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要娶我,我抗旨逃婚!》阳月莫妮卡K_(皇帝要娶我,我抗旨逃婚!)全本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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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离雁北行


却说阳月将两人自前院饭厅领至自己闺房门前。

“两位请在外面稍等一下。”说完,便兀自关上门,放楚花二人在门外等待。

进门后未几,却是自房中走出个俊美小伙,柔顺黑发束成马尾,褐黄色双眸一眨一眨的,身着茶色布衣,外套黑色长衫,指头套着一银质指环,英气逼人。

若非花琼瑶和楚服才刚看着阳月走进房门,要不然她们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站错房门口了。

“如何?”男装后的阳月微微一笑。

“这是方才的衣物,可真是太厉害了!”花琼瑶走上前,摸了摸阳月衣袖,又仔细观看阳月面庞,发现她以炭笔细微地改变脸上五官,又以胭脂补其红润,乍看下就似身居豪府的世家子弟。

“我想这下好了。”

猛地,阳月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坏笑:“不,或许还能……”

三人接着以阳月带头,又来到了一处房间,看附近景色应是婢仆所居之处,在身后两人疑惑目光下,阳月敲敲房门:“涅里,涅里,你在吗?”

“这就来!”

方才带路仆从涅里打开了门,一见来人惊讶道:“小娘子?您用完膳了?请问有什么奴仆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有,当然有,进房间里,我与涅里你好生聊聊。”阳月表情不动,随着涅里走进房间,接着,突然暴起将涅里的衣服脱掉,换上女装,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帮他打上白粉、画上妆容。

趁涅里还在迷茫之际,还顺带将他的头发以染料换成蓝色。

但匆忙之际,又怎能顾得上精细?

于是那发蓝中带红,脸白里透黑,不说其脸,以女子之服套入男子之身,那一眼看去,全身上下无以言尽,既怪异,又好笑。

“……”

在门外的两人见到此番场景,也跟着呆住。

“哈哈。”花琼瑶干笑两声,不料自己这位友人仅桃李年华,却想法独到,又是逃婚、又是男装、又是替身,寻常人想不着也不敢为之事,这姑娘倒是一个不落,做得干干净净。

待最后将涅里双唇一抹口脂,阳月拍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手下“杰作”笑道:“完美!”

涅里呆了好久,这才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向自己家小娘子询问:“小、小娘子?您?这是?”

“涅里,你就代替我去南京吧。”阳月咳咳两声,压低声音一本正经道:“本姑娘的将来,可就靠你啦!”

说罢便又拉着楚花二人迅速离开,在空荡房内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记得别把妆擦掉啊,祝你一切顺利!”

徒留涅里一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欲哭无泪。

……

西时之际,雁洄便会关起四方城门,并派出数队兵士与义民沿街巡逻,此为保护县内众人资产之举,为避免宵小作乱的必要之策。

又说这费用从何而来?自是收取商贾入城时之贡金。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明官善城,无非如此。

已临近闭城之时,南门并非如西门般还有许多未进出城的商人在等待,稍微让守卫检查下后,三人便很轻易地出城。

出城门后,朝向西方走去,橘黄色的阳光照在三人脸庞上,也静静洒于道路旁的茵茵绿草。

思乡之意满怀,故有云:“延颈长叹息,远行多所怀。”

阳月边走边偶尔回头看下雁洄,随着自己前行,城墙逐渐矮小,原来幼时所见的高耸城墙,是能这么低矮的吗?

回过头,面带着惆怅之色说道:“真的离开了呢……”

花琼瑶措着自己的琴,腰侧挂着一把细剑,听到阳月的话后轻轻笑了一声:“呵,是呀,接下来还有好长段路要走呢。”

走在最后面者是楚服,她背后也背着琴,而腰后悬挂着两柄长剑,长度一长一短,剑柄一蓝一青。

瞧两人似是出游态度,楚服不免出声提醒道:“出城后这一路告得小心为重。”

三人旁还有一狼一鸣,前者为楚服自昆仑带下之狼,颇具灵性;后者为阳月在黎家所驯养之鹰,其名黎明,再配上两宗主背后的琴,看来还有些颇具世家公子活得无趣,随兴叫来两女一同唱戏之架式。

“楚宗主,这狼是?”花琼瑶好奇地看向楚服身旁灰狼,她还记得自己入城前并未见到楚服带着这匹狼。

“……他叫南瓜。”楚服闷声解释:“因为怕吓着城里群众,所以先让他在外头等候。”

