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出狱后打零工,却被陌生人认出来了》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张宏王强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奔放的程序员”,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一个月前,那位曾因一时糊涂犯了盗窃罪的少年,结束了为期一年的铁窗生涯。这场风波不仅让他的高校梦想破灭,还被学校无情除名,前途尽毁。来自农村的他,背负着全家人的期望踏入大学校门,却因一念之差跌落谷底,抑郁到几乎想要放弃生命。出狱后,他毅然决定留在繁华却陌生的城市,在一家麦当劳店打工,哪怕前路再苦再累,也咬牙坚持,认为这是自己应得的磨砺,是命运的安排。某天,正当他埋头收拾着客人遗落的垃圾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笑声,“嘿,这不是当年的‘风云人物’吗?”...
老妈说:“可能是有人在村口倒垃圾,天这么热,垃圾臭了就是那个味。”
妹妹气哼哼说:“老雷头当这个村主任,就知道给自己家捞好处,这样的事从来不管。”
吃完饭之后,我带着饭盒给张宏送饭,顺道又买了瓶酒。张宏对饭不怎么感兴趣,饭量很小,但是看酒没命,也不让我,自己开了瓶口,对瓶吹。
这可是白酒啊。我让他喝慢点,张宏摆摆手,嘴里含了一口酒,对着胳膊就是一喷。
白酒洒在他胳膊的脓包上,顿时起了反应,发出嘶嘶的声音。张宏舒服的哼哼:“妈的,又疼又痒,过瘾。”说着,他用手去撕胳膊上脓包的废皮。
我看得心惊肉跳,赶忙阻拦:“张宏,你别瞎弄。”
“你懂啥,这是铁面师傅让我干的。”张宏哼哼说。
他撕下一条扔在床边,时间不长,攒起一堆老皮,就像是刮脚后跟下来的脚皮。
我目瞪口呆,觉得恶心,又觉得有趣,看他撕皮的过程确实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享受。
时间不长,半个胳膊的老皮都撕下来,下面露出粉红的肉。
我咽着口水说:“你要把全身的皮都撕一遍,这不相当于蛇蜕皮一样吗?”
张宏来了精神:“对啊,这就叫脱胎换骨。”
他撕完了胳膊上的,把被子掀开,开始撕身上的,让我把镜子搬过去,撕完了脖子撕肚子。
我看得全身发麻,情景已经超过能承受的极限,赶紧告辞,说明早再过来。
回到家里,老妈和妹妹正在看电视,老妈说:“强子,你成天不到半夜不着家,到底在忙活啥呢,能不能和妈妈说说。”
我坐在沙发上,鼻子里还充斥着张宏家的味道。电视里演着薯片广告,我想着刚才张宏撕皮,一时恍惚,还沉浸在那个情景里出不来。
妹妹蹬了我一脚:“哥,妈跟你说话呢。“
我缓过神:“妈,你就别操心了,三舅是啥样人你心里清楚,我跟他在一起,你应该放心。我们又不是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老妈看着黑漆漆的后院,低声说:“三舅毕竟认门比较晚,来咱家才多少日子,这些年都干嘛了他也没说。他虽然是我哥哥,是咱们家亲戚,但你也要长点心眼。”
我应付了两句,说知道了。
晚上农村没什么消遣,九、十点钟外面就黑下来了,只能偶尔听到街上有零星的狗叫声。妹妹和老妈都去休息了,我毫无困意,斜躺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不停换着台。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嚎叫,像是狼叫。
我一个激灵就醒了,电视还开着。我看看表,已经是下半夜一点。
外面又传来了一声狼嚎,响彻整个夜空。
我再也睡不着,推开院门出去,左邻右舍的灯都开了,不少村民披着衣服出来看。
我们村王姓人家居多,我问邻居王大爷,咱们这怎么还有狼?
