一起上也不可能斗得过他。天不该地不该,有道兄弟不该在咱杨山收买人心与大架杆作对。想当年王天纵的七哥孟老七逼死老进士郭铭鼎之女的事你也听说过,咱们弟兄被逼上绝路从此扔掉了锄头,拿起了刀枪,在八百里伏牛山的杨山落草为寇。二百多人发展到如今的四千多人,柴兄弟当初带着弟妹和侄子在山下伤我二十多人大架杆没计较,还提拔他做三架杆。如今威胁到大架杆的地位他能放过有道吗?”

“呸!你们伤天害理、抢掠百姓、欺男霸女,难道有道说他两句就是收买人心?”程浩哈哈大笑:“抢劫百姓、欺男霸女?哈哈哈!我们是杆子,不绑票、不抢劫我们弟兄去喝西北风?杀人为了立威,绑票为了捞钱。有道既然已死多说亦是无益,弟妹就顺从我吧。”

“休想!二架杆若看往日有道对你不错就放我们母子离开,弟妹感激你。强逼我就随有道走,天堂地狱这辈子我认定他一个。”女子不温不火的神色和失去丈夫的悲痛没有在脸上露出丝毫,程浩佩服之余在心里盘算着。杀神柴有道死去,一个弱女子失去靠山还不是任由自己宰割:“弟妹,我今天好言好语的说这么多,不过是不愿强逼你从我。真要到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地步莫怪我有言在先。”

女子站起身:“死心吧,小女子从来不吃酒,我现在去替有道收尸,请你让开。”“收尸?弟妹省了吧。炸药把窑洞炸的整个倒塌,一吨炸药啊!大架杆可真舍得。”

“你!你们也太狠、太毒,一点也不念往日的兄弟情义。”女子浑身颤抖着,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伸出去的右手犹如一把利剑点向程浩。程浩一把握住递过来的小手猛然往后一送,女子踏踏踏向后退去,被木床绊住而摔倒在床上,火攻心的程浩扑上去按住女子双手:“有道有那么厉害的武功,我们不狠点儿能制服他?大架杆的枪法可以说是百发百中,他不敢拿枪去对付有道。万一失手只怕会要我们的命。实话告诉你,今天我来这里是得到大架杆的默许,山寨第一美人儿有多少眼睛盯着,跟着我保你母子荣华富贵、穿金戴银。”

女子挣扎几下却丝毫不能挣脱程浩有力的双手,呸的一口吐沫吐在程浩脸上:“休想!不杀掉你们对不起我死去的丈夫。”程浩用舌尖舔着从鼻子上流下来的口水嘿嘿笑着:“杀呀!老子等不及了,先让老子过过瘾和你厮杀一盘。”说着话用右手扯开女子的衣扣,正要去抓女的兜肚却被女子的左手死死按住。

没有得手的程浩拉开女子裤带蹦上床揪住女子头发,用两腿紧紧地压住女子双手抓下兜肚把头贴在女子之上。

房们轻轻打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手持一把短刀慢慢靠近床边。狰狞的面孔透着杀气把短刀照着程浩的后心猛然刺去。“啊!”遭受剧烈疼痛的程浩向后一坐,短刀从前心透出。少年握住刀柄猛一用力,肉体内的短刀一转,喷涌的鲜血撒的女子裸露的上身一片血红。少年拉住程浩断气的躯体扔下木床,扶起女子急切的喊着:“妈妈!妈妈!”

惊吓昏过去的女子悠悠地睁开双眼,眼前情景和儿子喊声是她知道自己没被畜生玷污:“永波,记住你爸爸死的地方赶快离开。”少年蔡永波拿着程浩脱下的衣服擦拭着母亲身上的血迹:“妈妈,我记着,咱们赶快走。”蔡永波的母亲摇摇头:“孩子,妈妈身单力薄跑不掉,你赶快走。”蔡永波倔强的说道:“妈妈,我背你,孩子不会扔下妈妈。”母亲知道蔡永波不会丢下自己独自逃生:“儿啊!你去门外看着,妈妈换身衣服再走。”蔡永波走到程浩的尸体旁抽出短刀在程浩的衣服上擦拭着,母亲夺过短刀:“快去!记住母亲的话,今后别再杀人。”蔡永波刚想反驳,又一想说道:“妈妈,我不杀好人。”不等母亲说话走出门外。

两眼紧盯门外多时不见母亲动静的蔡永波跑向屋里,却见自己的母亲倒在柜子边。他急忙扶起一看,母亲的前胸插着自己的短刀正血流不止:“妈妈!妈妈!”悔恨没有拿走短刀的蔡永波不停地摇晃和急叫声是弥留的母亲睁开双眼:“儿啊!赶快离开,好好的活着将来为你父亲和我报仇。”说完话头一歪断气。