一旁阳月同以好奇目光看向那名为南瓜之狼,并对楚服道:“楚宗主莫要担心此点,城镇里也会有许多商行贩卖珍奇异兽,更有人素以驯养此些为乐,故不需担心狼是否会令群众惊吓。”

“多谢。”楚服拱手谢道。

她心忖自己其实是生怕南瓜被群众攻击,并非担心群众害怕南瓜这点,还是不与两人说清楚了。

虽是即刻出行,三人于城内整理物品还是花了点时间,虽无法在天色转暗前赶到雁洄渡口,可沿路上的商旅皆有点灯,使不至于陷入无法视物的处境。

可几人手中只有火折子,却无灯可用,倒是让三女好是窘迫一番。

“看来百密一-疏,忘记带灯了。”阳月措着布袋耸耸肩,暗道肩部有些酸疼。

初次徒行远游,对长时间捎着物品有些不适应。

“是的,可我等应至下一城镇再行购买。”楚服道。

花琼瑶只低着头,看着地上以免踩着尖石,听两人说来也跟着赞同楚服道:“楚宗主说得对,咱们先上船比较重要。”

阳月嗯了声,眼看附近车队渐渐驶离,三人略微加快了行进速度。

又走了一刻钟,远远处见到大船一艘,上头灯火点点。

夜里一片寂静,寻着下方行人同持灯具,数道连绵火光,静待上船,自成一处风景,好是壮观。

“这船好大的!”花琼瑶不禁感叹,手指以船旁旅人与船身相互比划大小。

阳月好奇问道:“花宗主没见过这类船?”

花琼瑶点头回应:“是啊,咱们那儿的船比这还小上许多。”

又道:“虽然此处江河不比咱家那边的来得宽阔,但船倒是大得多。”

楚服瞧阳花两人那是又要聊上一会,连忙打停道:“此艘应是本日末尾,二位谈话稍先缓缓,怕是迟了就要在此多耗上一日。”

渡口处为六、七户之农庄,渡船会在此地待,上数个时辰修整,包括旅客上下船、扔去船上秽物、添补食料、卸载货物一类。

虽说此地尚可容纳数十人,但地质为沙,若是村庄大了些,其他人却无可居之地,这才有了离此数十余里外的雁洄。

三人一抵此庄,自觉地至船舷一侧延伸出庄之行列末尾排队等待。

搭乘渡船者多为商人,带着属于自己或商队的货物与驷上船,对时常长途行旅之人而言,以乘船来减省马力之法是极为常见。

这又说来,上船还需缴纳一笔“河关金”,或称“渡金”、“乘金”。

由于大江各处具当地官府所设之关口,一来为缉拿逃犯、赃物,二来便是要收取渡船费用,而这河关金便是用于此地。

但金额较高,拿通济渠来说,便是一匹半绢帛之价。

可寻常民家又怎能用起绢帛?更何论乘一艘得缴纳相当于一匹绢帛之船。

故乘船者无非是携带大量货物之商旅,或拿得出几个钱的侠士,或为官之流,但有时也会载些付不起钱,却上船来帮忙打杂,以此换取乘船一次者。

“两位有搭过渡船么?”阳月问道。

楚花二人同时摇头,花琼瑶道:“我跟着各路行商搭车骑马,先是向东再是向北,前后花了约二十余日才到此处。”

“服至雁洄之时日、方法同花宗主。”楚服也道。

在三女闲聊之际,终是准备缴钱搭上船只。

三人欲缴纳河关金前,却是见到两位形貌特殊之男子,一位高与楚服相差无几,黑发黑眼,身着黑衣,腰间似插着防身短兵,身型瘦弱,眼神温和,皮肤白皙,好似病患一般,正与收钱伙计聊着。

眉毛秀长而色淡,五官清秀,嘴角带着一抹清笑却不轻浮的笑意,谈笑风生的样子虽说带些俗味,却令人生不起厌恶之感。

另一人在一旁靠墙抱胸,等候同行青年,这人身长六尺,金发碧眼,以布条在及肩发尾处绑缚,面容坚毅,身材魁梧,体态稳健,年岁约是与楚服相似。

单披一件褐色外衫,袒胸露腹而不臊,腰间一柄带鞘横刀,侧肩背着布包,自是豪气干云。

自两人身上衣物与谈吐来看,看上去瘦弱那人应是世家豪族子弟,抑或高官门阀公子,另一人则是护卫一职,就是不知为何这等人物会只带一名护卫出现于此。

未能细想,前方伙计便急忙过来收了三女手上铜钱,并喊着:“开船啦!开船啦!收船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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