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石冢最新的章节怎么看?

小说:封石冢 小说:悬疑惊悚 作者:李婆婆 角色:李婆婆柳仙 简介:买了一辆有问题的车,从此各种诡异玄奇的事出现在我身边;二舅死在车轮底下,女鬼上了我父亲的床,我自己也被盯上为求解救之法,我不得不拜一个道士为师,背井离乡,却卷入了更大的旋窝,一个叫封石冢的地方,成为我挥之不去的梦魇 书评专区 人皇纪:看到600章,主角居然才16岁,奇怪作者为什么总爱提主角年龄,几乎每隔两章,作者就要强调一下主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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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封石冢 小说:悬疑惊悚 作者:李婆婆 角色:李婆婆柳仙 简介:买了一辆有问题的车,从此各种诡异玄奇的事出现在我身边;二舅死在车轮底下,女鬼上了我父亲的床,我自己也被盯上
为求解救之法,我不得不拜一个道士为师,背井离乡,却卷入了更大的旋窝,一个叫封石冢的地方,成为我挥之不去的梦魇

书评专区

人皇纪:看到600章,主角居然才16岁,奇怪作者为什么总爱提主角年龄,几乎每隔两章,作者就要强调一下主角才15岁,16岁,就这么牛批,已经赚了十几亿斤黄金,还被封侯,还指挥数十万大军,是不是作者定位于这本书是专门写给小屁孩看的,才不断强调年龄,好让读者有代入感 步步惊心:记得我应该是看过的,但是后来就只记得电视剧的画面了,毕竟电视剧那么经典啊。 玄衍神术:(全书)八百里红河两岸惊涛一剑光寒十六州偏文青向却不令人反感的仙侠、、文风略像是诛仙,让看惯了凡人类型仙侠的我眼前一亮。总感觉在纵横被埋没了 封石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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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红色的水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句看似褒义的词,道出了多少无奈。我就是这样,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奶奶又常年卧病在床,家里本来就很难攒下钱。我十六岁那年初中刚毕业,就不得不辍学回家,跟着二舅去跑车。

说是跑车,其实就是开着三轮车到在村里收些粮食,再卖给粮店,一斤赚几分钱的差价。两人起早贪黑折腾了好几年,攒下的钱,也不够三轮换四轮的。

眼看着这几年的买卖越来越难做,指望三轮车根本就赚不到钱了,二舅一咬牙,找到了我爸,说我都二十岁的人了,再不想办法赚钱,到时候连媳妇也娶不着,不能光顾老的,把小的给耽误了。

我爸听了二舅的话,抽了一下午的旱烟,当天夜里也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就跑了出去,找人借钱,说是要帮着我买车。

结果忙乎了半月,也没筹到多少钱。这时恰好听说邻村来了个卖车的。刚跑了一年的东风卡车,载重5吨的,才卖一万多块钱,别人都不敢买,说这车少说也能卖三万,一万就卖,肯定出过事的车。

农村里有讲究,养车的也都知道,出过事的车,尤其是撞死过人的货车,大多人是不敢买的,怕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爸也是急了,和我二舅商量了一下,两人一拍板,就买了下来。

这车的车况很好,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单看性价比,我们是占了一个大便宜,我二舅也很高兴,当天叫上我和我爸,爷仨到饭店喝了一顿。

第二天就出去收粮,车大一次载的货也多,光一天就比我们以前小三轮跑好几天都赚的多,而且别看车大了,但来回跑的次数少了,反倒是省了油,开支也节省了一部分。

我二舅一个劲地夸我爸有魄力,别人不敢碰的东西,咱买回来了,现在屁事没有,尽赚钱了,让他们眼红去吧。

就这样,我们连着跑了一个月的车,我二舅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但好景不长,第二个月才跑了几天,我二舅就变得有些反常起来,每天早晨起来,总是睡眼惺忪,一副睡不醒的模样,我问了几次,他也不说,只是他最近很少碰车了,一般都是我开。

我妈还以为我二舅挣了几个钱,就开始得意忘形,叫到家里将他一通臭骂,我二舅什么话都没说,挨完骂就独自回去了。

二舅走后,我爸把我妈数落了一顿,说我二舅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能还像以前那样当孩子骂,我妈也觉得话说的有点重了,但她放不下面子,就让我去给我二舅说点好话。

这些年我一直和我二舅在一起,两个人之间倒是没那么多心思,有什么话也能直说,我去正合适,当即我就去了二舅家。

过来之后,发现家里就他一个人,舅母和孩子回了娘家走亲戚,他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抽烟,看样子晚饭都没吃。

