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宝藏(承华业章佳君慧)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白云宝藏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承华业章佳君慧)

最具潜力佳作《白云宝藏》,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承华业章佳君慧,也是实力作者“圆方著”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圆方著早在很久远很久远以前的大冰期,大地曾多次被冰雪覆盖那时霜刀雪剑,坚冰百丈,土石深藏,天地凝冻,草木不生,生灵蛰伏约十数亿年前,新太古代大冰期持续约4000万年之久;后又经历前寒武纪大冰期,早古生代大冰期,晚古生代大冰期,持续时间更是长达亿年两大冰期之间的温暖时期为间冰期,间冰期时气候回暖并夹杂小冰期或称小冰河期从殷商末年算起,西周初年未为第一次;东汉末年、三国到西晋

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白云宝藏 作者:圆方著 角色:承华业章佳君慧 小说《白云宝藏》是一本十分好看的军事历史文,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圆方著”。文章精彩截取如下:从殷商末年算起,西周初年未为第一次;东汉末年、三国到西晋为第二次;唐末、五代到北宋初为第三次;明末清初为第四次。当时气温剧降,北方大旱,粮食欠收,饿殍遍野,随之数十年的动荡和战乱,使人口骤然锐减。如东汉末年,在籍人口六千万,到西晋一统时,仅剩七百七十万。随后八王之乱、五胡乱华又减去二三百万... 白云宝藏

第002章 逃过大难遇天灾 穿越雪山跨冰海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圆方著

早在很久远很久远以前的大冰期,大地曾多次被冰雪覆盖。那时霜刀雪剑,坚冰百丈,土石深藏,天地凝冻,草木不生,生灵蛰伏。约十数亿年前,新太古代大冰期持续约4000万年之久;后又经历前寒武纪大冰期,早古生代大冰期,晚古生代大冰期,持续时间更是长达亿年。

两大冰期之间的温暖时期为间冰期,间冰期时气候回暖并夹杂小冰期或称小冰河期。从殷商末年算起,西周初年未为第一次;东汉末年、三国到西晋为第二次;唐末、五代到北宋初为第三次;明末清初为第四次。当时气温剧降,北方大旱,粮食欠收,饿殍遍野,随之数十年的动荡和战乱,使人口骤然锐减。如东汉末年,在籍人口六千万,到西晋一统时,仅剩七百七十万。随后八王之乱、五胡乱华又减去二三百万。唐末人口六千万,至北宋初期只剩两千万。明末一亿二千万,至清初仅剩五千万余……

二十世纪天文学家研究预测:一万五千年以后可能会迎来大冰期。

月环地,地缠日,日绕银河,银河旋缥缈,日月如梭流转不息,宇宙不宁天旋地转。不知历时几许岁月,无计发生多少故事,沧海桑田变化无端:

风削峦山尽尘埃,雨洗高楼终沫白。

日蒸幽湖穷千丈,雾磨雄塔竟红霾。1

……

关于法灭以后盛世毁灭之因有许多传闻,却无片文只字记载。有劫后余生的遗民传言:后来引爆世界大战,各种灭世神兵无所不用。又有遗民传言:祖上传下说,并非战争而是大地震引发海啸,海水没过高原,生灵万不存一。也有遗民说:非也非也,是因连年大旱万物枯绝。还有人说:先大战,后污染,又大旱,再地震,大灾接踵不断。总之越传越乱,历史记忆日渐消亡,到后来,繁荣盛世传为远古神话。

……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何年代,也不知唤何地名,无有文字更无史记。此时世间只有两季,一曰来风季,二曰去风季。来风季时日头近,天气稍暖,风吹雪散,露出树尖。去风季时日头远,风雪呼啸,冰山移位,不辨日月。天上只下冰雹雪片,不曾有过雨滴露水。

