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黄粱遗一梦》是“半夜起床做废柴”的小说。内容精选: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使尽浑身解数只为拥有自由之身,可是孤身一人的她终究难以抵抗身处高位的他。本以为身处绝境已经无人可依靠,但是某个人的到来,却给她带来了一线生机,然而事情却出现了翻转,那人究竟是敌是友,无从得知。“我想要自由,你可放我自由?” 他停下了作画的手,转而抬头微笑地看向我,尽管有温暖和煦的光辉照耀在他的侧脸上,但他的笑容还是令我心生寒意。他只道:“绝无可能。”...
高口碑小说《黄粱遗一梦》是作者“半夜起床做废柴”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蝉仪李忆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不一会儿阿姒也跟来了。阿姒想来拉我的胳膊,我侧身躲到了那男子身后。那男子见了阿姒后,喜笑颜开道:“哟~今儿个我艳福不浅啊,又来个小美人,哈哈哈哈。”我从那男子身后伸出手来,指着阿姒道:“她不是好人,她想杀了我,公子你救救我,我真的好害怕啊!”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对那男子摇尾乞怜...
黄粱遗一梦 阅读最新章节
元祁六十三年八月初四,天气已经慢慢转凉。
李忆大约有半个多月没有回府了,似乎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可以放在我身上,或许此时对于我来说是个好机会,是逃走的好机会。可是阿姒像个影子似的怎么甩也甩不掉,得好好想个法子才行。
“阿姒,我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你陪我出门走走好不好?”
“好,那婢子为姑娘梳洗打扮一番。”
夜晚是桓城世人白日余下的狂欢,街上总是车水马龙,人山人海,或许混进人群中更有利于我甩掉阿姒。
今晚似乎有人在宴宏楼置办宴会,在宴宏楼附近挤满了人,于是我假装想要前去凑热闹,顺利地混入了人海里。在拥挤的人群里,我偷偷将身上的玉坠取下,然后揣入怀中,我转身面向阿姒,佯装很着急的模样对她说道:“阿姒,殿下送给我的玉坠不见了!你快去帮我找找!”
“姑娘放心,殿下向来是不会在乎那么一丁点零碎物什子的。”
......看来,这个办法行不通。
正当我苦恼的时候,人群里有个特别高大的男子,肥头大耳,身边还有好些个随从,看穿着应是个富家公子。有办法了!不过确实不是什么好法子。
我拨开人群奋力奔向那男子,阿姒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想要上前来阻拦我,可惜她晚了一步。为了活着,为了能够得到自由之身,我什么都可以做。
我假意摔倒在那男子跟前,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抬头唤他:“公子,请救救我!” 那男子俯下身来搀扶我,用色眯眯的眼神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美人有何困事?说出来,本公子一定帮!哎哟哟!别哭了,哭得小爷心都疼了。”
不一会儿阿姒也跟来了。阿姒想来拉我的胳膊,我侧身躲到了那男子身后。那男子见了阿姒后,喜笑颜开道:“哟~今儿个我艳福不浅啊,又来个小美人,哈哈哈哈。” 我从那男子身后伸出手来,指着阿姒道:“她不是好人,她想杀了我,公子你救救我,我真的好害怕啊!” 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对那男子摇尾乞怜。
“好好好,本公子会好好劝劝那姑娘的,别哭别哭~” 那男子伸出手来不停地抚摸我的双手,这让我心生万分厌恶,但是为了自由,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端端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能过打打杀杀的日子呢?不如跟着本公子吃香的喝辣的,嗯?怎么样?” 那男子围绕着阿姒转了个圈,最后他停在了阿姒的身后,我看见他将手伸向了阿姒的臀部,欲行不轨之事!
我没想到在这大众之下,那男人竟也色胆包天。不过还好,阿姒应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利落地侧了个身躲过了那男人的手。然而那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居然开始夸赞起阿姒来。“哈哈哈——真是个机灵的小姑娘,深得爷心!” 说罢,他便哈哈大笑起来。不仅如此,他身旁的随从们也跟着一起挑衅阿姒。真是令人作呕。
“你们都傻愣着干嘛,还不快快有请这两姑娘上宴宏楼,陪我吃花酒!”那男子朝他的下属们吼道,随即随从们纷纷上前将阿姒团团围住。那男子回过头来,一边同我说道:“小娘子,随我上宴宏楼吧,去房里我给你看我的宝贝,嘿嘿嘿~”一边想来搂住我,淫欲之色在他那尖嘴猴腮的脸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我眼明手快地取下头上的发钗,狠狠地刺入了那男子的掌心。
那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随着掌心不断地有血液汩汩流出,他吓得双腿发软,倒在地上不停地大喊:“血!血!血!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突然!前方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原来是一名随从被高高抛起,随后重重跌落地面。
原来,阿姒会功夫?!
