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在女尊世界,我成了他的救赎》,主角分别是谢明霁白芷,作者“晏清ln”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望着奏折上朱批的\...
母皇手中的茶盏轰然坠地。她踉跄着扑到阶前,护甲挑起谢明霁的下巴细细端详,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阿翎出征前说,若是男孩,便叫凤昭......”
我突然想起他锁骨处的新月烙印。那不是罪奴印记,而是北境凤家军暗卫的刺青——十年前凤氏满门抄斩的圣旨,正是谢氏家主亲手捧进宣政殿的。
腊月初八,我率兵出城那日,谢明霁在城楼上吹了一曲《破阵子》。他裹着雪狐裘,腰间悬着我给的青霜剑,玉冠束起的墨发间已掺了几缕银丝。
亲卫说他在诏狱受了烙刑。谢氏派人灭口时,他握着烧红的铁钳捅穿了刺客咽喉,自己胸口也被烫出焦黑的窟窿。
“等我回来。”我扯住他冰凉的手腕,将虎符塞进他掌心,“若是京城有变......”
“我替你守。”他低头给我系上猩红披风,朱砂痣在雪色里艳得惊心,“这把剑饮过谢氏的血,就能安眠了。”
北境的风像裹着刀片。我带着轻骑连夜奔袭,在冰川峡谷截住谢家商队时,领头人竟是谢氏家主。他掀开车帘大笑:“殿下可知那病秧子活不过今冬?他日日咳血还要强撑,真当自己是......”
青霜剑穿透他咽喉时,血溅上我腕间的红豆链子。那是临行前谢明霁从祠堂香炉里扒出来的,七百粒红豆用北境将士的血浸过,每粒都刻着个名字。
凯旋那日,京城落了今冬最大的雪。玄甲卫黑底金纹的旌旗插上城墙时,我望见谢明霁端坐于监国之位。他穿着玄色蟒袍,面色苍白如纸,却将玉玺护在怀中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穿蟒袍好看。”我摘了沾血的盔甲,伸手去捂他冰凉的手,“就是太瘦,礼部该罚。”
他笑着咳出血丝,袖口滑落的腕骨上缠着褪色的红绳:“昨日早朝,王御史说我牝鸡司晨。”青霜剑横在膝头,剑穗缀着的残月玉坠叮咚作响,“我把他孙儿当年强占民田的罪证摔在脸上,老头当场厥过去了。”
我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寝殿,沿途宫人跪了满地。他轻得像是随时要化在雪里,腰间却还固执地别着守贞锁钥匙:“礼部拟了吉日......咳咳......殿下若是不嫌......”
“本宫嫌。”我扯落床帐将他压在锦被间,吻去他眼睫上的霜花,“明日就大婚。”
他喘息着解开我衣带,指尖触到心口箭伤时突然顿住:“当年在醉仙楼,殿下为何选我?”
我咬住他颈间玉坠,血腥气混着药香在唇齿间蔓延:“三年前你递的《治河策》最后一页,画了只没尾巴的凤凰。”掌心贴着他后腰狰狞的伤疤,“我认得阿姐的画。”
谢明霁突然翻身压住我,墨发垂落成帐。他眼尾红得像是抹了胭脂,手指却稳稳挑开我的中衣:“阿姐教我画凤凰那日,说将来要给我找个全天下最好的妻主。”
烛火噼啪爆响的瞬间,守贞锁钥匙坠地发出清鸣。他腕间红绳突然断裂,七百粒红豆滚落满床,每一粒都映着跳动的烛光。
窗外风雪愈烈,我望着他腰间随喘息晃动的青玉锁链,忽然想起母皇今晨说的话。她说宝剑终于寻到鞘,只是这鞘未免太过伤痕累累。
“疼吗?”我吻过他心口箭伤,尝到淡淡的苦药味。
谢明霁将染血的帕子塞进枕下,十指与我紧紧相扣:“殿下在,不疼。”
更漏滴到子时,他忽然攥紧我的手指:“若我撑不到春日......”
“那便不等。”我咬住他喉结轻磨,感觉他浑身战栗,“黄泉路上,本宫照样八抬大轿娶你。”
守岁爆竹炸响时,七百粒红豆在锦被间铺成血色星河。谢明霁昏睡在我怀里,手中还攥着半幅撕碎的《治河策》。我望着他腕间重新系好的红绳,突然想起这是他及笄那年,我随圣旨赐下的聘礼中的那根——原来我们早就被命运的红线缠紧了骨血。
青霜剑的剑柄内藏着暗格,凤翎将军临终前将写有凤昭身世与复仇计划的血书藏于其中,期望有朝一日能为凤家昭雪,也正因如此,凤昭才对青霜剑有着特殊的执念。
大婚当日,凤昭亲手熔毁那象征着屈辱与压迫的守贞锁金链,将其锻造成镇国钟悬于城门,寓意着新的开始与守护,也彻底告别了不堪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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