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徐徐图之》是“阿派”的小说。内容精选:前段时间画的几幅风景画莫名其妙地火了。直到电视台的直播采访电话打了进来我才知道。“请问您这些画的落款是在暗指云顶的徐简之吗?”“请问您和他是什么关系?”问得我措不及防,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那天晚上朝我扔了一万块钱的男人,是徐简之。...
小说推荐《徐徐图之》,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简之徐总,作者“阿派”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纷纷跑去云顶的官方账号下面留言,扬言要封杀我。原以为事情就停留在网上的舆论。结果有媒体突然曝出那晚徐简之在我摊位上半蹲着看画的照片。一连好几张,我那张对着徐简之笑得灿烂的脸被紧抓着不放,被说成是在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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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画的几幅风景画莫名其妙地火了。
直到电视台的直播采访电话打了进来我才知道。
“请问您这些画的落款是在暗指云顶的徐简之吗?”
“请问您和他是什么关系?”
问得我措不及防,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那天晚上朝我扔了一万块钱的男人,是徐简之。
1.
那天主持人的问题我一个都没有回答。
一是不想被舆论关注到,二是因为那画上隐秘在角落里的X,
我不得不利用徐简之来掩盖掉我丑陋的不为人知。
网上事情发酵得快,短短一个星期我竟名声大噪。
大家都知道一个没有名字的三流画家企图插足别人的婚姻,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
纷纷跑去云顶的官方账号下面留言,扬言要封杀我。
原以为事情就停留在网上的舆论。
结果有媒体突然曝出那晚徐简之在我摊位上半蹲着看画的照片。
一连好几张,我那张对着徐简之笑得灿烂的脸被紧抓着不放,被说成是在献媚。
我划动着手机屏幕,觉得好笑,又在想。
这些徐简之会不会看见,如果看见了,他会怎么处置我。
思考间,门铃响了好几下。
我起身开门,却被眼前的男人吓了一跳。
一直以为徐简之不会把这种小打小闹放在眼里,所以迟迟没有回应。
结果忽然找上门来了。
“徐...徐总?”
他抬起头,一张脸冷峻得看不清表情。
看见我之后,把那根快要燃尽的烟猛吸了一大口,随手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谈谈。”
身体比脑子先作出回应,我微微欠身,给徐简之空出来进门的空间。
关上门,他还没有坐下,双手插在兜里,一袭风衣衬得他身材欣长。
“坐,徐总想谈什么?”
男人这才坐下,一只手搭在膝盖上,语气懒散:“那些画,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只是我第二次见他,徐简之讲话生硬得我像是他很久的仇人。
“徐总想怎么处理?”
“站在一个商人的立场上,我只会考虑自己的利益。”
我不明白,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还要找我干什么?
徐简之看出我在想什么,又接着说,“所以今天是来确定一件事的?”
“什么?”
“那画上的X是谁?”
我挑眉,很意外他会问得这么直白,但我不得不承认。
因为是在撒谎,所以心跳得很快:“是你。”
“......但又不是你。”
徐简之愣了一瞬,嘴角勾起轻蔑的笑,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回答。
他又点起一只烟,在我面前抽了起来:“那就不是我。”
在徐简之眼里,我可能和那些不择手段想要上位的女人一样吧。
没关系,他误会我,我利用他。
算是扯平了。
他约我找个时间去警局,他会带着律师。
我和徐简之交换了联系方式。
谁能想到,为了这档子事还能加上云顶总裁的微信。
2.
准确来说,我是该感谢徐简之的。
几个月前,我在一场即将结束的集市上偶遇他。
我的摊位就在路边,他堪堪停在我对面。
背后是狭长的巷口,退无可退。
玻璃窗缓慢降下,我对上徐简之那双凌冽的眼睛。
他微微仰起头,神色淡然,像是在睥睨。
“先生,看看画吗?”
男人本无意看这样的街头艺术,身边却陡然响起女人的声音。
“这画挺好看的。”
于是,我晚上没卖出的画就这样被全部收走。
徐简之从车里出来,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沓大钞。
数都没数,“够吗?”