不一会儿一个又一个随从被阿姒打的头破血流,眼看是拖不住她了,于是我忙不迭失地混入了人群里。
周围的人群见到这般情形后,也被吓着了,刹那间如鸟兽散。因为太过于拥挤,我只能被迫随着人群涌动。就这样,我被带进了宴宏楼。门口不断地有人在往里冲,眼看暂时是出不去了,只能先隐匿于此。
当我毫无头绪地寻找藏身之地时,一抬头,便与一双明亮的眼眸四目相对,是齐贤的女儿,齐奺奺。我慌乱地用衣袖掩面,假装没看见她。没成想,她却上前来同我打照面。
“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说怎么起初没看见你呢?你怎么下楼来了啊?” 她询问我的语气又惊又喜。
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打断她的话,紧紧握住她的双手,乞求她说道:“你能不能装作没有看见我?也别向任何人提起我,可以吗?” 她迷惑不解地看着我,直到她点了头,我才安心离开。
我在柴房找了个角落将自己藏起来,我不知道我在里面待了多久,等到外面几乎没声音了,我才从里面出来。李忆若是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加派人手搜寻我的下落,而且他手里有我的画像,搜寻起来就更容易了。于是我偷偷换上了下人的衣物,将脸糊满泥土,并伪装成男子。我跟随着下人找到了宴宏楼的后门,趁机溜了出去。
桓城里可能到处都有李忆的眼线,所以我打算沿着小道走,尽管路上没有灯光照耀,但是我的内心却无比雀跃。到桓城这么久以来,我已经将这里的路线琢磨的差不多了,身上带的这些首饰也应该够贿赂城门口的士兵了。我一路狂奔,应该不用多久就能抵达城门口了。
城门的灯火变得越来越耀眼,我也加快了奔跑的速度。但是,我刚出了巷口,一匹白马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是李忆!
我见状立马往回跑,可是自己已经被士兵团团围住了。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几日不见,你胆子倒是增长了不少啊。” 李忆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对身边的将士说道:“将人都带过来。”
是那肥头大耳的男子,还有他的随从们,还有一些我根本不认识的人,他们伤痕累累地被士兵架着来到我跟前。最后还有——阿姒!
我看见阿姒的口鼻周围被大量的血渍覆盖,她似乎已经失去了神志。阿姒不是会功夫吗?她脸上的伤怎么来的,为何会受伤?难不成李忆对待自己的下属也这样残暴吗?
那男子像是废弃之物一般,被士兵重重地扔在了我的脚下。那男子起初看死物一般看着我,不一会儿,他犹如惊弓之鸟,在地上翻了个滚,然后不停地向我磕头,嘴里一直含糊不清地在说着什么,我一个字也没有听懂。直到我看见地面上有鲜血涌出,随着他不停地抬头、磕头,那鲜血不断地从他的嘴中溢出,我才意识到他是被割掉了舌头!
一声箭鸣,那男子的脖颈被一支弓箭击穿了!刹那间,鲜血溅至我的双脚及衣摆上。那男子张着大嘴怒目圆睁地看着我,在灯火的照耀下,我甚至能看见他嘴里那血肉模糊的断舌!
他中箭后并未立即死去,他倒在地上弓着身子,双腿不断地蹬着地面,他似乎想要拔出那支击穿了他喉咙的箭,于是他不停地用自己的双手去扯那支箭,但是换来的却是他的双手被锋利的矢锋划地皮开肉绽。他的面色及唇色渐渐变紫,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过后便再也不动弹了。
我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瘫软在地。李忆翻身下马,他将手中的弓箭交给了身旁的士兵,冷冷地说道:“忘了,我应该先剁掉他双手的,这样太便宜他了。” 随即他抽出了士兵的佩剑,我看着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口中同我说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他每向前走几步,就杀掉一个人,手起刀落,杀人如麻。我知道李忆城府之深,却没能想到他是如此的丧心病狂。
我朝他怒吼道:“够了!不要再杀人了,他们都是无辜的!” 最后他将手中的剑架在了阿姒的脖子上。我见状,连滚带爬地去到了他的身前。我跪在他面前,死死拽住他的衣角,我哭着哀求他,“不,不要!阿姒不是你的人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惩罚我一个人就行!放了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求你了!”
