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不死之身的我恋爱了》季时岁盛鸿钧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_拥有不死之身的我恋爱了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高口碑小说《拥有不死之身的我恋爱了》是作者“狂想末梢”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季时岁盛鸿钧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季时岁紧赶慢赶,觉得自己还得再走一天才能够到山下那些村子里歇个脚,现在的他已经走了快有二十公里,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他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化宝翁会在一座离京城这么远的山里安居,而且好像他回来的次数,等一下,可能化宝翁不回来呢反正不好说,现在正是有一些热的时候,季时岁加快了脚步,这鸦嘹山背面与另一座山相连,而背面的地方刚好是当初化宝翁捡到自己的时候那个地方听化宝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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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拥有不死之身的我恋爱了 作者:狂想末梢 角色:季时岁盛鸿钧 小说《拥有不死之身的我恋爱了》是网络作者“狂想末梢”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详情:“没有啦,只是今日有些凉意,穿得多了。”语气间尽是对父亲的一种亲密,反观盛鸿钧,就只是这样直直的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放在额前拜见着皇帝。“儿臣五子盛鸿钧拜见父皇,整整十五年,儿臣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回到故土,如今终回,特此前来拜见父皇。”说完这话,盛鸿钧依然伏地未曾抬头...

第3章 封闭殿试出状元 在线免费阅读


盛鸿钧踏进殿门,抬眼直直的向前看向那个坐在高位的皇帝,他的父皇。

他们真的长的很像,自己的这副样貌也与之有些相像。

此时的盛郜旸早就已经跑到了盛鋐珖的面前,双手放在一边福了福身子,“父皇安好,近日可就想念儿臣。”

盛鋐珖见到是公主来了,顿时眼间的倦怠就少了很多,向着盛郜旸招了招手,“太乐,过来,让父皇看看,最近是不是又圆润不少了,嗯?”

就像是平常父亲关心着女儿身体,家人之间的平常闲话。

“没有啦,只是今日有些凉意,穿得多了。”

语气间尽是对父亲的一种亲密,反观盛鸿钧,就只是这样直直的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放在额前拜见着皇帝。

“儿臣五子盛鸿钧拜见父皇,整整十五年,儿臣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回到故土,如今终回,特此前来拜见父皇。”

说完这话,盛鸿钧依然伏地未曾抬头。

盛鋐珖这时才看向眼前的这个儿子,虽然身上穿的是干净的衣服,但是也比不上皇室人所穿,在看着有些黝黑粗糙的皮肤方知,在夙国那个地方,他的这个儿子想必也是过的十分不如意。

“平身吧,让朕看看你的模样。”

话音一落,盛鸿钧不卑不亢的抬起头看向了盛鋐珖,眉目疏朗,鹰眸薄唇。

像,真的像极了。

盛鋐珖看着眼前的这副容貌,有他年轻时的风采,难得啊,当初的他在现在的这个年龄,虽是挣扎在夺嫡风波之中,但是他当时身为皇子,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的吃穿住行,而盛鸿钧却在如此幼小的年纪就背井离乡,他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丝的愧疚之意。

盛鸿钧站直了身子,微低着头表示恭敬。

盛鋐珖也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缓缓走下。

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眼中恰到好处的紧张,但他的气息却是沉稳有力,不飘忽。

这也是盛鋐珖为之满意的一点。

能活这么大,不容易。

两父子两两对望,尽是生不出半点想要交谈的欲望,盛鸿钧不言语,盛鋐珖也觉得甚是无趣。

见面还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往常挤满了文武百官的殿堂之上也只有三人。

或许是气氛太过尴尬,盛郜旸便出来打圆场了,两只圆溜溜的小眼睛在两人面上来回的扫荡着,怕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先行开口。

五皇兄刚刚才从夙国回来,而父皇与五皇兄时隔十五年才堪堪见面,二人肯定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突然,一道清俏的声音插入了僵直的场面之中,盛郜旸小跑着到二人的面前来,小脑袋歪着,发间的小珍珠跟着动作轻巧的摇晃了几下,裹挟在一起后又清脆的响着分开,她双手置于腰腹间,于盛鋐珖微微的行礼开口道,:“父皇,五皇兄舟车劳顿许久了,你看他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来拜见父皇您了。”