蔡永波整整母亲的衣衫,收拾好家里的三百多两银子和自己的衣服包在一起,转过身拉住程浩的尸体扔出门外把一壶煤油泼向床板和衣柜,点燃火柴钻进深山。

“着火了!快救火啊!”山寨内一片混乱,急急忙忙赶来救火的人群看到院里程浩的尸体不由尖叫起来:“快去禀报大架杆,二架杆被人杀了。”

大架杆王天纵正在喝着小酒、哼着小曲儿得意。为除掉三架杆柴有道,王天纵没少费心思。三年前在山下截住一伙过路的商人那一幕还历历在心。

五十名趟将围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一个十几的孩子、一个女子在拼杀。三个手持火枪的部下首先毙命,几十把大刀手被赤手空拳的父子俩杀的东奔西窜、头破血流。王天纵端起步枪射出本该命中的子弹却被柴有道躲过,而自己的第二发子弹再也没有发射的机会。因为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喜欢舞枪弄棒、向来不怕事,不怕打架,身子骨瘦得像竹竿似的,也敢与胖大和尚比划比划的王天纵枪法精准,百步穿杨。没想到这次栽倒一个外乡逃难人的手里。手下弟兄们看到大架杆被擒,跪下来求情。要不是脸色发白的柴有道之妻拦住愤怒的丈夫,只怕自己小命难保。

山寨里,王天纵苦苦求着柴有道留下来,但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后悔。武艺超群、心胸坦荡的柴有道很快在山寨里树立起威信,四千多人竟然有三分之二对他服服帖帖。被逼无奈的王天纵杀心顿起,耗费一吨炸药趁柴有道出山的时机埋设好等待时机。

“哼哼!不是我心狠手辣,只怨你这个人本领太高难以驾驭。”王天纵被一路喊着跑来的手下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大!大架杆不好啦!”王天纵一脚把这个不会说话的手下踢到在地:“他奶奶的,老子哪点不好?”小喽啰忍着疼回答:“二当家被杀死在三当家的院子里。”再也不敢多言的手下一句话又激怒王天纵:“你他妈的是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从今后山寨里没有三当家的。”“是是是,三当家被大架杆杀了,三当家的没有了。”“你他妈的找不自在是不是?卫兵!给我拉出去砍了!”

吓昏头的喽啰哭叫着:“大架杆饶命!二架杆不是小人杀的。”王天纵这才想起程浩的事:“放开他!说不清楚你还得死!”

喽啰把救活发现程浩尸体的事一五一十说完,王天纵问道:“柴有道他老婆和孩子在哪里?”“报告大架杆,我们在那里没有见,只有二架杆。”王天纵喊道:“卫兵,赶快通知山寨弟兄全力搜捕柴有道之妻和他的儿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抓住人者赏银一百两。”

“小子尊令!”卫兵出外吹响牛角号。一队队人马分扑各处围住杨山,拉网式搜索在山寨开始。

埋伏在北山坡深草内的柴永波死死地瞪着双眼看着救火的人群,一直到大火蔓延再也无法扑救时才爬行着往杨山顶峰一线天走去。

四岁练武、机智过人的柴永波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这个时候逃跑绝对不可能逃出王天纵几千人的搜捕。杨山,这个被柴永波在三年里踏遍山山水水的地方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更了解这里的一切,急于报仇但没有失去理智的柴永波要把这里作为战场、杀死那些谋杀父亲的凶手。

陡峭奇岩的杨山位于嵩县木植街乡石滚坪村附近,与栾川交界,因宋朝杨六郎在此屯兵而得名。地势险峻的主峰海拔1800多米且东南北三面悬崖峭壁、令人望而生畏。

踏上一处山脊,柴永波侧身往远处望去。阳光明媚、白云悠悠、树木葱郁、层林尽染的美景在年少的柴永波心里已被仇恨覆盖,他蹭蹭蹭爬上一棵大树、把包裹放在树洞里用头枕着开始入睡。

王天纵得到各处禀报,没有发现柴永波母子的下落。吃惊的内心不住暗骂手下无能:“都他妈的是吃材蠢材,一个小孩子和一个弱女子都找不着,难道他能上天入地?”

“大架杆,四架杆带人骑着马往木植街、黄庄附近追寻,也许会有结果。”卫兵小心的回话,想起上午喽啰的遭遇不由得为自己说出去的话而担心。

“放屁!两个人绝对不可能跑出那么远。前面哨卡二十几人把守,三面都是悬崖。柴永波那小子纵能跑脱,他母亲也能飞过一线天?给我一寸一寸的搜索山上,斩草须除根、养虎为患等柴永波长大前来报仇就完了。”“好的,一寸一寸搜索山上,弟兄们出发!”