他蹲下身来,冷若冰霜地看着我,从怀里掏出手帕来,缓慢地为我拭去眼泪以及脸上的污秽。“阿姒玩忽职守,这次我给了她一点惩罚,下次就不仅仅只是惩罚这么简单了。至于其他人,想要我放了他们也不是不行,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透露着人命在他眼里犹如草芥。
他将我抱上马背过后,他也纵身上了马,之后我们便回到了清嬣府。
回浮嬅殿的路上他扯得我胳膊生疼,我知道他还在气头上,我以为这次他会将我关个十天半月,但是并没有。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才是真正的令我魂飞魄散。
到了殿内,他愤怒地将我摔上床,紧接着他顺势将我压在身下。他像是疯了一般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物,惊慌失措的我哭着央求他停下来,可是没用。我不停地用手捶击他的背部,甚至指甲里嵌满了他的皮肉,他也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我不停地大声哭喊道:“李忆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恨你!”......那一夜,血泪交加,我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也不知道李忆是何时离开的。
到了第二天,我的嗓子已经嘶哑得说不出话来,眼睛也已经哭肿了,全身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疼痛。嗓子很难受,我想喝水,但是双腿间传来的疼痛,使我下不了床。这时,房门被推开了,是阿姒。阿姒的脸还肿着,而且脸上还有一大块紫色瘀斑。她将手中的食盒放于桌上,然后倒了一杯水递到我手中,我想同她说声对不起,可是我的嗓子发不出声音来。
随后阿姒从食盒里拿出了一碗汤药,我匪夷所思地看着她。
她答:“凉药。”
元祁六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李忆被封为太子。
那天李忆回来得很晚,回来时带着满身的酒气。他从身后温柔地环抱住我,他将脑袋埋进我的脖颈里,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我命人给你制作了一件物品。” 他从怀里拿出了那样东西,但是被绢帕裹住了。他眼里含笑地看着我,对我说:“打开看看。” 他将那东西放到我手心。
是个踝链,上面镶嵌了大大小小的和田玉和玉石翡翠,价值不菲。他扶我坐下,单膝跪地为我褪去右脚的鞋子,然后将我的脚置于他的膝盖上。他为我戴上了那个踝链,然后对我说道:“真适合你,从今以后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踝链是请甯朝有名的金匠制作的,一旦戴上就再也取不下来了。
“你还要关押我多久?三年?五年还是十年?”我问他道。
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我回答道:“至死不渝。” 随后,他低头亲吻了我的足踝。
自从李忆坐上太子之位过后,他变得更加匆忙了,每日天还未亮就得离开浮嬅殿,直至丑时才回来。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自上次那件事发生过后,我的身边多了几名随从,阿姒也变得更加警惕了。不过,李忆并没有禁我的足,可能他知道我是逃不掉的,也可能,他真的能找到我。
元祁六十四年正月十五,上元节。我再次见到了齐贤之女,齐奺奺。还有齐贤的儿子——齐鸣,也就是斩下我父皇头颅之人。
每年的这个时候,祈愿树下总是会聚集许多男女老少,在树下祈愿、祈祷。今年我又在这里遇见了齐奺奺,或许她是来还愿的吧。在远处时,看着他二人,还真是一对才子佳人。如果不是我认识他们,也许我会以为他俩是青梅竹马。在他俩的周围有人一直在对他们指指点点,说三道四,这一年多以来外界一直有关于他俩人不好的传闻。
齐奺奺是齐贤在边疆战乱之中收养的弃女,从十岁起便到了齐府生活。一年前甯朝大败沂朝,齐鸣作为主帅,大获全胜,可是在返城途中却遭到了偷袭,齐鸣便在那次混乱中深受重创,传闻是伤到肺部,差点人都没了。军中医术受限,于是齐老将军连夜派人将儿子送回桓城,到了桓城,齐鸣的病情缓解了一些,可是也一直未见好转。
齐家一直属于三皇子一党,三皇子自作主张灭了沂朝,天子震怒,于是三皇子被贬边疆并且永世不得回朝,而三皇子余党也未能幸免。天子念在齐老将军这么多年丰功伟绩的份上,便未对齐家进行重罚,只是未经召唤,不得擅自离开边疆。
经过三皇子被贬之事后,众御医无人敢为齐鸣医治。
上次在清宁府见到齐老将军,多半是齐鸣的病情加重了,万不得已,齐老将军才来乞求李忆,因为李忆是即将成为太子之人,也是天子最器重的儿子。
外界传闻,在齐鸣受伤的这一年多以来,齐奺奺为了齐鸣跑遍了桓城所有的医馆,只要是对齐鸣有用的药物她都收入囊中,尽管有黑心商人为此敛财,她也毫无怨言。听闻齐鸣昏迷的那些日子,都是齐奺奺在床旁贴身照顾齐鸣,不仅如此,齐奺奺还在自家后院里种满了草药。就在几月前,长时间废寝忘食的齐奺奺,身体终于是撑不住了,倒在了那片药草地里。
