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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将孽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知星河 角色:江菍知星河 简介:孟婆庄里有个倒霉鬼,白白喝了孟婆汤,摇摇晃晃过不去孟婆桥 某个倒霉鬼叼着彼岸花的花瓣,蹲在孟婆脚边哀怨的看着经过孟婆庄的小鬼 “呸!会投胎有什么了不起啊” 于是天界来人了 老板说要想投胎得去三千世界找江菍(niè)的记忆碎片 去不去去不去? 去! 第一个世界,她成了皇后!什么?这是个没爹没娘,唯一至亲还惨死战场的工具人皇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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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将孽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知星河 角色:江菍知星河 简介:孟婆庄里有个倒霉鬼,白白喝了孟婆汤,摇摇晃晃过不去孟婆桥
某个倒霉鬼叼着彼岸花的花瓣,蹲在孟婆脚边哀怨的看着经过孟婆庄的小鬼
“呸!会投胎有什么了不起啊
” 于是天界来人了
老板说要想投胎得去三千世界找江菍(niè)的记忆碎片
去不去去不去? 去! 第一个世界,她成了皇后!什么?这是个没爹没娘,唯一至亲还惨死战场的工具人皇后?!什么?她亲老公居然还很讨厌她? 第二个世界,她成了富商之女!什么?被灭门了?什么?她入魔教了?老天哪,能不能别戏弄她了! 第三个世界,她成了小官嫡女!什么?她爹居然是凤凰男?什么?她爹居然宠妾灭妻?救命,来个正常人吧! 第四个世界,她成了魔教小卒!什么?大佬们打架了?什么?在她门派里打?你们这些大佬要打架出去打!我刚打扫好的庭院! 第五个世界,她成了双生异女!什么?她是天煞孤星?什么?她要被拉去联姻?不能够!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一切如愿了…… 我想起了……我原来是! 排雷:无男主,有三个主要男配,男配都爱女主,但女主不爱任何一个男配,女主有一个真爱的炮灰男配,非常爱的那种,女主莫得感情,但是也爱过很多人是个渣女,最爱事业和炮灰男,刀糖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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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何为孽


离开福宁宫没多久,天便下起了小雪,今日江菍走得匆忙,便没有叫锦华带上伞,也是没想到今日居然还会下雪,锦华赶紧拉上江菍斗篷的帽子,四处张望了下说道:

“娘娘前面有个亭子,您先去躲躲吧,如今离长秋宫还远着呢,奴婢先回去拿把伞,您在此等等,莫要乱跑。”

江菍点了点头,应道:

“知道了,你小心些,别走太快滑倒了。”

“是,奴婢去去就回。”

随后一阵脚步声渐渐消失。

叫江菍乖乖的等着倒是不可能的,这几日都下了雪,想必这几日的雪堆得还挺厚的,怎能不堆个雪人呢,可惜她现在看不见,不知等她眼睛好了,这雪还下不下了?

于是江菍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用脚一步步的探着,探着探着江菍感觉到一片冰凉,便知道许是碰着雪了。

江菍大步流星的迈了几步,踩入雪地中,忽然不知被什么绊倒了,一头扎进雪堆里,江菍狼狈的起身跪坐在雪中,忽然觉着自己这副模样一定很滑稽,于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雪人怎么堆呢?

团一个身子?一个头?

要不堆些吃的吧,这几日她忌口,锦华珠弦总是严格控制她的吃食,寡淡无味。

冰糖葫芦,栗粽,乳糕,冰酪,糖肉馒头,炙鸡,烤鸭……

越想越饿……

忽然她听见一阵脚步声,莫不是锦华带人来了?

江菍下意识想躲,怕锦华瞧见她在这堆雪人,只听见一声小太监的声音:

“谁在那里!”

