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大汉之再起 类型:军事历史 作者:走马天涯 主角:刘辩唐姬 简介:当一个历史系专攻两汉三国的高材生,穿越成汉少帝刘辩,他能在被废掉皇位之后,从董卓的魔爪中逃出生天吗?他又能否在这波澜壮阔的汉末,活下去?是苟延残喘?还是奋起一搏? 《大汉之再起》部分章节免费试读 第3章唐姬刘辩思索着能不能把何家的势力收为己用,但目前看来还是不行,目前自己连个可以传话的人都没有,而且皇宫之中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
第9章 喝罚酒吧,朱太医
夜深人静的皇宫中,某处不知名的地方,有夜莺的啼鸣声传了出来,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有些突兀。
紧跟着“吱呀”一声响,一道亮光从门缝中射出,有道黑影顺势钻入房中。
“王兄,这是弘农王给你的信。”
“多谢兄弟了,如何?可有人发现?”
“嘁!莫说一个区区阿阁,便是整个皇宫,能奈我何?”黑影的声音传来,充满了对自己本领的自傲。
王封笑着接过竹简:“我自是信得过兄弟,”随后看向竹简,喃喃自语道:“朱太医?”记住信中的事情,王封将竹简丢到了炭火盆中。
火盆里噼里啪啦!不一会焚烧殆尽。
……
阿阁内,刘辩还在寻思如何通过朱符把鸩毒搞到手,思来想去,还是犹豫不定,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要挟他,朱符又没有犯什么错,为了一份鸩毒,就抓人家家人?
心底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说:乱世之中,心慈手软可要不得,更何况又没把他家人怎样,只是拿一件信物而已!
要不待会儿我再试探试探?刘辩心想到,这老东西若真是含糊其辞,推诿不给鸩毒,那咱就上点手段!他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刘辩心里正在天人交战,殿外侍卫走了进来,欠身拱手道:“大王,朱太医前来复诊了。”
刘辩大喜:“快快有请。”
朱符入殿,朝刘辩拱手作揖:“大王今日气色不错,想必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老朽这便替大王诊脉!”
他小心翼翼地放下药箱上前,伸出三指扣住刘辩的寸关尺三脉。他害怕刘辩又提起鸩毒的事情,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只听刘辩压低声音,缓缓开口道:“老先生,前日寡人跟你说的话,你可曾......”
朱太医心下一阵哀叹,终究还是逃不过:“这......大王,老朽是太医,乃是救死扶伤之人,如何能有那鸩毒,您还是莫要再为难小老儿了!”
刘辩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阴鸷。
果不其然,朱符还是拒绝了!
刘辩深吸口气,再次试探道:“老先生,这鸩毒对寡人至关重要,寡人只需要一小包即可,又怎么会为难到你呢!”
王太医捏着山羊胡:“大王,您休要怪小老儿,鸩毒乃是禁物,小老儿如何能接触得到,那须得是太医令亲自签文加盖印绶,才能取出来的东西。”
“老朽......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
刘辩虽然平静如水,脸上没有泛起半点波澜,但心里早骂了这老东西千百遍了!他终于狠下心,下定了决心!
什么狗屁的签文加盖印绶,统统都是借口,很明显这就是搪塞的说辞而已,如果他会帮忙,会有一万种办法冒出来,而不是随便一个理由,便想打发掉自己。
男人不狠,地位不稳!朱符,莫要怪寡人心狠手辣了!该上手段的时候,就一定要上点手段,否则还不得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
“朱太医,今日寡人身子有些乏了,明日你再来吧!”见朱符油盐不进,刘辩脸冷了下来,也不再称他老先生,直接下了逐客令。
“大王!”朱符忐忑不安,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医,自己这第二次拒绝了刘辩,哪怕刘辩只是一个废帝,发起飙来也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太医所能承受的。他还想说什么,只听到一句“送客!”
不得已,朱符只能躬身行礼,蹒跚着离开。
刘辩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少倾,他拿起一片竹简,然后写起了什么。
次日,永汉元年九月初六,清晨。
东方出现瑰丽的朝霞。
雒阳城的街道,逐渐热络起来,往来商贩络绎不绝,叫卖声此起彼伏。
街边有一处早餐店,只是简单用个蓬遮着,里面摆了两张食案,给早起的百姓做些吃食。
此刻的店中正端坐着一人,手捧粥碗,一边喝粥,一边盯着对面的青砖白瓦房。这里正是朱符的家,而店中喝粥之人,正是王封。
过了一会,只听“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推开,从里面转出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身穿墨色襜褕,外罩青色长衫,头戴儒士冠,腰中系着......玉佩?
王封的唇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信物有了,便是它了!
抬头将粥一饮而尽,王封从束带中摸出一枚大钱,拍在食案上,起身便跟了上去。
他脚步相对较快,转过两条街,绕过一条小巷,便来到雒阳城最繁华的街道,这里人多,相对拥挤,正适合下手!王封加快了脚步!
只见王封跟上去,身子轻轻地撞了一下对方,借助对方注意力的转移,悄然摸掉了他腰间的玉佩,顺势收入袖中。
少年郎哎呦一声喊了出来,有些恼怒,转头凝视着王封:“你这人走路不长眼睛?”
王封虎目圆睁,一股凛然煞气冒起,罩在那少年身上,虽一言未发,也把这少年吓得要说的话又缩了回去。少年郎不是傻子,从对方衣着上判断,定是个官家人。
惹不起啊惹不起!少年郎很从心地选择了闭嘴,愣是眼睁睁看着王封阔步离开,消失在人群中。
呼!少年郎暗松口气:“真是晦气!”然后拍了拍胸口,继续向前走,浑然不知身上的玉佩已经被刚才的大汉顺手牵羊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