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姑娘”的《娶她归,太子的强取豪夺》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架空唐朝,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破镜重圆嫁给太子裴琰三月,两人未曾见上一面,便一句“姚纤阿假孕争宠,欺孤罔上,特废去太子妃位,不得再次参秀。”叫姚纤阿在长安无法立足,连夜被家人送入江南临安甘露寺,带发修行。两年后,裴琰出宫遭人暗杀,醒来时一皎皎尼姑坐于榻边,为他拭擦伤口,两人均不知对方身份,多日相处裴琰竟然对这小尼姑有了好感,临走前他同她表明身份,目光灼灼,问她愿不愿意还俗,却见小尼姑手中颤抖,果断拒绝。再次相逢,那小尼姑长发飘飘,他兴高采烈,“原来姑娘并非出家人。”姚纤阿神情冷漠,“民女出不出家,同殿下无关。”才过了多久,她性情大变。可他爱上了当年那个弃之如敝的少女,无法自拔。裴琰也曾告诫过自己,她不过是个过客,总能将她忘记的。直到她要同旁人订婚,他不顾礼仪地闯进她房间,“你不得同他订婚,不能嫁给旁人,你只能是我的,只能嫁给我裴琰。”姚纤阿狠狠地拂开他的双手,淡然如风,还噙着微笑,“殿下,臣女不知廉耻,怎配踏进皇家大门。我已心有所属,请殿下放手。”后来纤阿夫君遭人陷害身亡。裴琰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的欲念与疯狂,做了一件令人瞠目结舌的事——强取豪夺一位商人的未亡人入东...
裴琰神色带着几分愁苦,还有怜爱,“孤知,这两年你受尽苦楚,孤能理解,现如今回过头跟你说道歉,你也必然不会接受。”
姚纤阿闻言,已明白他知晓她这两年的经历,想来他有派暗卫调查过。可这又怎么样呢?一见到他,当年的屈辱便时时刻刻在脑海涌现,只听他又道:“可是纤纤,当时在腾云峰,你救了孤。孤早已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对你情根深种。孤爱你,爱得无法自拔。休妻休妻,可休亦可娶,孤要娶你回归东宫,重立你为太子妃。”
什么?
姚纤阿连连后退,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裴琰吗?
本以为,他知道自己是姚氏女之后,就算待她有情,必然也会因这身份而选择罢手。可万万没想到,他反而得寸进尺,竟然还要再次娶她。他难道不知,她宁可草草了此一生,也绝不再趟进东宫那个泥潭吗?
“你不会明白,孤有多后悔。倘若当年孤能好好待你,能抛开一切成见不休了你,那今日同你花前月下,举案齐眉的人便会是我。”
此时,姚纤阿心中一片乱麻,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她早就没拿他当成一回事了。可偏偏,上天还要让他们相识。她该怎么办,他是大唐未来的天子,倘若他真想逼迫她,那她岂有还手的余地?她顿觉自己就像他在青瓦台囚禁的那只鸟儿,被抛弃宠爱,全凭他一念之间。
裴琰见她脸露纠结之色,立即上前握住她的小手,“孤待你是真心实意,绝无愚弄作戏,纤纤,孤真的喜欢你。”
“那又如何?”
姚纤阿甩开他的手,“就算你是真心的,我就该接受吗?我流落江南,你忽然想让我嫁给你,难道你就没别的想法?再者,我是姚家女,若真的随你进了东宫,保不准你会变本加厉,像以前那样欺凌羞辱我。”她忽然冷笑,“所以,别以为你突然深情款款,我就会感动得一塌糊涂,你最好死心,我是不会再受你欺负的。”
“纤纤。”她的话犹如冰针,刺得他心痛难忍,“以前确实是孤对不住你,可孤以为,你不能老揪着过去,看不到孤身上的好。孤如今的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你怎能对我怀有那么大的敌意?”
“那殿下觉得臣女该如何?”姚纤阿的声音越发尖锐,“不错,你是个好太子,多年来,大唐在你的治理下欣欣向荣,国泰民安,臣女心中敬佩你。但仅仅停留于此,若你敢以太子身份威胁我,我绝不接受。”
“孤并非想要挟你,我只想……只想守护你。”
姚纤阿只觉得好笑,她来到江南,是受何人所赐,复尔越想越气,“你有什么资格来守护我?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她呼吸越发急促,胸口也起起伏伏,“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就算死,我也不可能和你回长安。”
裴琰恍然大悟,似乎听明白了。
钟皓宇才是她拒绝的理由。
什么诬陷羞辱,什么流落江南,以及他迟来的歉意,这些,都不是她最在意的地方。她在乎的,是她心里的那个人。
她厌恶他,疏离他,固然有之前的芥蒂在,但更因为她心中已有所爱,她想和旁人长相厮守。
裴琰缓缓垂眸,若说方才他还有那么点愧疚,此时更多的,便是气恼与不甘。
两年了,事过境迁,他心爱的女子却已经不是他的太子妃,她想成为别人的妻子。
他闭上眼睛,目光深沉得可怕,“你就那么喜欢他?”
姚纤阿脸色通红,勾唇冷笑,我不喜欢他,难道还喜欢你这种人?自私自利,霸道蛮横,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真让她退避三舍。他质问她,质问得一针见血,她本不想和他谈及情事,可他那咄咄的眼眸,叫她忍不住回答,
“是,我喜欢皓宇哥。我们两人情比金坚,若你真的还有点良心,那么请你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收回你方才所说的话。”
裴琰听得一惊一愣,忽而想起他之前在青瓦台喂养的那条白鱼。
彼此,那鱼儿不过是挣扎着想跳出瓷缸,他便觉得有种被人遗弃的感觉,宁可眼睁睁地看着它缺水而死,漠不关心。
可当姚纤阿道出自己心之所系后,他顿时便觉得遭受背叛,以及威严受到挑衅的愤怒,在她眼中,他居然比不过江南一个商贾公子,可他却无法做到,对她不管不顾,那种爱而不得的挫败感,令他发疯。
他按住她的肩胛,眼眶猩红,“你喜欢他?那我呢,我该怎么办?纤纤,你告诉我,我哪点不如他,我改。”
姚纤阿被他的胡搅蛮缠搞得头昏脑涨,忽然来一句,“你哪点都不如他。”
瞬间,她感受到他危险的气息,深眸有寒芒一晃而过,像月夜下雪狼的幽光,他嘴角轻牵,烛台的光时隐时现,将他雍容的气质映得有些威压,“是吗?孤不否认,在钟公子面前,孤的确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