我正要拉着他去吃饭,二舅却突然说道:“小龙,有个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的面色很凝重,看得我不由得一愣,二舅平日里是个很开朗的人,很少出现这种表情,见他如此,我忙说:“有啥就说啊,又不是外人。”

二舅抬头朝院子里停着的车看了一眼,招手让我进屋说话,来到屋里,他抽着烟和我讲出了原因,原来自从买回车没多久,他就开始做一个怪梦,而且梦的内容都一样,总梦到自己开车撞死了一个女人,一开始只是偶尔梦到他没当回事,但是最近这些天,每天都会梦见,而且一闭眼,撞人的那一幕就会出现,让他整宿整宿的睡不着,甚至都不敢碰车了。

他心里担心,又不敢说,怕说了让我妈和我爸担心,买这个车都把家里掏空了,我奶奶还得看病,不能给他们添堵。

我觉得二舅说的有道理,但这事总得解决,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于是我就对二舅说道:“要不找人看看?是不是撞上了啥不干净的东西。”

他想了想,点头道:“倒也是个办法。”

两人合计了一番,就打算去隔壁村找那个李婆婆去看,听人说那个李婆婆供养着黄仙,很灵验,所谓的黄仙其实就是成了精的黄鼠狼,村里传说有四大仙,分别是刺猬,狐狸,蛇和黄鼠狼。

狐狸为狐仙,黄鼠狼为黄仙,刺猬为白仙,蛇为柳仙,各有各的门道,反正是比人厉害多了,村里人大多信这个。

于是第二天送完货,我和二舅就带了两瓶酒和一些水果去了李婆婆家。

李婆婆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瞎了一只眼,平日里不怎么出门,家里就一个孙女,种的地很少,一般就是靠她给人看这些邪病赚钱糊口,不过没听说她坑过谁,这方面的口碑还不错,所以,村里人对她都很尊敬。

我和二舅也十分的客气,进去之后,二舅把东西放下,还在酒瓶底下压了五十块钱,李婆婆就把二舅叫到里屋说话,让我和她的孙女在外屋等着。

李婆婆的孙女长得挺清秀的,年纪比我小了两岁,说起话来,脆生生的,十分动听,看着我有些心动,不过,我也没敢提什么,毕竟我家太穷了,现在还不是想着娶媳妇的时候,和她在外面说了会儿话,二舅就出来了。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好了一些,回去的路上,我问二舅李婆婆和他说了什么,他也不说,只是告诉我有了解决的办法。

见他不愿意提这个,我也只好不问了。接下来几日我和二舅照常跑车,一切似乎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渐渐的我就把这事忘到了脑后。

这天,早晨还晴空万里,中午就下起了雨,刚好我们收了一车的粮食,正准备去县城卖,突来的雨,让我们两个慌了手脚,粮食一粘了水,就会掉价,这么一车的粮,可不是开玩笑。

我和二舅急忙找苫布遮雨,好不容易把粮食都盖好了,却已经耽误了两个多小时,两个人也变成了落汤鸡。

这样一耽搁,等去了县城,把货卸去,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雨天走夜路,二舅怕我开车出事,就亲自上了手,但是走着走着,二舅的脸色就变了。

我问他怎么了,起先他不说,只是把车速放的极慢,而且还想绕小路,但走到岔路的时候,才发现小路上的桥已经被水冲坏了,根本就过不去,无奈下又绕了回来,这一次,二舅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现在已经是秋天,再加上下雨,天气很凉,但我却能够清晰地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珠在不断的滚落。

在我追问下,他这才说:“你看到前面那个女人了没有?”

我顺着他的视线朝前面望去,果然,在路边有一个撑着黑伞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缓缓步行着,我瞅了几眼,没觉得有什么,路上遇到个人很正常,何况,现在也算不得深夜,还不到九点。

但二舅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有些发懵,只听他说:“我梦里开车撞的人,就是这个样子。”

被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感觉心头一紧,这才想起了之前那档子事,急忙说道:“李婆婆不是已经帮你解决了吗?”

二舅摇了摇头:“她只是说了方法,事情还没解决。”他说着,挪了挪身子,“你来开,尽量地慢,能放多慢就多慢,但是不能停知道吗?”

