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靡魔祁是《震惊!鬼界也有中二病!》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一条藤椒味的咸鱼”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起因:这是我十六岁时写的……玛丽苏+中二病小说 画风:搞笑+正剧 鬼界储君荼靡,因要继承大统,而不得不去学院读书… 在学院里,认识来自各族的小伙伴的故事 * 因各族不满一位十二岁人类女孩,竟是鬼界储君,于是纷纷派出自家的孩子,去学院打探虚实 因为年龄相仿,人设都是十三四岁的小孩脾性,于是大家在拥有各自家族异能的同时,也免不了一些中二话语 究竟是狐族
第1章 楔子一
风走在枫叶林中,夕落时幕,麦黄色的阳光一簇一簇印在枫叶林中。一束阳光晃悠晃悠地在枫叶枝上移动,虽是初秋可也了些许暖意,这树树的红枫,偏偏是给这素秋抹了一道惊艳。似蝶翩飞,也显出一派可爱。
忽然,秋风一吹,空中飞舞的枫叶哗哗地吹向风的脸庞,风一愣,被吹地寒气怔怔,洒在风身上的阳光无不有些冰冷,风想起走之前师父叮嘱他的话:
送完信便走,切勿停留玩乐。
哼,走前千托万嘱咐,弄得都不敢去了。整个师门,谁都不愿接受这差事,我又没法推脱,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可虽是初秋,然而这枫树却早早变红了,想必是其用心照料。这片枫叶林当属红颜冢入口,爱惜植物的人,都应该拥有仁慈之心吧。
可…..
风想到了什么,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终于知道为什么一般人都不来这绿萝山了。过了这山下的枫叶林,一条长长地石梯通往山顶,怎么也得有万阶。
脚下的石阶,坑坑洼洼,多处不平,边缘处生长着绿油油的青苔,倒也长得茂盛。风一脚踩下去,却被青苔溜得打滑,一不留神便硬生生地栽了下去,脑袋磕在石阶上。
风捂着脑袋爬了起来,大骂道:“你这是几百万年没人来过了!连青苔都长得这么茂盛!这么喜欢植物还住什么房子啊!直接在这荒山野岭中铺个草席就睡了啊!”
到达绿萝山时,已是戌时,必须赶紧到达啊!只是没想到上这石梯倒是走三步退两步,明明是往干净的石板踩去,怎么会又踩着青苔。等到到达山顶时,早已全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
好不容易爬过那万节石梯,风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夜晚的风缓缓吹来,伴着些许泥土的腥味和草的清香,好不惬意。
风站起来,转身俯瞰整个绿萝山。薄薄的云缠绕在山顶上方,犹如一件轻纱披在山上,空澈的月光洒下,照得一花一草,一石一溪,一虫一兽都那么清澈明丽。望着山脚处的枫叶林,夜幕下的红叶微微摇曳,清风徐来,拂上面颊,送来红叶的清芬。
糟了!风看着高高悬挂的圆月,心一惊!现在是什么时辰!
就算是夏季,白日较长,都已经天黑了。不会已经亥时了吧?那岂不是别人都已经睡觉了!天啦!我得赶快了!
