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爷)李长河李坏_《李长河李坏》全文免费阅读

《纨绔世子爷》,书中的男女主角是李长河李坏,这是一本由作者“我的长枪依在”编写的甜宠文,内容简介:  望江楼雅间,只有李长河,阿娇还有何芊,秋儿月儿留在听雨楼查账。   李长河是故意安排的,一是让她们熟悉工作,二是把他们支开。   何芊的四个衙役被安排在楼下大堂,季春生和王府的一些护院也在,是按照他的吩咐过来。   还有一切其他着武装的人,有好几桌,想必是德公家的护院。   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肥胖的掌柜也乐开了花,生意这么红火他怎能不乐。   “何小姐,之前的事完全是个误会,我再次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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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哦,没事,小女子一时走神,让世子见笑了…”说着慌慌忙忙斟满酒,然后双手奉上。

  她浑然没发觉,今天给李长河斟酒无比主动,并且刚才听他说宁愿要秋儿和月儿却不要她的时候,心里竟没来由的难过起来。

  李长河倒没在意,接过酒杯接着道:“这事情明显是王家人惹出来的,十有八九是他们答应一门朝廷大员的亲事,皇帝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又不想得罪太多人,就让我来顶了,真是郁闷啊……”

  李长河说着闷闷不乐的喝了一杯,这皇帝真的是在实力坑孙子啊,恨不能把他往死里弄。

  自古无情帝王家,一点都不假。

  德公端起的酒杯凝在半空,嘴巴微张,一脸震惊的看着李长河,竟是有些失态。

  王家是文人之首,冢家是将门,两家联婚自然会引来皇上的担忧。

  这件事他想了好久,才揣摩出皇上的心思,没想到李长河三言两语就说明白了!

  过了一会儿,德公长叹口气:“唉,确实是王家蠢笨,你遭了无妄之灾。
想过如何应对吗?”

  “应对?你问这干嘛。”
李长河不解的看着他。

  “老夫只是…只是好奇罢了,呵呵。”

  德公说着连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饰尴尬。

  李长河倒不在意,在他的规划中这不是什么大事。

  未婚妻确实不能要,否则会同时得罪两个大族。

  “其实这事看起来复杂,但看透关键之后也容易。
陛下说得虽是金口玉言,不过也只是口谕,不是中书起拟、陛下御画的圣旨诏书。

  只要拖就完事了,我现在十六岁,还有四年才加冠,总能找到理由拖的。
反正我是纨绔子弟,胡搅蛮缠也不奇怪。
待到加冠后我肯定会分封京都之外,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若是陛下还记着呢?”安静温酒的阿娇突然插口道。

  李长河看了她一眼,笑道:“怎么可能,他下这口谕估计也是权宜之策,为的不过是阻止相府与另外一家大族联姻。
为的只是敲打敲打,让相府注意一下,不要结党,目的早就达到了,还记着做什么。”

  “哦…”阿娇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低下头。

  “噫…”德公惊讶的看着他:“你并不在朝堂,朝中消息也只能道听途说,为何这些事情能说得如此清楚,条理不乱,脉络清晰…”

  李长河摆摆手道:“因为本世子是局外人,旁观者清,而且以我的德行,正常情况下,皇帝怎么会给我赐婚,还是京都才女?”

  德公和阿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震惊之色。

  黄昏,德公和她的孙女已经走了。

  李长河又吩咐了严昆一番,交代一些细节,这才离开。

  ……

  何府。

  开元府尹何昭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年关将近,许多积压公文事务必须在年前处理完。

  其中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

  秋收时辽人南下,关北节度使魏朝仁奉旨率关北军四万余众北上,结果败在辽人手中,

  新州城等十二城被破,惨遭辽人屠戮,生灵涂炭,惨绝人寰。

  最令人不能接受的是根据当时前锋战报,辽人兵甲不足万。

  陛下龙颜大怒,撤除魏朝仁关北节度使之职,押解进京。

  朝中大臣也为如何处置魏朝仁的事吵得不可开交。

  有人主张杀魏朝仁,有人主张不杀。

  主张杀的人以参知政事羽承安为首,认为大景颜面扫地,于国于民都应该杀,以儆效尤。

  主张不杀的以枢密使冢道虞老将军为首,认为关北是和辽人交兵的最前线,除了已经镇守十余年的魏朝仁没人能坐镇。

  双方都想拉拢何昭,但他不站任何一边,很是头疼。

  这时候,府里总管敲门进来。

  “老爷,小姐还是不吃肯东西。”

  何昭头更大了,怒拍桌子道:“不吃东西!她还想怎样!反了她!早就跟她说过不要去招惹李长河,前几日她偏偏私自跑去找那李长河,我不过将她禁足在家中,她还闹脾气了!”

  何昭站起来往外走,要去训斥何芊一番。

  总管又道:“老爷,还有一事,魏家姐弟来登门拜访了,在大堂等候。”

  “魏家姐弟?”何昭皱眉,他分的轻轻重,立即去了大堂。

  正堂坐着一年一女,男子二十岁左右,女子也差不过,身后站着仆从,还捧着许多礼盒。

  远远的两人就起身行礼。

  “小子魏兴平…”

  “小女子魏雨白……”

  “见过何大人。”

  “不必多礼,请坐吧。”

  何昭在主座坐下,端起香茶喝了一口:“我知道魏公子和魏小姐不远千里南下,又在京城四处奔波,是为令尊大人之事,孝心可嘉,你们能够找到本官府上,想必也是知道本官在这个问题上保持中立。”

  “何大人英明,一语中的,小子佩服。”
魏兴平作揖,言语不畅,动作僵硬,显然有人教他说的。

  何昭面无波动,接着说:“我为官数十年,自持问心无愧,从不结党,也不妄言。
本官不通军事,不懂北疆时局,就不会为此事言辩半句,魏大人有理也好,无礼也罢,都与本官无干。”

  听到这话魏家姐弟都慌了,魏兴平刚想站起来就被魏雨白伸手拦住,她行礼道:

  “何大人高风亮节,令人佩服,可家父确实冤屈,当时北方辽人兵甲的确不足万数,可南下的军队不止辽人,虽然不知来历,可他们比辽人更加凶悍难挡,故而家父才惨败。

  可战报到京都之后却变成只有辽人,且不满万数之众,必是有人从中作梗冤枉家父,请何大人明察啊!”

  何昭皱眉:“信报乃是魏大人亲自拟写……”

  魏雨白道:“确实家父亲自拟写,其中写明辽人前锋不满万,还有其它军队不得而知,后面半句却被人忽略了!”

  何昭皱眉,起身来回踱步,踌躇不定,许久后才开口:“你说的本官都听了,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容本官思虑一二,就不多送二位了,礼物也一并带走吧。”

  魏兴平还要说什么,被魏语白拦住,拉他作揖道:“多有打搅何大人,我们二人这就告退。”

  “姐,你为何拦住我,那老家伙显然是在推脱。”

  才出何府,魏兴平就大骂起来。

  魏雨白叹了口气:“何大人算好的了,至少不知便不言,想想这几日我们拜会那些,有多少是不知而妄言的。
我们走访数日,无一人肯为父亲说话,再这样下去恐怕……”

  魏雨白皱眉:“明日把马也卖了吧,你我奔走习惯了,走点路不算什么,带来的东西快送完了,能凑一点是一点,上下打点不要省,多一分力父亲就多一分生机。”

  魏兴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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