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娇弱皇子的心肝宝贝又扛黑锅了 小说:纯爱 作者:长恩 简介:穆锦州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装病远离京城,第一次入京,遇到了花涯,两人不打不相识,然后莫名其妙地成为了朋友。时隔三年后,穆锦州再次入京,一眼便相中了花涯。为了保护自己的心肝宝贝不再被人乱甩锅,穆锦州终于决定卸下自己的伪装将花涯护在身后…… 角色:穆钊,花涯 《娇弱皇子的心肝宝贝又扛黑锅了》第1章他想要我的马免费阅读 隆安六年,贵妃娘娘诞...
再次见到花涯是在三年后,穆锦州早早的就收到来自京城的诰命,命他今年早些入京举行冠礼,说这是祖上的规矩,不得再次推辞。
于是迫于无奈,穆钊也一起早早地进了京城,顺带还带了一匹北方的大马,这马是穆钊带给花涯的。
为了保持自己体弱多病的人设,这次进京,穆锦州特意坐在轿子里进来的。
穆锦州刚进城门就听得一声清冽的声音朗声道:“戌时关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违令者通通押进监牢待审。”
此言一出,坐在马车里的穆锦州能感觉到外边的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连着手头上的动作都快了许多,他们铿锵有力,整齐划一地回答说:“是!”
穆锦州挑起窗帘一角向外看去,只这一眼,穆锦州便觉得有些再难移开目光,他好像在哪见过这少年,但是却记不太清了。
那少年发丝间鲜艳的赤绦随着少年的动作而飘逸出优美的线条,明明生得极其好看,却非要冷着一张脸,教那好看相貌都被面上强行装出来的狠戾遮掩了些颜色。
穆钊这时策马而来,见到那少年就爽朗地喊:“小子,你穆叔叔来也!”
花涯听见声音立刻转身看向穆钊,脸上立刻展露出笑颜惊喜道:“穆叔叔,你今年来得真早。”
穆钊对着花涯依然是不改从前的和蔼模样:“花小涯,你看你穆叔叔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说着,穆钊便差人将后边的那匹马牵了出来。那马儿通体雪白,是十分罕见的大白马,马儿的鬃毛看起来很柔软。
看见马儿的花涯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小尾巴,他立马跑过去摸了摸马儿的鬃毛,嘴角不可抑制地向上翘起。
马车内的穆锦州通过车帘下的缝隙看着外边的花涯,直接看呆了。三年不见,花涯竟是长成了这个模样,虽然他从小就特别好看,但如今的他变得更加特别,特别的……勾人。
“怎么样?你穆叔没骗你吧。这马儿温顺,好上手。”穆钊抬手拍了拍花涯的肩,不禁“啧”了一声,疑惑道:“你这身板……是不是练功时又偷懒了?”
花涯现下满心都是马儿,哪还有心思搭理穆钊,匆匆跟穆钊告别后就牵着马儿一溜烟跑没影了。
穆钊看着花涯欢喜离开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进了宫后,自然是要与皇上打过招呼,待这个招呼打完后已经夜深了,穆锦州连饭都不想吃便回了寝宫休息去了。
某一夜,穆锦州正在睡梦中时,屋外顿时一声惊响,随即一片哗然。有人高声喊着“抓刺客,有刺客啊”。
穆锦州顿时惊醒,下意识就穿好衣物冲了出去。
只见一抹黑影快速掠过屋檐,穆锦州立即反应,几步就踏上屋檐追了过去。
那黑衣刺客速度极快,只顾死命地往前奔逃,丝毫不在意身后追逐的穆锦州。
穆锦州追着那人已经跑出了宫外,突然察觉身后一阵劲风,随即猛地抓住了他的肩膀。穆锦州不想与这人纠缠,但这人却认定了穆锦州是刺客,与穆锦州纠缠个没完。
他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刺客逃之夭夭,心中不免有些怒意。
可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黑暗中那人发丝间隐隐闪烁着微光的赤绦令穆锦州心里发虚。
穆锦州顿时招式全无,只怕被花涯看清了面目,现下只想着快点逃走。
他对花涯下手不重,但花涯对这个“刺客”确实下了狠手,一掌一拳地打得穆锦州差点眼冒金星。
察觉到穆锦州的手下留情,花涯只觉得是奇耻大辱,他欺近穆锦州,冰凉的刀柄就抵在穆锦州的脖子上,冷声逼问道:“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穆锦州不动,保持着这种姿势悄悄把手绕到身后,趁着花涯将注意力全放在刀上时,他用力掐了把花涯的屁股。
花涯登时动作一滞,就在这霎时间,穆锦州已经避开花涯的刀锋,几步踏上房檐,身影逐渐远去变小。
花涯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背影,嘴角翘起了一个冷冽的弧度。
花涯并不去追穆锦州,他趁着淡淡地月光,摊开手掌看了看手里的东西,那是方才从穆锦州身上扯下来的玉佩……
御林军忙了一夜,并没有抓到刺客。至于这刺客到底是来刺杀谁的并不明确,因为昨晚的刺客只是在宫中绕了几圈,还去御膳房偷了几块糕点吃。
被人发现后就脚底抹油跑掉了,能够轻易进出皇宫之人必定是武功高强之人。
第二天刚亮,花涯就接到任务,带着眼底一片青色来到宫中挨个询问昨夜的情况。
问了几乎整整一天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晓得了昨夜御膳房少了几块糕点。
好了,事情问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反正只是走个形式。
穆锦州走在宫中恰好遇见了办公中的花涯,便在一旁待人问完话后把人堵在了宫门口。
花涯抬眼看了看,随即向穆锦州草草的问了个安便要走。穆锦州在他经过时拉住他,说:“花世子若是对驭马有什么不懂得尽可来问我,我虽然身子弱,但还是能教你的。”
花涯低不可闻地冷哼了一声,假意笑道:“多谢殿下好意,属下心领了。”
穆锦州看着他又差点神游天外,不得不说,这人连假笑都这么好看。
花涯离开后,穆锦州又开始在地上找着自己丢失的玉佩,那玉佩上刻了穆锦州的字。如果那玉佩在花涯手上,花涯会怎么处理呢?
