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军阀心上宠:少将军,你的夫人她要走 小说:现代言情 作者:那柳依依 简介:阮瀛穿越到民国没几年,就被指婚给黎城褚家军六少褚景辰为妻,褚景辰何许人也,就是母亲被烧死,姐姐被扑杀,哥哥被害死,妹妹失踪并且自己得了肺痨,很快就要死的人。新婚没几日,阮瀛发现褚景辰藏拙十一年,实际上是一个苦心经营,誓报深仇的腹黑公子。他和她达成协议,她帮他报了仇,他就放她走。可真的报了仇,他竟言而无信了!阮瀛是要走的...

《军阀心上宠:少将军,你的夫人她要走》第1章 洞房免费阅读
婚房内。
阮瀛轻轻掀开喜帕,从床上站起,简单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
小丫鬟烟儿看了,连忙拉住她,“小姐,您不能起来,快坐下。”
阮瀛楚楚眉目微挑,垂眸细看自己玉葱般的十指,指甲上的艳艳蔻丹煞是好看。
“小姐,快坐下,人来了。”烟儿拉了一把阮瀛,她立即端正坐下,重新把喜帕搭在头上。
一群小丫鬟列队进来,在屋子里摆放好东西后相继离开。
耀眼的烛光跳跃着,拼命地往上窜,外面的热闹声也一阵紧似一阵,和这空旷死寂的婚房形成鲜明对比。
阮瀛再次掀开喜帕,走到梳妆台前,柔荑轻轻拿起青黛在自己的眉上细细描摹。
烟儿小心翼翼地拿着匕首到她旁边,“小姐,这放哪儿?”
“放到我的书箱里吧!”
阮瀛博士毕业于国内顶尖B大学,是世界著名考古专家甄考古的得意门生,上学期间在SCI发表5篇核心论文,工作后又相继发表了25篇,是国际考古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对于民国时期的事情很有心得。
一次考古作业,偶遇天杀泥石流,成了换了壳的苏宛央,要嫁给一个垂死之人。
不,她要离开,她要全身而退。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烟儿的一声呼唤把阮瀛的思绪牵了回来,她瞅了一眼这个小丫头,听她说苏宛央救过她的命,她对她家小姐很是忠心。
正要和她说话,余光却扫到茶几暗角处的一份报纸。
报纸标题赫然写着,“先有苏城穗吉女,今有黎城俏青衣。才子佳人鸳鸯佩,从古至今未绝迹。”
文很短小,通篇未点名道姓,但是从行文里透出的蛛丝马迹,很容易就能猜出来文中所指。
譬如,“该青衣五岁入梨园,得名师指教,唱腔缠绵婉转、柔漫悠远。台下座无虚席,车马骈阗,全得一人抬举。”
文采用春秋笔法,微言大义,透过一笔一划,将作者的嘲弄和吐沫表达的淋漓尽致。这种鸳鸯蝴蝶派的做法,现代网络上常常出现,没有想到,古人比我们现代人会玩多了!
不过她可不关心这种儒雅斯文的讽刺法,她看着报刊上的那个美丽青衣背影,思忖起来!
是谁放到这儿的?正经人结婚,会把他和情人的风雅事放到婚房里,不可能。
那就是其他人放的。
阮瀛偏靥一笑,浓睫深敛细细思索起来,她第一次掀开喜帕时,茶几上只有一杯水,中间来了一群小丫鬟,其中一个似有苏城口音的丫鬟过来添了一下茶水。
思索完,阮瀛把已泛黄的陈年旧报对折一下,放进床头柜里。刚进府门一日,已经有人不希望她好,那既然如此,正面迎战吧!
酉时一刻。
“咳咳咳……”一个人摇摇欲坠的走来,后面跟着一群人。他一坐到床上就捂住胸口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咳嗽完就把带血的手绢扔到一边。
阮瀛一见不由得屏住呼吸,其他人则似见怪不怪,完全不以为意。
那人拿起秤砣挑起喜帕,旋即把秤砣扔到地上,人往床上一歪再也不动弹。
喜娘看了立即把他拉起,说到:“六少爷,三夫人说了,你身子不好,我们的繁文缛节该免就免,但是这合卺酒还是要喝的。”
那人听了,慢悠悠的坐起来,接过瓢,心不在焉的和阮瀛喝了交杯酒。
一阵喧闹之后,婚房又变的清寂起来。
阮瀛坐在床沿儿上一动不动,聆听着屋内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声,那人解衣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只是在动作结束的瞬间才急凑而凛冽。
他躺下后,病怏怏说了句:“睡吧!”
阮瀛轻轻扭转身,惭愧羞赧的回道:“六少,宛央近日身体不适,恐怕侍奉不了您。”
他听了,再次干咳起来,许久干裂的嘴唇才迸出一个字,“好!”
阮瀛听了侧身躺下,悄悄从枕头套里面拿出之前缝制的口罩,戴了上去。
第二日早饭间,三夫人说道:“老爷,老六也成亲了,他在军中没有官职,按照以前的惯例,是该给他们小夫妻置办些产业。”
褚振雄听了未抬一眼,“你看着办吧!”
大少爷褚景萧、三少爷褚景岩在军中任职,名下没有任何产业,五少爷褚景翔已过世,七小姐褚景念已出嫁、八小姐褚景秋失踪,名下更不可能有产业,现在褚家的所有产业都在四少爷褚景旭手里。
褚景旭一听,立即回道:“我一心教书无心商事,依我看把我名下的产业都给六弟……”
他的话未及说完,已经哎呦了一声,因为坐在三夫人和四嫂蓝雯芝中间,阮瀛也不好猜到底是谁跺的他。
“哎呦”声之后,褚景旭就拿起筷子,不再言语。
三夫人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说道:“都给……是有些不妥,依我看,把当典行给老六吧!”
阮瀛边思索便起身致谢,刚才跺四少的是四少奶奶,可是还有一事,吴氏才是正妻,她未言一句,奈何三夫人在此做好人?
阮瀛瞄了吴氏一眼,她微闭双眼,正在数捻佛珠。
早餐结束后,阮瀛正要走,蓝雯芝走上来,笑嘻嘻的说:“六妹,你可真有福气,上来就接手了当铺,你可要知道,那可是个美差,坐在那儿嗑瓜子就能收钱。”
这一口软糯婉转、轻清柔美的吴侬细语,如果让男子讲来一定颇具儒雅倜傥之气。
“四少奶奶,你该喝药了!”又是一句吴侬软语,穿着褚府丫鬟统一服饰浅绿色素净短褂长裤,身后及腰的麻花辫儿上绑着一根红头绳。
蓝雯芝一听,甩起手里的锦帕,裁剪得体的深蓝色旗袍摇曳在偌大的餐厅里,随着光线的一明一暗,在时光翻覆中悄然隐去。
回去后,阮瀛轻轻耳语吩咐了几句,烟儿就出去了,午饭后才回来。把五张票据交给阮瀛,“小姐,这两张粉红色的是低价典当票据,这三张白色的是绝当票据。”
“你去的时候没有人看见吧?”
“没有,我只是说回苏府拿你落下的大衣,他们就让我出去了。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去查账?”
“莫慌,等他个十来日,低价典当的不易上钩,死当才容易露马脚。”
烟儿听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