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霸道总裁小娇妻》小说章节目录苏小小,章华妹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重生七零:霸道总裁小娇妻 小说:年代 作者:奇点不想爆炸 简介:上世纪70年代末,混乱不安的十年刚刚过去。那是一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大街小巷充斥着追逐打闹的孩童,大娘大婶们家长里短聊着天,大爷大叔们光着膀子,嘴里叼着烟卷诉说生活的艰辛……苏小小携带囤满物资的泪痣空间,重回儿时记忆中落后困苦的年代,见证华夏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并且贡献出个人的微薄之力。她能否在时代的滚滚洪流中获得成功事业、真挚爱...

1976年,农历丙辰年。

按照华夏国老式说法,属于十二地支(生肖)之龙者。

不管是天干地支,亦或是人之生肖,既本应该是最好的,又有可能是最坏的。

这一年,华夏大地可谓是多灾多难,惨绝人寰。

自然界、人类社会的一系列天灾人祸,简直是风雨如磐、风雨如晦、惊天动地!

1976年,华夏国的周朱毛三位重要人物相继逝世,让国民百姓根本来不及反应。

同一年,东北陨石雨、唐山大地震等世界级灾难性事件一件件接踵而至,令人窒息。

全国上下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称之为国殇也不为过。

天地同悲!

(这是一个高度相似的平行世界,地球的人文地理略有改动)

……

“当~当当~当~”

一连串古朴悠扬的铃铛敲击声,骤然回荡在绿树成荫的宽敞院落中。

九道湾托儿所。

苏小小缓缓抬起小脑袋,额头压出一大块红印子,睡眼朦胧的打量周围的环境。

灰寂的天空、泛黄的剪纸、破损的桌椅、陈旧的墙壁、熟悉的铃声、青涩的面孔……

这一切东西,如同胶卷相机中定格的黑白色照片,似乎在诉说着古老的年代故事,同样是永远回不去的旧时光。

窗外。

天真无邪的稚童嬉戏打闹,大至五六岁,小至三四岁。

小朋友玩着极其简单的小游戏,例如坐摇篮、钻铁环、翻花绳、老鹰捉小鸡……

年龄稍大的孩童,一窝蜂扑上滑梯的攀登架边缘,有撅着屁股往上爬的、有仰头排队观望的、有占据滑梯制高点……

操场上,几位着装朴素的年轻女老师,神色或笑或严的看管着玩耍的孩子们。

苏小小的身体左摇右晃,脑海深处的模糊记忆愈发清晰,时光回忆中画册小心揭开扉页,不知不觉间泪水润湿眼眶。

……

伴随铃铛响。

九道湾托儿所的年轻女老师们紧急动员,开始有序组织小朋友们的行走队形、摆正红领巾、发放小红旗一系列大小事宜,似乎接下来要参加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

燕京城。

天气阴霾,风声鹤唳,飘荡着牛毛细雨。

这一天,许多单位和街道都不约而同的组织起来,哀悼刚刚离世的华夏伟人。

东城区,北新桥大街。

九道湾托儿所的小朋友们组成两条长长的哀悼小队伍,左右两侧分布着带班老师。

最前方,两个风格迥异的可爱小朋友带领着小队伍一步步有序前行。

左边是一个小胖子,这种肥膘的体型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稀少无比。

右边则是一位瘦高白净的可爱小姑娘,其身高几乎比同龄儿童高出一头。

年轻老师们合理利用两人的身高和体型优势,充当哀悼小队伍的先锋领队长。

小胖子后背扛着一只稍大的小花圈,若是放在其他托儿所小朋友身上,就算不被压垮,也要被阵风刮跑。

小女孩高举一面竹竿红旗,正面布料上印写两行字:“沉痛哀悼伟人,九道湾托儿所!”

此时,北新桥街道上同行七八支青年人(成年)组成的游行哀悼队伍,大人们知道什么时刻该做什么事情。

但是,九道湾托儿所的小朋友们完全不理解大家伙为什么要游行哀悼,或许有几位年龄稍大的小孩子朦朦胧胧懂得一些。

创建托儿所队伍过程曲折,这还是年轻女老师们连唬带吓的情况下,适才临时组建两条有模有样的哀悼小队伍。

这些小孩子们还没走完一站地,佯装严肃认真的表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男孩子们开始边走边闹,不忘逗弄左右的女孩子们。

