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妖,我们是专业的(阿金晚晚)全章节阅读_(捉妖,我们是专业的)全章节免费阅读

阿金晚晚是古代言情《捉妖,我们是专业的》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第二天早上,我顶着睡成鸡窝一样的短发睡眼惺忪的坐在床上阿金早就已经起床在帮村长砍柴了我赤着脚走过去,阿金看见我,一张大脸又凑到我跟前:“今天感觉怎么样?”我活动活动筋骨,果然好好睡一觉以后浑身的酸痛和疲劳都不见了我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和阿金说:“好多了啊,感觉昨天就和做梦一样”“好多了就去把饭做了看看什么时辰了,就知道睡大觉”“………”把猪肉想象成阿金,一顿狠剁阿金吃饭特快,没一会就吃......

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捉妖,我们是专业的 作者:付雅 角色:阿金晚晚 你喜欢看古代言情的小说吗?一定不要错过“付雅”的一本新书《捉妖,我们是专业的》。故事精彩截取如下:要说阿金真正在我们村子住下来,成为我们村子的一份子,他又没有这么做。两年中间阿金经常会离开村子一阵子,少则几个星期,多则一两个月。有时候阿金回来还能带回来一些我们村子没有的吃食,上次我就从阿金那儿得到了一个红色的浑身长着尖尖角的东西。阿金叫我切开之后再吃,之后阿金问我好吃不,我如实告诉阿金白色的果肉... 捉妖,我们是专业的

第1章 有毒的花 免费在线阅读

阿金是我们村子的一个过客。虽然说是过客,但是阿金区别于其他借宿于我们村子的人。

比如其他人只借宿一晚,最多一周就离开村子继续赶路了。阿金却已经待在我们村子快两年了。

要说阿金真正在我们村子住下来,成为我们村子的一份子,他又没有这么做。两年中间阿金经常会离开村子一阵子,少则几个星期,多则一两个月。

有时候阿金回来还能带回来一些我们村子没有的吃食,上次我就从阿金那儿得到了一个红色的浑身长着尖尖角的东西。阿金叫我切开之后再吃,之后阿金问我好吃不,我如实告诉阿金白色的果肉很好吃,可是吐籽吐的我太辛苦了。

阿金听罢大笑,他喜欢用粗粝的手掌揉揉我的头发,揉到头发乱成鸟窝之后才肯罢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的贝壳,交到我手上,叫我去换些草药回来。

我已经熟知阿金需要哪些草药,所以一般不需要让他特别提醒。能带回来一些我从来没吃过的东西让我觉得很好,但这不是经常能发生的事情。

总体来说,十次有七次,阿金回来总是一身倦怠和伤痕的。我记得有两三次我带了草药过来的时候发现阿金已经是高烧昏迷,这让我非常着急。

有时候阿金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逗我:“晚晚你看见我那时候晕过去了居然哭了,可是表示很喜欢我么?”

每每这时候我总是一本正经的回答他:“我担心再不会吃到我没见过的东西了。”坐在竹席上看阿金一脸挫败的表情其实也比较有意思。

其实阿金这个问题问的真是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只有十三岁,比起村子里那些年轻貌美的姐姐们,我只是个没有发育好的豆丁,哪里能谈的上喜欢不喜欢呢?尤其阿金看上去已经过了三十了。

后来阿金知道我是这样想的之后,用手挠挠脸,凑到我身边笑嘻嘻的说:“晚晚你那时候虽然只有十三岁,不过你已经知道什么是发育,也知道什么叫豆丁,可见你一向聪明过人,睿智不凡啊。”好吧,我得承认,这样的夸奖我很受用,于是我们的晚餐加了一些阿金喜欢的香料。

说起来香料,阿金应该算的上是顶尖的人才了。也许还有很多人比阿金更厉害,但是我只认识一个人摆弄这些香料,更严格的说是一个男人摆弄香料和花草,所以我只能认为阿金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摆弄花朵和香料最好的人了。阿金为此得意洋洋。