我见二舅说的紧张,急忙点了点头。

随后他就跳下了车,朝前面跑了过去,我把车速放的极慢,看着二舅和那个女人说着什么,不一会儿还伸手去扯那女人的衣服,那个女人好像生气了,开口大骂,二舅又是弯腰又是鞠躬的,到最后还掏出了几张毛爷爷递给了那女人。

那女人拿了钱,过了一会儿,就开始脱起了衣服,我看得有些傻眼,不知道二舅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李婆婆交给的他的方法就是和这个女人耍流氓?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自己想岔了,那女人把外衣脱下来交给了二舅就再没了其他动作,而二舅却把那衣服铺在了路上,随后就就匆匆地跑了回去,把我赶下了车,他自己跳了上去,开车就朝前方路面上的衣服压了过去。

似乎嫌压得不够狠,还倒回来又开过去,来回地压了几次,这才招呼我上车,朝着家里行去,我从后视镜里看见那个女人站在道边,撑着伞没有动弹,自始自终,也没看清楚她的脸。

我问二舅这是怎么回事,他这才和我说,李婆婆那时告诉他,如果真遇到这个女人,千万不能把车开得超过她,必须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放到路上用车轮压一压才行,但是,在这期间,车是不能停的。

我听二舅这么说,就问:“你倒车的时候,停的一下算不算?”

二舅愣了愣,随后说道:“应该……不算吧……倒车还算停车?”

我没有在这个事上太过深究,因为路不好走,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累了一天,我早早地上了床,二舅今天也没回去,和我挤在了一起,将就了一晚。

翌日一早,雨终于停了,碧空如洗,是个好天气,二舅早早地招呼我上路,两人开车刚走到村口,就听人说昨天出了车祸,我们有些好奇,停下车,走过去一看,在村口的路上,倒着一个女人,全身已经被车轮压得不成了模样,血肉模糊,脑浆都流了一地,简直惨不忍睹。

我和二舅只看了一眼,两个人的脸都同时变的煞白,都吓傻了,原因并非是女人那惨状,而是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正是二舅昨天晚上开车压的那件……

二舅匆匆地把我拉回了车上,整张脸难看至极。我也是怕的厉害,顿了良久,才张口问道:“这是咋回事?”

“啥咋回事?”二舅显得烦躁起来,“关我们屁事,昨天我们也不是从这条路上回来的,巧合,肯定是巧合……”

二舅已经这样说了,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个时候,好似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了。事实也证明了二舅的话是正确的,因为,很快警察就来了。

村里有车的,尤其是昨天出过车的,都成了重点排查对象,不过,一夜的大雨让线索变得太过模糊,调查也陷入了僵局之中,对我们来说,唯一的好消息,便应该是在案发时间段内,有目击证人证实我们是从村子另一边回来的,这样,我们的嫌疑就被排除了。

虽然警察的调查证实了这件事和我们无关,但是在我和二舅的心中,却依旧放不下心来,总觉得这件事不太简单。

连着几天,我们也没了跑车的心思,二舅已经起了卖车的心思,但老妈不明就里,一听二舅这样说,又开始骂人了,说我和二舅是两个懒蛋,车钱还没赚回来就又开始得瑟了,死活不同意卖车,逼着我俩继续跑。

我本想将事情告诉母亲算了,但二舅不同意,说怕吓着她,其实我们也知道,现在卖了车,想再买一辆这样的车是极难的,两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第二天去找李婆婆先看看再说,然而,还没有等到第二天,半夜里母亲就惊呼了起来,车丢了。

一家人开始折腾着找车,找了一夜,也没有踪迹,反倒是都走散了,天亮的时候,实在没有头绪,我就朝家里走去,但是,还没有接近院门,就听到了母亲的嚎哭之声,赶忙加快了脚步。

一进院子,我就被惊呆了,只见车好好地停在昨夜停放的地方,二舅却在车轮低下,身上穿着那天夜里那女人的衣服,车轮压在他的头上,满脸都是血。

母亲大声地哭着,父亲招呼着人来帮忙抬车,等人过来,将车抬起,把二舅挪出来之后,已经没了气,不用救了。

我完全被吓傻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看着父亲忙乎着报警,通知二舅家里人,这一天我的心头总被阴霾笼罩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警察来问我的时候,我也呆滞着说不出话,父亲说我被吓着了,警察也就没有再多问。

