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错爱后,貌美世子宠我入骨》,这是“落落平生”写的,人物萧黎高珩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嚣张小姐vs美貌世子,双成长,女主视角】她,是柱国将军的千金小姐,是深受圣宠的豪门贵胄,是自视甚高的萧大小姐,这些响当当的名头,似是盔甲,更似枷锁。孟景云曾说等他回来娶她,可她萧黎真正地做到了失她者永失。再回头时,已跨过红尘万丈。不知何时,她早已动心。原来,多年前,她早已遇见命定。到最后,当初断情绝爱的萧大小姐早已深陷情网,不可自拔。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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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几个黑衣人对视几眼,缓缓逼近,萧藜已利落地抽出鞭子,霎时出手鞭向几人,只几个轻松的甩鞭,手中。手中的长鞭便在空中发出凌厉的鞭声,令人闻声而颤。
几个靠得近的蒙面人猝不及防被抽中,胸前和手臂几处留下血淋淋的鞭印,几人发出几声痛苦惨叫,后面的几个黑衣人吓得浑身一颤,对视一眼。
这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姐,出手竟然如此厉害,该死,雇他们的人可并没有告知,害得他们小瞧了她。
趁他们分神,萧藜边甩鞭边悄然挪步,将楼颖和彩屏护送至墙角,嘱咐道:“你们待着此处。”
彩屏紧张道:“小姐……”
楼颖倒没多大惊慌,这些年她和萧藜走街串巷,喝喝花酒,偶尔收拾几个恶霸,甚至连萧藜得罪裴氏一族之后,京城也没几个敢动她们的。
看这些蒙面人死死盯住萧藜一人,围困动手,对她和彩屏这边看都没看一眼。
这些人应该是为了绑萧藜来的。
她安抚道:“我们不出事就是帮她的忙,就这些贼人的身手,动得了萧大将军的女儿。”
“你家小姐可是萧大小姐。”
“趁他们分神,我们设法脱身,前去报官。”
不远处,萧藜腾开手之后,她一个起跃,反主为客,迅速踏进几个蒙面人的包围圈,她不停地变换脚步,不再收敛,手上鞭子龙飞凤舞,灵活地在她周身游走。
这些蒙面人眼花缭乱,屡遭鞭打,却又近不得身。
有的被慌乱中扯走手中的兵器,有的被鞭打得皮开肉绽,惨叫连连,有的被鞭子困住,狠狠地甩在地上,有的被吓得惊慌逃窜,一时间这个小巷子人影逃窜,哀嚎一片,鞭子所到之处皆是飞沙走石,遍地狼藉。
片刻后,只留下红衣少女盈盈伫立的背影。
待彩屏急匆匆地领着大批衙役赶到时,已是遍地伤残,萧藜正站在巷中轻轻擦拭着长鞭,一脸厌烦,冷俏的脸上此时染上几丝血红,一抹艳红,肤白胜雪。
彩屏吓得心痛,颤声道:“血,血……”她拿出手帕,颤抖地去擦拭萧藜的脸蛋,几欲流泪:“小姐,你受伤了?”
楼颖不知从哪个角落窜出来,伸了个懒腰,边打哈欠边道:“彩屏,别误会哈,那可不是你家小姐的血。”
今天可真是有够忙的,又是被人挤得腰酸背痛,有人被人绑架,早上起得又早,如今真是又累又困。
“看来,这酒只能下回再喝了。”
萧藜任由彩屏轻拭自己的脸蛋,盯着自己沾染血渍的鞭子,道:“可恶,被这些人的血弄脏了。”
拭去小姐脸上的血痕,又再三确认了小姐并未受伤,彩屏终于松了口气。
一旁的楼颖皱眉看着这些人遗落的四零八碎的武器,恢复正色道:“这些人看上去毫无章法,像是市井之徒,但一下派出这么些人,幸亏是你,换作其他的世家小家怕是早就中招了,这些人究竟是何目的?”
萧藜闻言,抬起头,与楼颖对视道:“我在京城做事向来随心所欲,跋扈之名远扬,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对这些人按律处置。”
“另外严加盘问,严刑拷打,我要知道幕后指使之人。”
楼颖点了点头。
衙役们见着满巷的狼藉中,七零八乱地横躺着好几十个浴血的蒙面男子,内心惊呼,手上动作加快。
萧将军大小姐和大理寺楼小姐的案子可慢不得。
带头的衙头大声地指挥着手下搬运,严苛地押着人前去衙门复命。
“此案,交由大理少卿楼朔主审。”楼颖对着衙头吩咐道。
“是,小姐,小的听命,一定把这些贼人一个不少地押给少爷处置。”衙头点头如捣蒜。
楼家楼老爷早年登科,官海沉浮,如今官拜正三品大理寺卿,为中央廷尉,掌管狱讼,身居要职,奉公如法,铁面威严。
可偏偏这样的人,宠妻无度,爱女如命,京城众人皆知,连圣上都知他惧内,在前朝调笑过。
可虽说如此,楼府家规亦是十分严苛,循规守礼,大事上从未逾越礼法半步。
楼家大公子楼朔身居副职,大理少卿,秉公执法,手段狠辣,昭狱人人皆知。
萧藜并不把这些背地里使这些手段的腌臜人物放在眼里,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萧藜怕过谁。
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还是要揪出这个幕后小人。
“这个人要么是不把萧家放在眼里,要么是不长脑子,就这些身手的人也敢来堵你?”