是了,阿金当初来到我们梅渊村的时候,村长就和我们说他是最好的捉妖师傅。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捉妖师傅。在我的意识里,阿金大约是摆弄那些花花草草的人。后来看见阿金作为住在我们村子的酬劳,经常会教给村子里的大人辨别植物有毒与否的方法。这时候我又觉得阿金和我们村子的神巫是一样的了。

可是神巫不会把自己弄到满身伤痕,而且神巫也不会离开我们这个村子。每每听见神巫在林场中间做法事的声音,阿金的脸上总会浮起一个略带嘲讽的笑。

我之所以看见这个笑,是因为我和阿金一样,非村子土著,神式不被邀请。

我是个弃儿。是村长在浣纱河边把我捡来的。因为是傍晚村长打渔时在河边看见我的,所以直接取名叫晚晚。

我没有姓氏,也没有跟村长的姓。村长和我说,留好你的姓氏,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你的父母,再加上就是了。

那时候我不过七八岁,懵懵懂懂的问他:“那我要是找不到呢?”村长笑笑说:“那就找个一辈子对自己好的人。跟他姓吧。”

村长大叔是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左边脸颊从额头到颧骨有道深深的裂痕。不是刀伤留下的疤痕,而是完全被撕开的裂痕。狰狞可怖的模样吓到不少孩子,可村长人却很好。从捡起我来没把我顺手丢进河里自生自灭这一点就能看的出来。

因为我是捡来的孩子,村长就收拾出来一个临河的小茅屋房子给我住。村长时不时的过来看我,但正是因为村长经常过来,村子里的孩子因为惧怕他那张脸,慢慢的就和我疏远多了。慢慢的,我的话越来越少。

村长有时候和我说:“晚晚,我只是担心村上的孩子因为你不是本村人会欺负你。没想到你的性子却越来越沉了。平时也要多走动走动。”我听了这话总是笑笑,不怎么放在心上。

不过自从阿金搬过来,我就不得不出去走动了。因为阿金经常需要草药,这样我就不得不去村子里唯一的神巫那儿去讨药。一来二去的,我对阿金的皮肉伤常用药已经十分熟稔了。

有时候阿金也会半笑不笑的和我说:“以后受伤晚晚可以天天陪在我身边给我上药了。”我听了只摇摇头,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傻瓜希望自己受伤的。

我没有问过阿金为什么会经常受伤,我在处理阿金伤口的时候也看见他古铜色的身体上有些深深浅浅的伤疤,应该是很久以前留下来的。

再加上阿金身上经常会有各种各样奇怪的伤痕,我已经快在潜意识里面觉得阿金不受伤就很奇怪了。

我想我已经喜欢上听阿金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半眯着眼睛对我说他经历的事情了。以前我一直以为阿金就是个弄香料的,可恰恰不是这么一回事。

我永远记得那个热的空气都要凝固住的夏日午后,我第一次看见阿金亲手摆弄一棵不知名的植物。

那是一朵快要凋零的花,花瓣呈三瓣状,本应该丰厚多汁的花瓣现在已经蒙上了一层灰,花尖已经变成了枯萎的暗黄色。只有花蕊像三把小匕首,尖尖的立着。阿金只是把这花放在床底下,我见这花一直晒不到阳光就将这花搬到了木台上,又自作主张的浇了些水就去摆弄阿金前一天捕来的鱼。

等到傍晚的时候,阿金带着一身臭汗和一袋子鱼晃晃悠悠的回来了。他把鱼丢给坐在木台阶边纳凉的我,眼睛一转就看见我放在木台上的那朵快要枯萎的花。

阿金的脸色变了三变,我看着他的脸色变化,也跟着变了三变。

我从来没见过阿金那样的表情。就算是我偶尔带错了草药弄的阿金伤口感染或者被阿金言语调戏到恼羞成怒故意戳到伤口,他也没有表现出来那种奇怪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可思议,好像又有点不高兴。

我一时把握不住他的心思,怯生生的开口问:“怎么回事?”阿金看看我,抬手指了指那盆让我浇过水的花:“这怎么回事?”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转头看过去,也很是疑惑。

