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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下,一个壮实的中年男人从驾驶座下车。
随后,一个身高有一米九,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俊美青年,抱着一个可爱的丫头下车了。
杨蓓月体重不足八十斤,身高不足一米六,在厉凯怀里还真就跟个小丫头似的。
杨村长急忙过去:“这丫头怎么了?你们是谁?”
村里很少来外人。这两位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城里人,应该还是那种大城市的人。
开的车只听外出打工回来的人说过,看都没看到过。
“老人家,您好。我们路上碰到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
司机老王笑呵呵的打招呼。
这种场合他们少总是不会废话的。平时开会办公都是言简意赅。
“那多谢了。这孩子体弱,有时候在门口坐着都能睡着。估计累着了。”杨村长觉得多半是刚才杨蓓月去敲钟累坏了。
杨村长想把杨蓓月抱过去,但是厉凯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呵呵,老人家,我们少总是怕吵醒孩子。”
司机老王主动解释,搜肠刮肚想了个理由。
“真是好心人呐!”
杨村长很感动,居然还有这么细心体贴的少年。
这位少总看着也还是个孩子。就是气质太冷,气势逼人,连他这把年纪的人看着都偶有点发憷。
“老人家,我跟您打听个人。”
司机老王拿出一张发旧的照片,上面是一张全家福:“您知道这家人吗?”
“你怎么会有我家的照片?这还是我小时候我们一起照的。”杨村长瞪着司机老王。
“您难道是……杨周正?”
司机老王急忙追问:“您是不是还有个姐姐叫杨淑艳?”
“对。你们是……?”
杨村长身子晃悠了下:“不会吧?难道……你,你们?”
他看向眼前少年,越看越觉得像。
这少年眉目间有几分大姐的模样。
“这位是我们少总,也是老夫人的孙子。我们老夫人叫杨淑艳。这次过来就是寻亲的。”
司机老王伸出手,握住杨村长的手:“看来您就是老夫人的弟弟。”
“我大姐……她过的好不好?好几十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呜呜……”
杨村长太震惊了。
还以为大姐早就死了。没想到还活着。
“老人家,我看您还有事要处理。要不待会咱们再细聊?”
司机老王看到村民齐刷刷盯着他们,有人还开始嘀嘀咕咕说:“还开不开会了?我还得去掏粪浇菜呢!”
“嗯嗯,那麻烦你们稍微等会。”
杨村长看向村民们:“各位!我今天召集大家开会,是为了忠诚家丫头的事。忠国两口子都是军人,为国为民是好样的。他们的后代却受了委屈,这事我不答应。大家一起商量商量,今后是轮班照顾丫头,还是投票选人照顾丫头?这丫头,浑身的伤!都是翠花一家子干的。早晨丫头跑我那去告状我才知道。”
“村长!你少胡说八道!我们一家对丫头就跟亲闺女一样好。”
杨翠花不干了,急忙扯着脖子反驳:“今天早晨,丫头又要吃红烧肉,我没给她炖,但我答应她晚上给她炖红烧肉,她就不干了,就跑你那告状去了。这丫头实在是被我们惯坏了。”
“对!我媳妇说的都是事实,我们把丫头惯坏了。天天好吃好喝伺候着,不敢打不敢骂,话都不敢说重了。就怕她哭让大家以为她受委屈了。”
杨翠花男人赶紧附和帮腔。
“好吃好喝?”
杨蓓月一睁眼就听到这个。
她看了眼厉凯,心里惊呆了。
为什么这个人和她的战神大将军长得那么像呢?
微楞后,她对着他甜甜的笑笑,然后温柔的说:“不好意思,你放我下来好吗?我要撕碎这对人渣的伪装!”
“好的。如果你做不到,我帮你。”
厉凯笑了,眼里带着丝宠溺。
司机老王差点惊掉了下巴。
再一次怀疑人生。
自家少总居然笑的这么好看,还是对着一个才见面不久的小丫头?
这事如果让家里人知道,得酸死。
厉凯在家常年都不会笑。整天板着小脸,冷冰冰的。
“嗯,谢谢你。你人真好!”
