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穿越后我到南梁打丧尸 小说:武侠 作者:顾海岛 简介:别名《南梁尸婿》《半尸不死》,武侠与丧尸,系统与穿越,妖魔与权斗,街头小混混白朗穿越南梁之后,身不由己地开始打丧尸,荡妖魔,撩花魁...... 角色:白祖秀,马儿 《穿越后我到南梁打丧尸》第1章半尸为人免费阅读 南梁,雍州,落樱谷。晚春已过,谷中的山风依旧凉得瘆人不知是谁,在这荒凉的山谷两侧种满了樱花树。萧瑟的春风拂过,带落一树花瓣。空气...
应天府书院,南湖状元桥。
南梁科举起于建国之初,三百年来出状元一百有余,雍州应天府书院独占其二。
南梁帝君特地下旨命人在南湖上督造状元桥。
整座状元桥全长120米、高约3层楼,廊桥为全木制结构,以隼牟结构利用樟木搭建而成,楼面雕梁画栋,飞檐翘角。
桥面上,栏杆两侧镌刻有若干名家字画和诗歌,屋檐两侧挂满了用红丝带捆绑的木牌。
新入学的弟子多在木牌上题字作诗,为祈求学业有成。
在状元桥保佑下,雍州城还真就状元频出,比之帝都幽州,都只多不少。
因此,儒道开派祖师亲自在状元楼上立碑刻字,曰:天下庠序,自此而兴。
相传,祖师儒仲丘题完字后,廊桥之上,突降了一场太阳雨,而后立刻升起了一道彩虹。
白家兄弟二人散步至这廊桥之上,白祖秀将娘亲去世的缘由从头到尾慢慢地讲述了一遍。
白中红听了,依靠栏杆,注视着水面面,良久不语。
“大哥,我想退学!”
“退什么学!我看你是读书读久了,把脑子读糊涂了!”
“可是,应天府书院费用这么高,现在娘亲也去世了,清妹还没有长大,家里拿什么来支撑。“
”我想去私塾当先生,赚钱养家。”
“二弟呀!你还真把兄长当空气了,一切有我,你就放心好了!”
“可是....”
“没有可是,还是你信不过你大哥!”
“我,没有......”
“此事无须再议,你和清妹以后的学费开支,你大哥都包了。”说着,他走到石碑面前,从旁边架子上的竹篓里取出一块木牌,执剑代笔,剑法遒劲,在木牌上刻下了一首诗句。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白祖秀一把将木牌塞入二弟怀中,“二弟,以后你只管读书,黄白之物不用你操心。”
对于读书人来说,千言万语不敌一句诗词。
白祖秀本来还想争辩,但看了一眼木牌上的诗句。
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了一样,立刻醍醐灌顶。
是呀!不要贪恋荣华富贵,而应爱惜少年时光。
年少的求学时光,就像那盛开的鲜花,要及时采摘。
如果不及时,等到春残花落之时,就只能空取花枝了。
白中红,瞬间明白了大哥的良苦用心。
大哥做诗劝学是在教我不要为了赚银子而误了学业。
只是这才一旬不见,大哥怎么变得这么会作诗了!?
这诗就是放在当今文坛,也算得上是扛鼎之作。
“大哥,这诗真是你即兴之作?”白中红不敢相信。
什么?这首诗你都没听过?那就好骗了......呸,好办了!
二弟学识渊博,博览群书,若是连他都没有听过,那在南梁这首诗肯定不存在。
我原本只想借用这首诗来劝勉二弟好好读书。
嘿嘿,没想到呀
还可以用来人前显贵!
白祖秀背过身去,暗暗在心里窃喜,嘴上很不要脸的承认了。
“没错,就是我刚刚有感所做。”
“有这等诗才,大哥你才应该......”
没等二弟说完,白祖秀立刻打断。
“大哥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只是略懂些粗浅的诗文,那些八股策论的政文,我真是一窍不通。”
“况且我现在已经弃文从武。”白祖秀说着收起了手中长剑。
“以后你只管在书院读书就是了,家中之事,兄长全权操办了。”
白中红,看了看大哥手中的白涛剑,发现了其中蹊跷。
大哥是什么时候学会剑术的?
这剑看上去可不是一般的剑!
