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王小慧上山的贝里克老王穿越日记

小说:老王穿越日记 小说:其他小说 作者:上山的贝里克 角色:王小慧上山的贝里克 简介:有一天我穿越了,我回到了小时候,我看到了各种各样的人,他们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后来又消失不见了,彻彻底底不见了 书评专区 那美好的无限世界:骗子!没有车! 文化抵抗最前线:孩子的名字,希望他取一个和武士相关的名字。野原信之介吗,或者新之助?回到日本的毒岛冴子,探访旧居的时候,遇到了邻居,热情的野原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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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章被压板车下


中午的时候,烈日当空,热的要死,路的尽头都是太阳炎热的波动,像水平面一样波涛汹涌,树上的知鸟吵的人心烦意乱。

“吱吱吱……”

我走在已经干巴巴的泥巴路上,用手遮住太阳,汗流浃背,我低着头看着路边的石头就来气,莫名其妙的就把那颗石头踢飞几米远。

我今天陪王小楠玩了一个上午,我们一起剥玉米,看电视,说笑话,现在我的双手发麻,手指甲肿胀不已。

刚到家门口。

就见爷爷闭着眼睛,坐在大门口乘凉,手里拿着一把蒲扇不断的摇曳,悠哉悠哉。

见我来后,爷爷缓缓睁开那双满是赘肉的眼睛,把蒲扇放在腿上,然后心不在焉的问:“今天去王爷爷家吃饭,你要不要去?”

我心想,穿越这么久了,一顿肉都没吃到,整天吃蛋炒饭都吃腻了,如今终于可以混一顿饭吃了。

哈哈哈。

我心里可开心了,想着大鱼大肉情不自禁的舔舔嘴巴。

我的眼里直冒星星,鬼知道我的内心是多么激动,但我控制住了自己,我要保持平静,我笑嘻嘻的走到爷爷面前然后说:“去啊。”

爷爷宠溺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手粗糙的全是茧子,我本身头发就少,他的手穿过我的发丝搁的我头皮疼,爷爷眼睛笑得弯弯的,嘴角也扯开好大一个向上弯的弧度,他的口吻很温柔:“那你去收拾一下,等会我们就走。”

我开心的点点头,内心全是温暖。

爷爷又拿着蒲扇去扇风了,那时候家里穷风扇也没有一台,想要乘凉全靠自身本领。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是污渍,不行,我摇摇头,立刻进屋收拾一番,我洗了一把脸,又在柜子里找到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我这才满意。

后来。

小路的拐弯处,一大一小好不和蔼。

爷爷牵着牛目视前方,我们走在树荫下,细细碎碎的斑点零零碎碎的罩在我们的头上和脑袋上,微风袭来,我抬起头来看爷爷,此刻的他好高大,他的脸五官挺好看的,就是瘦了点,他的颚骨很凸,眼睛深邃,鼻子高挺,有种像外国人的视角。

我记得小时候经常看到爷爷骑牛回家,牛走路的时候一扭一扭的,爷爷的身体也跟着牛而颠簸,他生怕自己掉下去吧,他坐在牛身上不是很安稳,为了防止牛低下头来吃草不走了,爷爷手里拿着棍子时不时的打牛,牛才会走,另一只手按在牛身上保持平稳。

他总是喝酒不吃饭,身体瘦的跟皮包骨一样,又黄又黑,经常光着膀子出门,只穿一条中短裤,腿上瘦的青筋暴露,一条条的爬满整条腿,很是明显。

那时候我觉得爷爷像一个圣骑士,他手中握着的棍子就是宝剑,他每次出去干活都是在外面打了胜仗凯旋归来。

虽然归来的很晚,但是奶奶每次都会等爷爷。

奶奶总会给爷爷留一盏灯,她总是站在大门口,盯着远方蜿蜒的小路很久很久,有时候总是着急的跺脚。

耳边都是昆虫的鸣叫,还有青蛙的呱呱叫。

我家的灯是昏暗的,暖黄色的,开着似乎看不清东西。

有时候爷爷会从黑暗处准时走来,爷爷拉着牛很吃力,昏暗的灯光从屋里流淌出去,照亮爷爷回家的路。

奶奶总是跑到路上迎接他,轻轻夺过爷爷手里的绳子,还不忘去搀扶爷爷东摇西摆的身躯。

爷爷喝了酒仿佛全世界都是他的了,骂这个不好,说那个不好。

奶奶总是喜欢看着墙上的时钟,如果超过七八点,爷爷还不回来,奶奶就会坐立不安,急得手忙脚乱,她关好门后,牵着我的手奋不顾身的去下山寻找爷爷,她走的健步如飞,生怕爷爷出什么事。

