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陈实王老五免费完结版小说_免费完本小说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陈实王老五

《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是作者“不可礼玉”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陈实王老五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陈实被邻居三拳打死在雨夜的垃圾堆旁。再睁眼时,体内多了一道渡劫失败的妖帝残魂。“小友,本座纵横千年,深知人生不止打打杀杀,更有人情世故。”面对恶邻再次挑衅,陈实微笑递烟:“哥,以前是我不懂事。”对方愣住时,他已用妖帝秘术卷走对方全部存款。当奸诈的医院主任刁难病重的母亲:“先交五十万押金!”陈实眼中金芒一闪,主任突然跪地磕头:“钱我出!专家我请!”妖帝在他脑海轻笑:“看,这才是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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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阴影并非纯粹的黑,而是混杂着污血般的暗红与尸斑般的青灰,边缘模糊不清,不断扭曲变幻,散发出令人灵魂战栗的恶念!它仿佛寄生在吴守仁的皮囊之下,此刻被陈实的“惑神引”惊扰,显露出了狰狞的一角!
“嗬……嗬……”帘子后面,吴守仁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非人的喘息声,身体筛糠般抖动着。那团粘稠的阴影随着他的抖动而蠕动,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妖帝的意识在陈实脑海中发出冰冷而凝重的警示:‘阴煞附骨,噬魂夺魄!此獠已与宿主共生,阴毒污秽,专蚀神魂!汝此刻妖元稀薄,火种不稳,万不可与之硬撼!’
硬撼?陈实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从来就没想过硬撼。
剧烈的头痛和丹田的滞涩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但他眼底深处那点暗金色的光芒却如同被激怒的凶兽,愈发冰冷锐利。他缓缓放下捂住额头的手,站直身体,脸上因剧痛而显得更加苍白,嘴角却缓缓扯开一个极其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歉意的笑容。
“吴老板,对不住。”他的声音不高,带着点嘶哑,努力模仿着普通人受到惊吓后的语气,甚至还微微躬了躬身,“我……我乡下人,没见过世面,刚才……刚才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手没扶稳,碰着您这帘子了……您这店里的东西……太……太吓人了……” 他一边说,一边“心有余悸”地扫视着四周架子上的破烂,眼神里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恐惧和不安。
他刻意将刚才的意念试探,解释成被“吓到”后的无意触碰。
帘子后面,吴守仁那破风箱般的喘息声似乎停顿了一下。那团紧贴在他后心、剧烈蠕动的粘稠阴影,也似乎凝滞了一瞬,扭曲的幅度变小了一些。
沉默。死寂的沉默在狭窄的店铺里弥漫,只有灰尘在昏黄的光线下缓慢飘浮。
足足过了十几秒,帘子后面才再次传来吴守仁那沙哑干涩的声音,比刚才更加冰冷,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毒蛇般的审视:
“东西……吓人?”他似乎在咀嚼着这两个字,每一个音节都透着阴寒,“死人用过的东西……能不吓人吗?”
他似乎在试探,在确认陈实是否真的只是个被吓到的“乡下人”。
“是……是挺吓人……”陈实赶紧点头,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身体又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仿佛真的被吓破了胆,“我……我就想问问……问问吴老板您这儿……收不收东西?”他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后半句,声音带着明显的紧张和忐忑,目光却死死盯着那厚重的布帘缝隙,捕捉着里面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
“收东西?”吴守仁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玩味,像是毒蛇发现了新的猎物,“什么货色?”
陈实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从怀里(实际是从妖帝残魂开辟的、依附于丹田火种的一个极其微小的芥子空间)摸索着,掏出了一样东西。
不是那块已经变成废石的玉佩残骸。
而是一块巴掌大小、形状不规则的青铜碎片。碎片边缘断裂处带着绿色的铜锈,表面刻着模糊扭曲、难以辨认的纹路,透着一股粗粝的蛮荒气息。这是他从妖帝浩瀚记忆碎片里,随手“具现”出来的一件最低阶、最不起眼的妖器残片投影。此物本身毫无价值,但沾染了一丝极其微弱、只有真正懂行或感知敏锐者才能察觉的、属于古老岁月的蛮荒煞气。
“就……就是这个……”陈实双手捧着那青铜碎片,小心翼翼地往前递了递,脸上带着一种底层小人物拿出全部家当的紧张和希冀,“我……我在老家后山……挖……挖出来的……您……您给掌掌眼?”
他的动作、语气、神态,将一个偶然得了点“古物”、既害怕又渴望换钱的底层青年形象,演绎得惟妙惟肖。
帘子后面,再次陷入死寂。只有那昏黄的烛光在布帘缝隙处微微晃动。
陈实的心神却紧绷到了极点!他的意念高度集中,如同拉满的弓弦,死死锁定着帘子后那佝偻身影后心处那团粘稠的阴影!方才那瞬间的意念交锋,让他捕捉到了一丝极其隐晦的联系——那邪物对蕴含特殊气息的东西,似乎有着本能的贪婪!
果然!
在陈实拿出青铜碎片的刹那,他清晰地“感知”到,帘子后面那团蠕动的阴影猛地一滞!随即,一股更加隐晦、更加贪婪的意念波动,如同嗅到血腥味的蚂蟥,瞬间穿透厚重的布帘,缠绕在那块青铜碎片上!这贪婪并非针对碎片本身那点微末的蛮荒煞气,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仿佛源自本能的渴求!
与此同时,吴守仁那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丝,但依旧冰冷:
“拿……进来。”
成了!
陈实心中冰冷一片,脸上却依旧维持着忐忑和一丝“受宠若惊”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气,仿佛鼓起莫大的勇气,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缓缓掀开了那厚重、油腻、散发着怪味的深蓝色粗布帘子。
一股更加浓郁、混合着劣质蜡烛、陈旧草药、血腥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腐朽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呛得人几乎窒息。
里间比外面更加狭窄昏暗。一盏老旧的青铜油灯放在一张摇摇欲坠的破木桌上,豆大的火苗是唯一的光源,跳跃着,将周围的一切拉扯出扭曲摇曳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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