江菍虽然看不见了,但仍然下意识朝人来处转过头去。

“本宫长秋宫皇后。”

江菍起身掸了掸身上的雪,也不知道人是哪来,却仍旧端出一副正宫端庄的模样,稍稍用身子挡了挡方才堆起的“好吃的”。

原以为来人很快就会走,没想到来人却朝她走来,开口的竟是个低沉却温柔的男声:

“微臣文英殿画师时青项,参见皇后娘娘。”

“文……文英殿?免礼吧……”

江菍可以感觉到这个时青项就站在她不远处,不自觉的往后撤了一步,却一下被身后的雪堆绊倒了。

江菍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她的雪堆上,那雪堆挺高的,她一下就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一时忘记身旁还有人,赶紧爬起身去摸雪堆的“残骸”,着急又委屈:

“啊!我的冰糖葫芦!”

身旁也没有响起别的声音,江菍摸了摸便摸到了被她撞散的“冰糖葫芦”,此时时青项开口了,那声音依旧很温柔,可江菍总觉得那声音没什么感情:

“皇后娘娘……这是在堆雪人?”

“算……算是吧。”江菍不太想搭理他,张浮芽常年被囚禁,别说宫廷画师了,便是些大太监她也不清楚,侍卫头子也只知道一个赵醍,这个文英殿的时青项一个外男,同江菍一个后宫嫔妃过多接触还是颇为不妥。

“听闻娘娘身子不适,如今又落了眼疾,怎的一人在这雪地中……堆雪人呐,该是少出些门才好。”

江菍皱了皱眉,有些烦这个人,她出不出门也耗不着他一个外男管,既然看到她一个人了,那这位大人就应该离远些。

江菍低头修着自己的冰糖葫芦,有些不耐的应道:

“本宫是陛下的正妻,是同陛下祭过天地的皇后,时大人关心本宫,知道的呢是说大人您关心国母身子,为陛下社稷着想,若是被有心之人瞧见,造谣一番,那时大人岂不成了罔顾天地人伦的乱臣贼子了?何况本宫是后宫之主,今儿个一人在此堆雪人,明儿个本宫即便是上了哪个宫房顶,揭了哪个宫房顶的瓦,也轮不到大人管,大人还是本宫离远些,免得造成些不必要的误会。”

突然安静了许久,随后江菍才听见些撤步的声音,随后时青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的开口,似乎不见任何恼意,也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向来听闻皇后娘娘最是宽宏温婉,不知皇后娘娘竟有如此咄咄逼人的一面,看来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确实不一样。”

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的,先是“落了眼疾少出些门”后又是“鬼门关里走一遭”,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江菍内心更讨厌这位时大人,虽然她并不介意别人提到这些,因为这具身体并不是她的,但是如果她是张浮芽,听到这些一定会难受吧。

江菍修复完冰糖葫芦后,蹲着向她认为的离时青项远一些的方向撤了一大步,继续堆起了雪人,头也不抬的道:

“后宫之事时大人不必知晓得如此清楚,再说了,你听闻的,便一定是真的了吗,有时候眼见都不一定为实呢,你怎么知道本宫向来宽宏温婉,你同本宫接触了多少呢,你就能断定本宫是个怎么样的人?”

又是没有声音,对方似乎被震惊到了,再次开口,竟少了几分温柔,多了几分认真:

“那娘娘……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时青项还真是容易冒犯到别人啊……

“我?”江菍笑了,她突然想起太后的话,朝她以为的时青项所在的方位转过头去,笑着对他说:

“我不过是鹰窝之中那只被丢下山崖飞不起来活活被摔死的雏鸟,即使是雏鸟,也是鹰,我咄咄逼人我小肚鸡肠你能想象的恶毒模样我都有,我这种人死不足惜德不配位,我想破脑袋都想不透怎么我这样糟糕的人就能当皇后,我不漂亮,即使是瞎了,眼神中也藏不住的狼子野心,怎么样,这样的我是不是比较符合时大人对本宫的想象。”

此时时青项低声笑了起来,不知为何江菍却有毛骨悚然之感,时青项开口了:

“微臣本以为后宫之人都是些木头美人,娘娘自是也一样,不曾想娘娘倒是很有想法。”