青年(成年)默哀队或悲或泣,连带着托儿所里柔弱的小女娃呼之欲出的泪珠在眼眶里一直打转,年纪稍小的干脆扯开嗓子哇哇大哭。

九道湾托儿所的娃娃们有一个算一个,仿佛撕心裂肺的哭喊能传染似的。

带班老师有意算无意装作看不见现场的小朋友情况,这时候你不哭也得哭,不管为何缘由,只要放声痛哭就行了。

年轻女老师双眼发红,不断的擦拭眼角苦涩的泪水,沉痛哀悼华夏的伟人。

苏小小一脸茫然的望着前方既熟悉又陌生的陈旧建筑,仿若悲伤过度的哀痛者。

这一举动,让托儿所一众女老师们倍感欣慰,总算有一个明白事理的好孩子,国家总算没有白白教育。

意料之中,预料之外。

苏小小坦然接受大龄剩女变成小女娃娃的不争事实。

一旁白净小胖子偷偷塞给她一颗红色糖果,肥嘟嘟的小脸蛋挤眉弄眼。

小胖子原名张大龙,住在雍和宫正对面的小吃店旁边,家里算是比较富裕。

苏小小脚步迟疑,无意间踩到后面金发女孩的脚丫,把她的红花小布鞋弄脏了。

金发女孩模样神似可爱的芭比娃娃,就住在自己家楼上。

“金月,不好意思啊!”

“小小,没,没关系。”

苏小小如同变戏法一般,瞬间掏出三颗大白兔奶糖,递给小金月和小胖子。

“哇!小小你哪来的大白兔,这个糖皮纸没见过耶!”

小胖子一脸不可思议,仿佛亲眼见到鬼一般。

平日里,一贫如洗的好朋友苏小小竟然拥有连他都没见过的糖皮纸。

“小小,谢谢你!”

金月小脸红扑扑的,如同熟透的红苹果,伸出软糯小手接过大白兔奶糖。

“姐姐,我也要!”小胖子身后的矮个男孩吸溜着鼻涕,一脸委屈的嚷嚷道。

金月露出犹豫之色,快要到嘴的大白兔奶糖递给弟弟。

“大宝,姐姐这颗给你!”

(目前,金不凡并未修改姓名,小屁孩仍然称呼金大宝,后来他跟随父母搬家了,苏小小和他再也没有联系过)

苏小小无情拍下大宝的咸猪蹄子,只是把小胖子的糖块塞进他嘴里。

“哼!”

大宝一脸委屈的模样,只是撅着小嘴不说话,哀叹好兄弟混世小魔王苏淘淘不在场,不然非得当场降服女魔头。

“金月,别理会他,就是惯出来的尿性!”

苏小小宠溺的摸着金月的小脑袋,两人拉着小手迈步行进。

托儿所的哀悼小队伍早已没了整齐的长龙队形,三两小孩互相打闹嬉戏。

游行草草结束,准确来说是九道湾托儿所哀悼结束了。

一群小孩子容易走散,天上下着毛毛细雨,非常容易感冒发烧。

虽然贫苦的孩子比后世娇生的孩子耐抗,但是小孩子体力有限,累了之后就蹲在水泥地上抽泣,托儿所老师们的怀里抱满了,只能悻悻然打道回府。

九道湾托儿所就在九道湾胡同里,位于雍和宫东南面,后世依旧保留这条胡同,格局没有太大的改变,只不过托儿所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这时候的孩子皮实,返回幼儿园之后,老师们只是简单的擦拭每个小孩的头发。

按照班级组织孩子们进行室内娱乐玩耍、绘画作品……

这时候的托儿所和后世的幼儿园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概念。

一整天,只有游戏、午饭、睡觉三件事往复循环,基本没有学习任务。

托儿所最多教授十以内的加减法,而且不属于强制性学习。

老师的主要责任就是把孩子们带领好,然后安全送回家长的手中。

难免的磕碰、跌倒事情,在这个时代根本不算多大的事情。

再苛刻的家长也不会因为这个责怪且讹诈老师,更不会有家长埋怨老师们不教授知识。

托儿所任务不是刻苦学习,纯粹属于暂时性看管顽皮孩子。

托儿所不用缴纳额外赞助费、托关系之类的东西,一年只需缴纳5元午餐费和运营费,算是半公益性质院所。

按照当时的物价体系,普通学徒一个月工资18块钱,普通工人(二级)34块6毛。

没人愿意花费冤枉钱,特别是家中老人健在的情况下。

这年头,谁家没有三五个孩子,甚至于七八个孩子也不算什么稀罕事。

一方面,传统观念,多子多孙多福气,养儿防老传宗接代。

另一方面,避孕措施有限,而妇女结扎手术容易烙下病根。

生活娱乐少,

没事造娃娃。

因此,绝大多数托管儿童都是早出晚归的双职工家庭,无法抽出空闲时间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