夜色终于降临,柴永波看着满山遍野的灯笼火把发出瘆人的低叫:“搜罢!等你们精疲力尽之时就是爷爷报仇的时刻。”

1912年是中华民国元年,由于袁世凯的复辟和专制统治造成白浪起义。在山里隐藏十几天而没找到报仇机会的柴永波越过一线天步行到洛阳。

刚刚天亮的洛阳城里早吃豆腐脑叫卖声吸引着柴永波,他坐下喊道:“老板,来一碗豆腐脑。”“好咧!”四十多岁的老板端碗过来:“这位小哥,油馍煎饼可要?”

“来五张煎饼。”“五张?”看着面貌俊秀、一米六零的个头但毕竟是个小孩子的柴永波,老板好意劝道:“小哥,先来四张、吃完我再给你取如何?”

柴永波感激的点点头:“谢谢大伯好意。”老板乐呵呵的说道:“那是,咱洛阳人实在,做生意童叟无欺。看小哥穿着打扮像是富家公子,听口音又不像洛阳人,天刚亮赶到这里有何贵干?”柴永波顿时脸色一变:“不满老板,我父母被趟将所害,我是连夜从嵩县跑到这里。”

老板叹口气:“唉!如今的世道不平稳啊!洛阳你可有亲朋好友?”“没有,我现在是逃命要紧,走到哪里算哪里。”“小哥,河南都督张镇芳正在这里招兵,依我看不如你前去试试。”“当兵?”柴永波忽然想起,自己无法报仇就是因为王天纵和他的卫队枪法好。如果自己能当兵、练好枪法报仇才有希望:“老板,招兵的在哪里?”

老板又是呵呵一笑:“小哥只管吃饭,天大亮招兵的就会在这里出现,我就是看这里招兵才来这里摆的摊。你看,那个高大的门里住的就是都督大人。”

柴永波顺着老板的手指往前望去,十五丈外一座气派的门楼,门楼两边的石狮子足有一人高大。柴永波正想问话,却见关闭的大门忽然开启,从里边走出几个军人直奔这里而来。

“老板,来几碗豆腐脑。”一个身材魁梧腰跨盒子炮军人坐下后看到柴永波盯着自己腰间,又起身来到柴永波面前:“小子,眼红老子的盒子炮还是有啥企图?”老板赶紧过来:“唐天喜队长,这个小哥想当兵,求求你收留他吧。”“当兵?当一个普通兵老子能给他办到,想当老子的卫队兵可就难了。”柴永波起身施礼:“当卫队的兵为何就难?”两眼不住在柴永波身上扫视的唐天喜猛然一愣:“有何难处?不会武功的不要,枪法不好的不要,老头小孩不要。这三不要你说难不难?”和唐天喜同来的几位军爷哈哈大笑:“小屁孩!回家吧,当兵就得扛枪打仗,听见枪响拉到裤裆里的怂货队长也不要。”

柴永波的两眼怒中发红:“哪位军爷如果能把我打倒在地,我喊你三声爷爷永不当兵。如果反被我打倒、唐队长是否收留我?”哈哈哈——几个军爷好一阵大笑,唐天喜举起大拇指:“有志气,是个当兵的料。如果小兄弟能在我手下走上几招我就收你到卫队里来,小兄弟可敢应承?”

柴永波大喜:“唐队长说话可算数?”“算数!我们几个作证,唐队长不会耍赖。”几个军爷火上加油要看柴永波出丑,唐天喜却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初次见面的小孩子:“算数,你能走上几招,我不仅收留你,而且还教你枪法、武功。”另外几个军爷都吃惊的看着唐天喜,这位四川唐门的弟子从来不教他们武功绝技,刚相识的小孩子竟然让他自愿传授唐门绝技不由收起嬉笑、各自想着这里边的问题。

柴永波起身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短衣打扮,唐天喜赞许道:“小兄弟果然是练家出身,算我没有看走眼。来吧,但愿能给我一个惊喜。”柴永波也不答话,围着唐天喜慢慢的转起圈来。唐天喜在原地不停地变换着脚步,随着柴永波速度的加快,唐天喜眼里出现无数个人影。坐着的几位军爷站起来神色更是惊异,无数的人影包围着唐天喜,圈子在逐渐缩小。猛然一声喝声响起,众人眼里看清一小一大两个人的手掌相遇,唐天喜踉跄着脚步向后退却的同时,腰间的盒子炮被抽出。啪!一声响在清晨里更是震耳,更吃惊的是枪声未落却从空中落下的那只喜鹊,只见头被击飞、身子却还在扑腾扑腾的乱动。