两日后,就是穆锦州及冠的大礼。说是大礼,往通俗了讲就是给穆锦州办一场成人宴。
及冠礼上,穆锦州身穿繁重的华服,一一拜过皇家的列祖列宗。这一环节十分累,还十分枯燥。
到了晚间便是莺歌燕舞的轻松氛围。穆锦州环顾四周都没有看到花涯,这才想起来白日的及冠礼上也没有看到花涯。
看没人注意到自己时,穆锦州偷偷溜了出去,向一旁的宫女打听着花涯的下落,那宫女颇为胆颤道:“回殿下,花世子受命看管今日殿下冠礼的顺利举行,现下正在殿外看守。”
来到殿外,果然见得花涯欣长单薄的背影立在殿外。穆锦州轻手轻脚的走近,今夜的月光皎洁,淡白的月光将花涯笼罩在一片圣洁中。
随着穆锦州的靠近,穆锦州才看到花涯手上正拿着自己丢失的玉佩。他指尖轻轻拂过玉佩的表面,脸上的神情却是十分不爽,眉头轻蹙,眼中带着烦躁。
穆锦州故意发出点脚步声,花涯立刻将玉佩藏进袖口,随后转身看着来人。
见到是穆锦州,他本就冷淡的神情更加冷了些,说:“殿下今日冠礼,怎么不陪着里边的人反倒自己出来了?”
“我可以把这个当做你在关心我吗?”穆锦州喝了点酒,看着花涯目光有些自己都不懂的复杂。
花涯被他的话噎住了,一时根本找不到话头来应付穆锦州。
“你也知道今日是我冠礼,没有你在我不喜欢。”穆锦州仔细地观察着花涯的神情,却看不出半点端倪。
花涯以为穆锦州喝醉了,现在只会胡言乱语了。花涯没兴趣跟一个醉汉插科打诨,便直接不搭理穆锦州,连看都不看他了。
想着没人搭理他,他就会自己离开吧。花涯这样想着。
被无视的穆锦州厚着脸皮继续道:“你是不是觉得我醉了?”
“我没醉,我只是想听你对我说一声生辰吉乐,就像之前你对我说新年快乐一样。”
花涯闭眼深吸一口气,而后睁开双眼看着穆锦州一字一句道:“殿下,我们很熟吗?”
这句话把穆锦州问懵了,三年的时光既然可以让穆锦州差点忘记了这个三年前相交过的一个“朋友”,那么对花涯来说,三年前只待在一起一个多月的朋友又算得了什么呢。
穆锦州向前一步,花涯便被他的身影笼罩。两人目光交汇,谁也没退,穆锦州拉试图去碰花涯的手,被花涯避开了。
他轻声笑了笑,说:“你怎么又不披外套?我记得你小时候就不爱穿外套。”说着,穆锦州将自己的外套褪下,披在了花涯身上。
花涯看着穆锦州的眸子闪了一下,随即轻声笑了笑,下意识地踮脚对穆锦州耳语道:“殿下这体魄可不像是缠绵病榻之人该有的。”
那温热柔软的气息轻轻地扑在穆锦州的侧颈上,像是在提醒着穆锦州什么。花涯说完后便退开,眼神玩味的看着穆锦州。
穆锦州却突然发难,一把抓住花涯将他拉到自己身前,微微俯身靠在花涯的脸旁,低声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他说话时故意靠得很近,嘴唇还有意无意的划过花涯的耳畔,惹得花涯当即亮出一掌拍在穆锦州的胸口,拉远了俩人的距离。
穆锦州看着花涯带着怒意的脸无辜道:“难道只许你撩拨我,不许我撩拨你?”
“你胡说,我没有撩拨你。”花涯立马否定,看上去脸都黑了。
穆锦州的心情却是愈发愉悦,此刻笑意吟吟,说:“我让你等了三年,所以你生我气,不理我了?”
“我没有。”花涯一字一句的回应让穆锦州差点没憋住放声大笑,这语气摆明了就是在逞强嘛。
花涯将穆锦州搭在他身上的外套给穆锦州丢了回去,还说:“殿下还是自己穿着吧,免得被其他人看出端倪来。”
穆锦州接住外套穿好,目光灼灼地看着花涯似笑非笑道:“你知道昨晚的刺客不是我。”
花涯冲他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冷笑,说:“殿下知道就好。”
说完也不再理会穆锦州,叫了两个侍卫进来代替他看守殿门,随后离开。
穆锦州捏着外套的一角细细摩挲,那处被花涯触碰过,注视着他离开时,穆锦州才发现方才他被触过的耳朵整个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