我才看见那朵花的花瓣已经掉了一瓣,而剩下的两瓣已经从暗黄色变成了深咖色。

最让我吃惊的是,那瓣凋零的花瓣已经变成深黑色,落在花盆中,周围的小虫远远的躲开。

阿金把这花藏在床底下,可能是很喜欢这花,也有可能想等花开了之后拿去送给村子里的年轻姑娘们。而我这么一来,无疑是破坏了他的好事,想到这里我先心虚了起来。

结结巴巴的解释:“那个,我打扫房子的时候发现的。快枯萎了,就浇了一些水,又搬到阳光底下晒晒。估计是日头太足了,晒成这样了。你要是拿这花送姑娘,我觉得还是去后山那边采些瑛棱花吧。”

看着阿金越来越不高兴的脸,我咽咽口水,不知死活的又加上一句:“我看村子里的姑娘都很喜欢后山的瑛棱花的。”

阿金本来就很高,我踮起脚来也只能到他胸部以上。现在阿金插着手,弯着腰把脸凑到我面前,一字一句的和我说:“晚晚,你是不是也喜欢那花呢?”突然一张大脸凑到我面前,又是刚刚还在生气的模样,我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阿金突然笑起来:“既然晚晚喜欢那花,这花我就不送你了。凋了就凋了吧。”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貌似说错话了,一时尴尬,不知道应该接上什么句子才好。

又觉得默默的坐着又有些奇怪,于是连忙拍拍屁股站起来。边朝屋里走去边和阿金说:“我做了鱼。你饿不饿?”我走进屋里,去端那盆鱼汤,阿金站起来和我说:“也好。我去洗一下,晚晚你别动这盆花。”

等我把鱼汤端到木桌上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阿金了。我想起来阿金对我的叮嘱,一时好奇心大盛,到底这花有什么不同之处,值得阿金这样对我强调。

我半蹲在地上看这花,越看越觉得不太一样。就拿后山的瑛棱花来说,那花开时极尽艳丽,香气缭绕在半空之中。花期很长,就算枯萎了,落英也是芳香四溢。要不村上的姑娘们怎么会那么爱这花,干花也做成香囊贴身带着。

而恰恰,我是不喜欢这个花的。倒不是我对花不喜欢,只是,我每次靠近那些花的时候,就会不停的咳嗽,完全止不住。村长说我和这花相克,于是才找了间临河远山的屋子给我住。

我看看眼前这花,实在比不上后山的瑛棱花。我伸长了鼻子想去闻这花的香味,可是飘进鼻子的只是桌子上那盆鱼汤的香味。

越来越香了……我决定不等阿金了,直接爬上桌子,刚把勺子拿起来,阿金的幽怨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晚晚不等我一起吃了吗?”

这声音太过哀怨,以至于我背后的汗毛全都立起来了。我僵硬的转过头去,生生的挤出来一个笑:“我这不是太饿了么?你快一点。”阿金抓抓头发,坐到我身边,盛了一碗鱼汤,闻了闻夸我:“晚晚手艺越来越好了。”

我果然是个经不起夸奖的人,这么一夸,我不由自主的,主动盛了一碗米饭送到阿金手边:“你再尝尝这个,我把钱猞果子磨成了粉加进去的。你以前教过我的。”

我本来不会做饭,阿金挤进我的小屋之后我不得不学会了做饭。因为阿金做饭实在是太难吃了,难吃到我怀疑阿金是怎么在近乎流浪中活下来的。

每次想到这个问题,我的脑袋里总是浮现出一个胡子拉碴的三十岁男人和流浪猫抢东西吃的场景。每每这样,我就越发觉得阿金可怜,虽然我那时候只有十一二岁,可是心中那萌芽的母性潜质被很好的激发出来,于是我的厨艺越来越好。

让我惊讶的是,阿金虽然做饭很难吃,但是他经常会撒点什么东西做香料进饭菜里,做出来的饭菜异常可口。而那些东西都是些平时我不太注意的植物研磨成的。

比如今天鱼汤中我放的钱猞子,阿金告诉我,这个东西研磨成粉放进米饭中能使米饭变的清香异常,只是每次只能放进去半个钱猞子磨粉的量,不然很可能吃的四肢麻痹。

阿金盛了一碗米饭,又喝了一碗鱼汤。看的出来阿金觉得很好吃,嘴巴鼓鼓的,一脸满足。我也慢慢吃了点饭,果然很是清香。我扭头看看那盆花,想起来吃饭之前阿金对我的叮嘱,叫我千万不要动这盆花。

我的好奇心蹭的一下就冒上来了,难不成阿金真的看上了村子里哪个爱好怪异的女孩子,只看的上我脚边那盆不是很美的花?