“大人误会!”江菍此刻十分想逃离此处,这个男人真的很不会说话,跟这位时大人说话真的很痛苦,江菍站起身来抖了抖斗篷,心中暗唤锦华快些来,“大人觉着后宫女子皆是木头美人,一是因为对着些不大重要的人不必花什么功夫应付,自然也是瞧不见木头美人的好,二是后宫一草一木皆沐陛下恩德,必是感念陛下,总希望展现最好的一面给重要的人,自然瞧见的总是千篇一律的美景,于是便传出些什么‘千篇一律的木头美人’这般肤浅的话语,本宫不过是芸芸众生中最平凡不过的一个存在,免不了落俗,哪里担得起大人这般夸赞,本宫一介后宫妇人,不宜单独会见外男,若是没什么事大人还是先行一步吧。”

“君子坦荡荡,娘娘不必如此戒备,今日微臣带有三五随侍,与娘娘不过路上偶遇,自是不会有什么不利的流言传出去,”时青项话语里满是笑意,让江菍更为不适,十分想逃走,可时青项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说道:

“微臣自知如此冒然同娘娘说话,定惹娘娘反感,不过遥遥一见,娘娘之态,颇像家中先前走失的小妹,微臣顿感亲切,这才唐突了娘娘,万望娘娘恕罪。”

时青项说道家中小妹时语气似乎有些低落,江菍原以为他是什么不着调的登徒子,不曾想还有这样一个缘由,语气也放缓了些。

“没关系,本宫也曾有个兄长,不过他死了。”

此话一出,气氛瞬时有些尴尬,片刻,还是时青项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娘娘方才在堆什么。”

“呃……”江菍看不见,也不知道该如何给他指明,可时青项似乎查觉出江菍的为难,温柔的问道:

“这方方的是什么?”

“桂花糕!几个圆圆的堆在一起的是冰糖葫芦!扁扁圆圆的是软酪!我还堆了雪人……也不知道像不像……”

那人似乎思考了会,随后笑道:

“很像,不过方才娘娘说到最好的一面要展现给重要的人,那陛下可是娘娘重要的人,要不然为何如此多人夸赞娘娘温婉宽宏?”

江菍笑容一凝,倒是认真思考了一会,随后才说:

“陛下自然是本宫重要的人,陛下是本宫的夫君,自然是最重要不过的了?”

这话不真实,也不知那人是否察觉,只听那人又轻笑一声:

“其实不重要也挺好的,娘娘咄咄逼人的模样倒有些小妹当年同微臣吵架的模样。”

江菍本觉着这时青项还有些可怜,随后听见一阵脚步声,又庆幸道锦华终于来了。

没想到那人脚步声似乎在时青项身旁停下了,随后不一会时青项说:

“今日是微臣第一日上任,微臣得去面见陛下,先行告辞了,改日不知可否有幸给娘娘画个像?”

“啊……可以。”江菍本想拒绝,随后又想到这人还挺可怜的,于是又答应了。

“微臣告退。”

时青项留下个小太监送江菍入亭中后便匆匆离去了。

过了好一会,锦华带着些人才匆匆赶来,瞧见了亭子附近奇形怪状的雪堆,又瞧见江菍斗篷帽檐毛上落满的雪花,又絮絮叨叨:

“娘娘是不是出去玩雪了,娘娘你身子还未好全怎能如此胡闹,若是又冻着该如何是好!”

