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来了(陈文君李博川)新热门小说_免费完整版小说亲爱的你来了(陈文君李博川)

《亲爱的你来了》,是网络作家“陈文君李博川”倾力打造的一本悬疑惊悚,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农村种田 实景灵异 苦命女主坚韧能干 三观超正逆袭归来 胆大心细 技能buff叠加 一路打怪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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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来了

陈文君李博川是悬疑惊悚《亲爱的你来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但他儿,他的小儿子,出生那年正好赶上闹饥荒,那时多少孩子都没养活,死的死,送人的送人。小儿子从小就没得吃的,老娘到生他的时候,也是面黄肌瘦,没有营养,又是最后一个,一口奶水都没有,全靠米汤熬了过来。他从小就体弱多病,身材矮小,为了谋生,就被送去学电焊工,那个年代算个技术工,但为人老实,也没挣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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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都去睡,我来守着文君,万一有啥事。”爷爷摆手让两个儿子去休息,绷紧精神熬了一夜,眼都熬红了,像是被附身了一样。

小叔一闭上眼睛,那乌鸦的凄厉叫声就在他脑子里旋转。

爷爷躺在堂屋的沙发上,他什么也不怕,活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让他现在去死,他都无怨无悔。

但他儿,他的小儿子,出生那年正好赶上闹饥荒,那时多少孩子都没养活,死的死,送人的送人。

小儿子从小就没得吃的,老娘到生他的时候,也是面黄肌瘦,没有营养,又是最后一个,一口奶水都没有,全靠米汤熬了过来。

他从小就体弱多病,身材矮小,为了谋生,就被送去学电焊工,那个年代算个技术工,但为人老实,也没挣多少钱。

到该成家的年龄了,来说亲的就少,因为瘦小,在农村也不好说亲。

文君妈从小十里百村出了名的野性、泼辣,到说亲年龄了,也没有人来说亲。

又过了几个年头,两家人都开始着急。

“这小伙子不错啊,就身高差了点,人家是有技术的,会修车啊!这在咱农村比谁都会挣钱,怎么不好呢?!”文君姑爷爷刚好和文君爷爷是同族兄弟,文君姑奶奶就开始撮合两人的婚姻。

这一撮合,还真行了。

一套手工打的实木家具,穿衣柜、电视柜、双人床、茶几,刷红漆的窗户和门框,无不在提醒着这个新家庭是可以快快乐乐,踏踏实实把日子过好的。

结婚第二年文君就出生了,奶奶得知是个女孩:

“这个倒霉催的,都是男孩,她倒生个赔钱货,本来就穷,哪有多余的精力养这个啊!”差点没出门骂街。

奶奶根本不进门去看,任凭她孙女再怎么哭闹,她媳妇也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她是个女人,她像是被下了咒一样,觉得那个年代生女孩就是晦气,就是倒霉。

这次,还真被奶奶说中了,这女孩就是个晦气的倒霉货,她不仅要让这个家庭赔钱,还要让她自己亲生的老爸搭上生命。

“谁让他们都重男轻女!活该!”也许这小女子生来就带着任务呢。

出生的时候,她的鼻梁正中间,与两眼珠子交汇之处便长着一颗大黑痣。

爷爷多少知道是不详之痣,便打算请人去掉,但人都闲孩子小,怕去了,动了孩子的灵气,孩子容易得灾得病。

没有愿意惹上这样的因果。

遂有道人建议,把这孩子送人,或者等她大了送到庙里去,毕竟寻常人家压不住。

爸爸妈妈可不信这些,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文君妈执意要留着这个孩子,怎么说将来也可以换一笔嫁妆啊。