山外冰山雪外雪,风上夹风疾上疾,天地惨白寰宇苍茫,尽是一幅冰极景象。

最近,隐约有暖风吹来,雪山脚下背风处零星漏出几点松尖。一小撮草把立在雪上,格外突兀,仔细看才晓得是由树皮、芽叶、苔藓凑合而成。松尖下隐蔽处,一双红眼左顾右盼,鬼灵鬼灵。许久未见异常,‘红眼’蹦跃而出,竟是一团白毛。白毛凑近草把,旋转一圈,嗅了嗅,正张牙要啃,突然雪塌地陷,坠入深坑。雪堆里猛蹿出一身褐毛,径直跑到坑边,收起网袋。白毛张狂暴跳,拼命挣扎,竟是一只雪兔。雪兔毛密绒长能抗严寒,乃上古遗兽之一,因其生命顽强,劫后存世不少。‘褐毛’反手一甩,悬到后背,拾起草把,抖去雪沫收入兜里,两脚套上木板,啪啪几步,‘咻’地一滑,消没于雪山深处。

‘褐毛’滑过几座山头,在一古老树桩前停下,树桩仅剩半腿来高,余下都已被积雪埋没。他在雪壁下刨了会儿,露出一扇小枝栅门。拉开栅门,映出摇曳红光,穿过狭长雪洞,进到山洞。这是方圆两日脚程之内唯一能见泥石之处。里面一个毛衣妇人坐在火堆旁整理毛皮,头顶冰石交界处,有一根树皮烟囱通向洞外,见到他回来,道:“雪兔!”。

‘褐毛’将网袋放入笼里,倒出雪兔,抽出袋,丢一边,又撩起毛衣摸出草把,轻轻装入木筒,道:“嗯,差点被它吃,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找到这一小撮。”

妇人道:“烟囱堵了一半,祁,明天出去记得把烟囱通一下。”

祁嗯一声,他排行老三,生老大老二那会赶上去风季,冰天雪地找不到吃,夭折了,后来才生了祁和暖暖。洞外忽然又来了动静,两毛人一前一后提着皮囊进来,解下面罩才看清面目,是一中年男子和一稚脸女孩。那是他爷和老妹暖暖,祁上前接过皮囊摆上石台。暖暖慌慌扔下皮囊,火急火燎坐过来,她浑身哆嗦,脱下手套脚套,手指冻得通红,手背几处破皮赫然可怜,恨不得伸进火里去。

“老妹今天去哪?”祁问道。

“山背那边,那里的树露出两人高,在树底下刨到几盅松子、浆果,还看到了麋鹿。”老妹道。

阿娘打开皮囊,眼角一皱,笑道:“松鸡,桦茸。”

暖暖来了劲:“打树籽可费劲了,打了树籽又埋伏了好久才把它诱过来。”

阿爷道:“可惜是公鸡。”

阿娘将籽、叶倒入石舂,使一小石碓反复捣搅直至成末,反复四趟才装满两木碗。然后和水拌成浆,倒上石板,摊平,架起烘烤。不一会,烙饼滋滋有声,待浆饼渐黄时,阿娘使木铲分作四份,各盛一份,又将碎雪和冻肉倒入石釜。一家四口围绕火堆啃食烙饼,待釜里汤水翻滚一阵,阿娘使木棍反复锤碾,直至碎成浓汤。各盛一碗,就着烙饼趁热喝下。

天寒地冻,泼沸成冰,一旦熄火,极难复燃,即便生计不易也必须留一人在家看火。他家薪火相传数代,不曾熄灭,常年烟熏火燎,油灰积得厚厚一层,洞顶乌漆乌黑,分不清哪是石头哪是雪。洞里柴火、樊笼、石墩杂七杂八乱堆一处,旁边一块石台七棱八角,又不平整,胡乱摆些石豆2、骨刀、皮囊、松子之类。洞里有内外两室,各有一铺。底下铺垫树枝木皮,中间夹一层枯叶,最上铺两层大皮毛,很是暖和。兄妹俩爬上铺,各扯一张大皮盖身。他娘添好柴火,而后也上了铺,柴火捆得越紧烧得越慢,燃到天明也不灭。

他爷转过身,轻声道:“祁多大了?”

阿娘也轻声道:“我也不记得了,没有纪年,几年就糊涂了。”

“堂他家走多久了?”

“记得了,他们搬走时吹来风,那时祁十岁。”

“他们搬走后换了八九次风,这么说快二十了。”

“已经十年见不生人了,这冰天雪地,人多不够吃,人少打不了猎。”

爷道:“我们也走吧,去南面,崽长大了要给他找个伴。”

娘道:“族人都南迁了,我们不走也不行啊。”

“要走就赶紧,快变风了,就是怕失路,还有野兽,记得小时候爷说过,我们这个地方以前叫天臺,往出日头那边走,十天就到大雪坪,据说大雪坪底下是大海水,大雪坪没有雪山,没有树,风大,滑雪快。”

“没有树吃什么?拖这么多东西,带不了多少吃的,没有柴火晚上怎么睡?”