配合警察询问,买棺材,安顿后事,父亲这一天忙乎的够呛,母亲完全帮不上忙,只知道哭,嗓子都苦哑了。

奶奶卧病在床,更是没什么用,而我一直到夜里,依旧呆着,感觉自己的脑子转不过弯来,坐在窗户边,听着窗外,父亲和二爷爷说着话。

“根生,我看这事不简单啊,总感觉怪怪的了,你家那个小子估计知道点啥,你去问问,这里面透着邪气儿,你们买车的时候,我就劝你别买,你看看现在这事出的,二十零三岁,还带孩子气哩,这娃今年才二十,遇到这事,就慌了神,你得问清楚……”

二爷爷杵着拐杖,不断地对父亲交代着,父亲一个劲地点头称是,送走了二爷爷,父亲就来到屋里,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说道:“我知道你和你二舅的感情好,不过,事情已经出了,你伤心也没有用,还是想着怎么了理你二舅的后事吧。”

“爸,到底是咋回事啊?我二舅不是和我们一起去找车了吗?车怎么会在院里?他又怎么跑到车底下的?”憋了良久,我才问出这么一句来。

父亲也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说他和母亲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二舅被压到车底下了,他们也只比我早了几分钟,至于车怎么回来的,二舅又是被压的,他完全不清楚。

父亲说完,见我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这两天就看你们两个不对劲,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听着父亲的话,又想到二舅的惨状,我不由得哭出声来,哭了一会儿,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父亲听罢,脸色连着变了几次,最后一咬牙,道:“这车太奇怪了,不管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你二舅死在车下,这车也不能留了。”

对父亲这句话,我是十分赞同的,当即点头。

“行了,这事我处理,你今天好好睡一觉,你二舅家的闺女还小,好多事都得你顶头的。”

我颓然地点头答应了一声,父亲就走了。

接下来家里操办白事,大家都没了什么笑脸,气氛死沉沉的,全家都没了笑脸,忙完了丧事,一家人也开心不起来,我这些天,更是一直窝在家里,车再也没碰过了。

在家人伤心的同时,天一直在下着雨,虽然不大,却从未间断,父亲这几天冒着雨东奔西走,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反正整日的早出晚归。

这日,母亲正在里屋照顾奶奶吃药,我一个人坐在外屋发呆,父亲冒雨走了进来,满头的雨水,顺着面颊滴落到脖颈里。

看着他如此模样,我忙递了毛巾给他:“爸,你这是忙啥去了?”

父亲摆了摆手:“先别说这些,我把车卖了,一会儿人就来取,村里的人都知道车出了事,卖不上价钱了,我是这么打算的,这钱都给你二舅他们家,他们孤儿寡母的……”

“爸,你是和我商量这个事?”

“怎么,你不同意?”

我摇头道:“我没意见,爸你安排就行。”

父亲点点头:“那成,就这么定了。”说罢,他将毛巾丢在桌上,又走了出去。

傍晚时分,来了两个人,检查了一下车况,交了钱,就将车开走了,看着他们离开,我的心里有些失落,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好,想了很多,早晨的时候,正打算将钱送去二舅家,结果一出门,我就傻眼了,匆匆地跑回了屋中,把父亲叫了出来。

父亲这几天累得够呛,这时还处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跟我来到院子:“小龙,啥事?着急忙慌的。”

“爸,车昨天不是被人开走了吗?”

“是啊!”

“那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停在院子里的车。

父亲抬眼一瞅,顿时愣在了那里,随即,便给买车的人打电话,买车的人这个时候正在找车呢,听到这消息还以为我们是不想卖才开回来了,人来了扯了一顿皮,干脆把车退了。

父亲和我分析了一下,总觉得应该不能这么邪乎,估计是买车的那人不想买了,故意这样搞,为的就是退车。

随后,他匆匆吃了口早饭就又去找买家了,但是,结果简直是匪夷所思,不管车卖到哪里去,被开走之后,第二天必定会出现在我们的院子里,连着几次,这不可能再是巧合了。

尤其是最近这次,为了探个究竟,我和父亲两个人一整夜都没有睡,盯着院子看,两个人都瞪大了眼睛,为了醒神,白天还睡了一觉,结果快到天明的时候,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就同时睡了过去,醒来时,车已经停在了院子里了。

这次,父亲再也不提卖车的事了,第二天备了一些礼物,带着我来到了李婆婆的家。

见到李婆婆,还和上次一样,她将父亲带到了里屋,把我留在了外面,和她的孙女玩耍,她的孙女还如上次所见那般,清秀可人,但我已经没了上次的心思,总是心不在焉,不知道她能不能帮忙把这件事解决掉。

父亲终于出来了,但是,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一句话不说,拉着我就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这才说道:“李婆婆说了,这事很邪乎,她让我们先去卖车的那家打听一下,具体出了什么事,然后才好对症下药。”

“卖车的人不是外地的吗?上哪找去?”