听到这盛鋐珖眼神晃了晃,倒是注意到了盛鸿钧的身份,身为一个皇子,进宫的时候竟然只是穿着普通平民的衣服,不符礼数。

思索片刻,便也随着盛郜旸的话说了下去,:“朕刚才见到吾儿刚回,大喜过望,竟是没注意到如此迫切的想要见朕,这说明了什么。”

盛鋐珖眼神中带着肯定,一只手带着不容拒绝的赞赏搭上了盛鸿钧的肩头,颇有力量的拍了拍,:“果然是朕的血脉,就算是离开玄国这么多年,依然都割舍不了血中带有的感情。”

说着说着大笑了起来,眼角细密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英俊还不算苍老的脸庞上竟是还有些意气风发。

盛鸿钧冷静的望着眼前大笑的皇帝,没有波澜,就好像在看路边的花草一般,但眼前的人不是花草,而是一位帝王。

年轻人相似的脸庞上出现了微不可见欣喜的表情,藏得巧妙,却也能够让人看出,不突兀,反而显得真实。

“竟然今天劳累,就快些回去休息,好好修养。”

盛鋐光收回手,旁边的福忠十分有眼色的来到了盛鸿钧的身边,手揣着拂尘弓着腰,对着盛鸿钧行了礼。

“五殿下,请跟老奴来。”

盛鸿钧也双手奉前,:“儿臣告退。”

福忠引路,二人一前一后,就出了殿门。

皇宫之外,烟火气缭绕着京城古木的建筑,叫卖声不绝于耳,街上无论是挑着担子卖豆腐的中年男子,还是手握着糖葫芦的总角孩子,就连着讨钱的乞丐面上都带着对生活的希望。

今天的豆腐可以多卖出去一些,赚多一点钱糊口,今天的糖葫芦真甜,期待着明天也能够吃到,破碗里面的钱要是多一点的话,那就可以抵好几天的伙食了,不用挨饿了。

在京城这个地界,就算你空着手进来,出城的时候也得带上几样东西走,繁华多彩,引人瞩目,若是能够在这里安上家,便是一辈子的光荣。

想要进京城怎么办,首先你得有钱,不然就和破庙里的乞丐抢地盘,那有钱的人是什么样呢,王公贵族除外,想想商人,行商的人看到了许多有趣的东西,就算京城浩大泛华,也不是什么奇异珍宝都有。

城中的人不想出去找,就凭着自己的身份,也会有着大把的人争先恐后的想要夺得这个机会展示自己,行商,搭上关系,便成为了居住京城的方法之一。

那穷人怎么办呢?

世上的路千千万,走的人多多少少,穷人当然也有着办法。

考取功名。

用自己的才华征服他人,不会像行商之人一样被人诟病靠着讨好上位,反而会被夸赞,所得到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万一考上状元,那便是祖坟上冒了青烟,祖祖辈辈上下三代都要以此为荣,再着长得好看,便是连着探花的风头都抢了。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陈胜安,便是在这一次殿试中脱颖而出的一位才貌双全的状元郎,德炎殿上,众学子面对着皇帝,畏手畏脚,体冒虚汗,本在脑中的千字文章却因为紧张导致脑子内一片空白,根本无从落笔。

这一次的殿试犹为的严肃庄重,最近的刺客事件闹的人尽皆知,朝堂上的老臣以皇上的龙体为重,一定要请皇上加强防卫,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身份信息,画像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更别说进殿的考生,每一个都让当地的县官将他们区域的身份信息都要交待个户部进行审查,通过之后才算真真的踏入。

这一次殿试增加的守卫都是往年的一倍,可见刺客留下的阴影是巨大的,古来今往,哪个皇帝不是惜命,就连身边的臣子都信不过,但是呢,今天保护皇帝的人中,却有着左右丞相两方的势力,今日无论发生任何的事情,都会传到他们的耳朵之中。

其中就有着一个身穿着灰色长衫的考生,在殿试的环节竟然发出了干呕之声,但是在这种重要的场合,面对着的是掌握生死大权的皇上,周围文官,禁军眼神就像警惕的恶狼一般盯上了他,盛鋐珖也向着声源的方向望去,就在那面色惨白的学子与盛鋐珖对视的一瞬间,导致本就紧张至极的学子忍不住了。

[头好晕啊,好想吐,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五脏六腑里面乱窜,特别是头,明明这几年来都没有任何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未捏着笔的手一直在冒着冷汗,他揉了揉闷疼的太阳穴,眼前不断有着黑色时不时覆盖,他觉得自己已经撑不住了,父亲说过,若是在场上有着什么事情的话,就直接叩拜陛下请求停考,以后总是会有机会的。