我又盛了一些鱼丁放进阿金碗中,这一举动让阿金满眼诧异:“晚晚你今天是怎么了?”他夸张做作的表情让我没办法接下去把自己该问的话问出来,只能摸摸自己的脸:“我今天怎么了?”阿金放下碗,眼睛望着远远的河边,叹了口气说:“往日你都是只顾自己埋头吃,不顾他人生与死的脾气。今天怎么会这么好心的帮我盛饭?”说罢故意撩了撩自己那撮被我修剪的和杂草一样的头发,“难道说……嗯?”

我勉强压下去因为他自恋又做作的模样引出的恶心感觉,定了一定神,放下碗筷:“嗯,你说的没错。阿金,这花有什么不一样?”说着我还踢了踢脚边的花盆。

这一踢不要紧,阿金宝贝的只剩下两个花瓣的那盆小花又给震下来一瓣,现在只剩下一瓣花瓣孤零零的长在花蕊上,这样看上去,那三个小匕首一样的花蕊显的更加突兀。

我有些尴尬,这么一来,阿金就算想送花给人家姑娘,人家也未必会要了。

显然阿金也想到了这点,脸色变的不是很好看。我赶紧又端了一碗米饭,夹了一块鱼肉直接塞进阿金嘴里,阿金被这块肉吃堵的说不出来话。我连忙赔笑:“来,尝尝这鱼肉怎么样?这个是我和鱼丁分开来做的,来尝尝。”阿金瞪着我,好容易把那大块的鱼肉吃下去,这才哀怨的开口:“我以为晚晚终于觉得我英俊非凡,才会主动为我端饭夹菜。我没想到,我居然被这盆破花比下去了。”

我听了这话暗暗舒了口气,他没有怪我把这花踢掉了瓣花片,反而称这花是‘这盆破花’。我好奇的很,既然是盆破花,阿金干嘛宝贝一样的藏着这花呢?

我转头看看阿金,阿金正把鱼汤喝完,一只手摸了摸嘴巴,笑嘻嘻的和我说:“晚晚对这花很好奇啊?”既然都被看出来了,我也就不多废话了,指着那花一脸好奇的问:“既然这花你不是拿来送姑娘的……”刚说完这句,眼角瞟到阿金隐隐的又有点不高兴了,我连忙改口:“这花有什么不同之处么?”

阿金隐去了眼中的笑意,牵着我走到花盆前,随手捡起身边一个枯枝,随意的拨弄了几下凋落的花瓣,我这才看清,本该聚集在凋落花瓣周围的小虫,此刻生怕躲闪不及一样,一只只都迅速躲开。我看的心生疑惑,一个念头蓦地闪过.难道说……?

我皱着眉头看着阿金,可能我皱着眉头的模样刚好猜对了阿金的意思,他点点头,告诉我说: “晚晚你看,不管是什么植物,在它凋零枯萎之时,四周一定会有很多爬虫聚集的。那种腐烂的味道是爬虫的最爱。但是你看这花。”我点点头,接过话头:“嗯,所有的虫子都躲的远远的。它们是在害怕么?”害怕?这么一说貌似是挺奇怪的。

我伸手取来阿金手上的枯枝,将一只沿着盆沿团团乱转的小虫推到了那凋落的花瓣旁边。用枯枝轻轻的按着小虫不让它脱身。

阿金在旁默默的看着我的动作。不一会儿我惊奇的发现,就算我把枯枝从小虫的背上移开,它也不会再动了。

小虫死掉了。

这花有毒?

这个念头从我心里闪过,疑惑从我眼中深深的反射出来,我盯着阿金。我甚至能看见阿金眼睛里皱着眉头的我。

但是奇怪的是,我能感觉的到,我的心脏在我的胸腔里砰砰的剧烈跳动着。

它用它独特的跳动告诉着我,这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