江菍立马敷衍的应下:

“好好好下次不会了,你倒是怎么去那么久呢。”

锦华心知江菍这是在转移话题,也拿江菍没有办法,吩咐人打好伞后扶着江菍走出亭子。

“方才来时有侍卫堵在路上,听说是陛下下令侍卫仔细探查各宫,看看有无野猫老鼠或是什么可疑人物,小几个月便有那么一次安全巡视,只不过正巧今日撞上了,所以耽搁了些时间。”

“原是如此,欸对了,晴儿姐说的那人底细拿到了吗。”江菍问。

“拿到了,原是协助发放月例银子的小太监,常做些算术的活计,叫连桑。”锦华意会。

“正好,明日找他查个人。”

“娘娘……”锦华欲言又止。

“有什么便说吧。”

锦华侧眼看了一眼打伞的小太监,思忖片刻,还是说道:

“娘娘,莫要太过在意他人的话,奴婢觉着,娘娘很聪明。”

江菍一下便知道锦华指的是太后教训她的那事,倒是愉悦的笑了出来:

“我确实是手段不足,但我也有我的思量,你不必担心。”

回到宫中,江菍已是疲惫不堪。

用完晚膳沐浴完后,江菍躺在床上思考着今日之事,也思考着下一步该做什么。

今日去会了会太后,果然是个聪明狠辣的女人,今日本就不是去求她的照拂,不过是想试探试探张浮芽究竟同张氏能有多少联系,在太后同江菍打马虎眼时江菍便知张浮芽不过是张氏一族随时可以舍弃的一枚棋子,那这枚棋子就要试探太后的心意,看看有没机会能翻盘,只不过今日一看,怕是难了。

所以这枚棋子只能安守本分,只能遂其心意。

便只能低眉俯首,还要显得笨一些。

那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先帝生前托卫大人转交的两封信,她已经托云大人追查了,既有那封遗诏在,那江菍猜那两封信怕是先帝留给十皇子隐的保障,或许她可以加以利用。

可是……世事无常,变数那么多,那两封信她能不能利用还未可知。

要成为一名好的皇后……

如今乔肃廷不信任她,张家舍弃她,江菍猜她此次任务便是成为张未辞信中所说的那种为国为民的好皇后。

可哪那么容易。

她现在如同水上孤舟,无处可依。

秦思缘虽家世显赫,可她不愿拖秦思缘下水,秦思缘虽是入宫后才与江菍相识的,可秦思缘深知乔肃廷生性虚伪凉薄,不愿低头赔笑,也看不惯乔肃廷各种以爱之名对张浮芽的苛待,护了张浮芽一次又一次,这般恩情,张浮芽如何能报?那江菍又有何资格辜负她?

陈晴晴更不用说了,陈晴晴家世并不显赫,陛下初登基时,只因当初陈晴晴父亲站错队过,便被乔肃廷扣了个名头囚禁了,张浮芽多次替陈晴晴说情,后来陈晴晴被放了出来仍遭各种苛待,若不是张未辞得了军功,张浮芽请乔肃廷将对张浮芽的赏赐换成了陈晴晴的清白,陈晴晴怕是还要再苦上许久,之后陈晴晴便拉着她的儿子乔深柏,硬给张浮芽磕头认了娘,随后便是一心一意的为着张浮芽,拉陈晴晴下水便是辜负了当年张浮芽的一片好心。

随后江菍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个名字……

苏然。

苏然是辅国将军的女儿,若是能通过取得苏然的信任,从而获取辅国将军府的支持,或许她便能多一些底气。

如今国家内忧外患,朝堂之上晦暗诡谲,朝堂之外虎视眈眈。

攘外必先安内,若是江山再次易主,朝局必会动荡,既然先帝选择了乔肃廷,而担忧其暴戾行事留了一手,那是否说明只要乔肃廷兢兢业业也会是一个好的君主,只要寻先法子稳住他。

安妃能不能成为那个法子呢?

江菍虽然有些小聪明,可终究十分稚嫩,毕竟在孟婆庄那么多年,除了调皮捣蛋,就是给孟婆打下手了。

没办法了,只能想办法辅佐这个奇怪的男人了,然后想办法给他解决掉一些隐患。

那她得试试和安妃打好关系了……

千头万绪扰得江菍愈发烦躁,她本想起身出去走走,睁开眼才想起现在自己看不见,又气的卷起了被子闭上眼再次入眠,随后江菍才缓缓睡去。

次日。

江菍早早便起来了,穿了一身简单的青绿色的翠竹袄裙,披了个厚厚的月白色披风,搂了个汤婆子,坐在寝殿外间的主椅上,不一会,珠弦便带来一个小太监。

江菍听见脚步声,面上挂上了温柔的笑。小太监到江菍面前,朝江菍跪下行礼问安:

“奴才小连子拜见皇后娘娘。”

江菍伸手示意连桑起身,笑道:

“平身吧,私下里我没那么多的规矩,你叫连桑?”

