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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他走近，声音带着笑意，“我给你提提价，500万。”
“等着看好戏吧。”我合上平板转身要走。
“林清婉。”
“嗯？”
“头发。”他的声音突然温柔，“翘起来了。”
我摸了摸后脑勺，果然一撮不听话的头发竖着。
“还有，”他补充道，语气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关心，“衣服......是上次倒了咖啡来见我的那件吧。”
他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太薄了。”
这个男人......怎么这个时候的关注点还这么奇怪！
8.
我以秦墨的名义联系了程雪菲的经纪人，约在一家私人会所见面。
“林助理，我们雪菲不差钱。”经纪人开门见山，“这次曝光，主要是为了讨个说法。”
我笑了：“孙姐，咱们都是圈里人，就别拐弯抹角了。雪菲姐最近在谈代言吧？”
她脸色微变。
“你们想绑着秦墨炒作，提高筹码，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我轻轻搅动着茶杯，“他们的品牌定位是什么？”
看她不说话，我打开包，拿出一份数据分析：“想跟您分享一下这组数据。”
她接过文件，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我的声音不疾不徐：“雪菲姐一直立的是飒爽人设，这个品牌，他们最在意的就是艺人形象。一旦被扣上黑红的帽子，别说代言，整个事业都会受影响。”
“你这是威胁？”
“您太敏感了。”我微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况且，这件事对双方都不利。”
“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往前倾身，压低声音，“雪菲姐的账号被盗了。”
她愣住：”什么？”
“是的，就在今天凌晨。”我拿出一份声明稿，“我们的技术部门已经掌握了证据。有人利用系统漏洞，入侵了她的账号。”
“你们...”
“孙姐，”我打断她，“现在网上对雪菲姐的评论，您也看到了。与其让她陷入这种是非，不如我们合作，维持住她的人设。”
“怎么合作？”
“很简单。第一，我们发布声明，证实账号被盗。第二，雪菲姐发微博谴责黑客行为。第三，”我顿了顿，“关于那些照片，就说是酒会上的偶遇，被不法分子盗取并恶意剪辑。”
“那代言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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