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质子公主后,被清冷太子宠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阮今禾殷珩是作者“琉璃星星碎”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我穿成了赴恒楚国为质的扶桑长公主。听闻恒楚国太子玉质金相,凤表龙姿,为人谦和良善,深受文武百官爱戴。为免遭迫害,我跪倒在东宫宫道上,化身孱弱小白花,淋雨红眼求他怜惜。于是他亲自照拂我和质子的所衣食起居。后来皇后要他给我挑选亲事,可新婚夜挑我盖头的,却是他。...
殷柔冷笑着看向阮今禾:“本宫先前就和父皇提过,对待质子公主,定要让教养嬷嬷亲自规训,以防这些不守规矩之人,行些偷鸡摸狗之事。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阮今禾眸色微动,彻底看清楚局势。难怪殷柔忽而替孟清欢说话,原来是为了逼齐帘珠把她也拖下水,这是想要近墨者黑啊。
一篇词作算不了什么,唐诗宋词三百首,本就博大精深,不足为外人道也。可一旦被泼上了道德败坏的脏水,质子所守卫定会变得严格,就更难逃出生天了。
齐帘珠慌得不行,拉动着阮今禾的袖袍,泪眼汪汪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够出手相救。早知如此就不该鬼迷心窍,偷了她的词作,
阮今禾声音轻柔,缓慢开口:“这篇词作,是我梦中奇人所作,待我梦醒誊写下来后,帘珠见之欢喜,我便送给了她。”
此言一出,满堂轰然。
文坛皆知,梦中奇人是创作者天赋托词,其实就是本人。可如今一篇绝佳词作,作者二次换人,还都是人品存疑的质子公主,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殷柔嘲讽大笑,声音尖锐至极:“可笑!夫子说此词惊才绝艳,齐帘珠说她是作者,如今你说自己是作者。词作与才情相扣,扶桑国朝重商废文,你从哪里得来的神通?”
“梦里得来,代笔誊之。”
“我看你是痴人说梦!”殷柔站起身来,对着台下学子说:“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此词百年难出一首,她说是自己梦里所写,那本宫也可以说啊!”
“对啊,你如何证明自己是创作者?”
“真是荒谬,夜里做个梦,就能梦到摘得魁首的词作。”
台下众说纷纭,吵个没完。
孟清欢旁观局势许久,起身朝四方挥手,压下喧嚣后,看着阮今禾:阮公主,你既称梦中人是词作作者,要如何证明?”
她并不认为阮今禾有才情,那不过是挽救齐帘珠的说辞。毕竟同为质子公主,一方私德有亏,另一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阮今禾勾动唇角,从容回应:“这首词原本分为上下两阙,我并未写完。”
只能说,齐帘珠走了狗屎运。她那几日身体不适,记忆力混乱,默写的时候,经常默了半首就搁置了,并未默全。
“什么,此词真有下阕!”
易夫子像是触电一般,从椅上弹射而出,摸着胡须回忆道:“老夫先前读时,就觉得少了些什么。上阕是朦胧相思,下阕……当为惆怅情意?”
不愧是被天下文人崇拜的夫子,这么快便想出下阕核心。阮今禾尊敬回望,郑重地朝他点了点头。
“你快告诉老夫,下阕内容?”
易夫子一改先前亦步亦趋的步伐,跑着入了观众席,生生挤到阮今禾身旁。
孟清欢深呼一口气,袖中手拧成了拳头,她倒要看看,那词作下阕的情意要如何创作,才能越得过《相思令》去。
场中死一般寂静,都在等待阮今禾开口。
她慢悠悠地出声:“花……”
“太子殿下驾到!”外头有太监声音传来。
所有人连忙起身行礼,阮今禾也随之福了福身,唯有易夫子,花白眉毛下的浑浊双眼,目光灼灼地盯着阮今禾,并未朝场下看去。
殷珩身着墨色衣袍,黑冠束发,眸子幽深如渊,许是刚从军营过来的缘故,靴面还沾有星星点点的泥土,整个人肃杀至极。
他步入场中,下意识侧眸朝观望台扫了一眼,锁定了那道清丽的女子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