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疯批长公主,恶毒亿点怎么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盛长鸢沈辽,文章原创作者为“小仓角殿”,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大婚当日,盛长鸢一脚踏进荷花池,喜提弹幕。得知自己五马分尸的结局,她一把掀开了盖头。疯批女配是吧?她不恶毒谁恶毒!把主角团通通搞死,她不就成主角了?自此,她在疯批的路上越走越顺。看谁不爽,打!想要什么,抢!怎么高兴怎么来。只是宫里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似乎不是很喜欢她,总让她走远点。她闭眼骂他冷漠无情。弹幕急了:【姐,但凡你回头看看呢,暴君要碎了。】【只要这你敢给他一个眼神,别说江山,他能把命都给你!】盛九鸢陷入沉思……可这暴君,是她哥啊!盛长鸢只撩不认,屁颠屁颠遨游山水,养男宠去咯。翩翩公子?要!温柔首辅?要!暴戾侯爷?要!夜里,那位不可一世的暴君闯入她的房间。“妹妹怎么爱犯傻,哥哥不是说了,你脚踏那块地界,哥哥便收缴哪块。”“乖一点。”“别哭了,实在不行,哥哥允你纳夫,但哥哥要做大房。”#疯批病娇#双洁#多男配#无脑爽(注:文案而已,女主并不是菟丝花。)...
若不是看到弹幕,盛长鸢也觉得不会输。
或许,这场战事根本就是宸王准备夺位的伏笔。
赵太妃前前后后忙了那么久,为的就是大儿子能登上宝座,两人不仅杀害镇北侯世子陷害盛凌谙,甚至连小儿子都能牺牲。
铺垫了这么多,终究还是要做最后一步。
盛长鸢在心里盘算着,她可不是娇滴滴的公主,想让她乖乖走向五马分尸的结局,门都没有!
夜深人静,派去监视赵太妃的暗卫来报。
“赵太妃自出宫后便整日待在屋内从不外出,在院子里种了许多花,整日摆弄花草,就连官眷们探望也避而不见,说是面相丑陋怕吓着人,且戴着斗笠也不便接待人。”
乍一听很符合她人淡如菊的人设,但细细想来却不那么正常。
悉王盛子钰尚在宫中修养,她既然是爱子如命的母亲,怎么着也会想办法探望探望,再不济写封信也是合理的。
那斗笠之下,怕是已经换了人了。
盛长鸢换了身简单的衣裳:“又是许久没出宫了,咱们出宫透透气去。”
她倒是要看看这赵太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太妃现住在悉王府上,她出身低微,来自民间,没有母族做支撑,她包括两个儿子在京城的起居都非常朴素。
悉王府的守卫不多,夏荷带着盛长鸢很快翻进了墙垣,夜已经深了,院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远处巡逻的几个侍卫在走动。
“公主,这花可真香啊。”
夏荷将脑袋深深埋进花丛,闭着眼睛由衷感慨:“赵太妃这养花的手艺可真是不错,无论什么名贵的花都能叫她养得茂盛,这比寿安宫的还要好闻。”
盛长鸢目光落到那娇艳的花之上,剥开了花根的泥土。
“公主,这是为何?”
“本宫怀疑这泥土里有猫腻。”
夏荷并不理解,赵太妃喜欢种花是众所周知的事,即便是到了寿安宫过苦日子也没放弃这爱好。
不过她向来信任长公主,闻言立马双手开始翻找。
忽然,屋里的烛光亮了。
盛长鸢和夏荷下意识地躲起来。
只见一位身穿白衣,戴着斗笠的女子盈盈从屋内出来,手上提着一盏灯笼,她步伐平缓,看起来十分温柔。
丫鬟快步跟了上去:“太妃娘娘,今夜风大,祈福的事就交给奴婢来做吧。”
赵太妃摆了摆手,语气柔和:“我老家那边的风俗,夫妻一方去世,另一方会在每个月圆之夜为他烧香祈福,哪能交给你来呢。”
等到她们走后,夏荷松了口气。
“长公主,赵太妃走了,要不咱们进她屋内查看?”
盛长鸢冷笑,摇了摇头:“不必查了,这人不是赵太妃。”
夏荷惊呆了下巴,赵太妃虽然戴着斗笠,模样看不清,但声音可是和赵太妃一模一样,怎么会不是她呢?
盛长鸢知道她不解,随手抓起一把花根下的土:“这土表面湿润,地下却干燥无比,且花根已腐烂,花枝却茂盛,想必之前在这地里养过东西。”
夏荷惊奇地凑近看,果然花根已经腐烂,凑近了甚至能闻见隐隐约约的腐味。
“可是花根底下能养什么呢?”
“蛊。”
伴生蛊在未进入人体之前可以放在花根下养育,吸收花的养分,进入人体后更容易存活。
“而现在蛊虫已经不见了,想必屋里的那位也已经走了。”
赵太妃怕是现在已经跟宸王汇合了,敢能在天子眼皮子底下玩金蝉脱壳这一招,赵太妃的确有些能耐。
夏荷义愤填膺:“果然人不可貌相,赵太妃看着老实,没想到胆子这么大!”
“可是现在她跑了,咱们怎么办呢?”
盛长鸢丢了泥土后用手绢擦干净手心,嘴角勾起笑意:“想走容易,但想回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却不想,刚从王府出来她便瞧见一人在拐角处。
夏荷眉头微微皱起,呵斥一声:“是谁在哪?鬼鬼祟祟做什么!出来!”
夏荷见状追了出去。
盛子钰松了口气,见到盛长鸢一个人等在马车里,嘴角不由得弯了弯,快步上前掀开了帘子。
见到盛长鸢后,他耳根微红,不自觉地低了低下巴:“皇姐,夜深了,我可否能跟你一起回宫?”
盛子钰大病初愈,肌肤瓷白,握着白羽扇的手骨节分明,粉红色的骨节微微突出,唇瓣难得鲜红,往上是长长的睫毛盖着眼睛。
盛长鸢挑眉,她倒是没想到刚才站在阴影里的人是他。
说起来,她还救过他一命,这小子怕不是想恩将仇报。
她挪了挪,给他腾出一些位置:“悉王殿下请随意。”
盛子钰上了马车,坐在盛长鸢身边后双手搁置在腿上,手里的白羽扇轻轻摇晃:“皇姐身旁的丫鬟可真大意,竟独去追贼人,把皇姐独撇下在马车里。”
“换做我,定然好生护着皇姐,寸步不离。”
盛子钰比盛长鸢小半岁,因为自幼体弱,鲜少出门见人,盛长鸢也很少见到他。
她轻笑出声,将一盘话梅递到他眼前:“她若不走,你怎会现身?”
她只是没想到出现的人会是他。
盛子钰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平复下来:“此行危险,若来的不是我……”
“你以为我的暗卫是吃素的?”
她的暗卫来自天子培养,若他真是歹人,这一刻已经人头落地了。
“说起来,你怎么三更半夜出现在这里,你如今在宫中养伤,即便是想回府也应该白日里正大光明回才是,偷偷摸摸可不好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