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礼沈晚安替嫁后,夫人成了大佬的白月光免费阅读全文【已完结】

一场阴谋,亲生父亲设计圈套,让自己替嫁给一个身患残疾,又有隐疾的傅家二少爷 沈晚安遇强则强,立志把这个劫难变成可以抱的大腿,谁知她还没出手,腿腿自己先沦陷了 晚安:“我不是沈暖,我是替嫁新娘,你娶错人了” 傅时礼:“没错,爱的就是你,我的宝贝” 晚安:“我是回来复仇的,不是来跟你谈情说爱的” 傅时礼:“明白,夫人要刀儿谁,吱一声我来” 后来,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甜蜜小日子,傅时礼也在宠妻狂魔的道路...

一场阴谋,亲生父亲设计圈套,让自己替嫁给一个身患残疾,又有隐疾的傅家二少爷
沈晚安遇强则强,立志把这个劫难变成可以抱的大腿,谁知她还没出手,腿腿自己先沦陷了
晚安:“我不是沈暖,我是替嫁新娘,你娶错人了
” 傅时礼:“没错,爱的就是你,我的宝贝
” 晚安:“我是回来复仇的,不是来跟你谈情说爱的
” 傅时礼:“明白,夫人要刀儿谁,吱一声我来
” 后来,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甜蜜小日子,傅时礼也在宠妻狂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替嫁后,夫人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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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养父闹事


傅时礼眯着眼睛,微微直起身子,怀里几乎是个**的女人,就这么贴着他,本能的让他心里一阵的悸动。

外界传闻沈暖作风放荡,行为大胆。如今看来,这主动投怀送抱的本事倒可见一斑。

男人手劲儿逐渐加大,晚安有些吃痛的蹙眉,尽量保持语气平和,“傅先生,我是不小心跌倒的,不是故意做什么。再说咱们也不熟,您若是不愿意碰我,那要不我们谈谈合作条件?”

先不说傅家这压抑的氛围,单说昨晚傅时礼那一身的血,晚安就不想跟他有多深的纠缠。

嫁进来除了被逼无奈,她也想看看,傅时礼是不是一个能抱的住的大腿。

“呵,沈家人倒是打得一手好盘算。我花了十个亿给你们家补窟窿,就为了听你跟我说这些的?”

男人报复似的收集胳膊,搂的沈晚安喘不过气来,憋的满脸通红。

十个亿?顾长禄也只给她两百万用来还养父的赌债,资本家也太黑了……

见女人不说话,傅时礼冷哼一声,冰冷的眼神扫过她那张吓得惨白的小脸儿,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在耳畔响起,吓得晚安浑身发抖。

从卧室出来后,傅时礼便驱车去了夜桩。

不知怎么的,今晚沈暖跌入他怀里,自己竟然没有反感,反而和那晚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女人感觉相似。

和傅家的一片寂静不同,城里的夜桩一片灯红酒绿。

男男女女搂搂抱抱,空气中都散发着暧昧。

江淮手里晃悠着刚醒好的红酒,满脸坏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我说新郎官,你洞房花烛夜准备跟我在这儿度过啊?美娇娘都抬到你家了,你还在这浪费良宵。”

“沈家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人?”

高级雅座里,傅时礼举着酒杯一饮而尽,视线看似盯着舞池,实则阴鸷的吓人。

“我说你身上带着伤还喝成这样,真当自己钢铁侠啊,这么作?不过你说的真没错,这沈暖,可不是善茬儿,你瞅瞅。”

说罢,江淮从一旁的文件袋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傅时礼,里面充斥着各种限制级的动作和画面,拥吻床照……主角都是这位沈家大小姐沈暖。

“玩这么开,可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江淮没好气的抢过傅时礼手上的酒杯,重重的搁在桌子上,挑着眉看着他,“我说老傅,你腿不都好了吗,多久了还坐着这破玩意儿干嘛,多劝退桃花啊。你看沈暖都放飞自我了,你也不用守身如玉,这妹子这么多,嗨起来啊。”

江淮抬起手敲了两下傅时礼坐着的轮椅,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色晦暗深沉,脑海里闪过刚刚女人慌乱的样子,难怪刚刚她投怀送抱的把戏玩的那么出神入化,如果不查,他还真当刚刚沈晚安是不小心跌倒的。

男人思索片刻,抬眸说话的语调很淡,“我心里有数,偶尔还是会疼。”

江淮也就问了那么一句,便没再开腔。

傅时礼会落到坐轮椅的地步,完全是为了救他弟弟傅时远。可农夫与蛇的故事,也是傅时远教会傅时礼的。

身份傅家长子,因为一双废腿,变成一个废人,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不能做主,这一切,也都拜他弟弟所赐。

这几乎是傅时礼的逆鳞,除了江淮,没人敢提。

整整一夜,傅时礼始终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狭长的眼眸低垂,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香烟,青白色的烟雾从他唇间鼻息散开,给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忧郁。

最后一根香烟燃到尽头的时候,天色也跟着缓缓转亮。

江淮宿醉将醒未醒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站在落地窗边换衣服的傅时礼,酒劲儿瞬间醒了大半,想起昨晚男人说的话,江淮哑着嗓子询问出声:“老傅,你昨晚说让查的那个小医生,叫什么来着?”

只冷冷白了他一眼,男人继续板正的扣着衣袖,说话的语调少有的温柔,“沈晚安。”

……

因为害怕傅时礼突然回来,沈晚安一整夜都没有睡好。

背着包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一路上小护士和医生看过来的眼神都透着奇怪,沈晚安明白她们在想什么,毕竟自己是穿着婚纱从医院出嫁的,想必她们也没见过这样的新娘子。

低着头快步走到诊室,换上白大褂,转身刚准备叫号看诊,病房的门就被猛的从外面拉开,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嘴里叼着牙签,眯着眼睛瞅着沈晚安,轻笑着开口,“沈医生,忙着呢?”

晚安整理头发的手就这么停顿在脑后,眼眸微闪,眉头紧皱,“你怎么来了?”

她很少拿这样的语气和别人说话,眼前这个赌鬼除外。要不是他在外面欠钱,自己也不至于被逼着出嫁,成了顾长禄要挟自己的筹码。

身为一切悲剧的始作俑者,他还好意思来医院?

“我女儿嫁人了,我过来道喜。”

中年男人龇着发黄的牙齿,搅动着牙签剔牙,没形象的呸了两口,大摇大摆的坐在就诊椅上,眼神里满是坏笑,“昨晚我手气不好,连着输了好几局。本来说把你妈押给兄弟们玩玩,算是抵债,谁承想这娘们儿竟然跑了,惹得老子一身的晦气。”

如此丧心病狂的话他说起来倒是顺口,沈晚安气的浑身发抖,紧握着拳头,不自觉的吼出了声,“张赫,你还是不是人?她是你老婆,你也拿去赌?”

见她生气,张赫反而兴奋起来,来了精神,他大笑着晃悠着手上的挂号单,呼喊出口:“我也是没办法,老债刚清又添新债,这不我挂你的号就是拜托你帮我开个单子,我打断割一颗肾拿去卖。”

顿了顿,男人像是生怕自己的声音不够大,外面的人听不到一样,他转身拉开诊室的门,大声嚷嚷着,“沈晚安,你是医生也是我闺女,这事可不能坐视不管啊!如今你嫁给有钱人,飞上枝头做凤凰了,看不起我这个没钱的爹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