“试试看吧。她还说这段时间,你不能出远门,就在家里等着就好。”

我默然点头。

两人回到家里,看着那辆车,就不由得发愁起来,不过,父亲并没有灰心,依旧打听着,经过十多天的努力,还真让他找着了卖家。

不过,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

卖车那家人,男人早已经死了,只剩下了孤儿寡母,而男人的死法,竟然出奇的与二舅十分的相似,我从父亲的口中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来。

这件事,绝对不单单是巧合那么简单了,我觉得自己整日都魂不守舍,总在想那件事,总感觉,说不定哪天醒来,自己就躺在车轮子低下了。

父亲连着跑了几次李婆婆哪里,都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只说是让我们再等等,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我开始出现了二舅死之前的同样的情况,每天都在做着同样的梦,与他不同的是,我的梦里没有车,只有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她蹲坐在床边,一双眼睛盯着我看,她的眼睛挺好看,但是,看不清楚脸。

无论我怎么努力,第二天都记不住她具体长什么模样,只能记住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就在我快要到达崩溃边缘的时候,李婆婆终于来了,带着她的孙女,在我们家转悠了良久,还仔细地看过了那车。

最后她又回到屋中,让我坐好,睁开了她那只瞎了的眼睛,盯着我,一动不动,就这样看了十多分钟。

瞅着她眼睛上的灰皮,我都被看得有些发毛了,只听她缓缓地扭过头对着父亲说出了一句:“盯上这孩子的,是一只徇情的冤魂。”

“李婆婆,那是什么?能不能破解?”父亲一脸茫然,但表现的很是着急。

“说简单一点,就是一个为情所困,自杀的冤魂。”她说着,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应该就是死在那辆车的车轮下……”

“婆婆,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会不会死?”

李婆婆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了思索之色,父亲的神色也变得紧张起来,我还想追问,却被父亲抬手拦住,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等着李婆婆说话。

良久,李婆婆缓声说道:“想不出太好的办法,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给这孩子娶个媳妇。”

“娶媳妇?”我和父亲两人面面相觑。

随即,父亲低下头了头去,眉头也蹙了起来,我倒是将目光放到了李婆婆孙女的身上,李婆婆今天带她来,难道是?心中想着,不由得感觉脸上有点发烧。

“想什么呢?”李婆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说的是配阴婚。”

“阴婚?”我愣住了。

父亲倒是松了口气,将李婆婆请到了里屋说话去了。

我扭头看了看李婆婆的孙女,又想到父亲方才的表情,有些失望,不过,我也理解他,家里刚买了车,又出了这样的事,哪里有钱给我娶媳妇。

父亲和李婆婆谈了一个多小时,这才走了出来,将李婆婆送走之后,他回到屋中看着我,不住地抽烟,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我有些忍不住了:“爸,到底啥情况啊?”

“你别管了,这几天就在家里老实待着,别出门。”父亲说完,就回到了里屋,没有再理我。

几日后,在一个阴天,父亲捧着一个白纸做的盒子回来,叫上我,去了李婆婆家里,两个人来到这边,李婆婆在白纸盒子上系了一块红色的绸子,在香炉里插了三炷香,让我捧着那盒子又是跪拜,又是磕头,各种折腾,一直从下午折腾到傍晚时分,她这才抹着头上的汗说道:“行了,那车你们暂时先别卖。”她说着,掏出几张黄纸,在上面写写画画了半晌,最后交给了父亲,“把这个用鸡粪贴到车上,头尾各一张,四个轮子各一张,看着点,三日内,别让雨淋了。”

父亲接过来,千恩万谢,李婆婆又单独交代了他一番后,便让我捧着那白色的纸盒回到了家里。

到家之后,父亲将白色的纸盒拆开,从里面拿出了一说女人穿的鞋来,不过,看样子有些古旧。

我也没多想,按照他的吩咐爬上了床,看着他将我的鞋和女人的谢放在了一起,鞋尖都冲着床,慢慢地挪到了床底,正想发问,父亲却先开了口:“行了,李婆婆说你今天不要下床,即便是要上厕所也在床上解决,到明天天亮就没事了。”他说完之后,又取了几个空啤酒瓶放到了我的床边,“小的对着酒瓶解决,大的就忍一忍吧,一晚上也不碍事。”

看着他朝屋外走去,我心里有些发毛,忙喊了一句:“爸……”