“回娘娘的话,是的。”连桑一板一眼的说道。

江菍轻笑一声,说道:

“我这真没那么多规矩,你若是每句话都回娘娘的回娘娘的,那两句话都可以被你说得同十句那么长了。”

“娘娘给小连子容身之所,小连子对娘娘感激不尽,并非规矩,而是尊敬。”

江菍才不傻,给他容身之所的是陈晴晴,她只不过是把人从陈晴晴那要过来了,这话说得太假了,江菍现在装得端庄温柔,这架子端得也有些累了,也不打算同他弄这么多弯弯绕绕:

“听闻你是宫中百晓生?如今身份暴露,近几日刁难你的人不少吧。”

“如今到了娘娘这儿一切都好了。”连桑不愧是在宫中周旋许久的人,说的话都这般滴水不漏。

“这可不好说,若是本宫宫中寻常粗使,同外头比,那可更惨些,百晓生,你在宫中做这样的生意,那可是真不要命啊,若是这消息打听到些不该打听的人的身上,你这条命,还要不要。”江菍笑道。

“既然走了这条路,奴才便知道什么能打听什么不能打听,什么消息能卖,什么消息不能卖,况且奴才自有自己一套保命的法子。”

“哦?”江菍来了兴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保命的法子,既有了保命的法子何故还要寻求庇护?”

连桑滞了一瞬,才笑嘻嘻的说:

“保命保命,命能保,可奴才得罪的人太多,宫中总有些人晓得这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的。”

“罢了罢了,本宫也不是什么温良的主儿,你我都是有些目的的,本宫便同你做上一笔交易。”江菍直接摊牌了。

“交易?巧了娘娘,奴才最喜欢同娘娘这种身份尊贵的人做交易了。”

两人一拍即合,江菍也毫不含糊:

“我先说我的条件吧,我要你从今往后只替我办事。”

“呦,娘娘,你这狮子大开口啊,关于您的消息我也是略知一二的,家族的弃子,不受宠的皇后,这买卖我有些亏啊,同您做我还不如同其他妃嫔做,要不然同皇上做这买卖也可以。”江菍早已料到他会拒绝,只是不慌不忙的说:

“你既然去找了陈嫔,求她的庇护,那你实际的目标是谁,旁人不清楚,作为你的目标,我不清楚吗?陈嫔能给你的可不比我的多,或者……你去找怡妃?可怡妃不会要你。既然我身上有你所图的,那这不就有得谈嘛。”

江菍虽看不见此时连桑的神情,可从声音能听出,连桑还是很愉悦的:

“不错,皇后娘娘是有奴才想要的东西,不过皇后娘娘现在可不一定能给出来,除非娘娘让奴才瞧见,娘娘有能力满足奴才的需求,奴才便同娘娘做这个交易。”

“你想要什么?”江菍饶有兴趣的问道。

“权。”

听见这话,江菍脸色立马垮了下来,只一瞬,江菍便恢复笑容,说道:

“你说这话,本宫真想立马把你砍了,你倒别告诉本宫你是想当那祸乱朝政的乱臣贼子,嗯?”

