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中的人物晚寻楠容桓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柠檬松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内容概括:【1v1,双洁,古言,强取豪夺】【白切黑阴狠疯批太子x坚韧不乖但怂相府小可怜】在普济寺遇刺,千钧一发之际被他紧紧护在怀中时,晚寻楠是无比感激那传闻中性情温和,内敛克制,清高孤傲的太子殿下的。可所有的感恩,都在他用那最荒唐的理由将她强掳入府时全然破灭。晚寻楠自认从未招惹过他,可被强行带入太子府时,他冰凉刺骨的手捏着她的下颌,眼底满是森寒诡谲的笑意,状若亲密的唤着她的乳名:“娇娇儿如何能忘了孤呢?”至此,晚寻楠才知,那张清正高洁的皮下,他偏执且疯,癫得彻底,心都黑透了。他不管不顾,强取豪夺,终日将她囚于床榻之间,晚寻楠苦不堪言,日渐消靡,终于趁着他不在的日子,雨夜出逃。本以为希望就在眼前,却不知一切不过都在他的股掌之中。他敛着双桃花眼步步逼近,最终执起她的手在唇边落下一吻:“如此深夜,娇娇儿想去哪里?”终日被囚于太子府,晚寻楠本已认命,却未曾想事情尚有转机。她曾救下的表兄高中状元,她由衷的替他开心,转头却见他双眸血红,薄唇绷紧,浑身散发着阴鸷冷冽的气息。“娇娇儿,你说你曾救下的,是谁?”她以为的初相见,没曾想是再相逢。【男强女弱,男主疯批,没道德没人性,但超级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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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
最后一笔落下,晚寻楠将纸笔收好,吹干了信纸上的墨痕,塞入信封里,叫来一旁的小禾,将手上的信封递给她。
“托人将这封信带到临安……”
“等等。”
晚寻楠忽然瞥见一边快要收尾的香囊,又将信封收了回来。
她低垂着眼,又拿起了针线,“把这个香囊一同带过去给表兄吧。”
小禾凑上来瞧了一眼,有些疑惑。
“这不是给太子殿下绣的吗?”
“无妨,太子殿下的我另外再绣吧。”
太子寝宫内。
柯绥守在一旁,瞧着自娱自乐,自己与自己对弈都能笑出声来的容桓,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
他总觉得太子殿下今日这状态十分不对。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脸,食指与中指间夹了颗剔透的黑棋。
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棋盘,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重大的事情,那棋子半天没落到棋盘上。
又忽然低沉的笑出声来,瞧着心情很是愉悦的样子。
柯绥实在不理解,这一夜发生了什么,能让不苟言笑的太子殿下,高兴成这样。
偌大的寝宫中安静极了,只有清脆的棋子与棋盘的相互碰撞声。
乔公公快步走了进来,隔着重重珠帘,躬身道:
“殿下,谢将军来了。”
容桓落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懒散清冽的声音传了出来:“请他进来。”
他将手上的棋子丢回墨色的玉碗里,懒懒散散的往软榻上一靠,清冷的眼神望着门的方向。
厚重的靴子踏着地板,深重的脚步声从外边传来。
随着那脚步声愈近,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容桓眼前。