那时候爸爸还在外地打工,得知是个女孩,就和媳妇商量再要一个。

“不管男孩女孩,再要一个吧。”第三年文君弟弟如愿出生。

但不到一岁就患上了严重的疾病,他爸好不容易有个儿子,就是死也要保住这个儿子,到处下跪,求医生,求亲戚借钱,终于感动了上天,医治了大半年终于是好了个大半。

“妈,怎么弟弟又喝补品,我连糖都没得一块吃。”文君时常委屈,全家人对这个弟弟是十二分的呵护,出门裹着大大的披风,在家里稍微好点的东西全供给他。

“过了七岁就好了,”村里老人夹着旱烟,推着胯,站在文君爷爷家门口唠着嗑。

“是呢,娃儿只要能活到七岁之后,后面就随便怎么养都好养叻!”后屋的大爷夹着旱烟蹲在屋前的石板上,吐出嘴里的一口烟。

“莫得事,老成,你家这孩子我看成,没大事。”爷爷是听劝的,就是一想起来,小儿子本来先天就不足,没想到这个孙子也是得此大病,真是苦了自己的儿。

到如今,更是没想到,跟儿子已经是阴阳两隔。

现如今的村里人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们不尊老人了。

“这俩老人活太久了,吸了他家孩子的阳气,拿了儿子的寿命,所以儿子就死的早啊!”爷爷不小心听到的时候,腿都软了。

起初是生气,坐定了想了想,也许真是这样。

“也许真是咱两活久了,折了咱儿子的阳寿。”爷爷绝望地跟奶奶说。

“哎,咱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我最近啊,总感觉咱儿子叫咱跟着去呢。”奶奶很坦然。

“这一辈子,日子过够了,死了,能让孩子们好,也是值了。”

老两口达成一致。准备随时去死。

爷爷怎么也没想到,孙女君君会被索魂,虽出生时不大喜欢,但总归是自己孙女,养了这么多年,是动物也都有点感情了。

怎么都是个死,早死晚死都是个死,早点死了好,不用再留在这个世界受苦受难。

翌日,几只公鸡的叫声打破了村庄的宁静,陆陆续续有老人起床去村里老井去打水了。

文君爷爷躺在破沙发上睡着了,这一夜怪梦连连,一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脑子里,刚醒之前有个老者吩咐道:

“能过这个坎,你们家就好了,挺过这个难,你儿子和孙女以后都是有福气的。”

“希望是这样吧,承您吉言,希望是这样……”爷爷嘟囔着,手紧紧抓着油黑的沙发垫子。

“爹,爹,文君好像快醒来,你看,嘴巴在动。”大伯摇醒爷爷,指着文君的脸。

“妈~~”文君声若游丝,干瘪的嘴唇动了两下。

“君君,是大伯,能听见吗?”大伯拍了拍文君的肩膀,“哎呀,这娃还是浑身冰冷的,哎!”

“李大爷说了,只要醒了就行,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关键看今天下不下雨。”小叔觉得事情没那么复杂,君君醒了就可以放心了。

“文君妈!去,弄点黑糖水来!”女人们陆陆续续来了,灵堂屋也开始有了点人气。

“你们今天谁也不能乱说,乱问!把孩子照顾好就行了!”爷爷怕女人们坏事。

“我来喂,”文君妈妈跪在床前,拿个棉布沾了点黑糖水,一点点滴到文君嘴里。

“君君,你快醒来,你爸刚走,你又这样,你让妈怎么活下去啊!”妈妈边说边拧着鼻涕,眼圈红红的。

“好了,你们带娃儿们回去把,我和她大伯小叔守着就行了。把其他孩子照顾好。”爷爷嫌吵闹,让女人们都回去了。

三人在这暗黑的堂屋里坐着,爷爷不断地点着烟,又熄灭,又点起来。

村里同族人时不时过来聊两句。

他们面露难色,安慰安慰,提一提往事。毕竟爸爸在世的时候,对周围人都很好,每年从外面打工回来都会给别人带礼物。大到时尚的行李箱,小到小袋装的洗发水,能分的尽量分给别人。

也许,还没等她爸下葬,这些人就把这些东西都扔了出来,都嫌晦气。

爷爷不希望他们来,越说越显得自己家可怜。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我们一直为人不错,怎么这天灾落到咱头上了。”爷爷心里就是有了个结。

“快看,外面天黑了!”现在才上午,外面黑云密布,狂风大作,老屋旁边的老槐树差点都吹倒了。

风呼呼地灌进大门,油灯差点就灭了。大伯马上起身把门关上,又多点了一盏煤油灯。

“爹,你看,是要下雨了。”小叔有点激动地抢着说。

“是啊,看来这事情是成了。你爹我就放心了。”爷爷起身,佝偻着身子进里屋,仔细看了看文君的脸。

“比凌晨有颜色多了,应该没大事。”