她总跟我说,怕爷爷喝多了,别摔死在路上了。

回过神来,爷爷和我说话了,他的声音很嘶哑。

“等会去了要叫王爷爷知道没?做人要懂礼貌,不然别人会不喜欢的。”爷爷低头看了看我。

我对着他那满是浑浊的眼睛,乖巧的点点头:“好~”

爷爷和我走在路上,他给我讲了好多故事,他说,当年日本佬特别可恶,我们这里的好多人都杀绝了,当年他还小,他们一群人躲在地道里生怕被日本鬼子发现,发现就只有死路一条,那个地道每家每户都有,而我们家的地道在厨房里,那口大锅下,现在大锅已经没了,因为后来国家安全了解救了,大锅也自然用不着了。

爷爷还说,当年他爸爸和朋友在外面干活,被日本鬼子发现后两人都被抓走了,日本佬把他爸爸朋友枪毙了,而他爸爸侥幸逃了出来。

……

到了山下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比我家还穷,还是土房子,连水泥地都没有,周围都是杂草,还有一些散养的鸡,那些鸡咯咯叫着。

爷爷去田里耕田了。

我坐在客厅看着电视。

这个电视又小,好有年代感,那画面模模糊糊勉强看清里面的人物,一卡一卡的随时都要熄火了。

王爷爷去屋后锄草了。

到了晚上,果然是大鱼大肉。

我吃了两碗饭就打了饱嗝。

爷爷倒是牛逼,菜也不怎么吃 ,光顾着喝酒,他和王爷爷有说有笑,两人比亲兄弟还要亲热。

王爷爷还有一个老婆,他老婆今天不在。

后来王爷爷也耕田为生了,想必是受了我爷爷的影响吧,看着他们现在关系那么好,我就觉得不一般,肯定是找我爷爷传授耕田的技巧。

王爷爷的老婆经常和我奶奶一起看牛,那时王爷爷的老婆头发乌黑发亮,五官神色飞扬,特别有精神,身体也强壮有力,她总是给我奶奶讲笑话,我们三个人坐在山顶上哈哈大笑,笑得合不拢嘴,山坡上全是绿油油的野草,牛吃的正起劲也会因为我们的笑声一惊一乍,然后转过头来看我们,牛的眼睛大大的,乌黑发亮,眼神迷惑,见没事又低头吃草。

王奶奶会像小孩一样和我们玩游戏。

我们在地上随意抓起一把石子,那些石子很小很小,我们把石子放在手背上,然后手背瞬间翻转一下,速度要快,然后手心向上,我们比谁手心里抓得石头多,每次都是王奶奶赢,我和我奶奶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依旧记得,她扯过路边的蒲公英,然后举在嘴巴,轻轻一吹,蒲公英全部随着风儿散开了,我每次都会乐的手舞足蹈。

王奶奶说,蒲公英就是希望的象征。

王奶奶说,管前方有多少困难等着我们,我们也应该勇往直前,蒲公英一直在天上飘飞,落的地方就是它将要生根发芽的地方。

我当时还听不懂,我只是木讷的点点头。

后来才知道确实如此,就像我飘落在了长沙,我也在努力生根发芽,可是很累很累……

这个王爷爷命运是悲催的,王爷爷的老婆命运更悲催。

后来王爷爷因为癌症去世了,王爷爷的老婆一个人带着儿子独自生活,整天勤俭节约,她一个月用电才五块钱。

王奶奶牛逼,一个人供养儿子读了大学,她儿子是个白眼狼,大学毕业后娶了一个媳妇。

媳妇经常欺负王奶奶,总是骂王奶奶,跟泼妇一样,有好多次拿着刀追着王奶奶砍。

王奶奶每次都会跑在大街上说自己有多苦,她哭的撕心裂肺,一边走一边哭。

她那天,跪在马路上,一点尊严都没有,她双手合十控诉老天爷对她的不公平。

她说她的儿子不管她,她儿媳妇嫌弃她,不让她住家里,还总是骂她,今天拿着刀追着自己砍,她要怎么生活以后,她该怎么办……

我们这些老百姓都是知道的,她的声音太大了,像喇叭一样,一直哭诉,我总会从家里跑到外边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仅仅才过了十年,一切都是物是人非,王奶奶变了,变得瘦小,变得疯癫了,她头发因为岁月全部发白,身上破破烂烂的像乞丐一样,脸上的皮全老了,她的整个五官因为哭而扭曲,我看着她孤独弓起的矮小背影,我真的好难受,心像被揪起来了一样。