“哪里打枪?”枪声惊动大院里军人,一队手端步枪的士兵跑过来刚要发话,看到唐天喜在场上前敬礼:“队长,哪里打枪?”遭受攻击被无名小子打得倒退几步还未回过神来的唐天喜楞楞的问道:“哪里打枪?我怎么没听见?”站着观看的军爷上前对跑过来的士兵说道:“这位是唐队长刚收的小兄弟,唐队长正在教他枪法,各位回去吧。”唐天喜一摸腰间,枪套是空的。柴永波平端着盒子炮走来:“请队长收下小弟。”

唐天喜接过枪咔的一声子弹上膛,枪口对准眼前的少年:“说!你从哪里来?到这里有何企图?”柴永波扬起倔强的头颅:“有本事一枪把小爷蹦了,省的以后找你报仇。”

小吃老板慌忙过来把柴永波的事情告诉各位军爷,唐天喜把枪插进枪套起身就走,十几步开外回过身来喝道:“小子,还不过来!”正为自己冲动而感到后悔的柴永波听到喊声猛然一跳,刷刷几步跨到唐天喜面前。唐天喜正要开口却见这个冒失鬼又勾回头跑到小摊前掏出一两银子:“大叔,一两银子够不够我们几个的饭钱?”老板慌忙说道:“小兄弟,一钱银子都使不完,我没零钱可找。”“不用找了,改天我还来喝你的豆腐脑。”未等老板搭话直奔唐天喜走去。

“嗯,这孩子宅心仁厚、武功高强,将来必有出息。”忘掉羞怒的唐天喜轻轻摸着柴永波的头,心里回味着刚刚过去的一切,如果柴永波是自己的敌人今日哪里还有命在。

走进大院,一个侍卫跑过来通知唐天喜:“大帅请卫队长过去。”唐天喜问道:“大帅已经起床?”侍卫笑道:“你训练徒弟的枪声惊动大帅,估计大帅是想问个究竟。”

唐天喜狠狠地瞪一眼柴永波,径直往正堂走去。柴永波稍一愣神,看到唐天喜走进去也唰唰两步迈进大堂。太师椅上坐着的张镇芳正要问话,见后面跑进来的一个少年,知道是侍卫们议论的武功高强、枪法精准的愣头小子:“哪里来的小子竟敢闯进帅府大堂,侍卫们,给我拉出去砍了!”唐天喜正要上前求情,一看大帅的眼神举动就知道大帅实在试探柴永波的胆量。侍卫们却扑过去架起柴永波就往外拉,柴永波情急之下用出内力,两侍卫被扔出正堂门外:“这位大哥收我当兵,跟随大哥进来我犯何法?”

张镇芳喝道:“不经召唤私闯正堂,罪过之一;违抗大帅军令、竟然反抗伤我手下罪上加罪。”柴永波哈哈大笑,张镇芳冷冷地:“你笑什么?”柴永波止住笑声:“小子初入军籍不知军规,唐队长收我入伍而无有说明不许我跟随,此罪不在我;大堂内我只认识唐队长而不认识大帅,大帅的军令对我无效;现在知道你是大帅而我又无有伤你手下,大帅的罪名不成立。”

一字一句、句句在理的反驳是不卑不亢、不温不火,张镇芳忍住内心的笑声:“大早上在帅府门外放枪造成惊慌有没有错?”柴永波说道:“没错!唐队长卫队里的三不要说得明白,既然考试我,我就得亮出本事来给我将来的队长看看。”“三不要?”有点莫名奇怪的张镇芳把眼神看向唐天放。

唐天放嘿嘿傻笑着:“大帅,这小子缠着我要进卫队,我就编了个不会武功的不要,枪法不好的不要,老头小孩不要。没想到这小子一掌把我震退好几步,拔出枪打下来一只喜鹊。请大帅开恩收下他吧,这小子天生就是一块当兵的料。”

“真有你说的这么神奇?”难以置信的张镇芳惊讶的问道。唐天放进一步说道:“估计他的武功还没有完全施展,否则我唐某伤在他手下也有可能。”

张正芳猛然一拍桌子:“老老实实的把你从哪里来、何处学得武功、枪法是谁教的说清道明,不然拿你当土匪惩办。”柴永波猛然受惊:“我的老家是禹州,家传的武功。枪法是在土匪窝里学来的。”一句话把大堂上的人惊得举起枪来,杀气腾腾的对准少年柴永波。

张镇芳哈哈一笑:“原来真的是个土匪崽子。说吧,来我这里有何目的?”柴永波咬牙切齿的说道:“到军营学本事为父母报仇!”