杨蓓月对着厉凯眨了下眼,随即跑到杨村长身边对着村民们大声说:“各位叔叔伯伯婶婶哥哥姐姐,杨翠花一家虐待我!他们给我吃剩饭,还打我,用烟袋锅子烫我!你们看,这些伤口都是他们弄得!他们虐待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我害怕不敢说。可现在再不说,我怕我会被他们虐待死了。”
杨蓓月说完对着全场深深鞠躬。
全场鸦雀无声,就连杨翠花两口子都哑巴了。
这丫头怎么能说出这一大通话来?还有条有理,不卑不亢。以前可是问十句都不会说一句话的闷葫芦。
他们不由得都打量着杨蓓月。
可是,丫头还是那个丫头。没错啊!
“舅姥爷,”
厉凯忽然说话了:“她其实是我的未婚妻。”
随即厉凯拿出一封信。
杨村长狐疑的打开看,他读过几年书,看信没问题。
这封信是杨蓓月的姥姥写的。
大致意思是说,她和杨淑艳是好姐妹,儿子这辈很遗憾,两家没能结亲,孙子辈希望延续上一代的愿望。把杨蓓月许给厉家长孙为妻。
这封信有些年头了,看着都发黄了。
厉凯这次来本身也是有两个目的,一是替奶奶找亲弟弟,一是找奶奶好闺蜜的外孙女。
这是两位老人让他一定要完成的事。
“这……”
孤寡多半辈子,忽然有了亲人,杨村长百感交集。
小丫头居然还有了个未婚夫。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村长,这个人来路不明,万一是冲着忠国两口子的工资来的呢?这事我不能答应!”
杨翠花气呼呼的瞪着大牛眼睛盯着厉凯。她可是杨忠国两口子的委托人,有话语权。
“你眼瞎?我漂亮哥哥一看就是有钱人,至于盯着我爸妈那点工资吗?!”
杨蓓月叉着小腰,学着杨翠花的样子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这模样一点都不让人反感,反而觉得她萌爆了。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丫头说的对。人家城里来的少爷,一辆车就顶忠国家收入好几年的了吧?怎么会大老远跑这里来惦记那点工资 呢?”
“丫头都能看明白的,翠花怎么看不明白呢?”
“她不是看不明白,她是舍不得忠国两口子的工资吧?”
“哈哈哈哈!”
……
杨翠花慌了,在村里,虽然穷,但是街坊邻居之间,还是要脸好面子的。
杨翠花听到那笑声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人在抽她大嘴巴子。
“你们别瞎说!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忠国两口子的工资我一分都没动,全都给丫头留着呢。这大半年,这丫头吃喝,都是花的我们家的钱!我不仅帮他们两口子照顾丫头,还倒贴钱!你们可别冤枉我!”
村民们不说话了。毕竟具体情况他们也不清楚。
“翠花,我相信丫头不会撒谎!”
杨村长对杨蓓月很信任。可惜他一人人微言轻。
刚说完,杨翠花就笑呵呵的说:“村长叔啊,您毕竟没有照顾过丫头,不知道这丫头其实鬼精着呢。经撒谎。您可别被她外表骗了。而且您想,我们要是真对丫头不好,忠国两口子能把她托付给我们吗?”
杨翠花这一番话成功了让村民们沉默了。
对啊,如果他们两口子不靠谱,忠国怎么会把孩子托付给他们家照顾呢?
“这……”
杨村长看看杨蓓月,又看看杨翠花,心里着急:“丫头身上的伤可不是假的!”
“哎呦喂!说起丫头的伤,我得冤死!我比那窦娥还要冤枉啊!呜呜呜!”
杨翠花眼珠一转还哭上了。她一边哭,一边唱着说:“忠国两口子就这一个女娃,对她期望很大。从四岁就开始锻炼她了。他们希望她长大了成为兵王。她身上那些伤都是她训练的时候弄的。忠国两口子这半年不在家,丫头也是很刻苦的,经常自己训练。那伤真不关我们的事!”
“既然这样,杨翠花,你把我父母的工资折还给我。如果不给,就是你贪图我们家的钱!工资折上会有取款记录,你说你一分没花,我们可以让大家看看!”
杨蓓月说话还带着奶音,但声音不小,村民们都听得真真的。
上百双眼睛都盯着杨翠花,杨翠花觉得浑身都有刺在扎她似的。
杨翠花不敢拿出来,她每月定时去镇上取钱,早都花光了。真给大家看就露馅了。
“我,我没带。”杨翠花眼神闪躲。
“没带没关系,可以回去拿。谷场离我家又不远。你们这半年都住在我家,存折就在我家柜子里。可是钥匙在你手里!”