“大雪坪风太大,冰山都能刮飞,要沿着边边走。”

……

某日,一家人整装收拾,将石釜、石板藏入小洞,骨刀骨锥只挑俩好的,其余也塞入洞里。临了才发现那两只野物没法带,于是放了。东边刚见白,一家四口背负行囊,多披两层皮毛,又扯皮绳连成一串,阿爷在前、阿娘在次、暖暖再次、祁最后。各踏一双木板拖着雪橇,在茫茫雪山下缓缓滑行,渐渐远去,变成黑点,最终消没。直至日斜,路过许多山头。

阿爷看这山坳避风又多树,问阿娘:“这里过夜怎样?”

阿娘道:“就这吧。”

他爷扫视四周,未见动静,就寻一避风、雪薄处,解下皮绳,取出骨板奋力发掘,直至雪坑深入二人等高才见土石。坑成,他爷仨各提一根尖头木棍走进树林,收拾柴火,采摘浆果。他娘解下皮囊,收拾卧铺不说。天将暗时回到雪坑,以树枝、大皮覆盖坑口,阻挡风雪。晚上生火、煮食、就寝,一夜无事。明早用过早食,备办午食,即望着红日艰难前行,如此这般走了七八日。

直至第九日,风雪加疾,遮天蔽日,障碍视听。前头他爷脚下一空,天塌地陷,跌落冰窟,那窟窿竖直光滑,无处攀附。后人猛将雪杖插入雪地,幸得皮绳牵扯,娘仨使劲将他拖出。阿爷跌落时膝盖撞到冰壁,踉踉跄跄忍痛滑了半日。祁听到后头声响,回头看见一群雪狼尾随而来。他爷顾不得疼痛,使劲后撑,直到天昏时分才甩掉。冰雪世界昼夜通明,即便深夜也能视物。雪狼擅长搜寻,待不多时必然跟上来,一家人抓紧挖雪拾柴。他娘赶在狼群到来之前取出火绳燃起火堆,一家人匆匆进食后,手持木矛,守护坑口。

夜间,狼群在坑口团团打转,突然,呼啦啦刨挖起来。‘嗷呜……’,旷野狼嚎,瘆人心神。不久,坑壁颤动,不时震落几片雪末,隐约听闻里头嗤嗤之声,血口狼牙呼之欲出。祁打一激灵,紧紧抓握木矛,准备迎头一刺。他爷放下木矛,双手叠按胸口,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祁正要拼死一击时,突闻嗖嗖箭响。群狼一哄而散,留下两头伤残,一瘸一跛地爬走。身后火把转眼即到,二狼咧牙反扑,只听几声闷响,便没了声音。一会,火把愈加增多,把雪地照得通亮。众人围着坑口观看,底下人也抬头张望。

一中年男子问道:“哪来的?”

阿爷听到对方口音和自家相近,回道:“西边来的,走了九天。”

中年男子道:“要去大雪坪吗?”

阿爷称是。

中年男子道:“天快亮了,去我家吧。”

一行人扛起雪狼向红光那头滑去,一家四口拖着雪橇跟在后面惴惴不安。走了约一釜水的时间,山麓深处是一口天坑。天坑广大幽深,迷雾遮蔽,看不见底。到底却是另一番天地:滚泉流水,热气腾腾,湖边草木葱绿,水中活物游戏。祁平生没见过这般多水,计不清有多少钵,一下看得出奇:那活物光溜溜一条,无爪无蹄又无皮毛,长相贼怪,牠怎不呼气,牠怎不冷,牠吃什么?

这处人家很不同,有好多人,俩手俩脚都数不完。他家洞好高好大,不用烧火也很暖,洞里有许多树包,包里以树杈撑,外面盖树皮。中年男子领他们进到包里,暖暖许久没见过生人,贴着阿娘不敢出声。

男子引荐一位长者,道:“这是我兄长响,我们首领”。

阿爷上前磬折,道:“我叫钧,叨扰首领了。”

首领道:“你们要南下?”