“娘娘息怒,奴才只不过想成为奴才堆的第一人,奴才打小便进宫了,受过大大小小不少屈辱,奴才想当长秋宫的掌事太监,日后娘娘羽翼丰满,奴才从前受过的气,便可一个一个的还回去了。”连桑说得诚恳,可江菍却不信任他。

“不曾想公公竟有如此雄心壮志,长秋宫这庙还是太小了,容不下您这尊大佛,珠弦,送客。”说罢江菍抬手示意来人扶着她,便要离去。

连桑立马跪下,朝江菍磕头说:

“娘娘留步!奴才说的都是实话,奴才能理解娘娘的想法,只要您听奴才说完娘娘便能留下奴才。”

“我倒是听你说出个什么花来。”说罢,江菍放下了手。

“奴才知道,娘娘您找奴才便是想要权力,而奴才想要权力是因为奴才想要报复曾经欺侮过奴才的人,而娘娘想要权力,应当是想要天下太平,奴才知道娘娘兄长的一些事情,也知道娘娘兄长同娘娘之间的感情,奴才还知道娘娘兄长生前曾寄过些家书给您,虽然陛下下令封锁了消息,但奴才还是打听到娘娘先前所谓的突发恶疾,实则是自杀未遂,既然娘娘大难不死,那如今您的所作所为便只有两种解释,一想办法为兄长报仇,二继承兄长的遗志。”

“你怎么知道我如今不是为了哥哥报仇呢?”江菍冷冷的问道。

“娘娘不会的,”连桑语气十分笃定,“因为张将军根本就没有仇恨过任何人,所以娘娘自小与将军相依为命,又怎会违背兄长的意志呢?”

江菍微微笑着,与其说是笑,倒不如说只是勾起了嘴角,江菍点几下头,冷冷的说道:

“所以,这和我会不会留下你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连桑似乎松了一口气,“当然有关系,娘娘如今若是筹谋,必得暗自筹谋,若是被旁人瞧出端倪,旁人只会觉得娘娘是要替哥哥报仇,企图谋权篡位,同样,奴才如今也是同娘娘一般,奴才帮娘娘,便也是奴才替自个悄悄筹谋,若是让旁人知晓,也会是说奴才是乱臣贼子,娘娘处境,正如奴才处境啊!”

“我凭什么要信任你?”江菍语气仍旧有些冰冷。

“就凭真心,”连桑又重重的磕了个头,“以真心换真心,奴才全然据实相告,日后便是娘娘想如何防便如何防奴才,娘娘到那时甚至可以一丝权力都不给奴才,只要个长秋宫首领太监的名头,和奴才能够狐假虎威的庇护,这便够了,这便是奴才所求之权。”

听完江菍这才放松了些,可她继续问道:

“即是如此,此时你选安妃便是最快的捷径,何故来找本宫,替安妃筹谋,得到本宫皇后之位,这不更快?”

连桑讪笑道:

“娘娘,安妃娘娘的性子您也不是不知道,靖广侯府家的嫡女啊,傲气得很,就同怡妃娘娘一样,最瞧不上奴才这种喜欢听人墙角的下三滥,只不过怡妃娘娘那是清高,她瞧不起奴才不搭理奴才就是了,若是安妃娘娘,不搭理奴才就是谢天谢地了,就怕奴才碍了安妃娘娘的眼,拖出去打一顿还没完呢。”

“既然如此,从今天起你便是长秋宫的首领太监了。”江菍说道。

闻言连桑赶忙叩谢江菍,头一下又一下的磕向地面:

“奴才叩谢皇后娘娘!叩谢皇后娘娘!”

“行了行了,”江菍听着那咚咚咚的磕头声,赶紧出声阻止,“别把头给磕坏了,到时候磕坏了怎么去实现你的愿望,怎么为本宫做事。”

“哦……好,娘娘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吧!”连桑跪坐在地上,没有再磕头了。

“去替我查一个人,文英殿画师时青项。”

“是。”

“你先退下吧,这几日你便休息几天,也不用时时在跟前伺候,到时候听吩咐就行。”

江菍说罢,连桑又给江菍磕了个头,随后便告退,而连桑刚走两步,江菍又叫住了他:

“连公公,你说的,以真心换真心,本宫是死过一次的人,本宫这一次选择相信你,若是有一天你背叛了本宫,本宫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的。”

连桑背对着江菍和锦华珠弦,无人知晓他现在是怎样的表情,只知道半晌,连桑才轻松的应了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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