王奶奶人很好,她媳妇真是太狠了,但是别人的家事我们也不好参与不是。

半年后,王奶奶跳河自杀了,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谁也不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王奶奶这辈子没有吃过甜头,就像余华写的《活着》那本书书里,死不是生命的尽头,死只是逃脱了时间的控制,希望王奶奶下辈子过得幸福吧。

回忆结束。

爷爷喝了很多酒,走路一歪一歪的,他又在骂别人。

王爷爷怕我爷爷出事,也跟了过来,王爷爷牵着牛如蜗牛一般的行走,我想他可能第一次牵牛吧,手法都不熟练,他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爷爷拉着板车,板车上面都是铁器,耕田的用具可多了,这些都是耕田的必需品。

我拿着手电筒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在这漆黑的夜里手电筒发出的光就是唯一的救赎。

路上行人一个没有,房子都没几个,只有大山和田围绕。

路上虽然的水泥路,但都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我如果不注意脚就会陷进小坑里,此时我紧张的手心出汗,我真的不放心,我很怕后面有鬼,我举着手电筒照着前面,头却硬是要往后看去,后面黑黑的什么看不到,我这才把头扭过来继续看着前面的路。

我内心咚咚咚的。

生怕有鬼抓我,我好想快点回家,最怕走夜路了。

就在这时传来王爷爷撕心裂肺的声音。

“牛跑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爷爷停住板车不耐烦的看着王爷爷那副滑稽的模样,撇了撇嘴:“牛跑了就去抓回来啊,牛不是在那边吃草吗,你还不去抓,你是想死吗!”

我把手电筒照在牛的身上, 牛确实跑了,但没跑多远,牛在水沟边吃草,想必牛干了一天活,也是饿了。

王爷爷手忙脚乱的跑过去,然后弯腰把牛的绳子捡了起来,王爷爷使出吃奶的劲拉这头牛,可是就是拉不动,见牛不走,王爷爷皱着眉毛朝着牛大声呵斥:“你这畜牲,别吃了,赶路了!”

牛依旧不理王爷爷,依旧一意孤行,嘴也不松口,脚都不肯挪动一下。

我爷爷那时一个气啊,捡起地上的大石头就朝牛嘴巴丢过去:“老子叫你别吃了,你要是再吃,看我吃明天宰了你!”

那石头不偏不倚的打在了牛的头上,牛抬起头来,把脑袋偏到一边,草也不吃了,嘴里痛苦的发出一阵嗷嚎。

“哞哞哞……”

然后王爷爷轻轻松松把牛牵了过来。

我想姜还是老的辣,牛是怕我爷爷的。

这时我们在走下坡路。

爷爷比较吃力,他拉着板车要控制力度,不能过快,只能过慢。

这牛胆大包天,居然又发疯了,它朝着板车踹了几脚,爷爷因为重力而松开了板车。

我感觉这牛是在报复,这牛真的通人性。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板车止不住的往下滑,然后把我和爷爷还有王爷爷压在了板车下,我的手电筒也掉在了地上。

板车很重,压的我喘不过气来,窒息感让我差点失去意识,就当我以为自己要嗝屁的时候。

爷爷冰冷的大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顿时心里很安,再也不畏惧了,爷爷的脸贴着地面,着急的问:“妮妮,你还好吧。”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虚弱,是那么的温柔,是那么的颤抖,是那么的害怕。

我微微一笑,我说:“我没事。”

我的肚子压在了轮胎下也不至于死的,只是太沉重了,但我觉得我咬咬牙能坚持住 ,我不想让爷爷担心,虽然我很痛,爷爷在我旁边压着喘着粗气,我能清晰的听到。

在这漆黑的夜里我们只能靠自己。

我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声音:“爷爷你还好吗?爷爷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你先出去再说。”爷爷听到我的声音后,有点激动,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我应了一声:“好。”

爷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救我,我好感动

爷爷用手举着轮胎。

我这才敢喘上一口气,我慢慢挪动自己幼小的身躯,快了,就差一点了,我终于从轮胎下面钻了出来。

出来后,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我蹲在地上,满脸都是虚汗。

苍天,我差点就没了。

牛在旁边悠哉悠哉的吃草,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我怒视这头死牛,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我快速捡起地上的手电筒,然后趴在地上,把光照在板车地下四处寻找他们。

两个爷爷都压在板车下,不过还好头部没有被压倒,只是腿都被压住了。

我着急的问:“你们出来了吗?”