父亲转过头,看着我笑了一下:“别多想,快去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我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看着父亲最近好像苍老了几岁的面容,最终点了点头,揪着被子躺了下来。

父亲离开了,屋中静悄悄的,一个人怎么也睡不着,无聊瞅了瞅床头的啤酒瓶,低叹了一声,父亲还当我是小孩子,这啤酒瓶怎么管用,至少也得弄个营养快线的瓶子嘛……

不过,我素来没有夜起的习惯,也就没有在意这些。

这几天连着折腾,心身疲惫,思绪放下之后,很快便困意上涌,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脑袋迷迷糊糊的,好像昨天夜里听到有个女人让我起床,我还出去了一趟,但是,早晨却好好的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父亲一早就过来,问我睡的好不好,我说还好,他便让我快些起来,带着我匆匆地来到了李婆婆的家。

李婆婆问了我好多问题,我都一一回答,最后,她问我有没有再做同样的梦,我轻轻摇头,她满意地笑了,随后对父亲言道:“没事了,那个冤魂应该不会再找他的麻烦了。”说完,又拿出一张黄纸,在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许多的字,交给了父亲,嘱咐他在车前烧掉。

父亲对李婆婆好一番感谢,带着我回了家。

按照李婆婆做法做完之后,事情好似真的解决了,这些天我不再做恶梦,那车也安稳的很,父亲试着将车挪了地方,它也没有再自己跑回去,一家人总算是放下心来,除了因二舅的死,家里人还有些伤心之外,其他的均恢复了正常。

父亲又开始研究着卖车了。同时让我准备着到城里学点手艺,我也不打算再碰车,这次的事毕竟给我们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没过几天,父亲就联系到了一个以前的朋友,在城里干理发,说让我去做学徒,就在我以为一切相安无事,正准备去城里之时,家里却又出了事。

这日清晨,我早早起来,一个人默默地收拾好东西,正想和父母道别,刚走到他们房间门口,就迎面遇到了父亲,他一脸疑惑地问道:“你妈呢?”

“没看见啊,不在屋里?”

“我刚起来,找了半天也不见她,不知道去了哪儿。”

两个人说着,都没太当回事,以为母亲只是出去了,可是,等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见母亲出现,这让我们不由得着急起来,母亲是知道我今天出门的,现在车都快开了,她怎么可能还不出现。

即便不出现,也肯定要提前和我说一声,现在一声不响就没了人影,难道是出事了?

想到这里,我和父亲有些着急,开始四处找人,邻居家都问过了,没有人见到过母亲。我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感觉母亲一定是出事了,正当要报警的时候,突然,听到猪圈里传来了响动,隐约间,好似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赶忙跑了过去,却发现母亲被人锁在了猪圈里。

我和我爸都看傻眼了。

急忙将母亲放了出来,她一身的怪味,口中骂骂咧咧,说是父亲把她抱出来,丢进去的,父亲一脸的茫然,起先没有理会,后来母亲骂个没完,两个人就吵了起来,吵到最后,谁和谁都不说话了。

我去城里的打算,也被耽搁了下来。

原以为两个人吵过,这件事就会结束,却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第二天母亲醒来,依旧在猪圈。

这下子,我和父亲都觉得不对劲了,但是,母亲因为不知这里面的事,一口咬定是父亲干的,不然的话,身边的人没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当天两人又大吵了一通,傍晚的时候,父亲找到了我,瞅着旱烟,一脸愁容,道:“小龙,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李婆婆不是说没事了吗?”

我也想不明白原因,沉默了半晌,说道:“要不,咱们再去问问李婆婆去?”

“你妈这两天防我和防贼似的,当着你的面,她还不说什么,背地里,说什么我外面有了人,故意这样吓她,你说说,这说的叫什么话?”

“爸,她不知道情况,你让着她点,何况,二舅去世她的心情肯定不好……”

“我知道。”父亲又深吸了一口烟,“这个也不排除是她梦游,这样吧,今天你早睡一会儿,然后晚上起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行。”我答应了下来。

当天夜里,待父母睡下,我便走出了自己的屋子,来到他们房间的门口,等到里面传来轻微的鼾声,便顺着门缝朝里面看去。

借着月光,只见母亲睡在父亲的身边很是安稳,盯着看了良久,眼睛都酸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就在我站累了,打算离开之时,突然,看到母亲从被子里飘了出来……

我顿时惊呆了,没错!母亲不是钻出来,也不是爬出来,而是飘的,整个人凌空飘起,慢慢地从被子里飘出,最后站在了地上,缓缓地朝着外面而来,我的眼睛都看直了,当她即将来到门前时,我急忙躲开了些。