他抬头想要起身,眼神刚与皇上对视的一瞬间,下一秒他的脑中就传来刺痛,眼前完完全全的变成了黑色。

“嘭”的一声,扎着灰色布条的考生哐镗一下砸在了考试的桌案上,发出闷响,而没写多少的文章也被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晕染了些许的字迹。

盛鋐珖在椅子上的动作有着轻微的起伏,眼神闪了几下开口到,“福忠,去看看怎么回事。”

福忠小跑到那名学子的位置旁,心里面边跑边想着,[这可是殿试,在陛下的面前,怎么说晕就晕,这孩子怕是没有入朝为官的机会了。]

福忠低下头,手轻轻的将那人伏在书桌上的半张脸抬起,“你们两个过来扶住他。”

两个禁卫军一人一只手托住了两边的肩头,福忠放开手,扶住头探了探那人的鼻息,温热的,有进有出。

紧绷的手指屈伸了两下,福忠想着上面的弯腰禀报到,:“皇上,没有大碍,只是晕了过去。”

盛鋐珖一听没什么事,就只是挥了挥手将人带出去。

“把这人带下去——”福忠掐着嗓子吩咐着旁边的禁军。

这也表示,灰色长袍学子,吴未,殿试不合格。

太可怕了,考场上仅存的十几名考生这样想到,有得人深吸一口气,继续提笔作答,有些人看到刚才的考生被拖下去,才把眼神放到了自己的文章上面,这些都是惊弓之鸟。

也有一些淡定的人,只是稍微皱了皱眉头也没有放下手上的动作。

盛鋐珖望了望刚才学子的座位,微微的摇晃了几下头说到,:“刚才被带出去的那个考生,若朕没有记错,那是户部尚书吴建的儿子,文采倒是不错,就是这承受力还有所欠缺。”

福忠听着盛鋐珖这么一说,接上话头解释到,:“陛下,听说这吴大人的儿子,因为十四岁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导致留下了一些后遗症,身子不好,所以直到弱冠,都一直不曾与外面的人接触,恐发心悸,吴大人也舍不得自己的儿子被吓到,这一次还是吴未坚持想要考取功名,但是没想到还是没有受住刺激。”

也是,一个人将近六年没有怎么和人相处过,看着刚刚吴未的那个样子,恐怕也是硬撑了好一段时间,盛鋐珖又突然之间想起了吴建的妻子,千家的小姐,二人年少知心,那一段美妙的爱情让人羡妒,可惜,红颜总是薄命,只是上山游玩了一番,竟然就这样摔在了山崖之下,只是留下了一个四岁的孩子奄奄一息。

是他发现的。

还好,最后救了回来,不然盛鋐珖怀疑吴建就会跟着殉情,那玄国又少了一个干的文官了。

“吴尚书的儿子因为身体不适,在殿试前晕倒,朕已派太医前去查看,将其安置在了宁静的地方等候着吴爱卿。”

盛鋐珖扫视着下方的考生,眼神没有波动,说出的话也只是让福忠听到了。

福忠心领神会。

当初吴大人的妻子与儿子摔下山崖,是当时路过的三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盛鋐珖发现所救,如此,吴大人便欠着皇上一个人情。

而现在,陛下又将昏倒的吴未安排在皇宫之中歇息,并且还贴心的考虑了吴未的特殊状况,这也是再一次提醒了吴建,他还欠着皇帝一条命。

“陛下,老奴这就去安排。”

盛鋐珖坐在龙椅上,眼神之中好像带着些许的哀伤,轻轻叹息到,:“世事无常啊——”

皇帝的面色有一些同情,众人都以为他是在可惜着吴大人的儿子,往好了说,这是皇帝对臣子的命运的感叹,而往坏了说,就是多愁善感,心软,君是君,臣是臣,吴未这种见不得人的毛病,怎么能够引来叹息呢,就算是别的臣子也会笑话这人空有才华却无魄力。

皇上这样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够去同情,只是觉得不堪大用,不过现在坐在高位上的皇帝也正是如此,才好让人拿捏,底下的人面上毫无表情,心理指不定在想些什么。

