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欢《不好了!夫人她要火烧府宅》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萦灯”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不好了!夫人她要火烧府宅》内容概括:她误打误撞撞上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廷刺杀,那场面,血光四溅。镇国公世子浑身是血,却嘴角轻扬,笑得邪魅:“让人彻底闭嘴的招儿,可就一个。姜娘子这么机灵,猜猜看?”谁能料到,仅仅一天后,她就大摇大摆住进了国公府,行事那叫一个高调。在上京城里,她故意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对他投怀送抱,一时间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都说她一个孤女不安分,想攀高枝,和世子有不清不楚的事儿。可就在这流言传得最凶的时候,她却突然消失得干干净净,没了踪影。一晃两年过去,当年国公府那只狸奴,竟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小院。她眼睛放光,一把抱起狸奴又是亲又是蹭。这时候,他从树下悠悠走来,月光洒在他身上,就像画里的神仙哥哥。他轻声说:“这猫,是我的。”她立马不干了,抱紧猫反驳:“明明是我捡的!”他声音低低哑哑,透着股子委屈:“你早把它扔了,就像扔了我一样,头也不回。”气氛一下子僵住,他眼神一冷,看向她家屋檐,那里似乎藏着个人。他目光像刀子一样:“两年不见,你屋里藏的男人是谁?”夜色暗沉沉,他的眼睛却亮得瘆人,他逼近她,咬牙切齿道:“怎么,又想玩完就甩?”...
“你就不怕万一公主只是修书回乌律,自己留在这里?”
姜槐胸有成竹:“公主心仪将军,自是不愿将此事假手于人。且乌律离奚霖城山高水远,若是修书,途中难说不会有意外。再者,公主胸怀乌律,自会以大局为重。”
叶珣轻笑:“你倒是聪颖。”
明明中秋那夜还避他如洪水猛兽,同坐马车都要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如今怎么千方百计想留在这里?
姜槐听到他的赞许,趁热打铁:“不过那落地金对旧疾确是极好的。将军征战沙场,身上一定受过不少伤。届时药送到府上,将军不妨服之,定是大有裨益。”
“你在关心我?”他缓声道。
姜槐愣了愣,像是他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诚恳道:“自然是关心的,皇后娘娘让我过来,不就是要照顾好将军身体的吗?”
她不自觉地打量叶珣。
寝衣轻薄,隐隐可见衣衫下健硕的肌肉轮廓,蕴含极具力量的美感。领口微敞,露出起伏的锁骨,和一小块润泽如玉的肌肤。
姜槐别开眼,转而盯着窗台那株小花,稳了稳心神:“虽然现在看起来好像不需要,但我会做好份内的事。”
她瓷白色的脸颊浮起红晕,一双秋水明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文心兰。
叶珣微不可察地勾了唇角。
“沈晗,带姜娘子去垂玉居。”他顿了顿,“将这株文心兰一并送过去,我瞧着,姜娘子甚是喜欢。”
……
走了不到一刻钟,她们来到一个小院门外,院门开着,门上匾额遒劲有力地题着三个字。
“垂玉居。”姜槐念出声,“原来是这个垂。”
垂青的“垂”。
“这是郎君亲自取名题写的。”一个看上去清秀伶俐的婢女从院内走出来,褔身施礼,“奴婢乐瑶,见过姜娘子。”
垂玉居虽空置,但一直有人打理。小厮腿脚快,在她们前头就跑过来打招呼了。
“免礼。”
姜槐跨过门槛。
院子里,青石铺地,一间主屋坐落在中间,两侧是东、西厢房,以抄手游廊三面相连,四周花草点缀,清幽宜人。
庭前一棵槐树,高有数丈,树叶金绿交织,层层叠叠,冠盖如林。温煦的秋光透过枝叶间隙打下来,不时有叶片随风飘落。
槐树,倒是正巧与她名字呼应。
不过她名字的最初渊源,其实是一碟槐花糕。
据说爹娘当年在小馆子里,为最后一碟槐花糕起了争执,两人因此相识,相恋,继而有了她。
虽然娘亲也说,希望她像槐树一样浓烈肆意、坚韧顽强。
沈晗:“您今后就住在这儿。后边有间小厨房,还缺什么需要什么,就告诉乐瑶,她会打点的。”
“劳烦了。”姜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