王大爷披着衣服,为了提神,点着旱烟袋说:“有啥狼,解放前穷乡僻壤的倒是听说过有狼出入,这都多少年了,哪来的狼。别说狼,山上找只山鸡都难。”
“那怎么还出狼叫了?”我纳闷。
这时,妹妹打着手电从屋里出来,晚上有点冷,她拉着我的胳膊,打着哈欠:“哥,咋了这是。”
我正要说不知道,突然从村路的拐弯处跑来一人,一边跑一边喊,吓得众人打了激灵,一起看过去。
很多道手电照过去,这一照所有人都看傻了。狂奔而来的这人叫孙义,外号叫孙叉。为啥叫这个名,他初中没毕业就回来务农了,没什么文化,村混混一个,跟着牛二混的。村里普查让他签名,他把自己的“义”顺手写成了“叉”,当时在村里闹出个大笑话,我们都叫他孙叉。
此时的孙叉非常吓人,身上的衣服都破了,披头散发,跑的鞋都没了,模样就跟见了鬼差不多。
不少人在那笑:“孙叉你咋了,半夜刨坟让女鬼撵的。”
他们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后面有一个东西追着孙叉,从拐角里狂奔出来。光亮下,那是一条黑灰色的大狗,一边跑一边咆哮,声若闷雷,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从小就有点怕狗,别看我们家是农村,可家里并没有养狗。眼前这条黑狗,打眼一看就知道,绝对是疯狗。
我一推妹妹:“快,回家关门!”
妹妹更是害怕,幸好我们就站在院口,赶紧跑回去,把大门上锁。
孙叉跑的大胯都看不清了,两条腿成了风火轮,一边哭一边喊:“乡亲们,乡亲们,救命啊,我家的狗疯了,把我爹都给咬了。”
这时有一户人家的门开着,有熟人招呼:“老孙,快,进来躲躲!”
孙叉顾不得许多,一头扎进那人家的院子,那家赶紧把院子门锁上。
大街上已经没人了,都进了自家院子,有人还要看热闹,骑在墙头上,看着村路上这条狗。
这条疯狗失去目标,停下来,在村路上慢慢向前走,吐着长长的猩红舌头,身上疤疤癞癞,就跟染上皮肤病一样。
我架着梯子,和妹妹趴在墙头看热闹。妹妹看得心惊胆战:“哥,你看这狗怎么这么怪。”
我也觉得怪,我虽然有点小怕狗,但毕竟是农村家长大的,对狗很熟悉。眼前这条狗确实很怪异,或许疯狗就是这样?
这时,从街路另一侧的拐角开来四五辆摩托车,大半夜开着前灯,数道光正照在不远处的疯狗身上。
狗呜呜叫,眼睛血红,赶紧避到路边。
为首那个骑摩托的正是牛二,后面都是他的兄弟。
孙叉藏在墙后面扯着嗓子喊:“牛哥,你可来了。这条狗可霸道了,把我家人都给咬了。”
牛二牛逼大了,从摩托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个土造喷子,后面那些兄弟有拿耙子,有拿长矛的,都是全副武装。
牛二哼哼说:“各位老少爷们,老孙是我罩着的兄弟,谁要欺负他,我就要找回场子,哪怕是条狗都不行!”
村两旁院子里的村民,都当是看戏了,爬上墙头和房顶鼓掌:“好!牛二义气!牛哥霸道!”
牛二洋洋得意:“我也是咱们村的孩子,有守土职责,别想在我这撒野。”
他手持喷子往前走了两步,一挥手。后面几个混子骑着摩托,手里端平耙子,就跟西方那骑士似的,呼啸朝着疯狗就开过去。
疯狗“汪汪”狂叫,不躲不闪,竟然向前窜着过来,接连避开了几个混子的冷武器,蹦起来直扑牛二。
我和妹妹都看傻了,电影大片也没这么牛批的,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牛二咋呼的响,狗真过来了,他也有点害怕。端平了喷子,对着扑过来的黑影吼了一声:“去你妈的。”
只听“轰”一声巨响,凭空就像是炸开了大烟花,碎末夹在火药光里乱飞,这一刻就跟定格了差不多。
声音过后,尘埃落地,这条狗挨了重重一下,被喷子打到一边,正砸在我家院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