风转身抬头看见了大门上的匾额工工整整地写上,红颜冢。正红朱漆大门上泛着一股浅浅的香,说不上来是什么,却沁人心脾。门外挂着一只铃铛,虽小却格外精致,想必那应是门铃吧,风上前,摇动铃铛。
“开门,我是弦音馆的人,我是来送信的。”
“诶,这铃铛声并不是特别大吧,听得见吗?不会是用来摆设的吧?”风玩弄着手中的铃铛,喃喃自语道。
“禀王,外面有一自称是弦月馆的人,说是有信给王。”紫衣女子单膝跪在地上,浑身的冷汗不停地冒。
她不敢抬头看上方的女孩,也不敢多说一句吵醒她。
许久,木椅上的女孩垂了垂眼帘,右手撑着脸颊,懒洋洋地说道:“哦,你去带他进来吧。”
便自顾自地玩起了木椅上的狐皮,不禁勾起了她那段提心吊胆的回忆。
当初王无意看到一种用羊脂玉做成的镯子,喜爱万分。非要用这种羊脂玉做一把椅子,还要做得很大,最好可以让她顺便睡觉。可哪会有那么大的玉料,于是王气得见谁佩戴任何玉制品,都要硬生生抢了,还建了一间木屋,里面堆满玉簪子,玉镯子,玉戒指等,谁要反抗,就拿刀刮花别人的脸,有时不解气还直接断了别人的四肢。
红颜冢所有被派去找玉料的人,基本上都被扔到后山喂老虎,个个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派去寻找玉料,无功而返,命丧虎口。
那段时间,整个绿萝山,可谓朴素至极。玉的价格低如馒头,情况最糟的时候,一块上好的和田白玉也仅仅够吃一天三餐。
最揪心的有两类人:
一类是:绿萝山附近的玉石商人。
一类是:除绿萝山外的玉石商人。
各地商人都想以最低廉的价格收购玉石,可是他们不敢进去。万一进去被王发现,好一点,所有玉石被抢,也就赔个本;坏一点,面目全非,终身残疾吧。
麻布粗衣价格涨了十几倍,外地商人都连忙到绿萝山销售麻布。江湖上各大门派也不敢阻止,谎称:闭门修炼,没有空。
直到他扛着一把椅子和一张银白色的狐皮来到木屋,殷勤地说道:“耍什么孩子气,也不怕天下人笑话,那有那么大的玉料啊。”
他把椅子放在地上,铺上狐皮,把王摁在椅子上说道:“这是上等的金丝楠木,只有皇权贵族才能用,你就先凑合着吧。我怕椅子太硬,你坐着不舒服,给你猎了张狐皮垫着。”
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他被王打了一巴掌,反倒乐呵呵的。
啊!现在不是想这些悲催回忆的时候!赶快去开门!
紫衣女子从回忆里挣脱出来,说道:“是,王!”
紫衣女子站起来,想着赶快出去开门,可刚跨出了门口。
“等等,谁叫你站起来的。”荼蘼正起身子,淡淡地说道。
紫衣女子一脸惊恐地转身跪下,不停地磕头说:“王,是我不懂规矩,是我擅自主张起来,是我的错,王,求王别杀我。”
看着紫衣女子痛哭流涕地磕头求饶,额头上的鲜血染得地上这桃木板颜色愈来愈深。荼蘼觉得倒是可笑,人不就是这么贱吗?我又没说什么。
荼蘼挑了挑眉,说道:“该怎么出去,就怎么出去。”荼蘼摆摆手,让她走。
“谢王不杀之恩!谢王不杀之恩。”紫衣女子抬起头,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后,跪着走了出去。荼蘼看着这滑稽的背影,忍俊不禁,打趣道:“她是谢我还是恨我呢?”
门终于开了,风早已气得火冒三丈了,想进去教训开门的人。当他的手掌落空时,他才发现,一位紫衣女子跪着。顿时他火气全消,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不就是晚给我开门了嘛,不用下跪来道歉吧。风连忙蹲下,伸手想扶起紫衣女子。可是紫衣女子冷冷地打掉他的手,别过头,轻蔑地说道:“公子这边请。”
风不理解我好心扶你起来,你这般不讲理,连最起码,给我开门迟了的歉意都没有!这是什么语气!瞧不起我吗?你这是轻视整个弦音馆!待我回去,定要狠狠说你们的坏话!