大哥莫不是遇上高人了!
白中红暗暗在心底猜想,嘴上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他解开祈愿牌的红绳,将之挂到廊桥的屋檐一角。
白中红刚系上红绳,突然晴空惊雷,天空远远飘来一朵晕红的祥云。
廊桥之上竟飘起了细雨,隐约之间,可见一道绚丽的彩虹与廊桥并驾而立。
我就偷首诗,还不至于遭天谴吧!
突如其来的惊雷,吓得白祖秀一哆嗦,一下子冲出了廊桥。
“太阳雨哎,有意思!”白祖秀抬头一望,“哟嘿,还有彩虹,不错不错。”
白中红也一同跑了出来,他看着天地异象,目瞪口呆,久久不语。
此刻原本空旷的廊桥四周,莫名其妙地汇集了无数学子,他们一股脑地冲进廊桥。
看着蜂拥而至的人群,白中红拉着大哥赶紧走开了。
“我看的好好的,你拉我去哪儿?”
“大哥,这异象可是圣人才有的待遇,你现在可担当不起。”
“你想想那些大儒,怎么可能容忍你这样一个愣头青压他们一头。”
也对,“枪打出头鸟”,我这动静闹得太大了。
万一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给针对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二弟,那我就不和你多说了,我先撤了。明日晌午,我和清妹在醉仙楼等你。”
“好的,我一定来”
“嗯!大哥,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去醉仙楼吃饭。”
“那你别管,大哥自有致富之道。”
......
御书楼,茶室内。
惊雷一响,文远良的长寿眉猛地一颤。
他大笔一挥,瞬间出现在了廊桥之上。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文老怎么走得这么突然。”刁老和蒲统领面面相觑。
不过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此时白家兄弟二人已经走远。
廊桥上挤满了听闻异象赶来的学子,他们东张西望,挨个翻找着廊桥之上挂得满满一桥的祈愿牌,想要从中发现一点线索。
书院祭酒,文远良,环顾四周,发现除了空中的异象,廊桥和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当即挥笔在空中写了一个“异”字。
一块祈愿牌立刻挣断红绳飞进了他的手中。
这一刻,桥上弟子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文远良手中的木牌之上。
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
文远良看着木牌,神色震惊,细长的白眉,止不住地颤抖,“这是?亚圣显迹!”
他接着挥动了两下笔尖,那木牌立刻从手中消失不见,回到了原位。
与此同时,他也随即隐入虚空,消失不见。
文远良走后,廊桥上的弟子们立刻一拥而上,争抢木牌,都想先别人一步一睹为快。
其中一位器宇轩昂,仪表不凡的青衣,率先将木牌抢入手中。
他看着木牌,时而点头微笑,时而摇头感慨。
“顾师兄,你快给我们念念,上面到底写了些啥?”
“劝君......直须折....无花空折枝。“
顾士杰一念,廊桥上的弟子立刻陷入沉寂。
先生,我想读书!
该死,我还在这里瞎凑什么热闹,还不抓紧时间回去温习功课。
说来惭愧,昨日只学了6个时辰,真是虚度光阴。
我决定了,从今往后,我吃饭睡觉都要在讲堂。
众弟子听了白祖秀的诗句,油然而生一种浪费大好年华的悔悟。
大家立刻四散开去,当即就回讲堂开始了研学。
顾士杰,手握祈愿牌,反复诵读,不由得感叹:“这诗怕是当朝诗圣,吕秋龙见了,也要自愧不如吧!”
......
白祖秀出了应天府书院,顺道在街上买了串清妹最爱吃的糖葫芦,便回到了萧府。
他走进客房,发现萧金娜正坐在客房里的木凳上,双手撑着茶几,盯着清妹上下打量,看个不停。
清妹在她的注视下,哭丧着脸,乖乖盘腿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见大哥拿着糖葫芦回来了,清妹就像脱笼的小白兔,一蹦一跳地蹦到白祖秀身边。
“大哥,嫂嫂好像不太高兴。”
小白兔一把抢过糖葫芦,颠着两块屁股瓣儿跑进了院子里。
萧金娜扭头望见了白祖秀进门。
她一拍桌面,大声命令道:“这封休书,你赶紧签了,从此以后我俩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