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回国,林默就被病娇男主温时煜在大醉之下夺了初夜,她本以为这是一场难以避免的意外灾难,却没想实情并未如她所想那般简单就在外界纷纷猜测不近女色,似有隐疾的温总为何会突然娶了个貌不惊人的女人时;就在所有觊觎温时煜的女人纷纷暗自咬牙切齿以为他定对林默并非真爱而是利益时,却没想这个相貌平平却孤傲之极的女主竟得到了来自病娇的的莫大宠溺!各路记者如蚁兵似的挤破头要得到逆天新闻,‘拒女人于千里之外的恶势力总裁...
第004章 要个解决办法
林默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也看不穿他笑里的意味。
温时煜进来之后,她便显得很拘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林默好久没有过了。
更何况,自己还穿的这么……暴露。
至少在她的传统思想里,只要稍微露出些**来,那简直比脱光了衣服只强那么一丢丢。
在国外留学三年,她的思想还不够open,也算是个意料之外的奇迹。
“这三年来我一直在国外学习,对家中公司上的事情也没有多么了解,所以真的很感谢……”
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感谢。
这不就是她今晚来的主要任务么?致谢。
可因为酒精缘故使得面颊泛红的温时煜却是打断了她的致谢词,“工作之余不说这些,惹人烦。”
他喝完最后一口红酒,将酒杯置在桌上。
林默刹住口,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比女孩子的手竟还糅合了些许风情。
他站起朝着卫生间走去,姿态略微有些摇晃,等卫生间的门合上时候,林默这才浅松了口气。
但随后从里面传出的声音却是不由得使她脸颊一烫,心跳乱了几下。
趁他还没出来,林默拿起手机瞧了眼,赵洋那个家伙竟然还没回她微信消息,微信聊天框甚至没有一个人找她。
偏巧这会儿,正是她需要有人找自己说话缓解紧张尴尬的时候。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林默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忙抬起头。
她注意到他的脸上浮着一层水渍,将那张冷峻面孔像是从迷雾里拖了出来似的。
可瞧那形态,像是旋即间又坠入了迷雾般,领口也松开了几颗纽扣,露出若隐若现的诱人锁骨。
时间差不多了,林默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待下去了,况且她已经完成了父亲交代的任务,也算圆满了。
“温总,时间很晚了您早些休息,改日我们有机会再约,我就……”
话还未说完,客厅的灯便突然被他一掌拍灭,周围顿时陷入一片昏黑,只露出窗外城市夜里的几点霓虹。
林默愕然,慌了神,“温总?”
她抓起包包起身就要走,可没走几步便被温时煜突的推倒在了沙发上,她感到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恐惧,慌乱,愤怒,与怔羞。
将她围困。
她再欲起身,便又被他倾身而下,牢牢的控制在沙发内。
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像汹涌的浪潮拍打在沙滩上。
藏在沙发罅隙中的手机屏幕陡然亮了一下,继而又暗了下去。
林默一动不敢动,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呼吸游走在自己的脖颈间,莫名带给她**。
“温总,你喝醉了。”
她试图推开他,却又被他紧紧钳制住手腕。
“你放开我!”