“够。”
不仅够,还能预支我下个月、下下个月的房租。
那些画上悉数被我写上了X的字母。
徐简之那样的大人物去到哪里都会被人关注。
“云顶徐总为博妻子一笑高价买下路边摊版画”的娱乐新闻就这样把我的画带进了公众的视野。
因为那些X,和徐简之,我的画变得有名,电视台都来采访我。
尽管对他笑是生怕因为被人说服务态度不好,尽管那些不是版画。
3.
“下楼。”徐简之发来短信,简短的两个字,看上去像给我下的命令。
我快速收拾好下楼,钻进他的后座。
他一只手把着方向盘,视线透过后视镜停在我身上,嗤笑一声:
“还真把我当司机呢?”徐简之的脸上有些不屑。
我面露难色,一双脚还没有着地,落下也不是,抬起也不是。
徐简之再没看我,油门一轰。
上次这辆车的副驾驶坐的可是人家老婆,我可不敢坐。
“律师呢?”
“已经在了。”
云顶的律师动作很快,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徐简之有些怏怏的,看上去并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
“麻烦这位女士出示一下身份证?”
我听话地翻了出来,以防徐简之看见,特意背面朝上递给了对面。
男人倦怠地靠着椅背闭目养神,耐心快要耗尽。
“徐茹,24岁。”
“......”
徐简之猛地睁开眼睛,从椅背上不自然地起身,犹豫开口:
“你叫什么?”
“徐...徐茹啊。”
他眉头紧皱,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愧色,是在后悔真的误会我了。
“所以那些画上真的是你的名字。”
我只能顺水推舟地点点头:“没错。”
徐简之‘嘶’了一声,沉默了很久,结果居然还开了句玩笑:
“本家人啊。”
不敢当不敢当,谁敢和云顶的徐简之称作一家人啊。
从警局出来,已经夜深。
也许是愧疚难当,徐简之拉住我的手腕:“送你。”
他那骨节分明的手,圈住了我有些躁动的脉搏。
我连忙抽出手,在空中摆了摆:“不用不用。”
但结果就是,我的话无效,还被他按进了副驾驶。
4.
澄清的声明还没有发出去,徐简之离婚的声明却抢先一步。
媒体笑谈云顶徐简之和盛周大小姐的婚姻不过半年便名存实亡。
企业联姻,以为青梅竹马,强强联合。
云顶的官方却在一片唏嘘中和盛周偏清关系。
他们是名家,也不过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就不一样了,一大早就有人蹲在家门口朝我脸上扔鸡蛋了。
一股强有力的力道打在我的脸上,手一抹,湿湿滑滑的,有点凉。
“就是她!就是这个小三破坏别人家庭!”
“周依依都要被她气出国了!”
一群人嘴里骂着脏话,朝我家里拥过来。
我连连后退,赶在她们进来之前把门关上。
被隔绝在门外,却无比清晰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震惊之余,委屈逐渐涌上心头。
我承认利用了徐简之,但从未想过插足他的婚姻。
我连周家那位小姐都没有见过,小三简直无稽之谈。
不仅家里,工作室也被人围了一圈又一圈。
“最近不要过来了!”老师在电话那头很是生气。
这下好像真的...大事不妙了!
在房间里找了个角落窝进去,想联系徐简之。
却发现我根本没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让他救我于水火。
胡乱摸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不甘随着一股较劲反反复复。
5.
没动静,云顶那边一直没动静。
徐简之压根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就连他妻子....前妻来找我他都毫不知情。
“没想到那晚好心买了你的画,你居然得寸进尺想要的更多。”
对面的女人妆容精致,一身名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没有插足别人的婚姻,我更没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周依依无视我的辩解,打断我:“我当然知道你没有插足别人的婚姻。”
?!
“因为这话是我传出去的。”
脑子一热,我蹭地一下站起来。
这么多天指向我的网曝和舆论,居然是这个看上去的被害者。
桌子下面,我的手已紧紧攥住。
“不过,你有没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我可不知道,我不要的东西,别人也妄想得到。”
“我就是来警告你,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也许哪天我又想要了,所以你最好识相点。”
周依依就是那种典型被惯坏的豪门大小姐,想要的东西必须得到。
不想要就扔掉,别人也捡不得。
“徐简之他是个人!不是被人随意抛弃的东西。”
我狠狠扔下一句话,但狼狈逃离。
6.