“你可是单挑过萧家军的人,哈哈,”楼颖挑眉,提起当年萧大小姐为了练武,独闯萧家军营的趣事来。
“京城这些蠢人还少么?”
“也是。”两人一番嬉笑,萧藜先回了萧府。
萧藜正准备下马车之时,坐在一旁的楼颖竟然出奇地神色紧张,犹豫着叫住了她,“阿藜。”
“其实当年,你只是和裴府决裂,跟裴婉容并无关系,这些年,哎……”
萧藜沉默了一瞬,道:“裴府的人自从裴婉晴毁容之后恨我入骨,裴婉容难道不是裴家的人吗?”
楼颖无言以对,只得连连叹气。
裴婉容,裴婉晴的庶妹,裴氏世代簪缨,乃钟鸣鼎食大家,根基颇稳,与本朝权势极盛的萧将军家相比,一文一武,一隐一强。
而在当年的国公府宴之前,两家并无冲突。
可萧藜这人行事张扬不羁,做事全凭心意,在某次盛宴,她不与当时风头正盛,才貌双全的嫡女裴婉晴交好,反而当众对被人刁难的裴婉容出手相助,教嫡女裴婉晴当众下不了台,两人由此结怨。
“我与人相交,向来不看身份地位,全凭本心,当年,我只觉得她倍受欺凌,心思坚韧,施以援手。”
“之后,她主动与我相交。而我也确实把她当做了我的至交好友。”
萧藜闭上双目,不愿再回忆。
“可就在当年的国公宴席之上,也正是她,我这位至交好友,亲自指认我,亲手毁了她姐姐的容貌。”
萧藜一脸平静道,可终究心扉磐石,当日的心寒至极,至今忆起,仍不觉阵阵刺痛。
“不过也是,当年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信是我做的此事。”
“罢了罢了,不提也罢。”提起自己的父亲,萧藜连连摆手,脸上强颜欢笑。
萧藜想起自己那晚回去声嘶力竭地和父亲萧之林解释,其他人信不信,她不在乎。
可她最亲的人,也不信。
那晚,萧之林只是失望地看着他,长长叹息了一声,自从她母亲走后,他不知道替她收拾了多少烂摊子,这次也一样。
他觉得自己的女儿能干得出这样的事,残忍地毁去一个花季少女最娇嫩的容貌,只是因为她讨厌这个少女。
或许,在萧之林心中,她从来就是这样的人。
萧藜久久愣在原地,嚅嗫着嘴唇,眼中似有泪花闪动,最终再也说不出半分解释的话。
那天晚上,知心好友指认她,至亲之人不信她。
她最痛恨的花好月圆之夜。
从此,萧藜手持长鞭,见人生厌,鞭起人落,更加痛快。
既然萧之林觉得她是这样的人,那她便更要如此。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楼颖忍不住道,她最是爱佚事奇闻,可这件事,萧藜不提,她就不问。
这些年她只听得人云亦云,可那些道听途说,她根本不信。
别说曾经的萧藜,虽说那几年,她刚遭受生母离世,继母登堂,父亲疏忽,脾气暴戾,就算是现在萧藜,目空一切,放荡不羁,可要她出手狠毒地毁去一个女子的容貌,她也是万万做不来的。
“京城传言信口龇黄,人人都是道听途说,惯爱搬弄是非,竟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倒你头上,害得你屡遭骂名。”
“这些人只是想怪罪到我萧藜这个人身上罢了。是真是假,对他们而言,又有何干系?”
萧藜一个起身,跃下马车。
裴婉晴一向温婉动人,而她萧藜一向性情暴戾,这便是她最大的罪。
没有人看到,所有人都只是听闻,却都言之凿凿,分外笃定。
人们都想知道真相,可一旦发现真相,不是自己所期望的,却又都选择不相信。
每个人都一样。
“裴婉容要成亲了。”见萧藜要走,楼颖连忙道,红色的身影果然停住了脚步。
楼颖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也不是突然提起这一桩陈年旧事,只是现下,裴婉容要嫁之人与她楼颖渊源何止颇深啊。
萧藜的身形顿了顿,复又抬起步子,缓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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