林默彻底陷入恐惧里,她开始挣扎。
她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场道谢怎么就变成此时此刻这副局面。
冰凉且热烈的吻突然间倾覆而下,堵住了她的唇,任凭她再吼叫挣扎都于事无补。
震怒之下,林默咬破了温时煜的唇瓣,血腥味弥散在唇齿间,可即便这样,他也还是没有松口。
“你放开我!你混蛋……”
她边挣扎边含糊不清的破骂,可她的声音就像是一颗碎石掉进深渊里,就像石沉大海,根本得不到任何带着希望的回应。
昏黑下的温时煜像一头发狂受伤的猛兽,不管眼前人是谁,他都要强取豪夺。
林默被他突然抱起,走进屋内,房门被重重的甩在身后。
眼眶骤然湿红的林默被甩在床上,她试图起身逃脱,却又被温时煜推倒在床上,继而整个身体便向她压了过来,那种无力的绝望感顷刻席卷而来。
泪眼,愤恨,绝望,呆滞,妥协。
……
天恍然就大亮了,穿上了衣服整夜未睡的林默转头望向窗外泛白的天。
天空在她眼里也不过是泛着死鱼肚皮般的白。
她之所以没有走掉,是因为理智必须让她留下来等身边的这个男人醒过来。
温时煜睡得很沉很深,林默却面色苍白,她下床走去客厅,每走一步,便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丝丝痛楚。
那种痛不光是来自初夜的痛,还有昨晚他咬她脖颈和后背的痛,更多的是来自心里的痛感。
手机快没电了,昨晚赵洋给她甩了一个微信电话,早上又给她发了几条讯息,大概也不过是说昨晚嗨的冒泡,白天要开始补觉了,云云而已。
林默没有回消息,谁的消息也没有回,而是直接关了机将其重新扔在了沙发上。
她出奇的平静,可心境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似的变化。
她走去卫生间极其淡定的冲了一个澡,然后刷牙洗脸,整套流程下来不过二十分钟。
等再回到房间的时候,温时煜已经醒了。
他背靠在床头吸烟,抬眼瞧着站在门口的林默,神情不起波澜,浓雾般沉寂的眸也不泛丝毫涟漪。
“怎么醒这么早?一晚上没睡?”
他吐出一口烟圈,却是撩人到极致,像是在说一件极其稀松平常的话,面对的人好像也是某个认识很久的佳人。
林默不禁怀疑,昨晚他的那场宿醉到底是假的?还是因为眼前男人干惯了这种强取豪夺的恶心事儿?
林默淡淡摇头,这会儿倒是将他那张脸审视了个一清二楚。
细长的丹凤眼,瞳色呈浅棕,幽深沉寂;浓眉薄唇,镶嵌在那高挺的鼻梁下,拼凑起来确是顶配;身材也是极好的,依稀可见那图腾般的胸肌和腹肌,曲线流畅刚毅,妥妥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他掐灭了烟头,唇角勾起一抹淡笑。
“我们谈谈吧。”开口的是林默,她朝他走过去,坐在床边。
温时煜注视着她,眸光皱起,略微惊愕。
“这次我可要好好感谢一下林兆海,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竟没想送上自己的女儿作礼物。”
这话说的流氓,卑鄙之极,却又含着似笑非笑的讽刺意味。
可林默忍着,她没表露出愤怒。
此时此刻的愤怒,一点作用的都没有。
“温时煜,我要纠正你的是,爸爸并没有将我作为礼物送给你,而是你……昨晚喝醉了酒……”
“那你为什么不跑呢?”他竟然这样反问,挑眉痞笑。
林默攥紧了拳头,“你觉得在那种情况下,一个女孩子能挣脱掉一个……发了狂的畜牲么?”
屈辱,怒火,还有被碾灭踩碎的希望纷至沓来。
“畜牲?”他轻笑,“你说的没错,那的确是畜牲才能做出的事情,所以你想怎么解决?”
林默与他对视着,客厅外温时煜的手机不停在震动,可他们谁也没有去搭理。
“娶我,你必须娶我。”这是她的要求。
“林小姐,这可不是古代,并不代表说女孩子失了身就可以威逼利诱男方娶她的,况且,昨晚的印象里……你也挺享受的。”
“你……”
林默死咬着下唇,面色煞白,眼眶晕出一层湿哒哒的雾气。
温时煜脸上轻佻的笑意僵住,他收回了目光下了床走去客厅,林默则也跟着走出去。
她是骄傲的,是有自尊的,可这刹那,林默只剩下难耐的委屈和羞辱。
她必须要出一个结果来,一个在玻璃渣子找糖吃的结果。
温时煜走去卫生间,她也要跟着去卫生间,以致于他刚要合上门时却被她一把挡住。
“先让我解决完好么?”
她迟滞着松了手,等他出来。
林默就站在门口,静静的听着卫生间内水龙头流水的哗哗声,静等他出来。
她的心从未这么空过,仿佛能听到自己绝望的回声。
门打开了,温时煜用水将头发打湿撩成一个背头,于是则更加显现出那张俊气逼人又藏匿着些许疏离冷漠的脸。
“你刚才说的解决办法我思考了一下,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