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长安似弈棋(秦毓谢潇潇)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人道长安似弈棋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秦毓谢潇潇)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人道长安似弈棋》,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秦毓谢潇潇,故事精彩剧情为:在太液池边喝完了酒,李绛与同侪回到翰林学士院,今日正是他们值夜,还没睡下就听见撼铃之声,内官前来通报,说升平公主仙去皇室祭文,一向由翰林学士来写升平公主是郭贵妃的生母,早在永泰元年下嫁给郭子仪将军的小儿子郭暧郭贵妃名钶,与她的兄长钊、鏦、銛一样,郭暧与升平公主的子女皆以金石为名,也造就了郭贵妃将门虎女的性格“郭贵妃不被圣人宠爱是朝野皆知的事情,若非一早定下婚约,成了太子妃,恐怕连“贵妃”的......

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人道长安似弈棋 作者:鱼猫 角色:秦毓谢潇潇 古代言情小说《人道长安似弈棋》的作者是“鱼猫”。故事梗概:殿内有着辟邪镇静作用的安息香抚平了他的慌乱,秦毓吸了吸鼻子,感觉这气味有几分熟悉,宁远山的居所也常常焚香。郭贵妃却突然松开了他:“你是马进潭送来的人?”秦毓茫然地点点头,脸上泪痕还未干。郭贵妃已恢复了往日神色,冷淡着一张脸,指着榻上皇子的衣冠,让他自去殿后沐浴更衣。秦毓看着她冷冽的眼神,终于回过了神... 人道长安似弈棋

第8章 皇子难当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将人送到郭钶的寝殿外,马进潭仍不许他揭开帷帽,但已开始作戏。

“殿下勿要哀毁过礼。”说罢,带走了那两个抬轿辇的心腹,目送着秦毓走进郭贵妃的寝殿。

郭钶心中惴惴,也是一夜不曾合眼,看见秦毓从殿外进来,失神地站起身:“阿宥,是你么?”

秦毓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想起方才在马车上几乎要丧命,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淌到郭贵妃的青绿祎衣上。

殿内有着辟邪镇静作用的安息香抚平了他的慌乱,秦毓吸了吸鼻子,感觉这气味有几分熟悉,宁远山的居所也常常焚香。

郭贵妃却突然松开了他:“你是马进潭送来的人?”

秦毓茫然地点点头,脸上泪痕还未干。郭贵妃已恢复了往日神色,冷淡着一张脸,指着榻上皇子的衣冠,让他自去殿后沐浴更衣。

秦毓看着她冷冽的眼神,终于回过了神,抱着皇子常服去了殿后的浴堂。

等他出来时,郭贵妃与李甯分坐在大殿的绳椅上,摆出审问的架势,秦毓想起马进潭的威胁,跪在地上向郭贵妃行礼。

“今日出宫,你无需多嘴多舌,人前唤我作母亲,不要说错了话。”郭贵妃生着一双凌厉的丹凤眼,眼尾向上,斜飞入鬓,与生俱来的女主气势,秦毓一时想到武曌,国朝唯一的女皇,他并未见过,师父宁远山说她生得很漂亮,因以女子之身做了皇帝,人家在檄文中这样骂她:狐媚偏能惑主。

或因有武氏之鉴,郭钶的漂亮非但不能惑主,还遭到了李淳的厌弃,宁可在平定藩镇之后将叛将的妾室充入后宫,大加宠爱——已产下一子。在那样的女子面前,他才有做皇帝的滋味。

“她是你的妹妹。”郭贵妃指了指李甯,秦毓就去看她。

两个人互相打量,确实有几分相似,不止几分,李甯有些照镜的错觉,不自主地唤他“阿兄”。

郭贵妃正要开口阻拦,又想起今日须在人前扮演一出母慈子孝的戏,应让这小太监提前熟悉这样的称呼,于是展露出笑颜:“阿宥。”

说罢,就让立在殿外的宫女去尚食局传膳,小声在秦毓耳旁道:“敢说错一句话,我就叫人割了你的舌头。”