母亲睁着眼,就这样从我的身旁走了过去,我整个人都被惊得动弹不得,等到她走出了屋子,再看屋中,刚刚她躺过的被子居然鼓了起来,就好像有一个人从新躺了进去,但是,我却看不到人影。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深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尽管最近经历了许多的怪异之事,但是,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真切,如此诡异。

我像是疯了一样,冲进了屋子,将被子撩了起来,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冷汗直冒,头发都立了起来。

父亲睡在那里,就像是睡死过去了一般,我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醒,我急忙推着他,高声喊着:“爸,爸,你快醒醒……”

推了几分钟,父亲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脸迷茫地问道:“怎么了?”

“出、出事了……”我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

父亲一开始还有些茫然,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跳了起来,问道:“你妈呢?”

“我妈?”我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拉着父亲跑了出去,有了前两天的经验,我们两个人想都没有想,便朝着猪圈跑了过去,猪圈的门锁着,里面养了半年的猪睡得安稳,母亲的头枕在它的肚子上,随着它的呼吸,平稳的起伏着。

我和父亲都看傻了眼,两人赶忙将母亲抬回了家,她还在熟睡中。

“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伸手替我抹了抹头上的汗。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将事情的经过和他讲了一遍,父亲听罢,眉头紧蹙,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道:“怕是又出事了。”

等了半晌,听父亲说出一句废话来,我不由得着急起来,现在傻子都能看出是出事了,这还用说?我忙道:“爸,我知道出事了,你倒是说该怎么办啊,要不,我去找李婆婆吧?”

“先别着急。”父亲抬头看了看天色,“现在太晚了,别出门,万一你再出什么事。”

“可是我妈……”

“你妈应该没事,前两天也是这样的情况,没有出事,今天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这样,咱们先等着,等到天亮之后,再说,今晚别睡了。”

感觉上,时间过的十分缓慢,我和父亲也没有什么心情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等到天亮。

当东方泛起白光,屋中不用灯的时候,母亲醒了过来,我和父亲急忙来到她的身旁,朝她望去。

或许是猛然间醒来,被自己的儿子和丈夫这样盯着看,有些不适应,母亲吓了一跳,往后挪了挪身子,看清楚是我们,这才松了口气:“你们爷俩,在做什么?”

“妈,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听到母亲说话,我心中微松,但依旧不敢掉以轻心,急忙追问。

“没、没啥事儿啊,咋地啦?”母亲睁着眼睛,一脸惊愕。

父亲将我拽到了一旁:“没事,你昨天晚上发癔症了,一个人跑到了猪圈里去睡觉,小龙起夜正好撞见,给吓着了。”

“啥?”母亲吃惊地望向了我。

我正想说话,父亲却递给了我一个眼神,我将到口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对着母亲点了点头。

“我怎么不知道?那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把你背回来的,小龙想叫醒你,我怕你吓着,就没让他喊你。”

母亲还有些将信将疑,但没有再追问,父亲在腿上拍了一把,站了起来,道:“行了,去洗一洗,弄点饭,我和小龙守了你大半夜,早就饿了,今天你就在家里别出门,我和小龙去找人问问,看你这个发癔症的毛病怎么治疗。”

“你说,会不会是二子想我了……”母亲突然来了一句。

二子是二舅的小名,她突然这么说,惊出了我一身冷汗。我之前一直都没有从这方面想,也不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事;但现在经历了这种事,我感觉自己有些惊弓之鸟,甚至有些草木皆兵,母亲不提还好,她这一提,我的脸色瞬间就有些发白,转头朝着父亲看去。

父亲却突然说道:“瞎说什么,你爹妈死的早,二子基本是你养大的,他就算害谁也不能害你,再说,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二子应该也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别乱说,把孩子再吓着。”

“我也就随口这么一说,行了,我去做饭了。”母亲说罢,就起身洗漱,张罗早饭去了。

“爸,我……”

我刚开了口,父亲就微微摇头,压低了声音,道:“吃完饭,路上说。”

我点点头,两人又沉默了下来。

吃过饭,我便跟着父亲出了门,直奔李婆婆的家里,李婆婆对于我们的到来,似乎很是意外。

这次,没有让我离开,而是仔细地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听我讲完,她半晌无言,我等着有些急:“婆婆,是不是那天夜里我出去的原因?”