那我们等着下雨就行了。

果然,不一会儿,轰的一声炸雷,伴随着刺破苍穹的闪电,一起降落到了这一片土地。

那雷声震天响,人在室外都经受不住,大家都躲进屋里,捂住耳朵。

“啪!”一声炸雷突然响起,一道闪电穿过天空,劈进了屋里。

霎时间,屋内通明,照亮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让各类鬼魅失去了藏身之地。

“天!你们看雷劈的地方,地面都烧黑了!”爷爷指着堂屋门边发出一声惊叹。

果然,破旧的水泥地上新出一溜黑色长条,就像有人拿了个巨大的鞭子抽了似的。

“文君该醒了,”爷爷坐不住,前前后后进里屋去看了好几次。

“爷爷,我在这里……”一丝微弱的声音从里屋门口传来。

“快,是不是文君醒了!”爷爷激动地站了起来。

小叔冲在前面,“是的,爹,君君醒了!”急忙上前扶起来君君。

“小叔,我这是在哪里?我头好痛!”文君双手揉了揉脑袋,抱着头想站起来,又觉得浑身使不上劲。

“这是家啊,君君,来,喝口水。”大伯倒了碗水,递了过来。

“我做了很多梦,梦里都是与爸爸在一起,很开心……”文君好像不想醒过来,现实的一切还是令她难受。

“没事了,君君,你醒了就好了,别想那么多。”爷爷想只要孩子醒了就有救了。

“天也真的下雨了,感谢上天!”一阵霹雳扒拉的雷声响完之后,立马下了大雨。

门前的石头缝马上就注水了,屋前的老树落下的叶子,一下就随着雨水到处漂流起来。

“有希望了。”爷爷眼里终于有了一点亮光。

“太好了,等君君好了,带着她去给李大爷跪谢。”

“就这两天的事,你弟的事,我还拿不准,是得去寻他老人家。”爷爷觉得大伯说得有理。

一家人各有所思,突然小叔大喊一声,

“君君,你这山根的黑痣,怎么没有了?”

吓得大家全往文君脸上瞅,之前出生就带的那颗黑痣确实是淡了许多,不凑得特别近都看不清。

“太神奇了,这……”爷爷在内心感叹道,更加佩服老李头了。

“明天我们就去他家。”

一家人都记着李大爷的吩咐,不敢多说话,有些事情文君不知道,也不敢让她知道。

这天晚上,爷爷吩咐大伯把东西准备好,上次去带的烟和钱,虽李大爷不接受,也给他老人家放桌上了。这次去要拿更大的礼去。

“你去王家庄,找村长,他家母牛刚下崽,问他买过来。多少钱都行,让他记我头上。”

爷爷年轻时,在大队里算是个风云人物,也在集体修堤坝时救过老王一次,也算是老王的救命恩人。

“好的,头年母猪下崽卖的钱给小弟办丧事,还剩了一点,记我头上也行。”大伯想起来小弟的丧事办的非常简单,心里越发一酸。

本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早丧都是简办,只是大伯这作为大哥的,心里不得劲。

“你娘的嫁妆,那个小黑匣子,里面有你姥爷当地主时存下来的小金佛,你去拿过来。”

文君奶奶当年是个高挑美人,只奈家里是地主出身,在那个时代才嫁了爷爷这个贫农。换现在,妥妥的白富美,看都不带看一眼贫困潦倒的爷爷呢。

“竟然还有这个小金佛,我咋不知道啊,”小叔咧着牙笑着问。

“你们都不知道,谁敢拿出来啊,咱们穷人家,要那东西,钱咱们也守不住啊。”爷爷永远都是坦坦荡荡的。

“如今这个东西放在我们家,我们也守不住,毕竟是金佛。送给老李头刚好。”是的,他老人家什么都懂,这个东西也许只有他能压得住。

“好了,你们去准备把,今晚等天黑了我们就去。”爷爷不想等明天了,生怕又出什么事。

文君挣扎着起来,小叔连忙上前扶助,坐到了那个满处破洞的沙发上。

到了傍晚能喝进一些粥了。

“能吃些东西就好,晚上让大伯背着你,我们出去感谢感谢别人,要不是他老人家,你不能这么快醒过来。到了地方,记得要磕头。听爷爷的话就行了,其他事情不要想多了。”爷爷叮嘱好孙女。