柴永波把当初路过嵩县的经历一直说到父母被害、自己在深山里伺机报仇未果的经过细说一遍:“大帅,我要当兵,要杀尽杨山十兄弟。”张镇芳走到柴永波面前:“你的枪法很出色,难道王天纵比你还厉害?”“大帅,王天纵枪法精准,百步穿杨,有一个绰号“神炮手”。他训练的卫队十三个人号称十三太保,飞崖走壁、弹无虚发。盒子炮是他花重金从上海买回来的,可惜我没有趁手的家伙。”

张镇芳按住柴永波的肩头:“好!我收下你!唐队长!”

“在!”唐天放两腿一并应道。

“给他一把短枪、三百发子弹,用心教导他,让永波将来给他父母报仇。”

“是!”

柴永波跪下:“大帅,今生今世永波跟随你决不背叛,小子今生跟你当牛做马都愿意。”

“放屁!老子牛马不缺,缺的是能打天下的干将。好好干,我看好你匪崽!”

十四岁的柴永波加入张镇芳的卫队,每日里射击、骑马、练习武功不知疲倦。唐天放、张砚田、卢永祥、周福林几个顶尖高手用心指导下,柴永波脱胎换骨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

洛河滩上趴在地上正在进行步枪瞄准训练的柴永波回想着卢永祥的话音:“步枪的射击方式有两种,一个是身体与步枪枪身保持垂直,还有一个是平行于枪身,即正身射击和侧身射击。古人云拳腿生风、气壮如牛,动若脱兔,静如处子。枪托抵肩,射手腮部贴于木托上,因而枪支晃动小,射击精度高。”

射击步枪训练多日的柴永波卧姿、立姿、跪姿的射击姿势按照这四个字去做。“左眼闭,右眼睁,通过缺口看准星,准星缺口平又正,三点一线毙敌命”

“你在嘟囔什么?”走到柴永波身旁的唐天放问道。“唐大哥,左眼闭,右眼睁,通过缺口看准星,准星缺口平又正,三点一线毙敌命这四句话用在步枪射击上对不对?”

“体贴实在、简单易懂。走吧,我有要紧事需要你和周福林去巩县一趟。”“和周师傅一起去巩县干啥?”“咱们招兵的任务已经完成,大帅近日去开封上任。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们是打前站的。马匹都已准备好,回去收拾你的衣服行囊。”

“唐大哥,我不回去。”

“不回去?”唐天放惊奇的问道。

“大帅一口一个匪崽的叫我,如今我是兵。”

“哈哈哈!这是大帅喜欢你小兔崽子。”

“真的?”

“假的!你小子真不是好歹。大帅把张砚田、卢永祥、周福林几个各有特长的人抽出来训练你,从这一点你还看不出来?小子,好好干。自古乱世出英雄,心里别光装着报仇一件事。”

两个人走进帅府大院,正在院里吩咐周福林的张镇芳看见柴永波喊道:“匪崽,给老子滚过来。”柴永波都囔着:“我不是匪崽”走进张镇芳。

“嘿嘿!你老子是土匪,你又是土匪窝里出来的,你不是匪崽?绿林好汉里大英雄多的是,别他娘的不识抬举。”张镇芳笑骂着吩咐:“去库房支取五十两银子,骑老子的白马赶快滚蛋。”

唐天放伸出大拇指凑到柴永波身边轻声说道:“大帅的白马都给你骑,你卢师傅把心爱的飞刀放在你的屋里。记着跟着周师傅办好差事,直接到开封去。”

张镇芳提醒:“练武重要、社会阅历更重要。路上听你周师傅的话匪崽。”“是大帅!”柴永波立正敬礼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

“匪崽有进步,回去收拾吧。”张镇芳不等他说话就带着唐天放直接进入正堂。柴永波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第一眼看到垂涎多日的飞刀。他抽出来用布一把一把的擦拭一遍插进皮套里系在腰上,把床上的被子捆好、衣服用具收入背囊走出房门。

张大帅的白马毛色美观,头部清秀,外貌悍威,胸深腰细,神经敏捷。闲谈时常常这样夸奖“走山路如履平地,过大河犹如蛟龙。”

从洛阳到巩县一百五十里,中午起身的周福林和柴永波赶到偃师县城。在酒店里用饭后从伊河北岸一路朝东不紧不慢地走着。

“救命啊!”前边山道上传出女子一声紧似一声地喊叫,柴永波一提缰绳越过自己的师傅周福林奋力向前奔跑,后边周福林无奈的催着马暗骂小子多事。

山道上迎面过来两个大汉夹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小女孩不停的喊着、骂着、哭着,但怎么也挣脱不了大汉有力的四只手。

“站住!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为何在路上非礼人家小姑娘?”两大汉一愣,看清对面是一个十四五的顽皮少年时破口大骂:“关你屁事?再不滚老子宰了你!”

