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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屋渐渐安静下来,东屋里头陈老汉和王氏在低语。
陈宛睡得香,冒了一脑门汗,王氏给她抹干净汗后又用手背去碰她红扑扑的脸蛋儿。
还是没忍住把小女儿耳朵上的两粒金丁香摘下来。
看王氏把它们放在帕子里包了又包,陈老汉笑话她:“就知道你不能让小碗儿那么戴着。”
王氏不觉得被笑话,“你这老鬼吃了顿好饭就骨头沉了是不?
小碗儿多大点,还能把金子戴耳朵上?”
太招眼了,就跟前两天她那三儿媳妇头顶上的金步摇。
我的乖乖哦,一晃一晃的,比天公老爷都刺眼!
提起这个,王氏小声说:“老三媳妇也挺懂事。
这不今天就没戴?
才嫁人,戴两天新鲜,也正常。”
她不知道宋栀今天戴的桃花粉玉簪更值钱,陈老汉也不知道。
“老三媳妇出手就是鸡蛋金子,晚上还有野鸡汤,我看你这老太婆是被哄住了。”
陈老汉并非挑拨婆媳俩,就是觉得自家老婆子真能变脸。
田里干活时还憋了一肚子气,耕牛一样埋头苦干,干得比他都快。
这才过了几个时辰,都开始给老三媳妇圆了。
“哼,你知道我不是。”
王氏没再多说,把装了金丁香的帕子塞进箱柜底下,就要睡了。
但没睡着。
“儿媳妇手艺不错。”
陈老汉害怕自己老婆子找事,提问:老娘做的菜难吃是吧?
于是保持沉默。
“老头子?”
陈老汉迷迷糊糊:“嗯?”
“下午我不去地里了,明天儿媳妇回门,得备些礼。”
午觉醒来,东屋门窗紧闭,王氏在炕上扒拉家里的铜钱袋子。
分家后,明面上分得十二两银子,他们老两口也攒了一两半的私房银子,一共就是十三两半。
十三两半的银子,还有一间房,要不是老三读书,这日子其实挺好过。
就在她开始为将来发愁的时候,老三年后中了秀才,又被选为了叫什么廪膳生员的。
什么生她不懂,就知道是老三念书好,知道有钱有粮食拿,一个月有两钱银子加上半石的米。
才有点笑模样呢,老三就带回来一个说不清是好是坏的消息。
娶妻肯定是好的,就是这妻竟是县城里宋员外家的独生女儿。
宋员外她知道,农闲时挑菜去县城里走街串巷,县衙边上的一处宅院就是宋家。
但王氏第一个反应是愧疚。
老三快十九了,老大老/二这个年龄的时候,孩子都在媳妇肚子里了,到他这却是连个媳妇的影子都没有。
王氏可不记得小儿子多花的学费纸笔钱。
读书明理,当初每个儿子都送去前山村老秀才那里读了几天书,偏只小儿子被留了下来。
儿子是读书的料,做父母的还能不理会?
哪个乡下老妇不想做宰相娘?
老/二媳妇不也是为着这个闹腾?
至于这桩婚事,自己生的孩子自己懂,明知在聘礼上会有些为难家里还开了口,那就是真喜欢真想娶。
县令夫人做媒人,王氏也没有士农工商的弯弯绕绕——吃饱肚子才几个年头,还瞧不起富贵商户?
而且正如儿子所说,将来若真有考取举人功名那一天,有个有钱的老泰山,也不必为了赶考的盘缠银子给旁的地主豪绅多好得脸色。
她听说过,邻县头些年出了个举人老爷,中举的好消息传到家门的同时,三五个富贵员外就带着银两田地和貌美丫鬟登了门。
当时让多少人羡慕啊,一传十十传百的,结果没过上两年呢,那举人身上的功名竟被撸了干净。
似乎是为着他身上挂着太多地主的田地,能免税赋,让朝廷收不上来钱了。
当时她就想了,商人多精怪,还能白给你银子不成。
可老泰山会。
宋员外家人口简单,本人名声也不错。
亲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王氏节俭到抠搜,在大事上却绝不含糊,第二天就回娘家把三两银子的欠账要了,手头上就有十六两银子。
十两银子做聘礼,算是图个十全十美;三两银子办个有三个大荤的酒席,儿子中秀才多长脸的事。
娶妻立业,双喜临门值得把肥鸡鲤鱼和肘子都摆上桌。
二两银子给全家老小都做身细布衣裳,半两银子置办些新的瓷碗筷子。
王氏又算了一遍算过无数遍的账,再次确定手头上确实就剩了不到二两银的散钱。
老大和老/二的媳妇都是前后村的,家里过得不如陈家,二两银子的聘礼是半文没带回来不说,嫁妆不过一身新衣裳和两条薄被。
凡事都讲究礼尚往来,说是回门礼,叫俩儿子切上两斤猪肉带回去添个菜都算礼重,老三媳妇这边,还真让王氏有些头疼。
八抬装得满登登的嫁妆,雕花木床都是娘家送过来的,为了全陈家脸面,只说是儿媳妇认床。
更别提还有现银二十两。
这是明面上的,背地里肯定给了更多。
不是她算计惦记。
她可是秀才娘,自有点傲气在身上,才不会见天儿想着怎么搜刮儿媳妇的嫁妆。
将心比心,假说她要是有那么大一份家财,等小碗儿出嫁那天,非得陪上自己半数私房。
这还是因为小碗儿不是独女,否则全家不还都是她的?
一家人分不清,再说不用儿媳嫁妆,天长日久下来,肯定是他们占便宜。
等儿媳妇生了孩子,更不用说了。
便是眼前的,今天午饭后她给了小儿媳妇五十文,也被退回来十文,儿媳妇只收了野鸡的钱。
唉,穷就是穷。
王氏琢磨来琢磨去,把钱袋子收起来,出了屋。
嘱咐了几句陈宛不要乱跑,就拎着背篓,往山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