钧道:“没有吃的,难活,人要么死要么走。”

首领道:“我们三十几个人,守着片湖,只能勉强挨命,也快活不下去了,听说南面也不好啊,天冷,地不多,庄稼长得慢,抢来抢去打死很多人。”

钧道:“不去南洋,太远也乱,我想去宝岛。”

首领道:“宝岛估计也没有地,没有多少人去,要过大雪坪,去风季顺风过去,要五六天,就是风太大,中间没地方歇脚,没柴火,冰面不能生火,晚上会冻死,太危险了。”

钧道:“去风太冷,来风也冷,还是逆风,更过不去,我想做大雪橇,把树包拖过去,不过很慢,可能要十几天,如果遇上什么也难过。”

首领想了半晌道:“这个办法可能行,几只崽没有婚配,不去就断香火了,你在我这住两天,我跟他们说道说道。”

钧告退。

后来钧一家同响一族循着大雪坪边沿南下,行至半月,隐隐看见对面有山,于是就地扎寨。众人采集树籽嫩叶,刨出林木,以石斧砍伐。过许久,风向逆转,大雪橇也已绑好。雪橇上扎有树包,能躺三四人,包里有石釜生火,包外放柴火、吃食。某日,两族男女将石釜、柴火、毛皮收拾停当,男女老幼四人捆做一处,拖着五六人重的雪橇,望远处那山缓缓走去。

大风来时摧冰折木,人不能走,需将雪橇钉牢冰面。最后三日,吃食无几,柴火不多,冻死三个,刮飞一人,走走停停,艰难跋涉十数日,终于抵达宝岛。宝岛稍暖,来风时会露出些许地面,虽也有雪但不厚。凿开湖冰,就有那光溜溜活物过来,水煮很腥,得烤着才能吃。许多山坳有人住,两户三户或一户,他们管那叫‘村’。钧同响一族在林下安居,扎寨成村,繁衍生息。

多年后钧连日不适,感觉不久于人世。晚食后从衣下贴身处,摸出一团软皮包,翼翼打开,里面收着一块宝贝,像冰像油又像骨。不知经历多少岁月,那宝贝已被油脂沁得光黄,但看它如此精致纯美,想必是件稀世宝物。钧一脸庄重将那宝物举过头顶,稳稳供上高台,后退三步重重磕了三头,又叫他崽也照着做。这才恭敬请下,包好,传给祁。

他爷道:“这是圣物,有神力加持,带着它虎狼不能害,妖怪不能侵。”

祁学他爷高高举起,贴身收好,问:“爷哪里得的?”

“先祖传下来的。”

“我看上面有许多花花,那是什么。”

爷道:“阿爷传给我时也没说这是什么符,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是代代相传的宝物,据说有它能找到宝藏。”

“宝藏?是很多果仁吗?什么地方?”

“不知道,应该是老家附近,大概要等到冰雪消融以后吧。”

“老家?从来没人见过化雪啊。”

阿爷不语,上铺就寝。

……

不知过了多久,天地渐暖,坚冰稍减,北地林木破雪而出,迅速蔓延,千年大树遍覆世界,延绵不绝,目不可及。树上树下地上地下,野兽横行乱窜,但依旧难见人迹。

又过了许多岁月,气候回暖,野兽退毛,初现春夏秋冬之相,始闻霜雾雨露之名,才见江河流水之声。南方遗民难忍战乱饥饿,渐渐北还求活,发现北方天宽地广,古树参天,野兽遍地,随后兴起北迁之潮,新村新寨如泉涌般突现。

又又过去许多年,南方经年酷暑,累月暴雨,草木疯长,形成热带雨林。林中泥深沼阔,滋生蚊牤蟥蚁,育出蛇鼠蛛蝎。落叶腐尸化作弥漫瘴气,于是流疫肆虐,疟疾横行,生人减少,渐成南蛮。

世间变幻如同白云苍狗,沧海桑田令人无限感慨:

轮转天地如巨磨, 倾轧生灵似敝粕。

寒暑交替寻常事, 南北来往苦泪多。

注说:

1、风削峦山尽尘埃……竟红霾。经过漫长岁月,风把山峦削蚀成尘埃,雨将大楼打成泡沫,阳光将深湖蒸干,雾气将高塔侵蚀成雾霾。

2、石豆。豆一种器皿。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