柴永波跳下马松开缰绳,一步一步走到大汉面前:“松开!别惹小爷恼时剁掉你的狗爪子。”一大汉长啸一声问道:“路是你家的?”

“不是。”

“这姑娘与你沾亲带故?”

“没有。”

“狗逮老鼠多管闲事,是不是皮子痒痒了?”

“没有。”

“哈哈哈!你他妈的是个半调子货。实话告诉你,我们是趟将,是专门杀人截路的杆子。趁爷还没发火赶快滚蛋。”想起自己遭遇的柴永波两眼顿时发红,大汉笑嘻嘻的:“嘿嘿!就这胆量敢拦大爷的路,小子别哭,大爷没工夫收拾你。”

柴永波怒目双瞪:“听小爷的劝自己把两只爪子剁掉还能留一条命,不听劝别怪爷爷心狠手辣。”大汉一听抽出刀来:“我劈了你!”高举的大刀直奔柴永波头顶而来。柴永波掏出飞刀:“陪小爷练练。”只见袖子一动,“嗖嗖”两支飞刀直奔大汉双手飞去。大汉吃惊的同时横移一步躲过一支飞刀,刀锋直奔另一支飞刀扫去。没想到飞刀与大刀相遇,大刀竟然被小小的飞刀击落在地。

大汉愣神的一瞬间又有两只飞刀奔来,躲避不及的大汉一个后翻趴在地上。“不简单,能躲小爷四支飞刀也算本领不错,滚吧,今天小爷不要你的双手了。”

“我擦你先人!今天爷爷不把你手脚剁了、眼珠剜了就不姓王。刘老二!放开那妞,先把这小子宰了。”刘老二答应一声放开女孩、拿起横跨着的步枪:“何必多费事,一颗子儿多省事。”柴永波一看刘老二子弹就要上膛,急忙打出飞刀。趁刘老二滚爬还未起来掏出腰间的盒子炮在大腿上一磕子弹上膛:“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寻。爷爷今天收下你们两个小命,觉得冤屈到阎王爷那里告爷去!”啪的一枪刘老二脑袋开花、脑浆四溢。

姓王的土匪这时知道自己遇到的主非同一般,跪在地上扇着自己的脸求道:“小祖宗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触犯小爷爷,看在家里有八十老母的份上饶了我吧。”

“滚!”大汉一听小杀神让自己滚,起身就跑,爬坡的速度比起平常人不知要快几倍。在一边观看多时的周福林正想拦下,看到毙命的刘老二心生慈悲把伸出去的手又圈回去。

柴永波来到吓昏的女子身边:“周师傅快来救救她。”周福林过去一看说道:“别急,他是被你吓昏的。让我来,你把马拴到路边。”

等柴永波拴好马走过来时小女孩已经苏醒,周福林轻声问道:“姑娘,你家不远的话赶快回去,我们有公务在身不能耽搁。”

小姑娘两眼流泪:“恩人,我家离这里很远,我又是第一次出门,道路不熟。”柴永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前边被杀的一男一女是你何人?”“我姓任,家父起名任云芝。那两个被杀的是我的乳妈两口,我家住在卢氏县的任家沟。”

“卢氏县?”周福林吃惊的问:“那你是回家还是到别处去?”“我从巩县康店镇姑妈家探亲回家的,不知道土匪怎知我们携带银两多,行至这里杀了我乳妈两口。”

“姑娘,我把你送回你姑妈家如何?”周福林想到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怎能千里跋涉回到家,不如顺路把她送到康店去。“多谢大叔、大哥哥好心,任云芝感恩不尽。”

掩埋云芝的乳母两口后,骑在马背上的周福林对另一匹白马上的两个少年说道:“匪崽,扶好云芝姑娘,路上走慢点。”柴永波顽皮的一撇嘴:“师傅,在别人面前能不能不喊匪崽两个字,我叫柴永波。”周福林骂道:“嘿!你小子还嫌赖不是?云芝姑娘不会骑马,磕着、碰着小心我剥你的皮!”

