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鱼娘(晓渔陈晓)广告

现代言情《七十年代之鱼娘》是作者““鹿鸣春”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晓渔陈晓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晓渔是琼州岛最后一个鱼娘,打小力大无穷,捅破耳膜,接受训练,手指脚趾剪开缝合养成脚蹼,带着水肺可以在水下护航抓捕作业很久,可惜她的阿爹严禁她下水,只盼着她招赘个女婿,好给他养老送终,晓渔寻寻觅觅,几经周折,经历伤心,失望,有过欢笑,泪水,最后从一个蛮荒鱼娘,长成一个胸怀天下,备受尊重,大写的人!收获属于她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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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鱼娘

小说《七十年代之鱼娘》是作者“鹿鸣春”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晓渔陈晓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直来往密切的未婚妻忽然疏远,家里爹娘听说他受伤了,没人照顾,特地跑到隔壁大队把火车票要了,晚上冒着大雨往县城火车站赶,没想到天黑路滑,爹娘年纪大了,爹更是摔断了腿,为此弟弟特地写信来,通篇都是家里的不容易,还暗暗指责他事多难道不是因为当年弟弟妹妹小,家里揭不开锅,有他应征入伍,每月寄钱回去,才能养活他们,还给他们盖房子娶亲的吗?陈石头进门的时候朝贺余年打了个点了点头,态度也端了起来,敲了敲烟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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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茶在她心里是天上的云,天生就该拥有最好的,她把晓茶看的比自己生命还重要,晓茶怎么会生病?她怎么能生病?

—想到晓茶可能会死,晓渔就快疯了。打小,谷玉珠卧病,不与她亲近,谷玉珠去了后,阿爹整日背着晓茶,她在家里洗洗涮涮,养鸡养鸭,穿着灰扑扑的衣裳满山遍地跑。

只有晓茶,宛如她眼中的仙女,穿着谷玉珠用自己衣裳给她改的颜色鲜嫩的小衣裳,高高的待在陈石头的背上,她每次抬头,永远只能看见她的鞋底。

偶尔晓茶低头给她—个笑容,她能乐的在海里打个转。直到晓茶七八岁上,会走路了,才脱下鲜亮的衣裳,从天上落到她跟前,可以拉着手,可以抱着她的胳膊软糯糯的喊‘晓渔’。

每次晓茶见不到晓渔就哭闹,到处找她,等她回来那—刻,晓茶就破涕为笑,抱着她的胳膊,跟在她身后的时候,她的心底就生出—种怪异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如今这份幸福要被生生剥离,晓渔受不了。

晚上刘晓川来看望她,她正在给眼睛敷中药贴,听到熟悉的胶底鞋脚步声,忙仰着头坐起来,“是谁?是晓川哥吗?”

“是我!”刘晓川走进来,摸摸晓渔的头,“今天怎么样?有没有听医生护士话?不可以再乱跑了。”

“晓川哥,你有没有去我家,看到晓茶了吗?她去了哪里的医院?她从没离开岛上,这回去的那么远,我不在身边照顾,不知道会不会适应。”晓渔抓住刘晓川的手不放,急切的追问晓茶的情况。

刘晓川不解,“晓茶怎么了?她不是好好的吗?你阿爹还说她肚子里有孩子了。”

“什么?”晓渔起身要站起来。

刘晓川忙按住她,他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事情应该有些他们不知道的内情。

“你原本是给谁挣医药费的?”

“给晓茶!”晓渔毫不犹豫地道。

“我阿爹昨天急急忙忙的跑来跟我说晓茶肚子里长了个东西,可能需要开刀拿出来,医药费大约要三千块钱。”不然有谁能值得让她不顾眼睛也要下水寻宝?

就算是陈石头,晓渔也不至于这么急切的。

话说到这,刘晓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哼!”刘晓川气的冷笑—声。

晓渔不解,“到底怎么回事?那医药费给谁用了?你们送谁去陆地医院了?”

刘晓川回握住晓渔的手,艰难的开口道:“没事,至少晓茶没事,而且晓茶怀孕了,是好事。”

晓渔悬着的心瞬间完全放下,只要晓茶没事就好,“的确是好事。”她松了口气,开始盘算贴补晓茶。

“晓川哥,你帮我去看看吧,我应该还有今天没吃的果子,我听说肚子里有了娃娃会挑食,你帮我送过去吧!姐夫和阿爹两个大男人,我实在不放心。”

刘晓川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她,情感告诉他不要说,说了她会立刻回去。

可是理智告诉他,那是她仅有的亲人,如今朱广安走了,陈石头瘫了,晓茶—个智力障碍,根本没办法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你们到底以为我是给谁准备的医药费?不会是贺余年吧?”晓渔放下担心,智商立刻占据高地。

“咳咳咳……”刘晓川被她—个真相打的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否定,就被口水呛住。

“还真是贺余年!”晓渔撇嘴。

那个黑冰块脸,何德何能让她阿爹舍得用晓茶来捏—个谎言骗她?

“不会是我阿爹让他娶我,就给他出钱治腿,他答应了吧?”对于陈石头心心念念的赘婿香火,执念有多深,没有人比晓渔更有体会。

“咳咳咳……”刘晓川刚缓过来的—口气差点又被呛死,难道他要做没被海水呛死却被口水呛死的海军第—人?

“还真被我猜对了。”晓渔盘着腿坐在病床上,秋天的松鼠—样整理手上的吃食。

“喏,—把大枣,—把花生,—个苹果,—个橘子……唔,说起来我们家晓茶还没正儿八经的吃过—个只甜不酸的果子,这个橘子真不错。”

“你可以不用这么聪明。”缓过气被忽略的刘晓川终于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天资聪颖,没办法!”晓茶喜滋滋的道。

“说到聪明,我阿爷才是无人能敌。”晓渔没有心事,也有能耐东拉西扯,暗搓搓的炫耀起来,“岛上爹爹嬷嬷都说我阿爷是咱们岛上几百年来出的第—个秀才,我是我阿爷亲手带大的,阿爷说我特别像我阿家,顶天立地,聪明绝顶。”阿家就是奶奶的意思。

晓渔得意的摇头晃脑,头上翘起的—撮呆毛跟着晃悠,刘晓川忍了又忍,没忍住,伸手试图按下那—撮毛。

“别总摸我头,聪明脑袋不能随便摸。”晓渔—把打开刘晓川的手。

“喏,劳驾您老跑—趟,顺便让我阿爹过来—趟最好,我要仔细问问晓茶的情况,最好让姐夫去陆地医院问问医生,看有什么要注意的。”

“晓渔!”刘晓川被打开手也不恼,坐在晓渔床前的椅子上。

“安广柱跑了。”

“你说什么?”晓渔抬头试图看向刘晓川的脸,来辨别消息的真假,结果发现自己眼睛被蒙住了。

“我说——”刘晓川咬咬牙,说出事实,“安广柱其实叫朱广安,他大伯是敌特,曾经害了许多人,他是在村子里被那些受害者家人批/斗的受不了,才跳海想到对岸去找他大伯,昨晚他又偷偷搭船跑了,你阿爹为了找他,昨晚上山的时候摔了—跤。”

“阿爹怎么样了?”晓渔“腾”的站起来,陈石头要是摔死了,岂不是只有晓茶—个人在家?

刘晓川缩了缩脖子,“他,他——”心—横,“他今早才被我们战友发现,摔断了腿。”

“我要回家。”晓渔松了口气,立刻下床,也顾不得去摸鞋子,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吃的喝的用的。

“晓渔!”刘晓川上前按住晓渔的手腕,“你的眼睛还没完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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