风突然想起师父的话:
对待红颜冢的女子,你定地降下自己的身份和脾气。切勿因为她们是女子而瞧不起她们,切记切记。
既然是师父的嘱咐,那我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你们一马。风强忍住自己的脾气,和气地对紫衣女子说:“姑娘,请速速起来,小生我担当不起,女子如此,有失礼仪。在下并未因为姑娘因迟些开门而生气,只是姑娘,你现在如此,有失女子应有的矜持。
风说完,才看见紫衣女子额头一团红,只是已经结痂了,柳叶弯眉,明眸流盼,苍白的脸上泛着几滴汗珠,额头上的红更显得有些楚楚可怜想必是因为迟些开门,受了责罚。哎,谁叫我们弦音馆的名声怎么大,定是红颜冢的主人认为怠慢了我,所以才责备她。风越想越得意,也有些内疚和抱歉,如果额头上有了疤痕,女子身价就会减退,只怕找不到一个好人家。
紫衣女子看着他怜悯的表情中藏不住的得意,不禁嘲笑道:“公子请自行估摸自己的身价,不懂红颜冢的规矩,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只怕到时候出不去,留在后山处,给我们的老虎作点心,也怕吃坏了肚子。
这??这??世间竟有如此野蛮无理的姑娘,风被戳中了心事,脸上挂不住了,毕竟他也是初来弦音馆,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仗着弦音馆。风不想再与这女子胡搅蛮缠了,师父叫我不要惹你们,我惹不起,我躲得起,风便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只是没想到,紫衣女子果然有资本这么说他。没想到,紫衣女子跪着走也比风快。风只好快走跟上她。紫衣女子在前面跪着前进,风在后面看得好生滑稽。
风暗暗想着:她,膝盖不疼吗?
途中,风看见在这里面,到处是血红的枫树,可就是不见花开,这个季节,菊花和月季,桂花都开了吧。全是枫叶也太单调了吧,一团团的红色。
看着紫衣女子跪着带着他走了这么久,风自己的脚也走酸了,这??到底有多远啊。这么周围都是树啊,难不成你们把山顶都围了起来啊?总归是一个毛头小子,他看着紫衣女子一步一步跪着走,虽说有些滑稽,想笑。但设身处地得话,他反而心生怜悯,拉不了面子,他只好故作无所谓地样子说:“诶,你站起来走吧,膝盖很疼吧。如果刚才我有什么失礼之处,我先向你道歉了。”风走在紫衣女子身后说道。
可是紫衣女子根本不理风,依然跪着走。难道这是红颜冢迎客礼仪?师父叫我别管闲事,送完信就走。好吧,我就懒得管你。
走了好一会,才远远看到了一个简朴的??大??木屋??,看着远处的房子,大得有些让人吃惊。木屋后面种着一棵大枫树,大得惊人,枝叶将屋顶遮盖,枫叶落在屋顶,这棵枫树怎么也得几百年了,不,上千年也不为过。
怎是这般别致的风景,远远看去,虽是单调,却又是心静,淡然。一种淡淡心无杂念,却又似乎别有心致。
风突然好想见见这红颜冢的主人,究竟是怎么一个人,这么爱枫树。
风看得出神,而紫衣女子早已不见了身影。
紫衣女子跪着走进入木屋,说道:“禀王,人也带到。”荼蘼看着血染红了的双膝处的衣裙,觉得好笑至极,这般丑态,看着血淌在这桃花板上,荼蘼眯上双眼,一种猜不出来的笑漾在脸上,说道:“好”
风本来就已经在爬石梯时累得耗尽体力,门外休息的时间,怎么会够走么久的路呢。风气喘吁吁地推开木门,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清香,又是这个香气,好熟悉啊。看着周围的环境,挂着各种花的样品。晒干,装在画框里。兰花,鸢尾,紫苏,桂花,芙蓉,荷花,玉兰????多种花整齐地挂在墙壁上,风惊讶地环顾完这周围墙壁,才看见上座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也看着风,四目相对,风看着那女子也不过及笄之年,和同龄孩子比起,多了一种别样的可爱。说不上相貌有多惊艳,倒也和平常孩子差不多,只是觉得似乎多了一种未知的情愫。
荼蘼冷笑一下,俗子。便起身走了下来,走到风的面前。风还是呆呆愣着,荼蘼乖巧地说道:“我的信呢?”