柴永波不高兴的说道:“师傅,我可是你的弟子,外人面前多少给我留点脸面吧。”“哈哈哈!小兔崽子害羞了,别磨磨唧唧赶路吧。”

柴永波一提缰绳:“驾!”白马一声长鸣跑起来。眨眼间已到巩义地界,眼看就要回到姑妈家的任云芝羞怯的问道:“大哥哥,你叫柴永波是吗?”柴永波一愣:“姑娘为何知道我的名字?”“你刚才说的。”“我说的?”“大哥哥不愿那位大叔喊你匪崽时说的。”

明白过来的柴永波勒住马一挠头:“还真是我说的。姑娘记性好、又聪明,不像我又笨又傻。”任云芝羞涩的低下头:“大哥哥是英雄、是豪杰,小女子能有大哥哥一半的本事也不会被人欺负。”

柴永波正是孩子的年龄,听别人夸自己是英雄豪杰,不由得眉开眼笑:“我是张镇芳元帅的护兵,我有四位师傅都是高手。后面的周师傅就是我的射击教练,有名的神枪手。”

“匪崽,不赶路在说啥?”周福林话音未落,柴永波一提缰绳就朝前跑。“不好!”迎面转弯处过来一个怀抱小孩、身背柴火的中年妇女一看高大的白马冲向自己,顿时愣在路的中央。柴永波猛的勒住缰绳,白马前蹄扬起。眼看落下的前蹄就要踏向妇女身上,柴永波只得狠命的用左手猛的一拍马头,白马向右偏出恰好让过路上愣神的女子。受惊的马匹前蹄一滑把柴永波、任云芝双双撂下来。

柴永波用力抱住任云芝一个翻滚,而自己的左脚小腿处被白马后蹄踩上。两眼噙泪、忍着受伤的巨疼,柴永波又是一个翻滚,终于避免白马失蹄后倒塌的躯体撞击。

“大哥哥!”从柴永波怀里挣扎出来的任云芝看到鲜血直流、两眼紧闭的柴永波昏迷不语,哭着喊着惊叫起来。周福林赶到跳下马一看,撕下身上白色内衣、取出背囊里的疗伤药品包扎起来。柴永波渐渐苏醒:“周师傅,那母子没事吧?”

“你小子,远远的我看非出人命不可,没想到你竟然能避免。放心吧,他们母子是一点事没有。你小子只怕得月儿四十躺在床上不能动,这便如何是好?”

“没事,腿好了我用心补出来,不会耽误练功。”周福林笑骂道:“到现在还想着练功,想想你去哪里养伤吧孩子。”任云芝接过去说道:“大叔,我姑妈家住在离此不远的康百万庄园下的村里,把大哥哥留到这里养伤,等你办事回来接他可好?”周福林答应:“走,到你姑妈家再说。”

康百万庄园座落于河南省巩县康店镇,背依邙山、面临洛水,是历史上全国三大庄园之一。寨外住宅区三间破旧的瓦房便是任云芝姑妈家,四十多岁的康任氏听罢亲生之女的哭诉忍不住掉下眼泪:“孩子,只要你平安就是万福,这位小哥为救你受伤,留在这里吧。”

周福林一看老实忠厚的康任氏,放心的对柴永波说道:“匪崽,好好养伤,等我办完差事来接你。谢谢这位大嫂,这一百两银子留下作为匪崽养伤的药费、生活费先用着,等我回来时再重谢。”

康任氏羞红面皮:“这位军爷,你们救我侄女的大恩我都未谢,何敢再收银两。”柴永波笑道:“姑妈,你不花留给小子我花,养伤可得吃好的是不是师傅?”

“别贫嘴,记住一天一换药,你小子带着三百两当我不知道?这一百两银子你敢动我回来时打断你的狗腿。”柴永波沮丧的说道:“记下了,师父偏心。”康任氏、任云芝看着淘气的柴永波呵呵直笑。

“这是一百发子弹,腿好点多练练枪法、拳脚。我走了,大帅的白马我骑走,这匹菊花青留给你。”周福林把子弹装进柴永波的背囊,出门翻身上马朝巩义县城方向而去。

柴永波这几天可以说是从懂事到现在最消闲的日子,任云芝每天给他端吃端喝、细心的照料是他心情非常愉快,他总会讲一些江湖上的趣事逗任云芝开心。

第七天下午,康任氏慌慌张张的走进来对柴永波说道:“小哥,今天我去康店买东西感觉有一双眼睛叮着我似的,好像咱们家也被监视。不会出啥事吧?”

“姑姑,是不是你买东西数量太大,被土匪盯上了?”康任氏想想:“有可能,这可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睛的,咱们该咋办?”“没事,这几天不要上街去,我的腿上快好了,三两天不买东西咱们能坚持。”

当天夜里,柴永波从背囊里掏出枪仔细的擦拭一遍。从窗户向外瞄准着,嘴里发出啪啪的声音。任云芝走进来看到一把枪正对着自己,吓得手里的饭碗掉在地上。

“别害怕,我的枪里没子弹。”“大哥哥,刚才有一个人围着你的马匹观看,姑妈吓坏了,该不会土匪要动手吧?”柴永波招手示意任云芝过去:“今晚你和姑姑不要住隔壁,就在这间屋子里。你让姑姑去把那匹马的缰绳放开,另外再掐两双被子过来。”任云芝点头“嗯!”走出房门。

