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在深渊尽头吻你》的小说,是作者“丧丧心”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顾淮舟周砚深,内容详情为:「顾淮舟说我是他养的宠物,周砚深却让我做他骨血里开出的玫瑰。」被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当众羞辱“只配当宠物”的那天,我烧光了为他画的十七年肖像。逃到巴黎后,人人说我攀上了顶级策展人周砚深——那个控制我作息、干涉我社交,甚至在我锁骨咬出吻痕的疯子。他撕开西装露出满臂疤痕,逼我抚摸他溃烂的伤口:“沈鸢,你和我一样,都是靠疼痛活着的怪物。”直到顾淮舟追到画展,我才知道这场“救赎”是场豪赌:1沈鸢蜷缩在画室的角落里,指尖沾满颜料,面前画布上的男人轮廓模糊,只有一双眼睛凌厉如刀——那是顾淮舟的眼睛。她画了十七年,却始终抓......
鲜血从周砚深掌心渗出,她却抓起他的手按在他心口:“你听,这里跳得比我的画还乱!要是想死,何必大费周章把我捡回来?”
雷声吞没了她的尾音。周砚深忽然笑起来,沾血的手指抚过她眼尾:“因为我在你眼里看到了——想毁掉一切,又想抓住点什么的光。”
晨光初现时,沈鸢在医药箱里发现张老照片。穿旗袍的女人抱着小男孩站在银杏树下,背景是苏州园林的月亮门。照片背面写着:1995,和母亲在顾宅。
她想起顾家后园那棵百年银杏,树皮上刻着歪扭的“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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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舟出现得比暴雨还突然。
沈鸢抱着画材从画廊出来时,黑色迈巴赫横拦在人行道上。顾淮舟摇下车窗,下巴冒出青茬:“跟我回去,周砚深就是个疯子!”
“他至少不会把我当宠物。”她绕开车头,却被抓住胳膊。
顾淮舟眼底布满血丝:“当年贬低你的画,是怕你翅膀硬了就飞走!我怕你越来越火,离我越来越远……”
“所以呢?”沈鸢甩开他的手,“剪断翅膀的笼子,比流浪更可怕吗?”
斜刺里突然伸出只骨节分明的手,周砚深将沈鸢扯到身后。他西装沾着颜料,手里还拎着沈鸢忘在画室的奶糖罐:“顾总,令尊没教过你别随便对别人拉拉扯扯吗?”
顾淮舟一拳挥来,周砚深偏头躲过,反手将他按在车前盖上。雨滴砸在三人之间,沈鸢听见周砚深在耳畔低语:“你看,他连为你打架都不敢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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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展开幕前一晚,沈鸢蹲在展厅角落给《荆棘鸟》补最后一道清漆。画布上的鸟被困在铁丝网中,羽毛沾着暗红颜料,像干涸的血——这是周砚深亲自定的主题:“要让人疼到不敢看第二眼。”
“明天媒体席位安排在第二排,”周砚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摘下手套,指尖拂过画框边缘,“《巴黎艺术周刊》的主编喜欢白葡萄酒,记得敬酒时杯口压低三度。”
沈鸢抬头瞪他:“我是画家还是陪酒的?”
“是涅槃的凤凰。”他将奶糖塞进她掌心,转身指挥工人调整射灯角度。暖黄的光束下,他西装后背隐隐透出绷带轮廓——三天前搬运画作时,钢架倒塌划伤了他的背,他却坚持说“见血的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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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幕当天,沈鸢被推进化妆间时还在打瞌睡。造型师拎着缀满碎钻的礼服惊呼:“周先生连内衬尺寸都报得这么准?”
镜中人脖颈缠着丝绒choker,恰好遮住昨晚被周砚深再次犯病咬出的红痕。他倚在门框上欣赏作品似的打量她:“记住,等拍卖师叫到第三声落槌再微笑。”
展厅内镁光灯此起彼伏,沈鸢站在《荆棘鸟》前接受采访。记者问到创作灵感时,她下意识望向贵宾席——周砚深正在和拍卖行代表低语,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竖起三根手指: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代表“说三成真话”。
“这幅画关于……困住美好事物的荆棘。”她摩挲着腕间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