风这才反应回来,手忙脚乱地在身上找信,连忙找出信,风递给荼蘼,荼蘼甜甜地笑道:“谢谢。”这一笑,笑得风感觉自己浑身被人抽空了一样,只剩下了心脏在快速跳动。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大哥哥一样,反倒对着妹妹有些害羞。
荼蘼低头拆开信,眉毛轻轻一皱,风只是觉得她皱眉时,倒有些小孩子要不到糖吃的无奈,厌烦。
只是荼蘼脸色越发阴暗。看完后,将纸攥在手中,一松手,只剩一尘纸屑。
荼蘼转身向木椅走去,冷冷地说道:“首阳,你说,胆敢正视王且不跪拜,应当从何处置。这时风才想起,走时师父嘱咐他见到红颜冢的主人时,应当跪下且称王。
风本以为能称王的,定是一个男人。刚才他还在想,将这红颜冢打扮地如此清新淡雅,定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也肯定和皇室有关系,又或者有龙阳之好。只是??没想到??竟是??一位女孩。奈何师父的嘱咐,风只好跪下,一脸不情愿地说道:“晚辈,初来乍到,不懂这的规矩,望王原谅在下的无意冒犯。”哼,明明你比我小,让我向一个女孩行此大礼,真是有**份。
首阳那如雨丝的声音却像暴雨一样打乱着风的心跳,“禀王,如有失礼冒犯王者,斩无赦;若其身份较为高贵,那么断其筋骨。此人只是弦音馆的送信者,无碍,斩无赦。
风听的寒战怔怔,难以置信地望着木椅上的人。这??怎么可能。会如此残忍。
“哦~好像是这样的哦,怎么办呢?我也没办法喽。”荼蘼耸耸肩,表示出她也无可奈何的模样。
这女孩,怎么这般笑里藏刀。要逃吗,逃得掉吗?怎么办?风终于意识到为什么将这个任务给他了,师父为什么这么千叮万嘱了。
风虽说被二人的话吓着了,但一想,无非也就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若说,红颜冢,大家都忌惮,想必都是以多欺少,或是用美貌引诱取胜。现在,只有两个人,我应该可以逃走。
首阳突然一记手刀砍向风的脖子,风突然觉得身后一阵凉气,察觉到了异样,迅速躲开,只是被劈到了右肩。风却吃痛地倒在地上,面目狰狞,汗珠不断从额头冒出。
怎么会!
右臂上的筋瞬间麻木,右手动不了了!内力也用不上!
怎么会!
风颤抖地站起来,震惊地看着首阳。可是,首阳一脸麻木,她额头上那块血痂,此时看来,竟尤为恐怖。
“好咯~首阳,你想弄死就弄死吧,不死,也别让他活得太轻松,我要睡觉了。”荼蘼一脸不耐烦地拜拜手,示意他们退下。
轻视?呵,人永远别高估了自己。连活下去的能力都没有,还有什么脸面瞧不起女子,荼蘼一脸冷笑。
“不!不要!”风不断往后退,对于面前的女子尤为惊恐。女子不断靠近,淡淡说道:“现在乖乖跟我出去,还有一条生路,打扰了王的睡眠,你就准备葬身在这花屋里吧。”
花屋?生路?骗人的吗?