李婆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头望向了父亲:“上次我没有问你,那个尸骨是哪里来的?”

父亲面露尴尬,挠了挠头道:“这个,我说出来,您老人家别笑话,那天您让我去找死了年轻女儿的人家配一个,我找了几天也没找到合适的,一来这给活人配阴婚的事,不好对人说,二来要的钱也太多,我拿不出来,后来听人说,后山有一座孤坟,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没了主,我就去挖了出来,看样子,死的时候,应该是个年轻姑娘,那双鞋也是保存在坟里的……”

“问题应该处在这上面了,你当时怎么不和我说清楚?”

“我当时以为不打紧……”

“算了。我过去看看再说吧……”李婆婆说着,准备站起,父亲赶忙扶住了她。

出了门,李婆婆的孙女跟了上来,以前只要李婆婆出门,一般都带着她的孙女的,因为她年纪大了,一个人行路不方便,因此,看到她的孙女跟着,我们也没多想,李婆婆却停下了脚步,扭过头说道:“你就在家里待着,别出去。”

“奶奶,那你怎么回来?”

“让小龙送我。”李婆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跟着我们来到了家中。

父亲找了个借口,把母亲支走,随后说道:“婆婆,孩他娘胆子小,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些,您别介意。”

“不妨事!”李婆婆笑了笑,在屋子里仔细地看了很久,又来到了我的卧房,将那双鞋取了出来,让父亲去找了柳枝,打来半盆井水,又去买了黄纸,当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从她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包里拿出了一把小刀,将自己的手指划破了,滴入了井水中,又把柳条放进去,最后将那双鞋也泡了进去。

准备好这些,她让我点了一枝香放在旁边,当香烧到一半的时候,她让我站远了些,口中开始念叨着一些听不清楚的词,抓着黄纸,一张张地往盆里的鞋子上表着。

随着李婆婆的动作,我清晰地看到,水盆里的水开始逐渐变红,虽说李婆婆之前滴进去过血,但那几滴血,根本就不可能将整个水盆染红,更别说现在这种血红色了。

我看得有些心里发毛,扭头朝父亲望去,父亲的面色也紧绷着,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可能是那鞋子掉色……”

父亲一脸紧张地说出这句话,颇有喜感,但我此刻却笑不出来。

李婆婆将手中的黄纸表完了,那香也正好烧完,她转头喊道:“小龙,拿一个碗来。”

“哦。”我答应了一声,跑出去,顺手拿了一个碗,来到了李婆婆的身旁。

“端好,手不能抖,一滴都不能洒出去,记着了?”

“记住了!”

见我端的平稳,陆婆婆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拿出了那双鞋,倒扣过来,鞋里的水,尽数落到了碗中,竟然是不多不少,当水面和碗口齐平的时候,鞋子里便再也掉不出一滴水了。

我看得惊讶不已,李婆婆却和没事人似的,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写了红字的黄纸,放到了地上,说道:“慢慢的,放上来,千万不能洒……”

我屏住呼吸,按照李婆婆的说法,缓缓地将水碗放到了黄纸上。

看着没有洒出一滴的水碗,不由得呆了呆。

李婆婆站了起来,看着我笑了笑,随后对父亲说道:“小龙这孩子不错。好了,这碗水,就放到这里,让它自然风干就没事了。”

“谢谢您……”父亲急忙说道,“您再坐一会儿,我去买些东西,给您带上。”

“不了,青枝那孩子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让小龙送我回去吧。”

“那也行。”父亲对我招了招手,轻声说道,“这样,你先送老人家回去,我去买些东西,一会儿给送去。”

我答应了一声,随后,扶着李婆婆,一路送回了家,原本以为父亲应该能追上来,结果到了李婆婆家里,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只好和李婆婆打了声招呼,回到了家里。

刚进门,就见母亲应了出来:“小龙,二胖来了。”

“他来做什么?”

“你看你说的,你们两个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他刚从城里回来,这不是来看你的,在你屋里等着呢。”

“我屋里?”我心下顿时一惊,二胖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对这小子的德行太了解,他是见什么都想尝尝,那碗水放在那边,他倒是不一定会喝,但是这小子肯定会好奇的,万一给弄洒了……

我不敢再往后面想了,急冲冲地跑到了屋子,刚推开门,就见二胖手中端着那碗水,正在抹嘴,水已经喝掉了一半,脸上还带着回味的神情,看到我,笑了出来:“小龙,你还真有意思,一个大男人,屋里还存红糖水,不过,味道不错……”

“我去……”听到他这话,我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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