康任氏和任云芝走回来时神色慌张,柴永波安慰着:“姑姑,你别担心,咱手里也有枪。”康任氏小心的说道:“咱这座房子孤零零的,万一有事没个照应。不如我喊几个乡亲过来帮忙,康家也有护庄队。”

“不可!姑姑想想,如果土匪看到人多自然不会下手,今后就得天天提放。还不如等土匪动手,枪声惊动大家,护庄队自然会来。姑姑,现在土匪不会动手,后半夜才是他们的机会。你把我扶出门外藏起来,你和云芝躲在屋里,有我在外边保护万无一失。”

房门外的土堆旁,柴永波瞪着眼睛查看着四周。远处影影恍恍露出的身影被柴永波看得清楚,他轻轻打开盒子炮的机头把子弹推上膛。这时候四周的人影逐渐向康任氏的房子周围靠近,柴永波知道趟将们开始行动。

两个鬼头鬼脑的家伙在说着话,“老大,你说真的会有油水?”“小三子,老子的眼毒着呢。每天割肉卖面从不间断,咱做趟将的都难办到,别说平常人家。你再看那匹马,高大神骏是匹难得的好马。一般主根本买不起,我向周围的人打听过,听说是一个小孩子腿被摔坏在这里养伤,大家进去抢财是小事,一定要活捉这个小子。这一票咱不兜个万儿八千都难。”

“大当家的,时候不早了动手吧?”“好!各位行动要快,闯进去逮住人就跑,别他娘的招来护庄队损失弟兄们。走!”

柴永波瞄准那个大当家的正要开枪,心中一动又把枪口改向旁边的小三子腿上。“啪!”响亮的枪声把趟将们吓了一跳,小三子杀猪般的叫声在深夜里更显恐怖。“快!火力压制,弟兄们给我闯进屋去。”

柴永波被土匪从四周打来的土炮、火铳和步枪子弹压住不能抬头,但听声音他露出右手撂倒几个。康任氏和任云芝的喊声是柴永波更加着急,怎么办?好汉架不住人多,万一云芝姑侄女出事自己将要后悔一辈子。他向前爬行几步,看见进屋的土匪已经得手朝门外走来。“啪啪啪!”趟将们退回屋里。

腿伤不能移动的柴永波焦急万分,出于挨打的局面不如拼上一拼。他正要起身,看见菊花青朝他跑来。好聪明的马。柴永波见马卧在自己身边,急忙爬上马背一提缰绳,马儿恢恢一叫,扬起四蹄跑离危险圈。

“马儿啊,咱不能走,云芝小姐还等着咱们救她呢。”马儿好像听懂柴永波的话,停住奋力奔跑的四蹄勾回头来。柴永波射击着,屋里的大当家在窗前喊道:“这位好汉,屋里的人已被我们俘虏。如果你再敢开枪我就打爆她们的头再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柴永波趴在马背上高声说道:“只要你们放了她们我保证不在伤你的弟兄,钱财你可以拿去。”大当家的哈哈大笑:“你知道我们来了多少人?二十多个。现在出房门我们不安全,只有拿他们当人质。如果同意咱们成交,我保证到安全的地方放他们回来。”

“放屁!万一你食言我去哪里找你?不放人咱就这样熬到天亮,等我把你外边的兄弟杀光后再宰你不迟。”大当家的一听心里发慌,真要再迟一会护庄队赶来,自己恐怕全军覆没:“好汉,我把小姑娘给你留下,这个大嫂我出庄就放,如果不同意我把房子拆了从后边出去你又能奈何?”柴永波一听,知道万一土匪真的把后墙掏通逃跑自己没有丝毫办法:“那好吧,先把小姑娘放出来到我这里,你们一个一个走出来。”

“成交!弟兄们放姑娘出去。”任云芝来到柴永波身边后哭着说道:“大哥哥快点救姑姑。”柴永波拉任云芝上马:“别哭,姑姑不会有事,有我在土匪不敢伤他性命。”

大当家的藏在康任氏背后慢慢的走出房门到达安全之处,刚要说话就听远处传来枪声和呐喊声:“点子硬弟兄们撤。”

护庄队赶来,土匪已经消失的无踪无影。房子四周留下五具尸体和一个负伤的土匪,大家围到柴永波跟前:“我是护庄队管事的,请问这位小哥你是干什么的?为何有枪?”“各位大叔们,我是河南总督张镇芳的卫兵,因伤留在此地。康任氏姑姑被土匪绑架,请赶快查明去向。”“好!我派人追赶,这个受伤的土匪怎么办?压到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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