爷爷的额头皱起好多皱纹,在手电筒的照射下他的眼睛半眯着,泛着晶莹剔透的光,他皱着眉毛说:“妮妮,你把板车抬起来,我们就能出来了。”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我把手电筒放在地上,挺直腰板,我来不及多想,好像忘掉了疼痛,背着板车,双手握着板车手柄,拼了命的把板车抬起来,板车很重,我对自己说我可以的,我能行。

终于两个爷爷从板车下出来了。

我爷爷气的要死,指着王爷爷破口大骂:“你不知道看好牛啊你,你是不是想死,你有病啊,草!”

王爷爷满是狼狈,他跌落在地上,时不时的捂着自己腰,说的话都在发抖:“我也不知道这头牛会发疯啊,哎呦,我的老腰啊,我好痛啊……”

“板车和牛先放你家,我身上也痛,我今天是没力气了,都怪你,要是我孙女怎么样你就完了。”我爷爷冷冷的说。

然后又转过来温柔的摸摸我的头:“妮妮,要不要我背你走?”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没事。”

这次换成爷爷拿着手电筒了。

我们抄小路回家的。

这条小路黑的吓人,荒无人烟,时不时的会有乌鸦的叫声,满山都是坟墓,我太太就埋在这里的。

平日里只有白天才会走,晚上很少走。

爷爷很高大,他牵着我的手里很温暖。

爷爷又来脾气了,他走在山坡上止住脚步,然后又对着王爷爷的方向破口大骂。

骂的有点惨不忍睹,我就不打字出来了,大家可以想象中国的各种国粹。

足足十分钟后,爷爷才松口。

一路上爷爷都在问我:“没事吧,哪里受伤了没?”

我总是告诉他:“我没事,没事。”

其实我挺担心爷爷的,但是天太黑了,黑的看不到他的身上,我根本无法判断他身上如何了。

我担忧的扯着爷爷的裤子,漆黑的夜里,我心乱如麻,我时刻保持平静,毕竟我的灵魂已经十八岁了,我问:“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吗?”

爷爷的语气和我一样平静:“没事。”

我感觉刚刚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明明我们差点就死掉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爷爷在我面前很好很好,在别人面前就像一个老虎,看着人就会扑上去咬一口。

回到家后,我才知道他一点儿都不好。

他欺骗了我。

他的腿上胳膊上全是血肉模糊的模样,看着让人胆战心惊。

好几块皮都被磨掉了,伤口一直在冒血,止不住的流,地上全是属于爷爷的血,一摊又一摊。

我在想,不会一路流着过来的吧,我的天。

奶奶急得团团转,她四处给爷爷找东西止血,翻箱倒柜也没有找到,奶奶有点崩溃,奶奶正准备用毛巾把爷爷的伤口包住。

这时姐姐手里拿来了很多止血草。

奶奶眼睛瞬间就亮了。

“奶奶,这个拿去给爷爷止血,你以前给我我没用的。”姐姐悄悄的说,她还不忘瞥了一眼爷爷,神色莫测。

爷爷靠在椅子上毫无声息,嘴巴微微张着,一口的黄牙,脸上发黄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他眼睛都闭上了,他的模样像快断气了一样。

奶奶颤抖的接过草后,就蹲下身子,把草全部贴在爷爷伤口上。

虽然偶尔有血冒出来,但是最少不会像刚刚那样止不住的流。

我的心终于得到平息,我知道血流多了会休克的,而且我们这没有医院,医院要走好远的山路,等到医院我想我爷爷都没了,流死在路上了。

“那我先去睡觉了。”我见爷爷好多了,就上楼了。

到了床上,我解开衣服,肚子上一片青紫色浮现在我眼里。

我想,怪不得这么痛的。

但是我不会告诉爷爷奶奶他们的,我前世经常受伤,这种小淤青过几天就消失了,最多就疼个三天而已。

姐姐来到了我的房间,她看到了我的淤青,然后她从自己房间里拿来了清油。

“你还好吧?”姐姐坐在我的床头,嘘寒问暖。

我把衣服放下去,想必她是看到了,我也无所谓的耸耸肩:“没事,小问题啦。”

“这个给你。”姐姐递给我一小瓶清油。

我接过来然后很感激的说:“谢谢你。”

姐姐真是个百宝箱,什么都有。

“谢什么,我们是姐妹,说这些干嘛。”姐姐摸摸我的头。

我把清油抹在肚子上,凉凉的,很舒服。

我真后悔,我今天就不应该去吃饭的,不然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为了吃一顿饭还要面临被压之苦。

“那有事就来找我,知道没?”姐姐敲了敲我的脑袋。

我捂着头,有点不满,她敲的太疼了吧,我的太阳穴很脆弱的,我对着她那张好看的脸吐出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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