可是根本由不得风选择,首阳就已经从风身后逮住了他的衣领,迅速地将他拖走,不管他的挣扎。
这女子力气如此之大,这么野蛮!谁会娶!谁娶了,谁倒了八辈子的霉!首阳将风拖到门口,冷笑道:“呵,杀你,脏了我们红颜冢的颜面,别死在我们门口,晦气。”首阳说完,便狠绝地将风扔向石梯,风只得沿着万阶石梯滚下,风只觉得好生后悔!尽管风尽力用左手护住头,滚完这万阶石梯,头部依然鲜血直流。
风只觉全身无力,身上也不知道磕出了多少伤口淤青,痛得他连坐起来都是那么艰难,现在风只想静静躺在着石梯下休息,睡一觉吧,睡多久?不知道啊。疼痛疲惫使风不得不合上双眼,真的好累。
这么狠,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首阳啊~你刚才是怎么送他出去的啊。”荼蘼饶有兴致地看着首阳,她的人,可不能这么健忘啊,废物就不应该留着。
首阳一惊,双膝扑通跪下,埋下头,心早已乱如麻。
此时此刻,她还能怎么做!同一个错误犯两次,我即便死也不足以弥补啊!
听天由命!
荼蘼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睡久了,腰疼,还是多运动吧,不然长不高啊。荼蘼走走下来,15岁女孩的身高,站在首阳面前,尽管首阳跪着,荼蘼也只不过高了一个头。
15岁的女孩似乎都是可爱,懵懂的,荼蘼也具有。但她也有着同龄人没有的阴险狠毒,她蹲下来,一脸迷茫好奇地看着首阳。首阳身上的汗已经湿透了后背,心被一把匕首顶住似得,生怕随时刺穿她。
怕我?那是应该的。
荼蘼站起来,一种小孩恶作剧的口吻说道:“好啊,那你说,那个什么会。似乎很多人都会来,你说,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首阳心一紧!那就会见到那个人,以王的狠毒,想必澈妖灵会上定有人要丧于王手。可是我该怎么说!说错,必定死路!说对,将功补过!
此时,荼蘼已经坐回玉椅上,玩弄着她的白纱裙,有些厌烦地说道:“我是一个急性子,磨磨蹭蹭,犹豫不决,活着也没用。”
首阳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磕了几声响头,激动地说:“禀王,枫丹白露纱衣,镇魂笛。”
有救了!有救了!这下王就不会杀我了!
荼蘼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毛,半响,答道:“交给你去办了,红颜冢的人任你调遣。”
首阳激动万分,止不住地磕头,直到额头上的痂破了,鲜血直流,她才停下,刚想起身出去,猛然想到她刚才的错误。好险!激动过头了!首阳转身,跪着出去。
风感觉脸颊周围一阵清凉,睁开双眼,看见洛陵素拿着药膏正往他脸上抹。风惶恐,刚想起身跪拜。洛陵素便挥手示意,让他不要乱动。
“让师父亲自为徒儿上药,徒儿惶恐,信….信,我已送达。”风只好躺在床上颤抖说道。
洛陵素将药膏放在床边,感叹道:“你也真是命大。”
命大?命大!被摔成这样,还命大!
风心中的委屈像洪水一样,喷涌而出,起身坐起来,将头扑到洛陵素怀里哭诉道:“那个首阳太野蛮了,把我直接扔下去,还有那个王,明明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居然这么!这么残忍!连待客之理都不懂!那有这么对待客人的!我只不过忘了跪拜,她!她居然这样对我!”
洛陵素噗嗤一笑,摸了摸风的头,解释道:“即使是你师父我去,也得跪拜,你没跪拜还能活下来,真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啊。那个首阳对你还真是宽容啊。”
风不解,震惊疑惑地看着师父。师父也得跪拜?难道首阳她还故意放我一命吗?
洛陵素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女孩虽小,自身能力本来就在江湖上少有人及,更何况还有他撑腰,惹不起,惹不起啊。
“你好好休息吧,估计你明天就能成为弦音馆一大传奇。”洛陵素起身离开,想到明天这里定将被围个水泄不通,毕竟能活着回来的,根本没有几个。
风一脸迷茫,难道,他还得庆幸吗?诶,右手怎么还是动不了啊?风用左手狠狠地掐了右手臂,丝毫没有反应,连痛楚都没有!我的天哪!风大吼道:“师父!我的右手怎么了?”
“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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