四方格的窗户,小叔探头往外一瞧,天已经擦黑了。

“爸,东西都准备好了。”小叔递过去一个黑色小布团,里面装着金佛。

“我找咱娘要的,她老人家还怕拿出来,怕事。”小叔也不理解,但他那个脑袋也懒得思考。

“小牛崽,王叔一听说您要,他马上就答应了。钱我给他,他也不要,说等我们熬过了这两年再给他。”大伯望着爷爷,怕事没办好。

“好,是个有义气的人,我没看错。”爷爷感叹道。

等天黑下来,看不清人时,一家人就关好灵堂堂屋的门出发了。

大伯背着文君,醒来之后的文君好像没有晕过去时那么重,大伯脚步也轻快了些。

小叔牵着小牛崽,虽说是小牛,也有小叔胸口那么高了。牛嘴上面套着一个皮圈,一怕牛嘴馋,行走时吃左右的庄家;二怕牛凭空乱叫,毕竟才离开母牛不久,性情不定。

爷爷依然拿着手电筒,电光直直地照着脚下的泥巴路。

最是怕遇见熟人,田埂间,脚步都走得急。

文君虽然醒了过来,但精神状态不好,一直闭着眼睛,只听得一行人的脚步声。

大路上,大伯和小叔轮流背着文君,她跟家里人在一起,心里踏实了,一路上颠颠簸簸的,她便沉沉睡去了。

“醒了,君君,到了。”小叔拍了拍还趴在大伯背上沉睡的文君。

她缓缓睁开眼,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听得什么动物奇怪的叫声,远远的传出去。

一行人来到李大爷那个小木屋。

“你等下,把牛牵好,在门口等我们。”小叔有点怕。

“我一个人在外面吗?有点吓人吧。要不牛就系在外面,跑不了的。”小叔要是第一次来也不怕,倒是上回清清楚楚看到了周围尽是坟地,才越发害怕。

“李大爷,这是我孙女,君君。要是没有您,她还醒不来。”

“君君,快,来给大爷跪下。”爷爷拉着文君的手,牵着她跪了下去。

爷爷也一同单脚跪下,“李大哥,感谢您。没有您,我小儿子这个家得彻底散了。”

李大爷赶紧上前扶了起来,“您别,这样我折寿。咱有事说事。”

“小鸣,你带两个伯伯和这个小妹妹去外面。”李大爷看出来,爷爷这次来了还有事,便支开一行人。

“李大哥,您看,我孙女现在好好的,我太感谢您了!”爷爷说着,双手抱拳又对着李大爷鞠了一躬。

“但,我儿子……”。李大爷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您儿子,您等着就行了。没多大事,能过了这个坎,以后这孩子会逢凶化吉,您儿子也是,只是……”李大爷这回也是透露天机,伤了自己。他不想说。

“只是什么,您尽管说,我都受得住。”爷爷已经做好了折损阳寿的准备。

“只是,您孙女以后婚姻恐怕不顺,一定得找个八字压得住的,否则,会相互克制。”

“您儿子,多行善事,远离这块土地,以后也不能葬在这个地方,最好能去西北方向。”爷爷认真地听着,把这些都一一记下。

“好的,李大哥,您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我们成家永生难忘!”爷爷拉着李大爷的手,顺势把小金佛塞到了他手里。

“还有一头小牛崽子,您和孙子养起来,以后也能帮忙犁犁地。您别推脱,我们是造了大业,如果还不能知恩图报,恐怕是不行啊……”爷爷让李大爷怎么地也要收下。

“行,这东西放我这里也好,以后其他人有需要,我就给出去了,就当是你的布施,给你家后人积福德。”

李大爷也不再推脱,他这一辈子,就这个徒孙还有个牵挂,也希望自己做点好事能给这个娃儿积德。

“你们进来吧!”李大爷唤着徒孙带他们进来。

“看她脸色,还有点嗳症,回去晚上尽量不要出门。等过了18岁,一切都顺了。”

“文君记下了,谢谢爷爷!”她立马下跪,拜了拜这个救命恩人。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爷爷带着儿子、孙女给李大爷又鞠了一躬。

“那你们回去吧,天也晚了。路上小心些走。”

“再见,文君妹妹。”李大爷的孙儿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他朝着文君挥了挥手,既是打招呼,又是再见。

一行人,踩着黑压压的夜色,快步走回了家。

这次爷爷心里的石头终于是放了下来,步伐也更轻快了些。

到了文君爸爸头七这一晚,全家人都守在遗像前,过了今晚,大伯小叔都要出门去打工了。

这一夜,一家人谈了下这一年的计划。

香烧得特别快,大伯和小叔轮流起来去拜一拜。

文君回去之后,仍躺在床上休息。只一日功夫,脸色就复了红晕。

这日到了午夜,女人们早早带着孩子们回各自家休息去了。

文君今日也随着妈妈回小叔家里睡去了。

办丧事的屋子,按村里的规矩,晚上孩子是不能睡的。妈妈最近一直带着弟弟们在各家借宿。

忽然,吱呀一声,一阵风把堂屋的大门吹开了。

又一阵更强的风吹进来,油灯的火苗绕了一圈,熄灭了。香火迅速吃了下来。

爷爷叫醒了大伯和小叔。

“你们都起来。快点。”

“爹,怎么了。”大伯和小叔同时问道。

“爹,你看小弟的相貌好像变了点。”小叔总是能发现什么,确实那个遗像上苍白的嘴唇有了点血色。

“爹,我回来了。”三人往门口一瞧,小叔差点吓得从凳子上跌了下来。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影子,身着大红色衣服,袖口、领口、衣领、裤腿边都是白色的,像个唱戏的。双脚穿着一双崭新的绣花鞋。

脸色煞白的,像是涂了白色的粉末。

三人细细一看,“天!”