眼前的人刚从大理寺归来,一身银灰色盔甲,长身玉立,眉目冷峻,挺拔如松。
他先将手中的案牍递给一旁立着如一根柱子的柯绥,才躬身向容桓行礼。
“臣谢濯清见过太子殿下。”
柯绥赶忙将手中的案牍呈了上去,交到容桓的手中。
容桓随意的翻了两页,都是关于前些日子他在普济寺遇刺后处理掉的人。
他有些满意谢濯清的行动速度,“啪”一声将手中东西合上,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声音清淡。
“谢卿不必多礼。”
柯绥知道两人有正事相谈,低着头静悄悄的退了出去,将大门紧紧合上。
直到殿中最后一个人也离去时,谢濯清才直起身子,撩开重重的珠帘,坐到了容桓的对面,两指执起白子落到棋盘上。
原本已尽显颓势的白子忽然气势大盛,竟被谢濯清这一手救活了来。
他的动作有些无礼。
容桓却懒得与他计较。
谢濯清长他两岁,是当朝最年轻的正三品官员,他二人自幼一块长大,谢濯清帮助了他许多。
就连他遭受了现皇后的暗害,地位不保,流落江南,性命垂危之际。
也是谢濯清站了出来,领兵以强势的手段镇压了南疆,才稳固了他的地位。
容桓是极信任谢濯清的。
可以说,他与谢濯清,相互扶持,相互成就,才有的今日。
极少有人下棋能与自己平分秋色,谢濯清算是其一。
容桓好久没得尽兴,眼中闪过一丝盎然,重新执起黑棋落下,敛眸盯着对面的谢濯清冷声道:
“容涟那边如何。”
“殿下遇刺一事,确是三皇子主谋,不过这背后应该有皇后与司家的手笔。”
“朝中三皇子党派众多,我以各样的理由解决了部分,朝中那群老家伙生怕我搞到他们,天天上书弹劾,就差血溅墙头逼着皇上卸了我了。”
容桓垂眸嗤笑了声,几乎都能想到朝中的鸡飞狗跳了。
借着容涟那个蠢货做的刺杀,他刚好假借重伤的借口休息两日,不必去对付那些老顽固。
“那老不死怎么说?”
老不死的指的便是当今皇上,容桓的亲生父亲。
他与皇帝积怨已久,别说道一句“父皇”,私底下就连一句尊称都懒得。
谢濯清跟容桓久了,自然明白容桓说的是谁,他随着容桓的动作,又落下一子白棋,淡淡道:
“皇上态度含糊,模棱两可的,今日早朝时也借此发作了一番,罚了三皇子两月禁闭。”
容桓的眸色幽沉,似乎早有预料。
天家无父子。
无论是他,还是容涟,或是他其余的兄弟。
在皇帝的眼中,都比不过朝堂的安稳。
他打压下去一个,必会拔擢另一个。
偏生那老不死的还虚伪,见不得兄弟相残,容涟刺杀他一事败露,在皇帝心里,这颗制掣他的棋子,也算是废了。
“还是要将司家拔除,司家不除,三皇子永远有后盾。”
司家便是三皇子容涟的外家,当今皇后司氏的娘家,与三皇子关系亲密。
司家家主在朝中任正二品礼部尚书,权力极大,想要将其拔除并不是件简单的事。
容桓的目光透过珠帘,落在外边大亮的天光上。
随后无意的落下一子,局势再次扭转。
白子本势危,在谢濯清的手下扭转了局面,可好景不长,再次被容桓翻转。
最后彻底落败,再无起势可能。
天色渐渐暗沉,容桓有些疲惫了,微微抬起眼眸看向对面的人。
“你还不走,可是要孤留你下来用膳?”
谢濯清面色有些阴冷,沉吟了许久,才半掀着眼皮看向容桓,眼里像是蒙了一层翳般,雾霭沉沉。
随后,冷冷道:
“并不,说到司家,臣只是想到了些不太愉快之事。”
容桓顿时来了听八卦的心思,竖起耳边听着谢濯清的下文。
他倒是有所耳闻,谢家与司家前两日似乎定亲了,定的是谢濯清那不起眼的妹妹。
又听谢濯清淡淡开口:
“若殿下有一心爱女子,可那女子并不爱殿下,反而对旁人情有独钟,与旁人订了亲事,不日便要出嫁,彻底从殿下身边消失,殿下会怎么做?”
谢濯清说这话时,并不知容桓当真有心爱的女子。
他只是随意打个比方。
容桓忽然就想到了晚寻楠。
她爱上了别人,不顾一切的要嫁于那人,彻底的将他抛弃。
思及此,容桓那双艳丽的桃花眼都冷绝起来,眼底染上了薄怒,冷哼了声,冰凉的声音从嗓间溢出。
“奸夫杀了,至于她,腿折了锁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