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浅沈愿君(一清浅梦愿君安)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一清浅梦愿君安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孟清浅沈愿君是古代言情《一清浅梦愿君安》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春日融融的午后,花团锦簇的花园里,一个小女孩愁眉苦脸地坐在秋千架上昔日最爱玩的秋千也让她提不起半点兴趣旁边一个丫鬟轻声细语地说了句什么,小女孩摇摇头,小大人似的地带着满腹苦闷道:“你不懂”这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是孟清浅,只不过她本名刘倩想当初,她堂堂21世纪的历史系大学生,竟然在支教时因为一场泥石流穿越了!也或许是因为在泥石流中救了一名小男孩,行善积德,所以才穿越到顺朝,让她体验一把名门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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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死了,女儿也不独活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一个杂使丫鬟哭丧着脸道,上午几个丫鬟发现小姐不见了,魂都吓飞了,孟夫人得知后,将孟府翻了个底朝天也寻不到人,正哭哭啼啼地痛心流泪呢。太尉怒不可遏地责罚了清心苑好几个下人,惜墨、惜言她们不知被扒了几层皮了。

“别哭了,快去请大夫替他诊治。”清浅知道自己不见了一早上肯定会受到责备,却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

“浅儿,你一早去哪了?娘都担心坏了。”修远听说了清浅回府的消息,急忙来清心苑。 “爹一下朝直接回了府,大家现在都在花厅等着,你快去给爹认个错。”修远安慰道:“我陪着你,别怕。”

“谢谢你,哥。”她抬头看着修远,清明的目光让修远觉得有些陌生。

清浅想着狼牙山五壮士视死如归的精神,从容不迫地去了花厅。

“爹。”一声清脆的童音,打破了花厅里硝烟滚滚的气氛。

“浅儿!”孟夫人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上下仔仔细细翻看,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娘,我没事。”清浅小大人般地拍拍夫人肩膀。

“爹,妹妹回来了,都是我不好,昨天她缠着我带她出去玩,我没应,肯定是她耐不住,自己偷溜出去了。”修远笑着打圆场。

清浅挣脱了大夫人的怀抱,“哥,你别说了,都是我不好。”她噗通一声跪到太尉跟前,太尉迟早会知道,瞒不住的:“爹,女儿不孝,擅自去了敬王府,接十二回来。”一句话犹如链式反应一般,静默下来的花厅顿时像冰上刚浇了热油。

“你!”太尉“啪”得一声将一盅茶盏摔到清浅脑门上。太尉知道女儿看重十二那个小厮,却没想到她胆敢无视他的话,私自出府不说,竟然还把人要了回来。这分明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浅儿!”孟夫人惊叫一声,扑过来查看她流血的额头。

“老爷,大小姐年少贪玩,一时被什么迷住也是常有的事,您别气伤了身子。”赵姨娘上前给太尉顺气。

清浅环顾一周,孟府的几位姨娘小姐都在,今天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浅儿妹妹,你也太不懂事了,还不快跟爹道歉。”

“老爷,浅儿还小,兴许只是瞧着那小厮好看,没别的意思。”

三个女人一台戏,此时花厅里一位大夫人,两位姨娘,三位小姐,外加一个怒火冲天的太尉。

“来人,把小姐关到祠堂,闭门反省三个月。”太尉大喝一声。

“爹,女儿认罚,谢爹爹恩典。”清浅十分想为十二说情,可如果此时提及,恐怕反而害了他。

“将十二杖责五十,逐出孟府!”太尉很替清浅着想地下了判决。

“爹!”清浅连连磕头,“求您高抬贵手,他禁不起杖责了!至少等他养好伤再责罚!”清浅额头一片血肉模糊,对太尉,她没办法理直气壮,太尉在府中是顶天立地的存在,她无力与之抗衡。

“愣着干什么!把小姐关起来!”太尉怒喝。

“慢着!”清浅跪直了身子,将一块瓷片抵在脖子上“爹,如果您一定要责罚十二,他死了,女儿也不独活!”

“浅儿,你这是做什么?!”孟夫人大惊失色,急忙夺去瓷片。清浅力小,三下两下便被制服了,“娘,夺了瓷片我就没其他办法吗?!”清浅泪水模糊地看着大夫人,大夫人是真心疼她,她不忍伤她心,可是此刻别无他法。

“浅儿,你这是!”修远一同跪在地上,诧异地望着清浅,他的妹妹长大了。

“爹,我说到做到!如果您还怜惜女儿一条命,就不要动十二。”清浅重重地叩头,起身向祠堂走去。还未出门,吹了一早凉风滴水未进的她晕倒了。

惊得孟夫人心都要跳出来了,“浅儿!”修远将清浅抱在怀里,“爹,妹妹身子娇弱,您……”

孟夫人泪水连连地道:“老爷,浅儿是我的心头肉啊,她也是您的女儿啊!”

太尉怒火冲天,“看看你惯的好闺女!”

宁姨娘掺起太尉:“老爷,别为这点事气伤了身子!妾身为您准备了参汤,我扶您过去……”

孟夫人看着被宁姨娘三言两语哄走的太尉,又看看昏迷不醒的清浅,心里凉了几分。可此刻不是她伤心的时候,她抹掉眼泪,急忙跟上修远他们。

修远将清浅放到床上,孟夫人己派人寻来了大夫。幸而清浅并无大碍,只是着了风寒,急气攻心,大夫开了药,嘱咐好生休养两天。

孟夫人端着汤药,一点点喂到清浅嘴里。

“娘,那个十二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妹妹这么痴迷?”修远刚刚回来不久,很多事情不知道。

“唉,”孟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是瑶神族纳贡的奴仆。说来话长,清浅年初的时候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自从醒后,就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怎么会这样?”修远有些自责,那匹马是他从西北带回来的枣红骢,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唯有额心处一道白色,是个难得的好马,刚带回孟府的时候还是一匹小马驹,驯服又温顺,专门送给清浅的。

“不怪你,我怀疑是宁兰她们母女搞的鬼,只是没有证据。”孟府几位夫人表面上和和气气,以大夫人为尊,孟府上下在大夫人打理下井井有条,其中的艰辛,也只有孟夫人懂。想来她那时早夭的二儿子,恐怕也是某些人的作为,只是那时她年轻不懂罢了。“牧之啊,只要你和浅儿好好的,娘也就心满意足了。”

“娘,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妹妹也会好起来的。”修远将靠在他身上的清浅放平,替她盖好被子。

“十二。”清浅昏迷中仍不忘担心十二。

“我去找人给他看看吧。”修远轻轻出门。

墨斋里,修远吩咐下人给他清洗伤口,又找大夫开了药。

薄薄的夏凉被盖在少年瘦瘦的身板上,凸起的骨头将被子支起一个一个的包,少年眉清目秀,脸色苍白,虽然年少,却已经看得出那三分气韵,两分魅惑,“难怪。”修远单单扫了一眼,便觉得此子日后必定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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