半夜,门被敲得震天响。
我以为又是那群守在家门口的键盘侠,在沙发上辗转反侧捂住耳朵也没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瞬间所有的情绪全都爆发出来,我再也受不了了!
他们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生活了,这下不打一架是不行了。
打开门我就使出吃奶的劲破口大骂:
“有完没完!我跟你们拼了!”
......
预想中的争吵没有出现,紧接着是一阵沉默。
“徐茹?”
意料之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一抬头,徐简之还惊讶于我刚刚的失态。
意识到骂错了人,我的脸‘唰’地一下红透,僵硬地愣在原地。
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框上,双臂环抱在胸前,似乎是在等我的解释。
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你怎么来了?”
解释完刚刚的举动,和这些天我所遭受的一切。
男人低着头,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空气中静默了好久,我有些坐不住了,正准备问他。
徐简之抬起头,眼底乌青,又是那种愧疚的、晦涩的神色望着我,“抱歉。”
我终于能坦然地呼出一口气,周依依的错误却要他来承担。
“我和周家那位,并不熟。”
什么意思?
和才结了半年婚的前妻不熟,这是真感情不合啊?
他只是笑笑:“不是感情不合,是根本就没有感情。”
徐简之向我解释了一切。
云顶迫于压力和盛周联姻,周家那位小姐是个浪荡惯了的主,需要一个名义上的丈夫。
在外面不知道养了多少小白脸,和在徐简之面前的乖乖女形象简直天差地别。
他们的婚姻名存实亡,周依依又突发奇想要去国外追求理想。
逼着徐简之主动提离婚,这样的后果就是云顶失去盛周的支持受到重创。
徐简之这段时间销声匿迹,就是处理残局去了。
但是我的关注点并不是这里。
“那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买光我的画送给她?”
他一愣,紧皱眉头回忆道:
“那天是她的生日,我忘了。”
“作为名义上的丈夫,处于礼节我才这么做。”
想起周依依的话,我竟然觉得难过又庆幸。
难过,徐简之好像就是一个工具人,被人呼之即来招之即去,利用完还被抛弃。
庆幸,他现在也自由了。
7.
徐简之连上网线的网速很快,很快就把这门短暂的婚姻变成了过去式。
而我的问题,云顶也为之一一澄清。
周依依头也不回地出了国,大小姐的脾气一时一个样。
我回到了白天在画室作画,晚上去集市卖画的日子。
但因为许久不去,摊位上已经坐着一个女生。
“您...您好,这是我的摊位。”
集市上的摊位都是固定的,每个月都要交钱。
我记得我从没漏交过。
“什么就是你的?我坐下了就是我的!”
那女生有恃无恐地大吼,引得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
呼出一口气,试图心平气和地和她说明情况:
“这确实是我的摊位,我......”
话还没说完,那女生就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过来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地往后推了好几步,当众出丑的羞耻感爬满内心。
本不想招惹是非,但那人不依不饶就要揪着我的衣领准备抬手。
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瞬间和她扭打在一起。
一时间两人脸上都挂了彩。
8.
警铃声响起,我如梦初醒。
回过神时人已经坐在派出所的大厅里了。
“打电话给人把你们带回去。”
我悻悻地点点头,拿出手机却不知道打给谁。
再三犹豫之下,拨通徐简之的电话。
“徐总。”
“嗯?怎么了?”
“我在派出所。”
电话那头传来椅子急促的挪动声。
“出什么事了?”
徐简之急匆匆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我。
他脸色铁青,额前的碎发刘海已经凌乱。
我抬起头,很是为难:“抱歉哈,麻烦你了。”
男人无声地摸摸我的头顶,在旁边坐下来签字。
事情处理干净,徐简之站在门口训我:
“徐茹,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本事,敢和人打架?”
我自知理亏,双手交叠在身前,老老实实地听着。
头发好像被那女生揪成了鸟窝,也不敢动手去梳理。
徐简之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捋顺我的头发,“走吧。”
“帅哥!”
那和我打架的女生顶着被抓得糟乱的头发,叫住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