“小鸣,快!”爷爷率先认出了自己的儿子。

赶忙出去把他拉进屋里,在关门前探出身子左右望了望,看什么也没有才放心的把门关上。

“小鸣,你……”大伯语无伦次。小叔已经呆住了。、

“爹,我……”文君爸爸像是刚睡醒,自己这一身衣服也给自己吓一跳。

“大哥,我这是在做梦吗?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我,我不是……”文君爸也慌了。

“小鸣,儿啊,没事,你回来就好了。不要问那么多,也不要多想。”爷爷拉住他小儿子,失而复得的愉悦让他精神抖擞了许多。

“爹,我这衣服,我……”小鸣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现实。

“这不是梦,你哥哥都在,文君在你出殡那天晕倒了,才醒。莫得事了,别怕,我儿……,李大爷说了,你会回来的,其他事情,你不要多问。”爷爷像捡了钱一样,特别兴奋。拉着儿子的手,说个不停。

“哥,你疼不疼!”小叔使劲捏了捏小鸣的脸。

“哎!哥!疼啊!”他迅速打开了他哥的手,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小鸣,你是怎么……”小叔很好奇,想知道他弟是怎么出来,怎么回来的。

“哥,我不知道呢,我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睡着了,最后,能听到你们的哭声,但爷爷远远地喊我去,我就走了。跟爷爷奶奶住了一个星期,他们挺好的,那个地方也温暖,家里不缺吃的,住着很舒服。”

“可是,昨天爷爷跟我说,让我回来看看,我也不认识路呢。爷爷只让我深夜走,让我避着人,任何人叫都不要回头,不要答应,只顾着自己快速赶路!”

“我走的都是山路,怕遇见人。山上晚上可吓人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找回来了,我模模糊糊记得之前给爷爷奶奶去扫墓的路叻……”

文君爸细声细气地说着一路的遭遇。

“小鸣,去,换身衣服去。小伟,你去打盆水,给小鸣洗把脸。”说着,起身去里屋给小儿子找衣服。示意小叔给收拾行李去了。

“这套,黑色的,我的,赶紧换好。”穿上大了许多。

这是爷爷的衣服,爷爷个子比较高。

人下葬之后,他的衣服、遗物也会一并烧给他去了。

“来,洗把脸,快。”爷爷一路催着,生怕回来的儿子又没了。

“东西收拾好没有?”爷爷边给儿子洗脸,边问。

“包里有一壶水,一点干粮,两套衣服,几十块钱,你拿着。”小叔把这些都放在一个旧包里,挂在小鸣弱小的肩上。

“快,收拾好,就快走,到外省去,找个事情做,你有手艺,爹不担心你饿死。”

“别回来,有事情你打你哥家的电话联系,只让你哥接,其他人你不要说话。”

“路上你照顾好自己,别委屈了自己。”爷爷拉着他小儿的手,多是不舍。

这又是一次生离死别,爷爷眼含着泪,态度很坚决:

“儿,快点,准备走了,晚了怕生事啊。”

“爹,是儿不孝!儿以后一定好好的,等我挣钱了,给你们寄过来,以后儿不能在您身边尽孝了,爹~”文君爸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小声地哭诉着。

“好了,儿,快走!”爷爷把文君爸往门外推。

“你兄弟两个去送一送,到天明了,你们就回来,让他自己走。”爷爷还是不放心。

“好的,爹,你放心,我们去送弟弟。”

“小鸣,我们走吧。”大伯率先走在前头。

“爹,我们把弟弟送上汽车,我们再回来。”小叔出门得多,见过世面,知道火车需要经常查证件,户口本,身份证什么的。

“小鸣已经销户了,在外面得重新弄个身份才行。先坐汽车,汽车只要上车就不会再查证件。”

“走吧,小鸣。”大伯扶起跪在爷爷面前的弟弟。

“孩儿,爹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在外面照顾好自己!比什么都好,家里有你哥哥,你媳妇和孩子我们会照顾好的,等你在外面落稳脚跟了,再具体商量,怎么把他们接过去。”爷爷最后又嘱咐了一句。

“知道了,爹。”很多话到嘴边说不出口。

“那我走了。”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家,快步踏出了门。

三人快步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夜色,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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