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在时光里,结痂的勋章》,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于鹏举阿迪,由大神作者“办关寸门”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可以看目录来知道个个世界在哪一章,不是上来都介绍的。修仙世界:一场来自于修仙世界的民主科学革命,小说里边有燃的,有刀子,有非遗文化,还有咳咳(懂的都懂)魔族世界:超强实力万古魔尊,力量仅次于创造之神和洞察,因果和思想情绪血族世界:非常普通的血族写法,后面会有百合科幻世界:特蕾莎的星舰,晓橙星的研究,多个恋爱故事,纬度与光学攻击,研究其他世界第一人。主世界:留个悬念大千世界,发现鸟笼,连接鸟笼,打破鸟笼,鸟笼坍塌,化为灰烬,重新构建鸟笼创造之神的绝对力量,却有着母亲的柔和因果对力量的渴望,却有当子的爱母承诺作品永远不会有vip章节(除非给我锁定了),大家爱看,就写的淋漓尽致,看的爽。希望大家收藏点赞,谢谢...
“别别别!”于鹏举猛地后退半步,书包带撞在课桌角发出“哐当”响。他脑补了一下自己戴着银质项圈在走廊晃荡的场景——那简直比被桑未晞按在操场跑圈还羞耻,搞不好会被全校当成什么奇怪的宠物。“我错了我错了!”他赶紧摆手,视线却偷偷瞟向谢芷涵泛着红光的瞳孔,突然想起桑未晞说过的“机械义眼测试版”,“你这眼睛……又被桑未晞改装了?”
谢芷涵的瞳孔瞬间恢复清澈,她“噗嗤”笑出声,指尖戳了戳于鹏举僵硬的肩膀:“逗你的!”银质项圈被她重新塞回兜里,齿轮吊坠碰撞的轻响像撒了把碎糖,“不过项圈嘛……”她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于鹏举耳垂,“要是你下次生物测验再不及格,可就不是吓唬你了哦~”
于鹏举看着她眼里重新漾开的笑意,才发现刚才的红色瞳孔原来是晨光折射的错觉。他抹了把额角的冷汗,偷偷瞪了眼在旁边憋笑的走产浙,心里却莫名觉得,就算这项圈真有电击功能,被谢芷涵这样半真半假地威胁着,好像也比独自啃光合作用知识点有趣多了——至少,光桦中学的齿轮游戏里,总有人变着法儿地,把“威胁”裹上糖衣塞给他。
谢芷涵见他紧张得冒汗,指尖绕着粉色发绳晃了晃,忽然噗嗤笑出声:“我是正常人,没加什么机械零件。”她眨了眨眼,眼尾的弧度像片银杏叶,“至于眼睛变色……那是一种罕见的虹膜异色症,生气时交感神经兴奋,颜色就会变深些。”
晨光在她瞳孔里流转,刚才那抹诡异的红原来只是光线折射的错觉。于鹏举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嘀咕:“吓我一跳,还以为桑未晞把你改造成机械少女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酷?”谢芷涵歪头凑到他面前,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扇形的影,“就当是老天爷送我的‘情绪信号灯’呗。”
于鹏举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绳:“好看,好看,就是只有在生气的时候变色不太好——下次你一生气我就得跑路,跟见了警报器似的。”
“谁让你总惹我生气?”谢芷涵拍开他的手,银质项圈在兜里叮当作响,“不过嘛……”她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要是你乖乖听话,我就把这个‘信号灯’调成粉色模式,像发绳一样甜哦。”
于鹏举看着她跑回座位的背影,粉色发绳在晨光里晃成一团蜜糖色的光晕。走产浙在旁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挤眉弄眼道:“瞧见没?人家连生气都美得像动漫女主,你就偷着乐吧。”
他没接话,只是摸了摸后颈,忽然觉得光桦中学的风都带着甜味。或许谢芷涵的虹膜异色症不是什么病,而是老天爷特意给她装上的“心动开关”——毕竟,当那个眼睛会变色的女孩笑着说“好看吧”时,他心里的齿轮早就不受控制地,转得比桑未晞的机械钟还要响了。
“小涵!”