坐在高位上,也是不容易的。

考场上所有考生的神态和动作盛鋐珖都一览无余,其中从头到尾一点波动都没有,只是一心扑在自己的文章上的人,有一个十分的突出,俊俏的相貌,挺拔的身姿,有一种坚韧的气质,就像一棵冷松,威严庄重,清冽却不失烟火气。

不知道这人的品性是否如他外貌所表现的那样。

他眼神往下再移,桌面左边赫然立着一个牌子,陈胜安,三个大字,是这位考生的名字。

胜,盛鋐珖嘴角有着一抹不真切的笑意,用的好。

日暮,天地黄昏,户部尚书才从皇宫里出来,听到吴未晕倒的第一时间他就已经往着皇宫的饿方向赶了过去,而福忠早就已经在宫门外等候着了。

吴建站在宫门外,面对着一派的禁军,他就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的能够把儿子带走,他双手作揖,面色略带着一些焦急问道:“福公公,犬子怎么样了!”

福忠弯了腰笑了笑说到,:“吴大人无需着急,令郎只是气血阻滞,突发昏厥,太医已经开了方子,现在已经没有大碍,还请放心让吴公子在皇宫多加休息。”

吴建听到自己的儿子没有什么事情,就已经松下了一口气,:“多谢福公公的照顾,以后有用得到吴某的地方尽管吩咐。”

“可不敢,可不敢。”

福忠挥了挥手中的拂尘,很官方的说到,:“吴大人不要谢我,一切都是皇上的吩咐,要谢就谢皇上,老奴不敢当。”

听了这话,吴建又怎么能够装糊涂呢,便小心翼翼的问到:“那皇上有何吩咐,我一定竭尽所能。”

福忠哪里会正面回答,只是打趣到:“吴大人的忠心,皇上都一直瞧在眼里,今日就是希望大人多在皇宫带上几个时辰,等候着殿试结束,一起叙叙旧。”

吴建连连点头到,:“是是是,我等一直繁忙公务,未得抽空去探望陛下,做臣子的不应该有如此大的过失,陛下为整个国家日夜繁忙,我却疏忽于此,实在是羞愧之际。”

福忠应和,:“陛下也是理解大人的幸苦,所以今天特地借此机会邀请大人进宫,话不多说,吴大人请随老奴来吧。”

于是二人互相奉承着进了宫门。

宫门外,吴未被两个小厮扶着左右两侧,现在的他只是浑身有些虚软,并未有什么大碍,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自己,而是父亲,他又在给父亲丢人了,从小到大,他都会时不时的听到外面的传闻说,吴尚书的儿子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天天窝在家中,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还是个病痨鬼。

但是父亲从来都不会与他发脾气,只是很耐心的照顾他,宫里的太医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病症,他就请江湖上的大夫来看自己的病,从未嫌弃过自己。

他其实提过让父亲再次娶妻的想法,但是都被父亲回绝,并且还生气的躲到母亲的花园里自己胜闷气,等到气消了又来与自己说话。

外面的流言蜚语,对母亲的想念,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父亲。

他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弱冠之时,他满腹经纶却无处施展,他就是想要证明自己。

在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前证明,他比那些大臣的纨绔子弟要强,他能靠着自己的实力入朝为官,可就在最后一刻,他还是失败了。

就像是一条丧气的狗一样,满身冷汗,以一种丑态倒在了德炎殿上,他的确就是一个笑话。

以前好可以骗骗自己是别人眼拙,可是现在就连他自己都证明了,自己是个废物。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连自己的身体反应都控制不了的人,怎么能够去控制自己的人生。

一切都是幻想。

吴未低着头瞪大着眼睛,瞳孔的周围血丝弥散,面上是憎恨与自责,他恨啊,恨为什么死在山崖下的不是自己,恨为什么不和母亲一起死去。

可恨是没有用的,什么都改变不了。

京城外围,仙桃村。

一户人家好像在争吵着,泼辣的女声从屋子内传了出来:“你这个孩子这么这么不争气,我和你爹没日没夜的在外面赚钱,供你上京城的私塾,你怎么就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上。”

陈望平的母亲,王翠莲此时正在啜泣,而他的父亲陈王五也坐在板凳上长吁短叹。

“怎么那个小杂种偏偏就考上了,还进了殿试。”

王翠莲提到这个人就看向陈王五,看着这个窝囊样子她就来气,她抄起手旁的杯子就砸了过去,“都怪你,都怪你,当初叫你送走那个丧门星,你偏不听,非要留下来,肯定是他吸了我儿的气运,不然我儿早就上榜了。”