齐奺奺与齐家并无血缘关系,齐鸣比齐奺奺要小两岁,二人一直是以姐弟相称。作为家人,齐奺奺这样费尽心思照顾齐鸣也是合理的,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外界关于齐家的流言蜚语骤然四起,大多是指齐鸣与齐奺奺二人是鸨合狐绥的关系。对此,我只能说智者见智,仁者见仁。
齐鸣再次见到我时,那神情和他爹如出一辙。不过我再次见到齐鸣的时候也怔了一下,现在的他和一年前大相径庭,再也不是战场上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不仅消瘦了许多,还一副病秧子的面孔,身上的药膳味也极重。
我上前同他俩打照面。齐奺奺看齐贤怔怔地盯着我看,便扯了扯他的衣角,问他道:“你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盯着蝉仪姑娘看啊?” 齐鸣回过神来,问齐奺奺道:“她叫蝉仪?” “是啊,太子殿下府上的人。”
齐鸣对着我行了个礼,顷刻间不知为何咳嗽了起来,齐奺奺见状便不停地抚摸他的胸口,想让他呼吸顺畅些,缓了好一会儿齐鸣才说道:“刚刚是在下冒犯了,在下只是觉得姑娘和某个人长得很相似,所以失了态,还请姑娘谅解。”
我笑着回他道:“哦?我倒是很好奇公子口中的那人是谁,来桓城这么久以来,还未曾听说过我长得像某个人。”
齐鸣面露难色道:“是个已故之人,不便提及。”
“公子不便提及,那我也不便再追问。”
我侧身同齐奺奺道:“上次见到齐姑娘是在宴宏楼,对吧?那姑娘可有.....”
齐鸣许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立马将齐奺奺揽在身后:“若是阿姐有什么地方冒犯了蝉仪姑娘,还请姑娘谅解,阿姐向来善良,并不会无故冒犯他人,若是真有什么事,我可替阿姐承担一切后果!”
他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还想替齐奺奺出头,看来是真的很爱护她啊。
我歪头看向齐奺奺,她的头晃得跟拨浪鼓似的,口中一直在重复说道:“我没有!我没有.....” “好!我相信齐姑娘。”我笑着回答她道。
齐鸣在一旁茫然不解,问齐奺奺怎么了,齐奺奺只回复了他一句无事,齐奺奺上前同我说道:“阿弟身体抱恙,不宜久待室外,望蝉仪姑娘海涵,我们先回府了。” 说罢向我行了个礼,便拉着齐鸣离开了。
齐奺奺一眼便知是个心思纯良的姑娘,所以我相信她。如果不是她告发的我,那是不是李忆的眼线真的遍布桓城整个角落,所以他才不会禁我的足。
看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一时思绪良多,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有点艳羡他二人的情感,为了彼此可以义无反顾。少年真挚的爱意是掩盖不住的,然而这爱意能否抵挡住世人的蜚语,就很难说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摇了摇头,我都要开始嘲笑自己了,自己都无暇顾及自己,还为旁人操心。
我转身同阿姒说道:“阿姒,天太冷了,我们也回府吧。”
等我回到浮嬅殿时,李忆已经回来了,今日他回来得比往常都要早。他俯身在桌案上作画,我去到他身旁替他磨墨。
“你说,这画中之人是你还是蝉仪?”他将笔放下,起身至我身后,将我圈在他的怀里,他将下巴置于我的肩上。沉默了一会儿,他见我不作答,继续道:“你今天见到齐鸣了。”
“只是偶然遇见。”一时间心里惴惴不安,我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疯。“他如果认出你了,你说,我该怎么做?要不然......可是我答应了齐老将军,要救齐鸣的命。不过他还有个女儿,名叫齐奺奺......”
“李忆!”我打断他的话,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脑海里不断地在涌现那日他在城门口杀人的场景。
他突然将我撇过身去,面对着他,惊奇又惊喜地看着我说:“这还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他激动地将我搂在怀里。“你知道吗?从前我母后还在世的时候,每次我父皇惹她生气了,她就会直呼父皇的名字,也只有她敢这样称呼父皇。” 说完他还开心地笑了起来。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个天真无邪的人。
我的身体依旧颤抖着,过了一会儿。他看着我的眼睛笑盈盈地说道:“怎么了?吓着了?刚刚我说着玩的,我不会把齐奺奺怎么样的。好了,不生气了,陪我待一会儿好吗?我今日太累了。”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直视着我的那双眼睛里以及他的语气里都充满了温柔。
“以后我不会再见齐家的人了。”我冷漠地对他说道。他开心地回复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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