杨蓓月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杨翠花。天真无邪又弱小,村民们都帮着她。
“对,翠花,你回去拿!”
“要不我跟你去?”
“我们大家跟翠花一起去?”
……
杨翠花急了。
真要是让他们跟着去,被他们看到杨蓓月住在猪圈旁边的柴房,就麻烦了。那丫头的破铺盖可都在柴房呢。
“拿就拿!”
杨翠花气呼呼的往回走,心里却只自有打算。拿出存折就给撕碎了,就说柜子被耗子啃了,存折也被耗子啃了。
“漂亮哥哥,村长爷爷,我带你们看变戏法好不好?”杨蓓月挑眉。
杨村长:“戏法?”
厉凯:“好啊。我抱你去吧?你这小短腿。”
“……漂亮哥哥,我会努力长高高的。这就是这几年总吃不饱,没长个。我爸爸很高的,一米八七呢。我遗传基因好,女孩子还像爸爸,我一定会长的很高很高的!我妈妈其实也不矮的。我妈妈一米七,是很标准的女人身高,对不对?所以,你看,我没有骗你,我一定会长得很高很高的。”
杨蓓月自尊心有点受挫伤了,她确实比同龄人矮很多,急于解释,还怕漂亮哥哥不相信她,脸都急红了。
着急的样子更可爱了。
厉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软软的,又嫩又弹,手感好极了。
他温和的说道:“我相信你!”
“嗯,漂亮哥哥,你人真好!漂亮哥哥,”
杨蓓月忽然使劲的踮起脚,声音压低对着厉凯张开双臂。
厉凯勾唇浅笑,仿佛山茶花开了,好看的闪瞎人的眼球。
杨蓓月看的小心脏都噗通噗通的跳。
这哥哥真是好看啊,像是一朵花,最美的那朵花。
居然是她未婚夫,和她的战神大将军长得还那么像。
这是缘分吗?
好希望这个漂亮哥哥永远是自己的好哥哥呢。
她搂住厉凯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说:“漂亮哥哥,我猜杨翠花一定会把存折撕了。她那点智商真的难不倒我的。”
“……嗯,我相信你很聪明!”
厉凯憋着笑,没有戳破她的小心思。
这丫头其实自尊心很强,怕人说她小短腿。
说她矮,一个劲的转移话题。
厉凯抱着杨蓓月,杨村长和司机老王跟着。
村民们好奇也跟着去了。
杨翠花走的急,没想到他们会跟过去。
一进屋就赶紧开锁拿存折,刚撕了一半,门外传来一声小奶音:“大家看看,这就是我说的戏法!”
杨翠花猛回头,就看到杨蓓月眨着纯真的大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村民们也都来了。
她的男人却被挤在了最后面。此时正着急的对着她摆手。显然想提醒她,可是都被看到了,已经晚了了。
“翠花,你这是做什么?你心里没鬼撕存折做什么?!”
杨村长严厉的说。
“手抖,我,手抖。”
杨翠花不情愿的伸出手,还装哆嗦,想到要把存折交出去,心疼的嘴唇都被咬破了。
厉凯看了眼司机老王,老王会意,过去一把夺过存折。
杨翠花还想抢,但架不住人家力气大。
她悻悻的在一旁看。
司机老王打开存折,给村民们挨个看,看不懂的还给他们解释。
有人压根就没见过存折是什么样。
一圈下来,大家都明白了。杨翠花在撒谎。
不止如此,有人眼尖看到猪圈旁边的柴房里破旧的被褥,忍不住嚷嚷起来:“大家快看!那不是柴房吗?杨翠花他们是不是让丫头睡柴房了?”
众人纷纷看去。
柴房本就四处漏风,还跟猪圈挨着,很臭。冬天又是贼冷,能冻死人。
“没,”
杨翠花还没说完,杨蓓月扯着小奶音嚷道:“柱子大叔,您说的没错。他们就是让我睡柴房的。冬天的时候可冷了,差点把我冻死。我这腿上还有冻疮呢。”
杨蓓月撩起裤筒。
看着冻疮留下的疤痕,众人忍不住都责怪杨翠花。
杨翠花此时也不敢争辩了。她知道犯了众怒了,今后在村里这脸是丢没了。
厉凯心头火起。一向冷静的他此时恨不得把杨翠花这婆娘撕成碎片。
“老王,打电话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