“哪里还轮得到那个丧门星啊,当初就应该连着他和他妹妹那个拖油瓶一起送进宫里,呜呜——”

王翠莲一直在嚎,但是眼泪倒是没有见到几颗。

陈王五躲过杯子,看着砸到地上变得粉碎的杯子,可见王翠莲使了多大的力气。

“那是我哥唯一的儿子,我哥死的时候告诉我,我不能不给他留后啊。”

王翠莲一听,立马尖声叫了起来:“你倒是当个好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着那小子结实,想要他帮你干活而已,别装什么好人。”

然后停下哭号,哼了一声,:‘当初卖他妹妹那个赔钱货的时候,你也是上赶着的,要是让那小子知道我们给他妹卖的是死契,看你怎么办。”

“娘,你别说了了,嚎的我耳朵根疼。”

陈望平捂着耳朵,翻了个白眼,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要这么大惊小怪,这一次只是一个失误而已,他从小到大,读了这么多的书,第一次考没考上肯定是意外。

“我表哥只是走了狗屎运进了殿试,那些世家公子他哪里比得过别人,你们就别闹了。”

陈望平有一些烦躁,明明这人他这个堂哥就是捡他的书看,这么会比自己厉害。

“行了,我先去睡了,你们自己吵吧。”

但是夜晚的时候,这一家子每个人心里都感觉十分的慌张。

陈望平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眼神飘忽不定的捏住被子的边角。

万一呢?他只是说万一,陈胜安真的考上了,那他肯定回去赎他的妹妹,万一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他妹妹早就死在皇宫里面,那陈胜安还会放过自己吗?

陈望平不敢想了,一定不会考上的,一定不会。

就这样,一个屋子的三个人,没有一个睡得着了。

第二天,所有的学子都在焦急的等待着殿试的结果,有些人是想结交,有些人在看自己是否上榜。

“黄榜已出——”人群之中有人大喊,顿时间刚才备受内心煎熬的所有学子就像是煮开的沸水一样躁动,一窝蜂的涌向了贴榜处。

赫赤显目的红榜,乌色迥劲的字迹印烙。

一甲三名。

状元,陈胜安。

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

“陈胜安?又是那家不出世的公子哥,怎的从未听闻过此人。”个书生模样的人双手拍和在一起,面露疑惑。

下一秒就有人反驳于他,“你这人说话好不严谨,榜首之人就一定是世家公子吗?”

自然也不是只有这一个人不赞同这话。

“就是,就是,敢问朝堂之上,做官的都是世家吗?”

“枉你读这么多圣贤书......”

很多人都开始谴责此人的言语,激起一阵愤怒。

“这番说辞,有辱我等......”

这人也招架不住,连忙告歉,:“抱歉,抱歉各位,只是前几年的状元都是一些与世家有关系之人,故而我才脱口而出,固化了思维,实在是羞愧。”

那人双手作揖,连连后退。

看此人立马服软,又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众人自然也将目光转为了榜首之上。

开始说起此人,“也不知道这榜首到底是何人。”

下一个人接话,:“若是能结识,也是我等荣幸。”

突然人群有人出声了。

“我认识榜首。”

于是众人的目光转向了此人,那人支支吾吾的说到,:“我叫杨材,陈胜安是我们村的,我们村是仙桃村。”

这话一说出,立马就有人围过来了。

“人在哪里?”

那些人抬头四处张望,想要找到榜首。

杨材抓了抓后脖说到,:“今日卯时,陈胜安家里好像有事,大早就赶了回去。”

什么。

众人惊讶,有人先行出声,:“到底是如何重要的事情,竟然连黄榜都不看就赶回去。”

着是令人不解。

不禁就有人猜想榜首陈胜安到底家镜如何。

“公子,你看,你是榜眼。”

这句话将众人的思绪拉到了正轨。

榜眼也是可结交之人。

只见一个青衣小厮站在一位顾盼神飞,唇红齿白的男子的身旁,指着榜眼兴奋的叫喊到。

那男子也是很开心,身资挺拔,如同白杨一般。

只是微微笑了笑,:“行了,静若,莫要在喧哗。”

那青衣小厮听到吩咐,也收回了手乖乖的站在旁边,但是依然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

其中很快就有人认出来此人是谁,“是沈丞相府大公子,沈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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