谢芷涵刚把银质盒子塞进课桌,就听见教室后门传来脆生生的喊声。丁小美抱着本物理练习册小跑过来,马尾辫上的樱桃发绳晃得像颗跳动的糖果:“这道电磁感应题我想了三天啦,辅助线到底怎么画呀?”
“我看看。”谢芷涵接过练习册,指尖在图上轻轻点了点,粉色发绳垂落在纸页间,“你看这里,把U形导轨的磁通量变化率拆开算……”她讲题时眼睛会微微发亮,像在齿轮上抹了层润滑油,思路清晰得让于鹏举直犯嘀咕——明明昨天还威胁要给他戴电击项圈呢。
趁她们凑在一块儿看题的空当,于鹏举踢了踢走产浙的凳子:“喂,这周四选社团,你想报哪个?”
走产浙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里映出练习册上没画完的机器人:“物理社团呗,听说新来了个玩特斯拉线圈的老师。计算机网络也凑合,能摸鱼写代码。你呢?难不成想报糖醋排骨品鉴社?”
“去你的。”于鹏举踹了他一脚,视线却瞟向谢芷涵的背影,“可惜没小说社团,不然我早冲了。现在纠结戏剧、音乐还是丹青社团……”
“丹青?”走产浙的笔杆“啪嗒”掉在桌上,“你不是连签名都像鬼画符吗?”
“我小学拿过书法比赛三等奖!”于鹏举梗着脖子反驳,耳尖却悄悄泛红,“再说……谢芷涵说她要报丹青社,我怕她被欺负。”
“得了吧你。”走产浙戳了戳他的胳膊,笑得像只偷油的狐狸,“上次谁在紫藤花廊背《兰亭集序》,被桑未晞拍下来当黑历史?就你那毛笔字,写‘到此一游’都嫌歪。”
“深藏不露懂不懂!”于鹏举抢过他的练习册,在机器人旁边画了个戴项圈的小人,“说不定我一出手,就能帮谢芷涵拿个书画比赛冠军呢?”
这时谢芷涵刚讲完题,转身时正看见于鹏举在练习册上鬼画符,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脑袋:“丹青社要交作品审核的,你该不会想拿这幅‘齿轮项圈小人图’去报名吧?”
于鹏举看着她眼里狡黠的笑意,突然把练习册往桌肚里一塞:“谁说的!我毛笔字可厉害了——不信放学去文具店,我买支狼毫给你露一手!”
走产浙在旁边笑得直拍桌子,谢芷涵却托着下巴认真点头:“好啊,不过要是你写得比我还差……”她晃了晃兜里的银质盒子,齿轮碰撞声像撒了把糖,“今晚的物理作业,你替我写哦。”
阳光穿过窗户,把三人的影子投在课桌上。于鹏举看着谢芷涵发绳上跳动的光斑,忽然觉得,就算丹青社的宣纸吸墨再快,也比不上此刻心里那点偷偷冒泡的欢喜——至少,他找到个光明正大和女孩凑对的理由,哪怕要在宣纸上装模作样地写“龙飞凤舞”,也好过对着空荡荡的社团申请表发呆。至于走产浙的嘲笑?管他呢,光桦中学的齿轮游戏里,总要有个笨蛋心甘情愿为了粉色发绳,捡起落灰的毛笔。
于鹏举抱着练习册晃到晓橙星座位旁时,对方正埋在一叠《数学奥林匹克题库》里,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得飞快,连额前的碎发都随着动作轻轻颤动。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在他校服领口投下一小片光斑,像枚没贴正的邮票。
“橙星,”于鹏举敲了敲他的课桌,“这周四选社团,你想报哪个啊?”
晓橙星握笔的手猛地一顿,草稿纸上拉出道歪歪扭扭的墨迹。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眨了眨,耳根迅速泛起红晕,手指紧张地卷着题库边缘:“我、我想报数学社团……”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尾音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数学社团啊?”于鹏举扫了眼他练习册上密密麻麻的函数图像,“上次月考你数学满分,报这个肯定稳了。”
晓橙星却把脸埋得更低,鼻尖几乎要碰到纸页:“可、可我听说要当众讲题……”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含在嘴里,像在嚼一颗化不开的硬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