秦毓吓得不敢呼吸,屏着气坐在俎案前。等午膳上来,刚喝了两口鱼羹,郭贵妃就放下玉箸,拿起丝线手帕给他擦嘴:“勿弄脏了衣裳,回来再吃罢。”

看见李甯听话地放下银汤匙,秦毓只觉饥肠辘辘,原想偷偷藏起桌上去了壳的虾子,郭贵妃却叫人连桌子都撤了下去。

宣阳坊在平康坊街南,出了皇城,走朱雀大街,过不了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代国公府。

冰雹渐渐变成雨水,未筑沙堤的土地上泥泞不堪——论达官显贵,皇亲国戚,郭氏一门可称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郭钊却不肯铺设沙堤,他心知郭钶在宫中的日子已不好过,倘郭氏族人逾矩,只会使郭钶更受猜忌。

秦毓从马车上下来,有小奴给他撑伞,但已踏得一脚泥水,他想皇子也不过如此,直到看见郭府门前的十二戟,才隐约察觉到李宥身份的尊贵。

郭钊从门内出来,亲自迎接贵妃与皇子公主。在来宣阳坊的路上,郭贵妃已给他看过画像,郭钊身长七尺,方口丰额,因常年练武的缘故,十分孔武英挺,他应唤其作“元舅”。

“臣见过殿下。”

“元舅勿须多礼。”

秦毓自认扮演得很好,郭钊也一晃神,马进潭竟能找来如此相像的内侍。他还记得李宥四五岁时,最是贪吃年纪,常常牵着他的衣袖叫元舅,要糖吃。今日若不是提前知道,他差点以为宁远山真的放李宥回来了,郭钶看他神色,心知兄长和自己一样,第一眼看假成真。想到这里,她心下黯然,望着秦毓肖似的面孔,更加思念起李宥。

进到内堂,升平公主的棺椁前跪立着郭鏦、郭銛,众人向郭贵妃与皇子公主行礼,秦毓也上前叫人,依照礼节应当上香跪拜,他学着李甯的样子,就要下跪,郭贵妃却一把揪住秦毓的衣领,李宥的外祖母虽是代宗皇帝的长女,但已嫁入郭家,国朝仪礼,皇子不得跪拜外戚,只需上香即可。

李甯代他磕过头,起来时候看见秦毓缩着手站在一旁,郭贵妃脸上已有怒容。

“母亲勿要伤心过甚。”李甯上前去挽她的手,郭钶当即抚着额头,借口身体不适,头痛病犯了,就要回宫。

终于让皇三子现身人前,郭钶放下心头巨担,回去的路上,也未再追究秦毓的错处。

车子行过平康坊,一阵北风灌进帘子,风雨飘了进来,秦毓趁着这个空当,尽情地将脑袋探出去呼吸雨后青草的气息,却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秦小郎君——”

谢潇潇坐在流云居二楼靠窗的位子上饮酒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皇宫马车里的秦毓,她的声音阴阳怪气,秦毓急忙缩回了脑袋。

谢潇潇见秦毓不理她,一气之下翻窗户跳到了朱雀大街上,拦在秦毓的车马前。

郭钶揭开帷帐,看了一眼谢潇潇,向驾车的侍卫道:“将她赶走。”

侍卫得了令,挥着马鞭道:“让开。”

谢潇潇自然不肯受此呵斥,抓住侍卫挥来的马鞭,把人摔到了地上,又踩着他的身子飞上马背,驾车往宫城的方向逃窜。随行的侍卫见状纷纷大喊“救驾”,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贵妃的马车消匿在视线中。

郭贵妃受到惊吓,坐在车内怒道:“你是谁家的野丫头,也敢来抢我的马车!”

谢潇潇听见那些人喊她“贵妃”,心知她就是汾阳王郭子仪的孙女,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故意笑道:“人说郭家出将才,女儿也是将门虎女,你竟不会武功。”

秦毓躲在角落,想出言相劝,却怕引火烧身,只好低着头当鹌鹑。

李甯见她出言不逊,挡在郭钶身前维护道:“我母亲穿着裙襦,如何施展拳脚,你不免欺人太甚。”


点击阅读全文